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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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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谁也没勾引,你别胡说。”向晚紧绷着脊背,努力忽略人群里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麻烦让一下,我要进去。”

      她很累,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真的不想再跟林恬恬一起演闹剧。

      “你他么把我们当傻子哄啊!”林恬恬尖着嗓子大喊大叫,梗着脖子去拉扯向晚的衣服,“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臭【创建和谐家园】有多骚!”

      向晚护着自己的衣服,怒火几乎要冲出胸腔,“林恬恬,你别太过分!”

      林恬恬紧拽着她的衣服不撒手,“我就过分了,你还能……哎呦!”

      “林恬恬,你真的很烦!”向晚把那条被撕破的工作服扔到了林恬恬的头上,一脚把她踹在地上,然后随手抄起门后面的椅子,抡起来,朝着她头的位置砸下去。

      第二十六章 可能会在乎她的伤?

      血液瞬间渗透了蒙在林恬恬头上的工作服,绽放女人巴掌大的血莲花,美艳逼人。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群似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哑然无声。

      只有林恬恬还在骂骂咧咧的,各种带人祖宗器官的句子粗鄙不堪。

      向晚跟没听到似的,抡起椅子接着打,她的神色一直很平静,却让人无端觉得遍体生寒。围观的人很多,但一个来拦她的都没有。

      地上蔓延的血迹越来越多,浓郁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林恬恬再也不骂了,用虚弱的颤抖的无力的声音跟向晚求饶,间或带着几道疼痛到极点的尖锐哭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知道我是杀人犯,以后就安分点,别惹我。”向晚腿疼得要命,胃里也一阵【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可她在监狱里两年,这些疼痛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扔掉椅子,蹲下身子,摘掉了蒙在林恬恬头上的沾满血迹的工作服。

      林恬恬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满脸是血格外狰狞,眼底却满是惶恐,还有自以为藏得极深的狠毒。

      “我的话,听清楚了吗?”向晚垂眸看着她,知道她不服,却没有打算对此说什么。

      监狱里的世界还有贺寒川告诉她,弱肉强食,没有人会同情弱者。

      林恬恬颤抖着身子点头,透明泪水冲开脸上的血迹,又很快和血迹混合在一起。

      “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活动?”慵懒华丽的女音穿过人群,传了过来。

      向晚身体一僵,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刚才不该这么冲动,该忍着的。

      她站了起来,身体止不住颤抖。

      如果梦兰把这件事告诉贺寒川……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敢再往下想。

      人群自动分流,给梦兰让出一条道路。

      她走到门口,看着地上沾满血迹的人,气笑了,“在宿舍里把人打成这样,这是谁这么厉害啊?”

      向晚睫毛颤动得厉害,向前一步,声音因许久未进水有些哑,“我打的。”

      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解释。

      “兰……兰姐,”林恬恬哭哭啼啼地爬起来,“要不是您过来,我都要被向晚打……打死了,这种杀人犯……不能……不能留在梦会所啊,太……太危险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嚷嚷着让梦兰开除向晚这个杀人犯。

      “你们这么有主见,要不你们来当这个经理?”梦兰掀起潋滟的眸子,含笑扫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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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兰目光落在林恬恬满是血迹的脸上,啧了一声,偏头看着向晚,“人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扣你三个月工资当做她的医药费,有意见吗?”

      “没有。”向晚垂着眸子,手心里一层汗水,就怕不只是扣三个月工资,还有别的惩罚。

      “就扣她三个月工资?”林恬恬也不哭了,尖着嗓子大喊,“兰姐,我不服!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只扣她三个月工资也太便宜她了,我要……”

      “你要怎样?”梦兰似笑非笑地打断她的话。

      林恬恬似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涨红着脸半天没说出话,血迹顺着她头上的伤口流出来,可怖,又有些说不出的可笑。

      “来两个人送林恬恬去医院,其他人就都散了吧。”梦兰含笑说道。

      看热闹的人你推我我退你,两个女人不情不愿地站出来,陪林恬恬去医院,剩下的人则回了各自的宿舍。

      梦兰越过向晚走进宿舍,看着地上的血迹笑了一声,“下手够狠啊。”

      向晚心里咯噔了一声,垂在裤腿边的手攥住衣服,又很快松开,“……嗯。”

      “说说,为什么打林恬恬?”梦兰坐在床边,挑了下柳眉,没等她回答,便接着说道:“算了,别说了,我也没兴趣听。”

      她从包里掏出两管药膏,随手扔给向晚。

      向晚接住,看了眼文字说明,是治淤青和其他外伤的。她拿着药膏,几次三番犹豫后,才问道:“您送我的吗?”

      “不然呢?”梦兰伸了个懒腰,单手撑着下巴,含笑问她,“你想是谁?贺总?”

