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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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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笃定般笑笑:“是与不是,咱们亲自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直到饭点秦镇才从外头回来,一进门,赵氏忙笑吟吟地迎上去,他这才看见,秦云也在房中。

        “老爷,您在外头可听见什么消息了?”

        赵氏端茶送水悄悄试探着口风,秦镇对此心知肚明,毕竟,那件事实在闹得太大。

        “有话直说。”

        “听说,前阵子从北越来的一女子,跟咱们漪漪姐儿长得一模一样。”

        “还有人说她是漪姐儿死而复生。”

        秦镇从鼻子里哼了声,“无稽之谈。”

        “可人家传得有鼻子有眼,那万一真是咱们漪姐儿福大命大逃过一劫呢?连周家的人都去瞧了,咱们这做爹娘的若不去看看,岂不叫人戳着脊梁骨骂?”

        秦镇皱眉:“你可是又像上回一样打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

        赵氏立即会意他所指何事,忙笑着打哈哈。

        “妾身……妾身那也是气不过,想为咱们漪姐儿争个公道,就从那件事上,老爷不也正好看透周家的嘴脸?”

        “你还有脸说!”秦镇拂开她胳膊,气不打一处来,“你堂堂侯夫人亲自去讨要嫁妆,还嫌我这老脸丢的不够!”

        “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若再乱凑热闹,日后休想再出门!”

        “哎呀爹,娘这不也是为了姐姐吗?万一那女子真是姐姐,那她在外头漂泊这么久定吃了不少苦头,咱们也好早些把她接回家里享福不是?”

        见势头不对,秦云忙凑过去劝解。

        “哼。”秦镇眸色深沉,让人丝毫琢磨不透,“我听说那女子整日与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人打交道,丝毫没有廉耻心,哪有半点良家姑娘该有的样子?”

        “绾梅性情温婉知书达理,断不是那种女子所能比的,就算模样相似又如何?日后这种话莫要再提!”

        娘俩听到这话相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泄气,果然,在秦镇眼里,面子和名声大过一切。

        那女子名声算不得好,是以,即便她真是死而复生的秦漪,侯爷也绝无可能将她认回。

        ……

        入夜,栖凤居灯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于耳,秦漪独坐窗前,屋檐上的八角铜铃泛着古青,风一吹便响起清脆悦耳的声响,让人浮躁的心不自觉地回归平静,与屋外的靡靡之音有着天壤之别。

        忽然,门外一阵喧闹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回眸看去,几个小厮正用力阻拦一个醉汉。

        而那醉汉,正是周子濯。

        他用力抓着门框凝视着她,低吼道:“绾梅,你为何不肯与我相认?”

        秦漪转过头冷冷吐出几个字:“把他丢出去。”

        “别碰我!”周子濯奋力甩开小厮的胳膊,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朝秦漪的背影扬声喊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婚后冷落你。绾梅,我后悔了,从得知你出了意外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这是你的玉佩,你走之后,我日日夜夜带在身上,你可还记得曾经说过,这世上除了她,你便只亲近信任我一个。”

        “绾梅,我在你住的院子里种满了梅花,去年冬天下雪时,满院都是梅花的清香,那晚我梦到你了,梦见你冲我笑,叫我阿濯。”

        他醉眼迷离浑身酒气,说出的话好似提前想了许久,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秦漪攥紧衣袖,桌上铜镜映出他的面容,他手中拿的,正是母亲留给她的玉佩,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即命人夺回来。

        “周公子,你这般纠缠于我,就不怕令夫人知道后伤心难过吗?”

        周子濯垂下头,良久苦笑一声:“绾梅,我知道你在故意跟我置气。”

        “月遥……娶她进门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为了给彼此一个交代,我本以为与她成婚能从你突然离开的痛苦中走出,可事实并非如此。”

        “她远不如你,府里整日鸡犬不宁,绾梅,我好怀念你在的日子。”

        秦漪强忍着翻涌的恶心嗤笑一声:“周公子,别用你那假模假样的深情在我面前演戏,我已说过无数次,我不是什么绾梅。”

        “我可没她那么蠢。”

        她起身,在周子濯开口前冲门口小厮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抬手朝周子濯后脖颈处送去一记手刀。

        对待醉酒闹事的客人,就该这般直接粗暴。

        小厮正要扶着周子濯出去,未料酒楼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苏月遥带着几个家仆气势汹汹地赶来,看见不省人事的周子濯和一脸含笑的秦漪时,她愤怒地几近发狂。

        “把姑爷扶上马车!”

        秦漪抚平衣袖微微侧头,笑问:“这位是?”

        “回东家,这是刚才那位周公子的夫人。”

        “哦。”秦漪拉长尾音,冲她莞尔一笑,“原来是将军府的苏小姐啊,久仰大名。”

        稍顿,她抬手将脸边碎发拂到耳后,故作为难道:“夫人可要好好看着你家相公,他总跑来缠着我,让我很难办呐。”

        “少给我装腔作势!”苏月遥抱着胳膊瞪向她,眸中怒火熊熊燃烧,“秦漪,你什么时候活过来的?”

        “不对。”她冷笑一声,“你压根就没死对不对!”

        “你怎么不说话了?”见秦漪只笑不答,苏月遥越发嚣张,“怎么,心虚了不成?我告诉你,不论你是人是鬼,都莫要妄想再回周家!”

        秦漪攥着帕子揉了揉耳朵,摇头叹气:“难怪周公子宁愿在这儿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愿回府,若换作是我,想来也不愿一回到家中就面对这么个凶悍的人吧。”

        “还有。”她抬起朱红丹蔻细细观赏,漫不经心地笑道,“夫人似乎忘了,如今是你这宝贝夫君对我死缠烂打,你所谓的周家,那又是个什么地方?皇宫吗?”

