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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被两个敌国王子求婚了》-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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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主眼前一亮,又有点失望:“宣北公是忠臣?那冀州鼎,已经在我父皇手中了?那么父皇为什么不说?”

        大家又大吃一惊。乔公公也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道:“公主果然聪慧不凡。没错。冀州鼎早在宣北公爷爷的时候,就献给了朝廷。只是其余八鼎的下落,始终没有消息。”

        阿诺金糕瞪大了眼睛:“是不是我掉进的那个古墓里,就有冀州鼎?”

        乔公公点点头:“按你的描述,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就是那个古墓了。金糕,你晚去了几十年呢,怎么能找到冀州鼎。”

        小公主一时有点不满了:“乔公公,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却没说。还有父皇,明明我们手中有九鼎,他藏的那么隐秘,都没有告诉过我。我现在就回京城,找父皇要那冀州鼎,看看那鼎到底什么样,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乔公公的脸上失去了笑容,轻轻道:“公主,你回去也看不到那鼎了。那鼎失踪了,在太子失踪的那一天,那鼎也不见了。它本来被藏于秘库之中,却不翼而飞了。”

        莫允离望着他:“公公,你们之前是不是一直只把我当成小孩儿?”

        乔公公望着她:“我也希望公主殿下能一生无忧无虑。”

        莫允离垂下眼睛,凝视着那图:“既然这条线索中藏着的冀州鼎,已经不在原地了。而金糕也找到了,我们就不必再去草原了。”

        裴媛也十分失望道:“那么,我们要立刻回转京城,还是要转向彩云省?”

        上官冷鹰也有点不知所措:“公主,那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呢?”

        莫允离望着大家,遇到金糕之后的谜团,到现在是解得差不多了。只是九鼎还是没有踪影。

        她凝视着烛光下《十道图》上的下一个红圈,又看看那一幅《海内华夷图》道:“《海内华夷图》中,一定不止藏有一点秘密。这图既然发现了这么多年,可是他们始终解不开谜团,是因为没人敢将这图放在火上烧吧。”

        大家都惊讶地望着小公主。

        乔公公变色道:“公主殿下,这图可是价值连城的古图。”

        宁行空忽然道:“这图如此大,我们可以先撕一点儿下来,看能不能用火烤出新的字迹。”

        大家觉得这个主意可行。没想到那图的材质十分特殊,竟然撕不动。

        大家面面相觑。裴媛道:“怪不得这图能保存这么多年,果然坚固。”

        阿诺金糕忽然执起了灯台,就将这图往灯上凑。

        上官冷鹰手疾眼快,一掌劈出就打落了灯台。房间中陡然一暗,几盏烛火灭了一盏。

        大家忙去看图,却发现那《海内华夷图》的一角,依然完好无损,可是并没有跟当初的《十道图》一样,显露出字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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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家都一筹莫展。莫允离望着那图,阿花喔喔喔地叫起来了。

        莫允离将阿花抱在怀中,如今已经到了后半夜,月光西斜了。

        方才滚在地下的那盏烛光,被重新点亮。莫允离望着地板上的那一滩蜡,在烛光下,就像一滩水。

        莫允离忽然道:“火不行,那用水试试?”

        大家于是将那地图的一角,浸在了水中。这图果然十分坚固,浸在水中,也没有被损毁,连图上的字迹,都没有丝毫变化。

        莫允离失望地叹了口气,手中捧着的茶杯,微微一动,洒了一滴茶水在图上。她忙拿帕子去擦,这一擦之下,原本那空无一物的图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红圈。

        莫允离大喜:“原来是要茶水!”

        他们于是用毛笔蘸了浓茶水,缓缓地涂了一方地图。只见毛笔的笔锋所到之处,地图上出现了许多新的标记。

        和莫允离手中的《十道图之河北图》一样,出现了红色的虚线和红圈,只是此图的图例比《十道图之河北图》更加复杂。除了虚线之外,还有实线,红圈分大小和实心。

        大家到此都松了一口气。《十道图之河北图》所画的只是河北境,而这《海内华夷图》,比莫允离从宫中带出来的《禹贡天下图》还要地域广大。

        大家激动起来,虽然到了深夜,却忘了疲惫。

        阿诺金糕问:“公主,这图这么大,我们先弄出哪一部分来?”

