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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被渣后我嫁给一个和尚-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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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身拽着他衣袖往前走,边又劝道:“装扮而已,无谓轻重,法师不必放在心上,这一路山高水远,我三人以女子身份出行确实不妥,待到北越再恢复原身也不迟。”

        观南蜷了蜷手指,浑身因她适才那句“调戏”话不断发热,他喉头发堵,待走出很远后才轻声说道:“是贫僧让姑娘受委屈了。”

        一语入耳,秦漪心底荡起一阵涟漪。

        这又算得了什么委屈,值得他这般自责。

        几人徒步来到城门口时天已大亮,释空早已候在那儿,唯恐与观南错过了,他不知观南去了何处,更不敢将此事告诉寺中任何人,旁人问起时他生平第一回犯了戒,硬着头皮扯了谎才算圆过去。

        “阿弥陀佛,观南法师您总算来了!”

        一见到来人他便兴冲冲迎上去,待瞧见观南身旁三个男子时又愣住,“这几位是?”

        他将面前几人一一打量过去,便觉得这三人格外眼熟,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在哪见过。

        观南轻咳一声,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释空,眼下赶路要紧,待会儿再与你细说。”

        恰在这时,他瞥见一老伯挑着担子往城中走,上头挂了些五彩斑斓的小玩意儿。

        他疾步朝那老伯走去,秦漪愣住,不知他要做什么。

        片刻后,老伯放下担子,从里头取出个物件递给他,又见他是出家人便不准备收他银两,而释空见此忙从腰间掏出几枚铜板递过去。

        宝珍惊讶不已:“小姐,和尚不是以化缘为生?何时也有银两了?”

        秦漪摇摇头:“我也不知,不过观南法师此行是受北越国君主之邀,无论如何,他是咱们靖安王朝的脸面,圣上怎可能让他一路化缘前去。”

        若真那样,待抵达北越岂不去了半条命。

        过了会儿,观南去而复返,将手中物什递过来,笑道:“姑娘,戴上这个吧。”

        紧跟其后的释空被这声“姑娘”吓了一跳,他两眼瞪得溜圆,又拼命地眨眨眼睛,一时竟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话还是看花了眼。

        这里何来的姑娘?

        秦漪看着他手中的半脸面具呆愣许久,而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然涌上心头,他如何也未曾想到,适才在客栈里那随口一句话,他竟放在了心上。

        戴不得面纱,他便为她寻来了面具。

        她两手接过,四目相对,面前之人神色淡然,唯有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她浅浅一笑,柔声说道:“观南,谢谢你。”

        观南猛然舒了口气,心中又有几分欢喜。

        这滋味就如那年少时,彼时正值初春,他在山涧采摘一枚山果,师父告诉他,这果子还未成熟,味道必然十分酸涩,可他偏想亲自尝了再做定论。

        果不其然,青涩的山果入口便带来阵阵酸意,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吃的一点不剩。

        抉择了便不后悔,这便是他的信念。

        “姑娘喜欢就好。”

        而释空此时总算认出她来,顿时被惊得结结巴巴:“秦……秦施主?”

        而后又看向宝画和宝珍,俩人皆捂嘴憋笑,小女儿的姿态尽显无遗,与身上的男儿装格格不入。

        秦漪抬手将面具戴在脸上,唇边勾起一抹笑,这般模样倒真有几分话本里江湖儿女的风姿。

        “非也,释空小师父当叫我云凰才是。”

      30. 叁拾 兔子被逼急了会咬人,那和尚呢?……

        大雨下了一整夜, 直到天亮才停下。

        坐落在西临城正中央的皇宫守卫森严,气势磅礴,泰宁殿内一片祥和, 才下早朝的承德帝正埋首批阅奏章。

        不久后,御前大太监李公公手持拂尘躬身走来, 笑眯眯地轻声禀道:“陛下,观南法师已经出城了。”

        承德帝闻言“嗯”了一声, 目不转盯地阅览奏折, 待批阅完抬头时便见李公公还在一旁候着。

        “还有何事?”

        李公公笑了笑, 温声回道:“启禀陛下, 观南法师身边除却慈云寺里的一个【创建和谐家园】以外,还跟了三个小少年,那三人老奴瞧着眼生, 但观南法师与那为首的少年郎相谈甚欢。”

        他低眉顺眼地说着, 又时时留意承德帝的反应,见无异样又补充道:“老奴谨记陛下的吩咐,未出面多问,不过看他们同行出城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这才特来禀告陛下。”

        这番话引起承德帝的注意,他放下手中奏折,抬头道:“哦?竟有这等事。”

        李公公忙弯腰回道:“若陛下不放心, 老奴这就让人去探个究竟。”

        “不必。”承德帝微抬手,“让侍卫暗中保护好他, 莫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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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昨晚那场大雨停后又添了几分寒意,身上的秋衫略显单薄。

        马车在满是泥泞的土路上走得格外缓慢,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远, 宝珍宝画可算松了口气,心道这回可算是真正逃离那鬼地方了。

        “小姐,奴婢曾听说书先生讲,北越的人跟咱们长得不大一样,那儿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又高又壮,据说眼睛得有鹌鹑蛋那么大,还有那鼻子就跟水牛似的,喘起气来直冒烟。”

        宝珍边说边比划,直把宝画逗得捂腹发笑。

        秦漪心不在焉地扯扯嘴角,淡淡道:“你描述的莫不是怪物?”

