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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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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起码明面上是这样。”叶疏陈耸肩说,“我这个弟弟,与我是水火之交,我要他做的事情,他肯定不会上心。至于是真是假,我就不知了。”

      邱季深站起来,心里有些麻乱。

      “她要是真出事了,我……我不能不管啊!”

      京城里流盗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叶裁月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深夜出走,不见行踪,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实在不敢想象。

      叶疏陈摆正姿势道:“此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

      “其实深究起来,我都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仔细想想,还觉得好难过。”邱季深叹说,“她不想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所以抛却了脸面,用尽了办法,结果却叫我们三人看了笑话,还几次被情郎否决,被生父羞辱,心理定然是很难过的。她是个勇敢,但力微小,偏偏又用错了方法的人。如果我当初能说的清楚一些,能替她去找舅舅细谈一次,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她也不想娶叶裁月的,可最后只靠着叶裁月帮她推进剧情。她真的没法设身处地地理解一个封建女性,在知道婚约将近的时候,该有又多慌张多无措,只知道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邱季深打定主意说:“为了表妹的清誉,不到万不得已,事情还是不能闹大。如果金吾卫又帮不上忙,那还得私下找。我猜她跑出去,极有可能会去找项寺丞,或是找我,沿路一个个问一遍,笨方法也不定是个办法呢。”

      “别的我是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但是或许……”叶疏陈掏出自己的腰包,在手上抛了抛,嘿嘿笑起来。

      ·

      陌生人去问话,多数人本着不想惹祸上身,大多不会直说。

      这上面还是高吟远比较能施展。

      他因为要找人糊纸做伞,认识了不少京中贫民,恰巧也是这些人消息最通达,给他们一些银子,请他们去帮忙打听,那动作跟速度都比自己去要快得多。不容易叫人生疑,还能问出许多细节事。

      条件是……高吟远终于如愿以偿地补上了那个缺失的瓜。

      真是任何艰难险阻也不能阻止他一颗求知的心啊。

      不过这样,真是颇有成效,不出一天,就有了线索,比叶父四处乱撞要行之有效的多了。

      高吟远见了那通报消息的人,对方说是当天,他在家中听到街上有人争吵,于是悄悄出来看了一眼,随后看见一位姑娘跟一位男子在那里争吵。

      因为光色太暗,他也没看清那女子的具体样貌,不知道她是谁,只听到女子喊对方叫“叶公子”,男人调笑她说“是,我们都姓叶。”。

      然后男子对女子拉拉扯扯,女子恼羞成怒准备离开,于是一个跑一个追,离了这个地方,再之后他就不知道了。

      后面问到的一些沿路住户也说有点印象,是听到了争吵,但并未出来查看,所以没有十足的证据。

      当天夜里宿值,姓叶,是金吾卫……听完路人描述,叶疏陈脱口而出道:“这不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吗?”

      恰好发生的位置离叶府不远,应该是叶裁月准备回去的时候恰巧途经,时间也完全对得上,那时候叶云冠该是正好出门。

      如果没有什么令人惊叹的巧合,主角应该就是叶裁月跟叶云冠没错了。

      因为涉及到了并不熟悉的叶云冠,邱季深准备前去告知舅舅,让他自己出面,找国公详谈。

      行至半路,邱季深问道:“你那个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听人描述,好像有些无赖?”

      “衣冠禽兽。”叶疏陈语气大为不屑,“你若是问我,那就是比衣冠禽兽还不如,是个衣冠蛆虫。”

      邱季深惊讶道:“他有这么严重?他好女色吗?”

      “何止?”叶疏陈说,“这两年,他还喜欢跟余长华那厮混在一起,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邱季深念了一遍:“余长华……”

      这名字有点耳熟。

      “你忘了吗?”叶疏陈说,“就是高吟远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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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季深顿时沉下脸来。

      叶疏陈说:“我父亲还特别疼爱他,成天念叨着让我向他学习。呵,大抵长辈都一样,喜欢能说会道的孩子,嘴巴甜一点的,就真以为他是个彬彬君子。才不理会什么真假。我就说,他早晚有一天会被我弟弟带累,只能怪他自己纵容。”

      叶疏陈的话听着,竟然如此骇然,仿佛谈论的根本不是他两位亲人一样。

      邱季深多看他两眼,说道:“如果他真对我表妹做了什么……”

      “打他!”叶疏陈很是鼓励道,“我支持你打他!此人极不要脸,又特别虚荣。最好是将他的面目露暴露出来,让人都仔细看看,省得他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不晓得,他连跟余长华相交都是偷偷摸摸的,放不下面子,又舍不得好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让人瞧不上眼。”

      邱季深:“他巴结余长华能有什么好处?”

      叶疏陈说:“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家中嫡长子还是我,我就是再不成器,也轮不上他。不过他大约是安分不了吧。”

      “不过你放心,他这人胆小,跟阴沟里的蛆虫似的,不敢做什么。你表妹要是真落他手里,反而安全。”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叶裁月的家门前。

      第32章补更

      叶父得知之后, 分明是很惊讶的。因为在他先前已经会见过叶云冠, 而对方完全没提及曾偶遇叶裁月的事。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何要刻意隐瞒?而且证人说他后来追着叶裁月跑了, 是不是其实就与叶裁月失踪有关联?

      怎会那样一个登徒子?

