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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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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应了一声,低着头走到他身前,深呼吸一口气,手落在他肩膀上,控制不住地抖。过了一会儿,见他闭着眼睛不吭声,她的手才渐渐停止了颤抖,偷偷看着他。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柔化了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看起来不似平时那般气势逼人。

      也许是办公室的空调太热,他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微敞的衬衣包裹着喷薄的胸肌,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蓦地,向晚瞳孔皱缩——

      在他胸肌和锁骨之间的位置,是一枚成品极好的玉坠……是她之前给主管的那个。

      怎么会在他身上?

      “你确定这是【创建和谐家园】,不是泄愤?”贺寒川睁开眼睛,目光幽幽。

      向晚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玉坠上挪开,放轻了手上的力气,“对不起,太长时间不按,有些生疏了,力气没掌控好。”

      听人说主管离职了,这下她就是想问下玉坠的事情都没办法。

      “以前没少给人按?”贺寒川直起身子,揉了揉略有些发胀的眉心,昨晚回去又处理了几个小时的文件,没睡好。

      向晚身体僵了一下,半晌后,嗯了一声。

      爸整天处理文件总是肩膀疼,她没事就学了点【创建和谐家园】手法,想起来就给他按按。

      听此,贺寒川眸中闪过一抹暗芒,拍开了她的手,“不用按了。”

      “是不是刚才弄疼您了?”见他面色略有不愉,向晚问得小心翼翼。

      啪嗒。

      这时,门推开了。

      江清然推着轮椅走了进来,见向晚也在这里,眸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笑道:“我还以为只有寒川哥在这里,所以没敲门就进来了,你别介意啊。”

      “轮不到她介意。”贺寒川把凉了的茶水倒掉,重新倒了一杯,抬头看江清然,“你怎么知道来这儿找我?”

      江清然扫了眼桌上的袋子,柔声道:“听人说伯母让你来给向晚送衣服,我就到这儿来了。”

      她转看向晚,脸上带着标准的礼貌性微笑,“麻烦你给我倒杯茶,有些渴了。”

      “好的。”向晚压下心中翻涌的憋屈感,走到桌前,给江清然倒茶。

      “你是梦会所的员工,不是佣人,用不着做这些。”

      贺寒川接过向晚递过来的茶水,浅浅勾了下嘴角,斜睨着江清然说道:“我到哪儿你都能收到消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身上装了【创建和谐家园】。”

      两人都说的风轻云淡,但办公室内却一片风起云涌。

      “寒川哥真会说笑,我哪儿有胆子往你身上装【创建和谐家园】?你在哪儿我都知道,大概就是古人说的心意相连吧。”江清然噗嗤一声笑了,俏丽的五官因这个笑容显得更加生动。

      贺寒川轻嗤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身体不方便,可以帮我倒杯茶水吗?”江清然看着向晚,温婉道:“先声明一下哦,我没有把你当佣人。”

      向晚眉头皱了皱,重新去拿茶壶,可贺寒川先一步伸手,拿走了茶壶。

      他斜睨着江清然,“没听清我就再说一遍,我的员工不负责端茶倒水,要喝就自己倒。” 维护会所员工,良心好老板。”江清然眸光闪了下,推着轮椅到达桌前,“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跟着寒川哥干。”

      轮椅和桌面有一定距离,她艰难拿起茶壶后,手一抖,茶壶里滚烫的茶水径直洒到了向晚的腿上。

      “嘶!”工作服很薄,滚烫的水几乎直接泼到了向晚的身上,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气,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整个右大腿都湿了,茶壶里的水应该差不多都倒在了她的身上,江清然做事还真够稳的。

      贺寒川眉头微皱,身体已经离开了座位,但见水已经泼到了向晚身上,他又重新坐了下去,只是手搭在桌子上,略显烦躁地扣着桌面。

      “对不起啊,我刚才拿茶壶没拿稳!”江清然慌慌张张地把茶壶放到桌上,微红的眼睛里满是愧疚,“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要是知道的话,我宁愿渴着,也不会……”

      贺寒川声音微凉地打断了她,跟向晚说道:“去看下腿,这几天你不用来工作了。”

      “谢……谢谢贺总。”向晚轻声道歉,强忍着疼痛扫了眼桌子,“可以借……借我一个茶杯……吗?”

      贺寒川扣动桌子的频率稍显快了些,声音里带着几分凉意,“用吧。”

      “你是不是渴了要喝水?我帮你吧。”江清然羞得面色通红,殷勤地去拿茶壶。

      向晚拿起一个空茶杯,强忍着向她砸去的冲动,“我不渴。”

      “不渴?那你要茶杯做什么?”江清然把茶壶重新放到了桌上,担忧地说道:“水那么烫,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向晚在她装模作样的关心中,哗啦一下把茶杯砸到了地上,拿起一个碎片,在衣服上划出一道小口,双手抓住那道小口用力。

      撕拉!

      衣服破裂,露出被烫出十多个水泡的赤红色大腿,水泡和大腿上曾经的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

      要是现在不撕开衣服,一会儿水泡和衣服粘在一起,有她受的苦。

      贺寒川的视线在那些水泡和伤疤上顿了一下,敲击桌面的动作停下,不知是什么原因,他骨节分明的手似有几分颤抖。

      “茶杯的钱我后面赔。”向晚擦了把顺着额头往下流淌的冷汗,异常艰难地往外走。

      她的右腿本来就有旧伤,现在又被滚烫的茶水烫到,走路时更显残疾、缓慢。

      贺寒川瞳孔中倒映着她瘦削的身影,微皱的眉头已经松开,但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你伤成这样子了,自己去医院不方便,我让寒川哥找个人送你。”江清然转动轮椅快速追上向晚,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越是显得情真意切,向晚越觉得恶心,“用不着你这么……”

      余光扫到贺寒川,她把到了嗓子口的‘假惺惺’又咽了下去,“不用麻烦江小姐,我打个车过去就可以。”

      “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让人送你去医院也是应该的。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我伤了你,你还这样拒绝我的话,我会更内疚。”江清然拿出手机,作势要给人打电话。

      贺寒川将这一切收在眼底,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道暗芒。

      啪嗒!