        公主想了想道:“西安府碑林之中有一张古地图,是宋朝刻的《禹迹图》,这张石刻地图,保存了千年之久。据说此图参考了《海内华夷图》。说不定其中另有玄机,我们先用茶水试试这西安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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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允离拿着毛笔轻轻涂抹着标着鲜艳的“长安”二字的地图。她轻轻道:“隋开皇年间,建大兴城。唐代定都大兴城,将它改回了旧称长安,此乃人杰地灵的古都。”

        随着她的话语,那唐代长安城附近,出现了一道红线和两道虚线,同时长安城也被殷红的大实心圆套在了里面。而那实心圆的旁边还画着一个红色的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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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允离也有点激动:“这里应该是雍州鼎。”

        “我们要去找它么?”上官冷鹰问。

        一时大家都沉默了,九鼎的线索就在眼前,可是大家现在也比从前更挂念太子。到底是向西还是向南。

        乔公公忽然道:“既然太子失踪与九鼎有关,那么顺着九鼎的线索找,说不定我们能发现更多的线索。”他望着沈幽幽。

        莫允离也看着她,想到这次跟沈幽幽重逢,得到《十道图》种种事情,的确是在追寻九鼎的时候,发现了太子的线索。

        她思索道:“哥哥当初,是否也跟我们走了同样的道路?所以他知道了冀州鼎的下落?”

        此时忽然听到莫允离怀里的阿花跳下了地,伸长了脖子“喔喔喔”地叫了起来。

        大家都被阿花唬了一跳,大家抬起头,这才发现,烛台都烧得剩下短短一截,窗纸上映出了淡淡熹微曙光。

        他们居然商量了整整一晚上。

        莫允离见大家都在等她拿主意,她轻轻道:“西进,去西安。”

        门口的士兵守护着他们,在黎明时分,是最困倦的时候。他们忽然听到门嘎吱一声开了。侍卫立刻惊醒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出来的是上官冷鹰,上官冷鹰挠挠头道:“喔,没事儿。就是我们小姐方才接到了老爷的飞鸽传书,家中有急事,要我们速速上路归家。”

        说着院门打开,莫允离和大家借着微明的天光,已经走出了小院。

        宁行空和上官冷鹰已经去隔壁院中去套车。

        那侍卫大吃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莫允离的小院地下还摆放着箱笼。这小姐竟是要走。侍卫昨夜得了严令,要好好保护莫允离,可是主人没说过,若是小姐要走,他们该怎么做。

        他一边恭敬地挽留,一边派人飞快地去通报秋若铭。

        秋若铭得了通报,匆匆收拾停当赶来的,只见小院中已经人去楼空。侍卫低头报道:“小姐去意十分坚决,动作也非常快。我们也不敢硬拦着。”

        秋若铭眼神一变道:“备马!”

        侍卫见主子没有怪罪,不由松了口气,却听秋若铭低声道:“忘了告诉小姐,市面上对他们的通缉令还没有撤销。他们这样跑出去,岂不是要去府衙捞他们呢。”

        此刻城门口,城门刚刚打开。莫允离的记里鼓车,混在各种挑着担子,背着包袱,赶着驴车,风尘仆仆的骆驼队中,并不显眼。

        但是轮到他们的时候,守城门的士兵对比了手中画影图形的捉拿的告示,忽然道:“拿下!”

        莫允离他们也想过乔装改扮,只是他们可以改扮,这高大的记里鼓车,一时半会儿却做不得假,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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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在一边温顺地等待查验出城的追风国的骆驼队的骆驼们,忽然挣脱了缰绳,一股脑儿地朝城门口涌来。

        上官冷鹰手中马鞭飞舞,喊:“驾!”记里鼓车前的四匹骏马发足便狂奔。马前的众人吓得忙飞身躲避。只听士兵高喊着:“关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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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记里鼓车终于抢在城门关闭之前,闯了出去。

        上官冷鹰的马鞭在空中抽的震天响,马儿发足狂奔,将身后的追兵,远远甩开来。

        足足奔出去百里,才停了下来。马儿也累得浑身是汗。

        车中的大家东倒西歪。莫允离只觉眼前都在冒金星,她匀了匀气才说:“多亏阿诺金糕了。金糕你别担心,本宫留下了一封信,盖了本宫印信。你的追风国骆驼商人同伴,不会被为难,还能领到奖金。”