      叶父看着邱季深, 一时间五味杂陈。前几天他还在痛骂这人不识好歹, 没想到等真落难时,却是这个男人不图所求地出来帮他。何况他女儿还做了些让人有失脸面的事。

      “多谢五郎,如今竟是你来为她奔走。”叶父动容说, “想必你也是废了好些功夫。先前那些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邱季深说:“表妹没事才好。其余都不过是小事。”

      “好孩子,好五郎。”叶父收拾了心情, 说道:“我这就去找国公!你先回去吧。”

      邱季深自然不能陪他去, 毕竟可能是要得罪人的。

      叶父心里也有分寸, 知道自己要冷静, 此番是去探问, 而不是追责。毕竟对方是国公, 容不得他放肆。

      而且在他心底,还存有一丝疑虑,只因叶云冠在外的名声, 着实让人挑不出错来, 相比起叶疏陈的劣迹斑斑, 他完全是个品行端正, 克制懂礼的正人君子, 这样的人物, 实在叫人难以想象他会这样的事情。

      但世间冠以君子之名的,却未必是可靠的。

      ·

      国公听闻叶父前来找叶云冠,且是要事,就亲自出来招待了一下。

      等他听完叶父的描述,并未露出任何不快的神情,甚至从始至终都未有任何变化,端得一身坦荡,清正无惧。他请对方小坐片刻,然后命家中奴仆去叫叶云冠回来。

      叶父原先略微局促的心,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默默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个误会。

      随后国公说了声失礼,去书房翻阅公务,请他坐在厅中等待。

      结果这一等,竟然没有结果。

      叶父一直从下午,等到太阳落山,叶云冠都没有回来。国公府内的招待很周到,时时换上热茶糕点,还请他去用晚饭,并及时向他通报结果。换上了各种说辞:

      “公子是去别处巡查的,府中下人一时没有找到,请叶先生稍坐片刻。”

      “听说公子去了城西,可等仆人赶过去,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正在往城门去,再问一次。还要耽误一些时间。”

      “金吾卫说是公子与人换了班,今晚还要夜值。不止怎么一直找不到等,请再等些时候。”

      语气听着很是情真意切,借口也找得合理,可的确是太虚伪了。这样一再拖着,真以为他会信一次再一次吗?

      叶父凭着一股气,起身在大厅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外面稀疏的星光照耀着花园,竟已快到亥时了。

      他不得不怀疑国公的意图。

      这是故意冷着他?叶云冠是真的没有回来还是不知去向?

      叶父知道自己这样等下去,已是没有意义,当下人再一次前来告知的时候,他直接拂袖离去。

      叶父前脚刚走,管事便前去知会国公。

      “主子,叶先生方才走了。”

      国公抬起头问:“还是找不到?城中需要金吾卫的就那么几个,不是已经找一天了吗?”

      “是。”

      国公沉默许久,在面前的管事准备退下时,他终于放下笔道:“你亲自去,带上府里的侍卫,去那边问问清楚。我不管他现在做什么,马上把我给我压回来。谁再敢包庇,或是再敢欺瞒,出了什么事,叫他们自己担着。”

      管事应道:“是。”

      ·

      叶父出了国公府,却并未走远,而是悄悄躲在门外的暗处,不叫人发现,然后便抱着自己的手臂,蹲坐在地上取暖。

      他拿不准,国公是真的没找到叶云冠,还是假意敷衍。

      坐下不久,他便看见府内管事领了一帮人跑出府邸,疾步去往城门的方向。

      这是怎么?

      叶父仰着脖子看了会儿,心下有些奇怪,更坚定了决心,耐着性子继续等。

      夜风料峭,他仅着一身薄衫,寒气从泥地里不住升上来,不停催眠着他的大脑。

      迷离之际,更夫从街头走过,敲着铜锣喊道:“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这是亥时二更了?

      叶父打了个哆嗦,靠着墙换了个姿势。却是终于清醒了。

      他浅浅叹出一口气,满腔难言的悲怆。这时街头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方才出去的管事及护院又回来了。

      中间的男子身上似乎背着什么人,身后一群男子小跑跟着。过门槛的时候,管事还提醒道:“快,小心一些!”

      叶父想上前去问,最后一刻不知怎么迟疑住了。他猫着身,往那群人来时的方向跑去。

      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地走。未等他觉得茫然,一队金吾卫骑马在他面前疾驰而过。

      叶父晓得出事了,又跟着他们的方向过去。

      待走了一段,一切就很清楚了。原本早该安静的街道,此时喧闹声震天。所有人都围着一座私宅,指指点点。

      叶父急忙过去抓着一人的手臂道:“请问郎君,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大声道:“死人了!据说方才有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里面跑出来,喊着里面死人了!”

      叶父:“谁死了?”

      前面人回过头有道:“她喊的是余公子跟叶公子,没多久金吾卫都来了,县衙与大理寺的人也来了。据说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余公子,另外一个就是在金吾卫供职的叶公子吧?”

      “是国公的那个叶吗?”

      “真是家门不幸,没想到连叶二公子也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这次暴露,谁又敢相信?”

      “可是一直未见叶公子出来啊。我一直守在这里的,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风声?”

      叶父脑子似被重重敲了一锤,耳边嗡嗡作响。他听着自己的声音,也好似隔了好几层墙一样遥远,问道:“怎么死的?”

      那男人压低声音,说道:“马上风啊。不然怎说这二位公子真是放浪形骸呢?”

      叶父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瞬间就断了,他冲上前怒骂道:“你这禽兽,你们这群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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