      恰在此时,梦兰推门走了进来。她看了眼向晚狰狞的大腿,吃惊地捂住红唇,“这是怎么了?”

      “没……”向晚本想说没什么,但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江清然,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烫到了,要去医院,兰姐可以找个人送我去医院吗?”

      “走吧,我现在就给你找人去。”梦兰扫了眼江清然,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了下,扶着向晚离开了。

      江清然怔怔地看了空荡荡的门口一会儿,才推着轮椅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她咬了咬唇,柔声说道:“兰姐刚刚那个眼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难道不是事实?”贺寒川站起来,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似笑非笑,眉眼间尽是讥讽。

      “我烫到了向晚确实是事实。”江清然垂下眸子,一脸愧疚,还带着些许委屈,“可我坐在轮椅上倒茶实在是不方便,向晚她……应该能理解吧。”

      贺寒川冷嗤了一声,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要是我没记错,你以前几个月都不到梦会所一趟。”

      江清然满眼不知所以,“嗯?寒川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怎么这两个月来这么勤?”贺寒川停下敲桌子的动作,坐直身子,一字一句说道:“而且每次我刚到没多久,你就来了,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江清然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你不说我没注意到,还真是这样。”

      “一两次可能是巧,多就未必了。”贺寒川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直盯盯地看着江清然,“清然,别碰我的底线。”

      办公室内的空气似在此刻凝结成冰。

      “寒川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江青然眸光闪了下,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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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该不是觉得我在跟踪你或者找人监视你吧?”江清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就是想找你说说我哥下月订婚的事情,然后刚好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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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对视,隐隐有暗潮涌动。

      “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寒川哥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江清然摊了摊手,眉眼间有些沮丧。

      贺寒川扯了扯唇,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我不喜欢对我说谎的女人,而且,”他掀起眸子凉凉看了她一眼,“贺家从不缺联姻对象。”

      “可两年前我为寒川哥伤了一条腿的事情众人皆知,若是贺家换个联姻对象,恐怕会风评不好。要是有心人士再利用媒体炒作一下,贺氏集团股票的价格就不好说了。”江清然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

      贺寒川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声音透着寒气,“那你也应该知道,这种新闻误导造成的股票下跌,对贺氏集团无法造成致命创伤。”

      “当然。贺氏集团根深叶茂,一点股票小变化对它来说连痒痒都算不上,不过损失十几二十几个亿而已。但寒川哥是个商人,应该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承担这些没必要的损失吧?”江清然缓缓说道。

      “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不值得。”贺寒川双手搭在膝盖上,右手手指轻扣着膝盖,眸底寒芒涌动,“但牺牲十几个亿去摆脱一个触碰我底线的人,还是值得的。”

      沉默。

      办公室里落针可闻。

      江清然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片刻后才恢复如常。

      她绕过地上的茶杯碎片,推着轮椅往后退了一步,“寒川哥说得太严重了。就跟我刚刚说的一样,我没有跟踪或者找人监视寒川哥,也没必要。我来会所,也只是想跟你谈谈我哥下月订婚的事情而已。”

      贺寒川幽深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眉眼间一片淡漠。

      他端起一杯茶,刚凑到嘴边,脑中便晃过向晚满是水泡和伤痕的大腿,他眉头微微皱了下,把茶杯又放了下去。

      “要是寒川哥还觉得心里不舒服,我可以保证,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来会所了。”江清然笑得有些苦涩。

      “嗯。”贺寒川轻轻应了一声,也没让她面子上太难看,岔开了话题,“你说你来找我谈你哥哥下月订婚的事?”

      江清然轻点了下头,柔声说道:“昨天在伯母生日宴上,向晚纠缠我哥的事情我家里人都知道了。我爸妈不放心,怕我哥跟宋乔订婚宴上,向晚会跑去捣乱,所以让我来找你。”

      “找我?”‘纠缠’两个字让贺寒川眸色深了些,胸口处莫名有些憋闷,他轻扯了下衬衫。

      “嗯。”江清然将他的动作收在眼底,右手微微攥了下,很快便松开,“向晚是会所员工,你是会所老板,你看你能不能在我哥订婚那几天多给她安排点工作,再让几个员工看着她,别让她有捣乱的机会?”

      向晚到医院后,医生用消毒针给她扎破水泡,清理了里面的脓液后,给她缠上了纱布。

      由于创伤面较大,烫伤较为严重,需要住院输液。

      医生交代了些紧急事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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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大半个右腿缠了纱布,躺着一动不能动很不舒服,她嗯了一声,双手撑着床,有些吃力地坐了起来。

      “啧,下手真够重的。”梦兰感慨一声,八卦道:“江小姐烫到你,贺总没说什么?”

      向晚低垂着眸子,声音很轻,“让我伤好了再去上班。”

      “没说江小姐?”梦兰身子离开墙面,弯着腰好奇道。

      向晚掀起眸子淡淡瞥了她一眼,半晌后,“没有。”

      “男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难懂。”梦兰直起身子,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向晚不知道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她抿了抿唇,有些难堪地说道:“兰姐,医药费和住院费我可以先跟你借一下吗?回去我还你。”

      出来的太急,她手机和钱包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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