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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角色扮演是有灵魂的!-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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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所有人都误解她,她也是隐忍不发,哪是真的不在乎,只是个不喜欢向他人示弱的性格罢了。

      “多谢你愿意为高郎奔走。朝中多少官员都选择明哲保身,可你愿意舍身犯险,放他出来,分明是高义,却因此受罚,委实不该。”项信先半蹲下,见邱季深埋头削竹条,努力地想找话题同她攀谈。

      “其实说来,你与高郎也算有缘分。当初你二人都进宫做过伴读。只是不巧,你去的时候年岁还小,与他玩不到一块,后来你走散了,高家也落难,竟再没碰过面。”

      邱季深抬起头,想了想说:“这算什么缘分?我与他最风光时因种种不能相遇,再见已是各自落魄。他起我落,他落我起。后来好不容易碰一次面,他是阶下囚,我是小县丞,现在好了,我的芝麻小官也因为他给掉下来了。如果能算缘分,该是孽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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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季深见他神情尴尬,说道:“哦,我不是迁怒他的意思,只是觉得挺有意思的。际遇嘛,也可以说是缘分吧。”

      项信先垂下视线道:“我有时都分不清,你是在逞强,还是真的不难过。”

      邱季深说:“我不难过啊。”

      她看项信先的衣服都宣到了地上。她这院子坑坑洼洼的,打湿的洼地没有那么快干,替他拍了一下,再把衣摆撩起来,塞进他手里。

      “说起来,高吟远出狱之后,我就再没看见他了。他现在如何了?”

      “是还好。”项信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就住在原先的地方,最近去市肆支了个摊子。”

      邱季深声音都大了:“支了个摊子?他卖东西吗?”

      项信先很遗憾说:“是啊。怕是一时冲动。”

      邱季深:“年轻人嘛,可以理解!”

      希望他能多坚持坚持!

      ·

      两人实在聊不到一块去。项信先见邱季深实在无心与他攀谈,就识趣地告辞了。

      结果他前脚刚走,刚去舒完心的叶疏陈就跑了进来,指着门口怒道:“我方才看见项信先那厮从这里出去了!”

      邱季深点头:“是啊。他顺路过来看看。”

      叶疏陈:“你同他何时有交情了?”

      邱季深说:“那……结过仇的交情算吗?他来向我道歉而已。”

      叶疏陈将信将疑地围着她走了一圈,然后说道:“若说朝中,我最讨厌的一个人,就是项信先。”

      邱季深看了眼门口,不解道:“为何?”

      项信先这人看着还是不错的。就是有点文青,心思也比较敏感,但本意是公正的。放在班里的话,应该属于受欢迎的班长人设。

      叶疏陈两手环胸,理所当然道:“因为这世上喜欢他的人多过于喜欢我的人。我讨厌过于正派、过于聪明,还过于努力,偏偏又长得好看的人。这样的人往往过于天真,又自以为是,叫我看着不舒服。”

      邱季深沉默了会儿,说道:“那你心里其实也很讨厌我吧?”

      叶疏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摇头说:“无碍。你心中的你,与我心中的你,是不一样的。我愿意拿这样的你当朋友就好了。”

      邱季深:“……”

      邱季深一时不知道他是在委婉地夸赞项信先,还是在直白地挖苦自己。这点便宜也不给占,太不够朋友了。

      第14章 赔礼

      叶疏陈见邱季深眼神开始不对,知道是自己惹了她。又觍着脸笑道:“我帮你好了。不就是劈竹子吗?你叶兄我可是个使刀的人,多少粗细都能给你砍出来。你的家伙们呢?”

      邱季深:“可是我家里没有刀了。”

      铁器哪那么容易买得到?

      叶疏陈姿势灵巧地跳过地面的障碍:“那你再想想,我能帮你做什么。我先进去坐坐。”

      邱季深不管他,又开始研究伞骨穿线的事情。

      ·

      虽说邱季深的院子比较偏僻,平时没什么人,可她这样大的动静,还从别的地方搬了不少东西回来,总免不了会被人发现。

      做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就要引人猜测了。正经人怎么会做木匠的活?这学了木匠的活又想做什么?工与商,在文人眼里,没有多大的差别啊。

      邱家几代努力才辛辛苦苦地走上仕途,这位祖宗难不成还要走老路?

      在邱季深研究完伞骨,开始做最后的伞面的那天,一位青年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也不知受了什么挑唆,风风火火地就冲进来,把邱季深写好要用的纸都给扯了。

      “这什么东西?不行,不行!”他用脚用力跺了跺,然后对着邱季深的脸大声吼道:“不行!!”

      邱季深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是哪里放出来的神经病?

      这神经病邱季深心底还是认得的,是邱家三公子,也就是“邱季深”的三哥。

      不过邱季深住了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当面看见。

      没想到是个这样的人。

      “你……你真是自甘堕落!”

      邱三郎一通怒斥,还引经据典,一串之乎者也,听得邱季深脑子都大了。

      邱季深皱着眉毛说:“你说清楚一点。”

      邱三郎就真说得明白一点。

      “别以为你攀上了陛下,攀上了国公,就可以为所欲为。奴颜媚骨小人做派,大梁律法严明,你无论向谁讨好,真做了错事也翻不出花来!你真当他们会帮你吗?他们哪会将你当自己人!”

      邱三郎喉结滚动,缓了口气,才继续骂道:“叶疏陈那样的猖狂之辈,你同他厮混没有好处的!自己找死也罢,莫要带累我家家风!”

