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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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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陆医生了。”向晚把裤腿放了下去。

      陆言岑拉开椅子,重新坐回座位上,“以后不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坐公交车,直接打车,或者让贺总给你配个司机。治疗期间,我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身体。”

      “我会的,劳陆医生费心了。”向晚说道。

      任小雅本来还想跟向晚一起去逛街,但一来陆言岑说向晚不能走太多路,二来,向晚吃完饭还得去医院,她只能极其不甘心地放弃逛街计划。

      吃完饭后,四人一起朝电梯处走,钟宇轩搂着任小雅在前,陆言岑跟向晚两个大电灯泡在后。

      经过一个包间时,服务员正在上菜,门刚好敞着。

      向晚不经意间往包间里扫了一眼,就见贺寒川也在里面,有个长相美艳的女人都快躺到他怀里了,而旁边几个男人,都搂着一到两个女人。

      向晚目光在他身上顿了一下,他似乎有所察觉,抬头看向她的方向。

      四目相对,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而向晚则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

      “怎么了?”见她没跟上来,陆言岑回头问道。

      向晚小弧度地扯了下唇,淡淡道:“没事。”

      说完,跟了上去。

      任小雅上下扫了向晚几眼,眨了眨眼睛,“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呀?”

      “没事,就是走的路有点多了,有些累。”恰逢电梯门打开,向晚走了进去。

      任小雅冲她招手,一脸懵逼道:“这是往楼上走的啊,你上去干嘛?”

      “刚刚看错了,还以为是往下走的。”向晚略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下了电梯。

      四人下了电梯后分道扬镳,钟宇轩跟任小雅回律师事务所,而向晚则跟陆言岑去医院。

      上车后,陆言岑启动车子,若有所指,“我听同事们说,向小姐身上的旧疾不少,除了不按时吃饭还有长期生活在潮湿的地方外,其实跟你的心情也有很大关系。”

      “陆医生好像跟我强调过好几次心情的问题了。”向晚眼神略有些空洞地看着窗外说道。

      陆言岑转动方向盘,进入左车道,“外伤好治,心病难医。要是有什么心事,向小姐不防说出来。没有合适的人说,就写下来,这样也会好一点。”

      “多谢陆医生的建议。”向晚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换了个新住处,她昨夜一直睡不着,好不容易到后半夜睡着了,又跟往常一样不停歇的做恶梦。

      见她不欲多谈,陆言岑看向前方,专心开车。

      两人到医院后,陆言岑给向晚做了一个腿部整体检查,“情况不算糟糕,我今天再给你针灸一次,这段时间你注意休息,一个星期后来医院找我。”

      向晚点了点头,脑子里晃过那个美艳女人几乎栽在贺寒川怀里的样子,她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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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酸软无力,不过第二天就好了。”

      “嗯。”陆言岑点头,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一个小时后起针,我临时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陆医生忙。”向晚说道。

      陆言岑又交代了几句,开门出去了。

      他出去没多大一会儿,便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向晚抿了抿唇,说道:“进来。”

      门打开,一个白发苍苍颇有气质的老太太走了进来。

      “您是要找陆医生吗?他这会儿……”‘不在’两个字在看到老太太身后的贺老爷子时咽了下去。

      他们过来,应该是专程找她的。

      贺老爷子位高权重,向晚仅见过他几次,印象却很深刻:这是个自私自利又霸道专横的老爷子,说一不二,从不允许任何人反驳他。

      贺老爷子穿着一身病服,气色也不大好,但即便如此,依旧气势逼人,不容直视。

      “腿上扎着针,不方便下床,贺董见谅。”贺氏集团大小事务由总裁贺寒川管理,但真正掌控贺氏集团的还是董事长贺老爷子。

      贺老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去监狱没白待,懂事不少。”

      听不出到底是夸赞还是嘲讽。

      向晚低垂着眸子,没有接话,只是两手紧紧攥着,指甲刺入掌心,有些疼。

      “你别紧张,我家老爷子就是想问你几句话。”一旁,老太太缓声说道。

      向晚轻点了下头,没出声,只是脊背绷得紧紧的。

      “你现在跟寒川在一起?”贺老爷子拉开椅子坐下,目光钉子似的钉在她身上,似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

      向晚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讥讽,手指攥了攥身下的床单,低声说道:“这件事您应该已经调查过了吧,何必再问我呢?”

      “别说你爹娘,就是你外公外婆在的时候也不敢对我这个态度!”贺老爷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我问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回答就行,不需要废话,我也没时间听你废话!”

      向晚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如果被强迫留在他身边,也算是您嘴里的在一起,那我们是在一起。”

      “寒川下个月就会跟江清然订婚,你不能再留在b市!”贺老爷子不容反驳道:“你准备一下,我会安排人把你送走!”

      听此,向晚抬起头,睫毛颤抖了几下,“让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跟我谈条件?!”贺老爷子声音拔高了很多。

      老太太上前给他顺了顺背,说道:“这姑娘也够可怜的,她提两个条件就提两个条件吧,您别跟一个小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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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寒川用我哥哥嫂子还有他们的孩子威胁我,我离开可以,但是您得保证他们平安无事。”向晚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这是第一个条件。”

      贺老爷子皱了皱眉,脸色不大好看,但是没说什么。

      “第二个条件对您来说也不是问题。”向晚擦了把头上的汗水。

      贺老爷子冷笑,“谁说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就要答应?”

