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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向晚说道:"我们家闹到现在分崩离析的样子,有江清然的错,有我的错,也有您跟爸的错,都有错,您不用把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于静韵说出一个字,便将剩下的话全都咽了下去,摇摇头说道:"你不懂,这些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太笨了,太容易被动摇,太无能,也……"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的时候,向晚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您刚才后面说什么?"右眼皮跳动了几下便停下来了,但向晚的心里却仍旧有些隐隐的不安。
于静韵吸了吸鼻子,努力扯了扯唇,"没事。"
楼下。
向建国跟贺寒川分别坐在桌子两侧的沙发上,桌子上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这是我新得的信阳毛尖,尝尝怎么样。"向建国端起茶杯吹了吹,小小抿了一口,神情间尽是惬意,但目光却一直不动声色地落在贺寒川身上。
贺寒川在他的目光中端起茶杯,尝了一口,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旁人难以学来的矜贵。他含了一会儿,才慢慢咽下去,感叹一声,"好茶。"
"寒川果然懂茶啊。"听到他的夸赞,向建国才微微松了口气,"阿宇平时都是牛饮,根本不懂品尝,浪费了我的好东西!"
贺寒川又喝了两口,放下了茶杯,"据我所知,向少很喜欢收藏古董,不只收藏,还会做鉴赏,是鉴赏专家都要夸赞一句的人。要是让我跟他比鉴赏古董,那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过是些扔钱的爱好,没什么意义。"向建国不以为意地说道。
贺寒川身子后倾,靠在沙发上,"怎么没意义呢?考古专家还有古玩市场的老板、古董鉴定师……不知道多少人想有一双好眼力。"
"他要真的能把那点能力用到生意上,我当然高兴。"向建国皱眉道:"可他除了跟那些所谓的专家学鉴赏,就是去拍卖场上买东西。往里搭了大几千万不说,一分钱都没有挣回来!"
贺寒川笑了,"这就得怪您了。您不好好教向少做生意,又不好好利用他的能力,不怪他一分钱挣不回来。"
"……他跟您不一样,不是做生意的好料子。"向建国不欲在这方面多说,转移了话题,"你说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和我商讨?"
他神情与往日无异,但眼底隐隐有光芒流动。
贺寒川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嘲讽,淡淡道:"我要是想尽快把贺氏集团抓到手里,就得跟向晚分手,您要是我,会怎么选呢?"
这不是向建国想听的,他眼底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兴致缺缺道:"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跟自己喜欢的人走下去。"
贺寒川似笑非笑,意味深长道:"可我怎么觉得您不会这么选呢?"
"那只能说你感觉错了。"向建国叹了口气,"晚晚这孩子从小就跟头犟驴一样,她认准了一件事,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要是现在选择了公司,会后悔的。"
"哦?"贺寒川微挑眉稍,"难道不是因为我放弃向晚,您就得不到好处了?"
他说的过于直白,向建国面上僵了一下,才说道:"当然不是。我以为阿宇他们误解我,至少你可以了解。"
"您为什么这么认为呢?"贺寒川直起身,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向建国苦笑道:"因为你跟我做出过一样的决定。你心里有晚晚,可当时也没有明确拒绝江家提出的联姻,不就是为了事业发展?"
贺寒川眉头微乎其微地皱了下。
"其实我觉得这是最正确的选择,等你有足够实力了,再跟晚晚在一起也一样。"向建国声音高昂了些,"可在他们女人看来,这就是背叛了爱情应有的忠贞,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说到最后一句,他由于声音过度拔高,甚至有些破音。
贺寒川端起茶壶,给他重新倒满,然后把杯子往他跟前推了推,却没接话。
"你说你要是处于两年前我的位置,是为了一个向晚放弃向家和向氏集团,还是放弃她一个人,拯救向家跟向氏集团?"
"这明摆着的事,牺牲向晚是不可避免但损失最小的决定,我那么做是为了所有人好,结果却一个个的不理解我!"向建国气得面红耳赤,端起茶杯要喝水,却没想到茶水太烫,他被烫得险些将杯子扔到地上。
贺寒川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两手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嗯,如果换成我,我当时确实会选择和您一样的做法。"
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这是要谋杀吗,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在线阅读_豆读言情
见此,于静韵走到向晚身旁,忧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没事。"向晚看了眼她红肿未消的眼,低头说道。
一旁争吵的向家父子听此,忙走了过来,嘘寒问暖,问向晚用不用看医生。
向宇看不惯向建国这样子,讥讽道:"看晚晚有用了,就对晚晚这么好,觉得晚晚没用的时候,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你这样的人简直枉为人父!"