        她仰头娇笑几声,嘲讽意味不言而喻,苏月遥怒火中烧,指尖狠狠掐入掌心。

        “已死之人便该好好待在棺材里,可你偏要出来作妖,你喜欢玩是吧?好,本夫人好好陪你玩!”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皮下面究竟是人是鬼!”

        话音落罢,她猛地从腰间抽出皮鞭挥向秦漪,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小厮立即察觉到她的意图,飞身上前一掌拍在她后背。

        皮鞭被秦漪身旁的侍女稳稳接住,秦漪毫发未伤,反观苏月遥,她因未留神而被人从后头袭击,要知道,这醉香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身手极好,这一掌下去,她便摔倒在地。

        周家的奴仆被人拦在屋外,此时苏月遥孤立无援如入虎穴。

        秦漪抬脚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直视着她:“周少夫人,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仗着自己有点身份就想闹就闹?”下人搬来软椅,秦漪缓缓落座,接过茶水慢条斯理抿了口,唇边笑意轻轻绽放,“我可不是你娘,还得无条件地惯着你。”

        “【创建和谐家园】!”苏月遥狼狈地爬起来,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

        “啧。”秦漪支着下巴抿唇一笑,“夫人喜欢来尽管来就是,本姑娘有大把的时间奉陪,可有一样,开时可莫要忘了挑着时间,毕竟,万一跟你那夫君撞上了未免太尴尬不是。”

        苏月遥气到险些呕血,她攥紧拳头怒气冲冲地离开,房中再次恢复安宁。

        夜色渐浓,宝画带着下人从府中赶来接她回去。

        “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秦漪看着天上的明月兀自出神,闻言应了声:“知道了。”

        待走出房门时,她忽而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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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唇角渐渐扬起,犹如嗜血的食人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些故人的面,我总得一一见过才是。”

      47. ËÁʰÆâ »¤ÆÞ¿ñħÒÑÉÏÏß

        今日难得是个艳阳天, 秦漪忙完手头的事后便在房中小憩歇息,打算好好把这段时日缺的觉给补回来。

        可偏偏天不遂人意,不多时, 宝画来禀道:“小姐,赵氏和二小姐来府上了, 这会儿正在大门外候着。”

        秦漪睁开眼睛,懒懒问道:“她们来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宝画摇摇头, 又道, “小姐若不想见奴婢叫人去说一声。”

        “这俩人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安好心。”宝珍撇嘴嘟囔道, “奴婢看,小姐还是不见的好。”

        “见,为何不见?”秦漪坐直身子, 掩唇打了个哈欠, “重归故土不就是为了与故人重逢,许久未见,我还真有点想她们了。”

        宝珍闻言吐吐舌头:“那奴婢们又得藏起来了。”

        秦漪淡淡一笑:“让她们且在外头多等会儿吧。”说罢又合上眼睛。

        宝画心领神会,走出门外嘱咐一声:“小姐这会儿还在小憩,先叫她们在外头等上一阵。”

        直到秦漪一盏茶饮尽,门口侍女才去将赵氏母女请进来。

        晌午日头正大,母女俩在外头站这么久早已腿脚发软, 浑身上下生了一层黏糊糊的细汗,这二人何时受过这等冷落, 若非有事相求, 定早已甩袖离开。

        她们被侍女引着往花厅走,这一路早已被眼前一幕给惊住。

        那一草一木一花一景都极尽奢侈,放眼望去, 雕梁绣柱玉阶彤庭,重楼飞阁琼楼玉宇,流连其中犹如置身仙境。

        母女俩心里头都微微泛酸,国公府倒也罢了,那毕竟是朝廷重臣的府邸,可连这一个小小的北越女子所住之处都比侯府强那么多,这叫她们如何不吃味儿。

        “坊主,两位客人到了。”

        秦漪正扶额假寐,听见动静懒懒掀开眼皮,便见赵氏母女正略显局促地站在那儿,身上穿的衣裳所用绸缎还是去年的样式。

        她唇角微翘,看来这两人是遇着什么难事了。

        “漪姐儿,当真是你吗?”

        赵氏颤着声音唤了句,往日精明的眼睛微微泛红,“我可怜的孩子,这可真是菩萨保佑,也不枉我日日吃斋念佛为你祈福了!”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秦云惊愕地看着她,这种反应倒不似作假,只是话里并非关切,“你怎么说活就活过来了,还摇身一变成了北越富商。”

        屋里的一众侍女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母女俩,这些天来认亲的人太多,她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沉默许久,秦漪轻摇团扇,漫不经心地递去一个眼神。

        “我们认识?”

        “哦我知道了。”她故作了然,笑颜如花,“想必你们也与旁人一样,将我错认成那个死去的姑娘。”

        她这般漠然娇媚的模样让赵氏母女登时有些不确定了,这女子的眉眼和秦漪一模一样,可那通身的气质却是极不相同。

        秦漪就像温顺娇软的玉兔,可这女子分明就是笑里藏刀的狡猾狐狸。

        “我们两个长得真有这么像吗?”她又问道。

        赵氏原本想好的措辞都堵在了嗓子眼,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水也干了。

        可她到底经的事多反应快,忙笑道:“也只是有几分像罢了,云凰姑娘一看就是贵人命,我那孩子若有你一半福分,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了。”

        秦云僵硬地笑了笑,点头附和几声。

        “是吗。”秦漪自言自语低喃一声,转而又像才注意到似的,唤道:“给两位客人看座。”

        侍女端来茶点,秦云只顾盯着秦漪那张十足熟悉的脸,还有她身上精美的绫罗绸缎,那发间金光闪闪的步摇瞧着甚有重量,还有那腕上的血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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