      “我想参加完林老爷子的婚礼再走。”向晚手脚有些发软地低下头,权当没有听到贺老爷子不满的话。

      贺老爷子哼了一声,没说话,办公室里安静得让人觉得压抑。

      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脸色惨白,汗水不断冒出来,然后顺着下巴淌到她的衣服上还有地上。

      “婚礼当天下午六点,我会让人去接你!”贺老爷子阴沉着脸说了一句,起身出去了。

      老太太看了眼脸色异常难看的向晚,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向晚才彻底放松下来,全身酸软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衣服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可狼狈至此,她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眼底荡起层层笑意。

      能离开贺寒川了,真好!

      陆言岑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手里拎了两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他进来吧,便把两个小袋子递给了向晚,“我妈送你的两个小玩意儿,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阿姨刚刚叫你过去,就是给你这个吗?”向晚接过两个小袋子,垂着眸子问道。

      陆言岑坐在椅子上,将她扎得跟刺猬似的腿放到他腿上,神情严肃地转动了几个针,“嗯。刚好我最近研究了一个课题,她问了几句,耽搁了点时间。”

      向晚手里拿着那两个袋子,神色略显淡漠。

      应院长刚把陆医生喊过去,贺老爷子就过来了,时间真够巧的!

      过了一会儿,陆言岑给她起了针,说道:“刚好我今天不用上班,送你回去吧。”

      “那就谢谢陆医生了。”竹贤庄不让出租车入内,坐陆医生的车回去,她还能少走二十多分钟的路。

      陆言岑开车送向晚到了竹贤庄。

      “陆医生要是不嫌弃的话,进来坐一会儿再走吧。”向晚下了车说道。

      陆言岑也没推辞,停好车后摘了车钥匙,跟在她身后进了别墅,“向小姐从医院出来后,心情好像很不错。”

      “很明显吗?”向晚问道。

      陆言岑微挑了下眉梢,“石榴跟咧嘴的石榴,向小姐觉得区别大不大?”

      “陆医生的比喻很别致,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两人并肩进了客厅,向晚让陆言岑先坐下,“陆医生喜欢喝茶还是咖啡?”

      陆言岑笑了笑,“还是茶吧,咖啡伤身。”

      “嗯,陆医生在这里稍等一下。”向晚想要去泡茶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茶,就算有,她也不知道在哪儿。

      陆言岑看了眼半天没动的向晚,再扫了眼不太有生活气息的别墅,“抱歉,向小姐,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轻微感冒,还是喝白开水比较好。”

      “嗯,我先去烧上水,陆医生稍等一下。”向晚略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却发现贺寒川也在厨房里,不知站了多久。

      他没穿西装外套,领带也没戴,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锁骨迷人,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身后案台上则放着一碗醒酒汤。

      向晚淡淡瞥了他一眼,敛了嘴角的弧度,绕过他去拿水壶。

      贺寒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眼底一片深邃,“你从饭店出去的时候一点三十五,现在已经三点四十八了。”

      “两个多小时,跟别人在外面开房,时间足够了。”向晚烧上水以后转身,却没想到他站得离她那么近,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贺寒川双手放在她身后的案台上,将她圈在中间,“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不喜欢你跟其他男人单独在一起。”

      两人距离很近,他说话时酒气喷洒在向晚的脸上。她想要往后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但她身后就是案台,根本无路可退。

      “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你别误会。”贺寒川低头看着她,她眼底只有他身影的样子让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加速。

      他身上还沾染着刺鼻的女人香水味道,向晚皱了皱眉,“你跟其他女人有没有关系,与我无关。”

      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几乎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她身体微微后仰,想要借此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她身体后仰一些,他的身体就前倾一些。到最后,她几乎躺在案台上,而他则紧紧压在她身上,她的柔软跟他坚硬的胸膛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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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真的不在意,当时为什么会生气?”贺寒川的手托着她的后腰,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和她肌肤相贴的地方隐隐有些生热。

      他不知第多少次因她的事情后悔了,后悔当初她三番两次送上门的时候,他没有要了她。

      “没有生气,你看错了。”他的目光让向晚不舒服,她别开头,皱了皱眉,双手撑在他的身前去推他。

      但贺寒川纹丝不动,反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转正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向晚下意识屏住呼吸,瞳孔微缩,“贺……”

      刚一张口,他便得寸进尺,撬开她的牙关钻了进来。她往后躲,他便向前追,扫荡着本属于她的领地,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向晚身后是冰凉的案台,身前是他火热而坚硬的身体,她欲退不得,舌尖被他吮吸得都是麻的,唇上一片【创建和谐家园】辣的。

      水壶在耳边发出嗡鸣的声音,让人焦躁。

      恼意在血液里冲撞,向晚紧攥着他的衬衫,猛地发了狠地咬下去,他却突然退走,她咬到了自己舌头上,因疼痛一阵阵冒冷汗。

      “还是这么傻。”贺寒川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他将衬衫从西装裤中拽出来,也不知道是想遮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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