"注意你的态度!"向建国厉声喝道:"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保住向家,保住向氏集团!要不是你跟晚晚整天只会闯祸,一点忙都帮不上,我至于这么辛苦?!"
向宇被他这番话气得俊脸涨红,举起一旁的椅子想要砸过去,但椅子最后在空中待了一会儿,砰得一声被砸到了地上。
"ܳ£¡"
这个人要不是他爸,有十把椅子都不够他砸!
椅子落在向建国脚边,然后滚向向晚,在到达她脚边之前,被贺寒川皱着眉,一脚踢到了旁边。他紧紧抿着唇,把她往一旁拽了拽。
向宇一声小心卡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他看着贺寒川落在向晚腰上的手,很是不满地哼了两声。
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贺寒川搂向晚的力度更大了些,还朝他微微勾了下唇角。
"……"向宇,"!!!"
日哦!
虽然椅子没有砸到向建国身上,但他看着距离他不远的椅子,脸色还是难看到了极点。他被向宇刚刚的动作吓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向宇,你这是要谋杀吗?!"
"我要是想谋杀,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自从两年前的车祸事件过后,向宇跟向建国的父子关系越来越恶劣。
眼见两人越吵越凶,于静韵红肿着眼睛吼道:"都闭嘴!"
她看了看向宇,又看了看向建国,沙哑道:"晚晚刚回家,你们就不能安静点?"
"看在晚晚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吵!"向宇冲向建国重重哼了一声,扭头走了出去,林娜璐跟几人赔罪一声,跟了过去。
当着贺寒川的面被儿子这么吼,向建国面子有些过不去。他干咳了两声,"都是我夫人惯的,这些孩子越长大越不懂事,寒川不要见怪。"
"不怪不怪。"贺寒川笑道:"在您的教育下,向少还能以亲情为重,真的是难能可贵,我该谢谢他才对。"
向建国面上的笑僵了一下,"他们兄妹俩一事无成,唯一能说出去的优点就是重情了,算是遗传了。"
三人都没接话,面色各异地看着他。
"跟我年龄差不多的人,老婆都换了好几个了,没换老婆的,私底下也养着不少小老婆。"向建国叹气道:"他们也问过我,说我夫人净拖我后腿,问我为什么不换个老婆。"
他说这些的时候,于静韵一直看着他,没生气、没震惊,也没有附和,有的只是一种死寂般的平静。
向建国突然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他避开她的目光,继续说道:"其实也不为什么,就是我这人重情,认准一个人后很少变,就跟你一样。"
听此,贺寒川连连摆手,若有所指,"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方面我跟您不一样,但您在有些方面绝对比我强。"
两人客气来客气去,彼此话中有话,谁都有谁的小心思。
向晚看着两人,微微发怔。
十八岁以前,她最讨厌成年人之间这样的虚与委蛇,也痛恨过那些为了利益出卖、利用亲人的人。
可现在她发现,成年后这样的场合根本无法避免,而她现在……正想用利用向家去对抗贺老爷子跟江清然他们。
她,正一点点变成她讨厌的人。
"饭已经准备好了,建国,你跟寒川先下去吧。"于静韵抽了下鼻子,抹了下眼角,勉强笑了笑,"我跟晚晚把她的东西放好就下去。"
向建国皱眉道:"就不能吃完饭再回来收拾?这样得让寒川等多久?"
"不碍事。"贺寒川说道:"我刚好有些公司上的事情要请教您,需要一点时间。"
向建国笑了笑,冲他温和道:"你年轻,但治理公司经验不比我差,绝对用不上请教两个字。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去客厅等一会。"
说完,他扭头看向于静韵,"都这么大年龄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没点眼见。"
"向建国,我跟了你将近三十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现在一点好也没有了?!"于静韵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猛地拔高了声音。
接二连三地被家里人驳面子,向建国面色铁青,"突然吼什么吼,更年期了吧你!"
他有些窘迫地看向贺寒川,努力牵了牵嘴角,"女人就这点毛病,头发长见识短,整天就斤斤计较些情啊爱啊的,一点都不体谅男人在外面有多苦!"