        “奴婢也是听来的,观南法师以前去过那儿,他肯定知道。”

        宝珍掀开帘子,秦漪抬眼往外一瞧,恰好与观南投来的目光不期而遇。

        他跨坐在马上,不远不近地跟在马车一侧,清隽的面容浮现一丝笑意。

        “前面不远处有条溪流,姑娘可要下来走走?”

        秦漪揉揉发酸的腰背,应道:“也好。”

        到地方后,释空将马车停稳,众人沿着土坡走到小溪旁,此地视野宽阔,一条小溪自西向东缓缓流淌,最终汇入远处江河。

        山涧空气清新,一簇簇鲜嫩野花在各处傲然绽放,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秦漪就地坐在光滑平整的石台上,眺望远处,水面上波光粼粼,铺满石子的小路一直蔓延到林中,此情此景让她恍然想起在慈云山上生活的那段日子。

        若无仇恨,就这般归隐山间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宝珍拿着水囊去打水,才蹲下便看到那清澈见底的水沟里有几条肥美的鱼儿游来游去,忽而钻入石头缝里,忽而与水草嬉戏,悠哉悠哉快活极了。

        “呀,有鱼!”

        她低呼一声,丢下水囊便准备下手去捕捉,边又扭头大喊道:“小姐,这儿有好多鱼,等我抓上来几条给您烤着吃!”

        听闻此言释空合掌垂眸,连连叹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小珍施主,那鱼儿实在可怜,还是放它一条生路吧,几位施主若是肚子饿,小僧这里有干粮。”

        秦漪脸上一热,下意识望向观南,便见他微阖双目,指尖佛珠轻捻,口中念念有词,显然也不愿看见这残忍一幕。

        她无端生出几分难为情,心道在这俩出家人面前,连她们这几个女子都显得有些可怖。

        “宝珍回来,莫要湿了鞋袜。”

        那鱼滑溜溜的反应又快,宝珍徒手怎可能捉到,见此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

        “罢了,看在两位师父的面子上,今日就放了你们吧。”

        几人原地坐着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在马车里坐了这么久,秦漪早已浑身酸胀,便打算走走转转,谁料才走没几步观南就跟了过来。

        两人颇有默契都未言语,待走出许久后她抬头问道:“法师上一回去北越是何时?”

        观南想也未想,答:“已有两年之久。”

        秦漪点点头:“素闻北越民风彪悍,不知那里的百姓可是和我西临子民一样,以耕田为生?”

        “非也,北越子民多以饲养牛羊为生,北越疆域辽阔,可惜常年大旱,当地百姓缺衣少食民不聊生,诸多青年英俊随商队奔向各处寻找出路,而留下的多是些老弱病残之人。”

        说这番话时他神色悲恸,自有佛家悲天悯人之感,可见那里的百姓的确生活在苦难之中。

        而他这副神情秦漪再熟悉不过,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他常常在她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态,她知道,她也只是这芸芸众生的一个,又恰巧在受难之际被他撞见。

        一个晃神她脚下踩滑,才觉自己要跌倒,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忽然横在她腰间。

        “姑娘可伤着了?”观南紧张问道。

        “无碍的。”

        她借力站稳,结果右脚一用力就生出钻心的痛感,她吸了口凉气,观南蹙眉,一刻也未犹豫,道了声“失礼了”便将她打横抱起,朝来时方向走去。

        秦漪两颊绯红,本能地抱住他脖颈,肌肤相贴之处烫得她手心发热。

        见到眼前一幕,宝珍宝画目瞪口呆,待观南将秦漪放在石台上脱下她鞋子时才后知后觉。

        “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

        “无恙,只是不小心扭着脚了。”

        观南单膝着地半跪在那儿,两手握着她右脚微微扭动,适才那股熟悉的痛感又席卷而来,可这回秦漪却忘了反应。

        她怔怔地望着观南,女子的脚向来金贵,除了自己夫君何人敢碰,如今被他这般捧在手里,她直觉浑身血液沸腾,燥的她喘不过气来,连耳垂也红的滴血。

        “幸好未伤着筋骨,这几日多加留意,晚上用热水泡脚,过几天就无事了。”

        秦漪赧然地将脚缩回来,观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越界了,两人相视一眼,皆又不好意思地挪开目光。

        ……

        时间一晃而过,一行人走走停停,转眼便过了大半月。

        这日阴风阵阵,赶了许久的路,几人都已十分疲惫,但越往后天越冷,他们一刻也不敢多休息,午后抵达通州地界后,观南提议吃【创建和谐家园】稍作歇息再赶路。

        路上,观南俊雅的容貌脱俗的气质引起众人的注意,更有女子频频朝他看来,全然不顾他是个出家人。

        并肩而行的秦漪忍不住笑道:“法师生得一副好皮囊,连女子见了都想多看两眼。”

        观南认真思考良久,而后驻足沉吟道:“若姑娘不喜,贫僧明日便也找副面具戴着。”

        跟在后头的宝珍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秦漪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动了动嘴唇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她怕这人又说出什么匪夷所思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来。

        这地方不算太大,但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入目之处满是人间烟火气。

        “小姐快瞧,没想到柳记糕点都开到这儿来了。”

        宝珍兴冲冲地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铺子,抬眼望去,那招牌果真与京城里的一模一样。

        秦漪收回视线没有接话,如今她已不是往昔那个闲情逸致赏花品茶的富家小姐,自也没有心思去买糕点。

        她抬手指了指布庄,道:“我去瞧瞧,法师带释空小师父找地方歇脚吧。”

        观南微颌首,身子却未动弹,如门神一样守在外头。

        没过多久秦漪便携俩丫鬟出来了,几经打听,此处竟只有一家客栈,且离此处还有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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