      邱季深吼道:“你再说一遍,有本事大声点!”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说你远君子亲小人,自己也是个小人!如今自甘【创建和谐家园】,做这粗鄙工匠的营生,可不要拖累我邱氏子弟!你凭什么敢——”

      邱三郎突然一顿,瞪大眼睛看向她的身后。

      邱季深转过身,朝叶疏陈使了个手势。

      叶疏陈扛着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木棍,一摇一晃地走过来,对着邱三郎微微点头,很有痞气地哼了口气。

      “凭什么?自然是凭他的本事。”叶疏陈说,“你要是也跟他一样讨人喜欢,如今就有一个朋友是九五之尊,一个朋友是权臣之子。可你不行,你怎么办呢?你父亲没那权势,你也没他聪明,你只能做嫉妒别人的恶事。看看你这面孔,何其丑陋!还敢对他出言不逊,哪里来的底气?不过也是欺软怕硬罢了!”

      要说太子侍读,要么是皇室宗亲,要么是民间神童,再要么是大臣中年龄相仿的子弟。还有就是劣几等的内监。

      “邱季深”被选进宫做侍读的时候,邱父不过还是一名五品官,在朝中根基不深。

      京城里多少【创建和谐家园】,又有沾亲带故,恐怕随便抛块砖,都能砸到个上级领导。

      “邱季深”本来是没那资格的。但“邱季深”面红齿白,容貌清秀,脑子聪明,性格也活泼,先帝只见过一次,就特别喜欢,于是宣他进宫,让他陪读。

      邱季深听叶疏陈说完,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邱三郎就是你最喜欢交的那种朋友啊!

      邱三郎那边还硬着脖子道:“这是我家事,叶公子不要管得太多了。”

      “我方才明明听你提到我父亲,还提到了我。这也是家事?”叶疏陈哂笑道,“去你的,我什么时候是你家的人了?”

      邱三郎:“叶公子听错了。”

      叶疏陈:“不,你其实说得不错,世人素来知道,我叶疏陈是个猖狂之辈。平时喜欢动手动脚……”

      邱三郎畏惧地退了一步。

      “手上更是没轻没重,一个不慎,将你打坏了可怎么办?”叶疏陈瞥了眼对方□□,无害地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人还是有分寸的,只挑要不了命的地方打。就算打坏了那个地方也没关系,不定还能培养个洁身自好的习惯。你说怎样?”

      谁要跟他怎样?

      邱三郎变了脸色,快速转身跑开。

      “站住!等等!”邱季深喊道,“把他给我逮回来!”

      邱三郎瞬间跑得更快了。

      叶疏陈瞥她一眼:“你拿我当侍卫使呢?”

      邱季深见人要没影了,跳脚道:“快啊!快去!”

      叶疏陈心不情愿,还是跑过去拿人。

      这人果然练过拳脚,动作比邱三郎要快多了,没等后者跑出太远,就揪着对方的衣领回到院子。

      邱三郎两手蠢蠢欲动,随时准备着护住裆下,忐忑道:“你……你想做什么?我可好歹是你三哥。”

      邱季深朝地上一指:“你看,这是我自己写的字。”

      邱三郎不明所以地看去,屈从道:“不不……不错?”

      邱季深“呸”了一口,说:“那还用你说?纸不用钱吗?墨不用钱吗?我的时间不用钱吗?你必须赔!”

      叶疏陈:“说得有理,是得赔。”

      邱三郎怒道:“你连这也要我赔?!”

      叶疏陈不等他反应,直接上手去摸。邱三郎扭着想要躲开,然而根本不敌叶疏陈的手灵活,还没反应过来,钱袋已经被人拆下来。

      叶疏陈从空中抛给邱季深。

      邱三郎忙说:“我给你拿!行了吧?放开我我给你拿!”

      邱季深打开看了眼,发现里面装了不少个大钱,翻了下,确定没别的东西,就安心收下。

      叶疏陈又解下了一块玉佩,再次丢给邱季深。

      “这成色不错,应该值个几两。”

      邱三郎愤怒了:“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就那么几张破字,你们想拿我多少银子?这是我今天刚领的奉银,要拿去买纸笔。加上那个玉佩,值十两,有十两啊!”

      他声音悲伤得都沙哑了,还有明显的颤音。浑身气焰消去,就差在脑门上写个“怂”

      字。

      叶疏陈上上下下扫了一眼,遗憾说:“只这身衣服值点钱了。绸做的。”

      “绸做的呀?我还没穿过呢。”邱季深拍了下自己的衣服说,“看看,这都是多少年的旧衣服了。任县丞的时候还有衙门给发的官服穿,现在都没了。可怎么办?”

      邱三郎颤抖道:“你们这……你们这是明目张胆的抢!你说你这几张字值十两?!”

      邱季深不至于真去扒他的衣服,她还没有穿别人外套的习惯,不过是吓吓他。不过听邱三郎这样说,又忍不住嘴贱道:

      “三哥啊,文人素来爱风雅,你非用几个铜钱去估测你弟弟的墨宝,身上的铜臭味未免太重了吧。你刚才故意踩了我写的字,这不就是蛮横吗,那我叫你道歉有什么不对?道歉自然要有些赔礼吧?照常理来说,该是你主动给我才对,我都不在乎你失礼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些?”

      邱三郎:“我……让你出十两你不计较吗!”

      “姑且就这样吧。”叶疏陈拍了拍邱三郎的肩膀,劝诫道:“下次记住,不要做这样无礼的举动了。叫你五弟伤心多不好?不要伤了兄弟和气啊。”

      邱三郎一张脸憋得通红。强忍着没骂脏话。

      邱季深忙说:“不不,你五弟宅心仁厚,倒是可以多容忍你几次的。以后常来,只要小心别弄坏我屋里的东西就可以。我这里都是旧物,有感情,无价的。方才激动了点,三哥别与我见怪。”

      邱三郎的脸瞬间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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