"一会儿见。"贺寒川冲向晚弯了弯唇角,然后和向建国一起出去了。
向晚走过去关了门,转身往房间走的时候,见于静韵还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泪水蔓延,而眼里带着她从不曾见过的复杂。
"你说,我是不是跟你爸说的一样,除了哭什么……什么都做不好?"于静韵擦着眼角,因哭泣说话时有小小的破音。
向晚被她问得顿了一下,从她有记忆起,妈妈就是全职太太。公司有她爸打理,家务活有佣人,被这么一问,她才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她妈擅长什么……
"我当妻子没有当好,当妈妈也没有当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爸说我说出了哭什么都不问,倒也没错。"于静韵笑得凄凉。
向晚脑中猛地再次晃过她哥说的那些话,如鲠在喉,"……是我没有当好女儿。"
"都怪我,这些都怪我……"于静韵失魂落魄地念叨了几句,眼神空洞地走到行李箱边上,拿出里面的东西,尽心尽力地给向晚收拾着行李。
向晚抿了抿唇,走到她身旁,如贺寒川安慰她一般,干巴巴地安慰于静韵,"您别想太多。" 见贺寒川赞同自己的做法,向建国情绪比起平时略显激动,“终于能有一个人理解我的做法了!”“你说晚晚跟清然起了龃龉,要是我为了晚晚不顾向家,到时候你让向家破产了,我在江家和贺家面前也没能力保护晚晚啊!”听到‘没能力保护晚晚’几个字,贺寒川眸光微黯了一下,右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我做这么多,也都为了向家!”向建国愤愤道:“结果现在,一个两个的怪我,也不想想他们现在的好生活是谁给的!”贺寒川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放在膝盖上,“向晚外公外婆给的啊,您现在的一切也都是他们给的。”他微微一笑,“不是吗?”“……我也很感激他们。”向建国面色一僵,岔开了话题,“可是两年前,最好的做法就是放弃晚晚,这一点你不是也赞同我吗?再说只是坐两年牢而已,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贺寒川讥讽地笑了一声,“只是坐两年牢而已?不如您也去试试?我相信,您要是自愿去坐牢两年,向晚会考虑原谅你。”“如果晚晚他们能撑起来向氏集团,我二话不说,现在就去坐牢!”向建国皱了皱眉,“坐牢除了吃就是睡,什么都不用做,比当公务员都轻松!”贺寒川眸色微冷,“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今天算是真正了解这句话了。”向建国面色有些难看。“既然您都这么说了,不如我来打理向氏集团,您去坐牢怎么样?”贺寒川眼睛半眯,扯了扯银灰色的领带。“这怎么行?”向建国面色铁青,尽量缓和语气,“说到底,你是贺家人,我不放心!”贺寒川喝了口茶,淡淡道:“这倒也是,毕竟您连您的两个孩子都不相信,让您相信我,这太为难人了。”“你别听晚晚那丫头胡说!”向建国尽量维持自己的涵养,但面色还是难看到了极点。贺寒川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其实不只我赞同您两年前的做法,向晚也赞同。”向建国微瞪了下眼睛,喝茶敛去了脸上的惊讶。“不过我们赞同的前提是,您真的是为了向家好。”贺寒川拿茶壶倒着茶,缓缓说道:“可您要是为了独善其身,那就不一样了。”向建国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不管我怎么想的,结果不都是那样做吗?”“呵。”贺寒川冷笑了一声,“如果您的能力和您的硬心肠匹配的话,相信我爷爷就不会那么评价你了。”向建国冷不丁听到贺老爷子的名讳,而且后者对他的评价似乎不是那么好,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正想细问,就看到贺寒川站了起来。“收拾好了?”贺寒川走到刚下楼的向晚身边。向晚嗯了一声,跟他一起往餐厅走。向建国跟在两人身旁,低头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餐厅里,佣人已经把饭菜摆好了。见三人进来,佣人上前,给他们拉开座位,然后默不作声地站到一旁。“你妈呢?”向建国拧眉问道:“怎么还让客人等?”向晚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没人不让你吃。”“你怎么说话的?!”向建国吼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地看了贺寒川一眼,放缓了声音,“你去上面叫一下你妈他们。”话音刚落,于静韵已经进来了,向宇林娜璐各领了一个孩子,跟在后面。“哇,好漂酿的哥哥!”姐姐淘淘一看到贺寒川,眼睛都亮了,然后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身旁,笑着求抱抱。向宇额头上的青筋都气起来了,“他是坏蛋,不许去他那边,回来!”小丫头摇头,抱着贺寒川的大腿拒绝,不管他说什么,就是搂着贺寒川的大腿不放,嘴里还一直在喊,“好漂酿的哥哥——”“你眼睛怎么长的,爸爸不比这个坏蛋好看吗?”向宇气得俊脸铁青,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强行把小丫头抱了起来。小丫头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皱巴着脸。