        阿诺金糕回头看了一眼宣化城,他依依不舍地说:“这些年,多亏了他们收留我。可惜了,我这骆驼商人的日子要到头了。”

        宁行空道:“你不是想做吟游诗人么?如今你可以实现梦想了。”

        大家终于冲出了宣化,都很开心。唯有乔公公有点郁闷。看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宣北公世子,毫无希望了,他在心里将此人从名册上划去,又看了一眼隐隐得意的宁行空,心道,我们欣国才俊多得是。你这小子未免高兴的太早了。

        公主看着乔公公的神色,轻声道:“等我们找到了九鼎,这《海内华夷图》我们便归还给宣北公府,让父皇重重赏赐他吧。九鼎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要低调才是。”

        乔公公磕了磕烟斗道:“公主,想必公主失踪的事情已经传开。我们在到西安之前,恐怕没法进大城了。”

        大家都一震,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无暇思考,如今乔公公一说,大家才恍然大悟。不让进城,可是有点麻烦。

        上官冷鹰赶着车,倒是十分乐观道:“没啥。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先走着看,总能想出办法。”

        金糕还是第一次坐这疾驰颠簸的车子,他方才被颠得五脏都碎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那可不,别人总能想出办法,你确实什么都不用想。”

        上官冷鹰本来想于他斗口,但是想到了他九死一生才能与他们相见,他就忍住了,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

        没想到金糕这小子看冷鹰有意退让,便得寸进尺,一路上洋洋得意地挤兑冷鹰。如此走了半个时辰,冷鹰终于忍不住了,手中马鞭一挥,朝车内一卷,便卷住了阿诺金糕的腰。

        金糕吓得哇哇乱叫,阿花十分开心,两眼放光,眼看金糕要被卷出去了,宁行空忽然长剑疾伸,一剑砍在马鞭上。

        上官冷鹰被他的剑气所震,差一点儿马鞭要脱手,连忙抖了几抖,收了回来,同时他一把勒住马,回身掀开车帘,看着宁行空道:“出来,咱们好好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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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乔公公依然在呼呼大睡,想必真打起来,他也不会醒。沈幽幽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人,轻轻鼓掌道:“好,来切磋一把。看中原武艺和铁墨功夫,谁更厉害。”

        莫允离揉揉额角,怎么回事儿啊,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年纪最小的。怎么他们一个一个都这么幼稚。

        阿花也兴奋地飞了起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莫允离摇摇头,又一个看热闹的。

        她举起地图,轻轻道:“从宣化到西安,有千里之遥。以我们现在的正常速度,一天走八个时辰,中间不要休息,一天能走140里,大约十天左右可以到。”

        她注视着两个男人:“二位,还要私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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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允离的目光落在了宁行空脸上,宁行空脸上依然淡淡的:“他身有武艺之人,欺负我表弟。我这做表哥的,自然要除暴安良。”

        莫允离眼看他们还要继续吵,不由叹了口气。却听乔公公醒了,道:“护卫顶撞主子,这个月的工钱没有了。”

        金糕一声喊:“不要啊。我们很穷的啊。”

        上官冷鹰开心了:“该!”却听乔公公道:“你也一样。”

        这下两人才一起老实了起来。莫允离望着这样吵吵闹闹的情景,总有种错觉,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而宁行空就是宁骥。

        她在路上,常常注目着宁行空。他们出发的时候,阿诺金糕说给宁骥留了信,告诉了他一切,让她等着宁骥来找他们。

        可是,小哥哥,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找我呢?莫允离不由按紧了怀里放着的那方手帕。

        她的动作,阿诺金糕看得清楚。他们的车子行驶在春天的田间,只见碧草丛生,今日天色阴霾,那嫩绿的草木也似乎变得有点暗。

        他们中午休息做饭的时候,阿诺金糕说要方便,给宁行空使了个眼色。他们两人走的远远的,过了两个田埂,才站住。

        自从昨夜阿诺金糕跟小公主说明往事以来,这还是他跟宁行空第一次独处。阿诺金糕看着宁行空道:“您这又是何苦呢?为什么不告诉公主全部?公主是那么思念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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