向宇一见她这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下一秒就见小丫头一撇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阵兵荒马乱后,小丫头抽抽噎噎地坐在向晚怀里,而向宇则被他老婆训得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哥哥不能抱窝咩?”小丫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身旁的贺寒川。贺寒川不为所动,夹了一块鸡翅放到了向晚碗里,“我只抱我老婆。”“臭、不、要、脸!”向宇把碗里饭当作他,狠狠戳着。林娜璐瞪他一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警告他别胡说八道。小丫头歪着脑袋,“窝当泥你老婆,泥不就能抱窝了咩?”听此,向宇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吼出声,便被林娜璐拧着耳朵按下去了。“一个人只能娶一个老婆,我已经有老婆了。”贺寒川跟小丫头解释得很认真,“还有,你该叫我姑父,不能叫哥哥。”小丫头已经够聪明了,但还是没能完全理解这句话,“姑父是神马?”贺寒川解释了一下,小丫头听得云里雾里,很快把注意力放到了吃的上面,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给向晚播剥的虾。席间,向建国几次想要问贺寒川,贺老爷子到底是怎么评价的他。但考虑到评价可能不是很好,他又屡屡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顿饭根本就没吃出什么滋味。好不容易熬到席散,向建国说道:“手有些痒痒,寒川陪我下几盘象棋吧。”“向晚吃多了,我要陪她散散步,抱歉不能陪您下棋。”贺寒川说了一句,也没给他挽留的机会,拉着向晚往楼上走,明摆着散步只是个借口。向晚走到楼梯上时,扭头往后看了一眼,见她爸正面色难看地看着他们这边。她冲他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然后在他气急败坏的注视下,挽着贺寒川上了楼。等到了房间关上门后,向晚正要被问贺寒川,她爸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他,结果还没开口,突然被贺寒川按到了墙上。 昏黄的灯光下,贺寒川棱角分明的五官多了几分柔和。他垂眸看着她,睫毛在脸上打下了一片阴影,眸底带着暗芒。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向晚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绒毛。她抿抿唇,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握住手,拉到了他的怀里。
砰。
砰。
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在耳畔响起,向晚全身都是僵硬的,“……贺寒川?”
“嗯。”贺寒川抓住她作乱的手,抱着她的力气更大了些,“别动。”
他脸上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微微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小腹处顶着的东西让向晚手脚有些发软,恍惚中记起他进入她身体时那种撕裂的痛感,手指轻微颤抖,“怎……怎么回事?”
“于阿姨给我下了药,应该是担心你假怀孕的事情被爷爷发现。”贺寒川盯着她【创建和谐家园】的脖颈,声音沙哑异常,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如果药是向叔叔下的,他刚才就不会拦着他下棋。至于向宇跟林娜璐,他们两个巴不得他离向晚远点,也不可能下药。
这件事并不难猜,向晚稍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其中原委。她僵着身体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的唇一片冰凉,而他的唇却一片火热,她的主动让药性发作下的他发狂。
贺寒川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总觉得稍一用力,就要折断了。药性在四肢百骸中肆意流淌,好像身体都硬的要炸裂了。
他努力想要压住身体内的欲望,但接触到向晚身体的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消耗殆尽。他拦腰抱起她,吻着她到了床边,把她放到床上,随即附了上去。
“别……别怪……我……我妈……”向晚的唇瓣都是肿的,舌头一片发麻。他的吻几乎让她窒息,她避开他的吻,喘息着给她妈求情。
贺寒川的吻落到她脖子上,带出一片暧昧的红痕,他含糊着应了一声,撩起了她的上衣,含住了她的高耸。
向晚瞳孔皱缩,喘息声比之刚刚急促了些,她身体下意识地弓起,可理智却让她恐惧。他已经扯下来了她的裤子,那双修长的手摸索到了她的私密。
她全身每个细胞都是僵硬的,舌根发硬,“你……你……轻点。”
“别怕。”贺寒川抬起头,声音沙哑异常却极尽温柔。
向晚正对上他燃烧着火焰的目光,这句别怕没让她放松下来,反而全身都紧绷在一起。身体里异物入侵让她紧绷的身体愈发紧绷,她环着贺寒川的身子,指甲不知何时紧扣着他的身体。
“放松点,我进不去。”贺寒川额头上都是汗水,他伏在她身上,似是饥饿时进食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