      “没……没有。”向晚脸上发烫,局促又狼狈,“谢谢梦兰姐,药多少钱,我拿给您。”

      梦兰是贺寒川的人,她还以为这些药膏是他的意思……她真是魔怔了,他恨不得让她用这条贱命去赔江清然,又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的伤?

      “不用了,也没多少钱。”梦兰站了起来,避过地上的血迹,婷婷袅袅地往外走。

      向晚拖着如灌了铅般的双腿跟在她身后,突然小声问道:“梦兰姐,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梦兰停下脚步,转身,挑眉看着她。

      “贺先生有说过,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吗?”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那双总是充满疲惫和沧桑的眼底第一次浮起小小的光芒。

      “没有。”梦兰将耳边的发撩到耳后,一举一动间尽是诱人的风情,“贺总大概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说自己这辈子都要留在这里给江清然赔罪吗?

      向晚眸底的火苗熄灭了,她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却看不清前方。

      她的人生到处灰蒙蒙的一片,不管怎么走,最后都是站在万丈悬崖边上,只能和深渊对望。

      “呼——”向晚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擦掉眼角不知何时流出来的泪,失魂落魄地回了宿舍。

      第二十七章 他嫌她脏

      一星期眨眼就过去。

      林恬恬住院,其他人也因为见识过向晚彪悍的样子,没敢再当面议论她。

      不过工作还是那么多,她一个人打扫两层楼,每天累得腰酸背疼,却连一天的假期都只能是奢望。

      走廊。

      “大妈,拜托你拖地的时候长点眼睛好不好?”男人一脸嫌弃,“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对不起,我去拿条新毛巾,给您擦一下行吗?”向晚的拖布根本没碰到对方的鞋子,可还是连声道歉。

      解释,只会给她惹麻烦,她每天很累,实在没有心力处理这些麻烦了。

      “算了!”男人没好气地说道:“以后长点眼睛,弄脏了你赔不起,知道了吗?”

      “好的,您小心地滑。”向晚拿着拖布站在一旁,等男人过去后,才转头看向刚来不久的周淼,“找我吗?”

      “梦兰姐叫你过去。”周淼皱了皱眉,边走边说道:“刚刚那个男人全身行头加起来最多八千,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你没必要伏小做低的。”

      向晚笑了笑,没出声。

      她都不介意,周淼也没再说,把她带到总经理门口后便离开了。

      向晚敲了敲门,等有人应允后才推门进去。

      见到里面的人,她脸色一白,低头说道:“贺先生,梦兰姐。”

      贺寒川背光坐在沙发上,看不清他的神色,他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指间香烟明明灭灭,一如两年前用球杆打断她腿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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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挺快。”梦兰沏好茶水放到桌子上,含笑道:“林恬恬怎么样了?能出院了吗?”

      “不知道,我没去看她。”向晚鼻翼上冒出一层细汗,指尖止不住颤抖。

      过去一个星期,贺寒川来追责了吗?

      他会不会跟两年前一样,亲手把她送进监狱?

      她睫毛止不住眨动,嗓子发干,恐惧将她彻底淹没。她该忍的,她不该对林恬恬动手的……

      “我只是问问而已,你怎么这么紧张?”梦兰含情的眸子微挑,笑着递给她一杯茶,“喝杯茶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淡淡的香烟味在办公室内飘散,贺寒川一句话没说,甚至没动一下,可却处处充斥着他的气息,让向晚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她双手接过茶杯,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贺寒川突然扫过来一眼。

      哗啦!

      茶杯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对不起……”向晚脸上血色全无,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片,一不注意,碎片划破手,鲜血流了出来。

      她跟没感觉一样,继续捡地上那些碎片。

      “连杯茶都拿不稳,你当你还是向家大小姐吗?嗯?”贺寒川起身,走到她身前,目光落在她流血的手上,眼底隐有寒意流动。

      伤的是手,可向晚却觉得流血的是心,她垂着头,低声说道:“对不起。”

      她这样垂眸顺眼的模样让贺寒川心底莫名多了几分烦躁,他皱了皱眉,吩咐梦兰,“给她把伤口处理一下,别让人以为我虐待员工。”

      梦兰含笑应了,拿出药箱给向晚处理伤口,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要给向晚准备衣服吗?”

      “不用。”贺寒川走到桌边,将还剩大半截的香烟扔到了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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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兰怎么突然问要不要给她准备衣服?难道要让她去给客人陪酒?

      “好了。”梦兰收拾好药箱,抬头看了她一眼,啧了一声,“头上这个疤……真是可惜了。”

      “谢谢梦兰姐,那我先走了。”听此,向晚心里愈发不安,她脸色苍白地站起来,就想往外走。

      贺寒川在身后喊住她,“我让你走了?”

      “您还有事吗?”向晚转身,艰难地问道。

      贺寒川没出声,只是越过她朝着门外走去,见她半天没过来,他停下脚步,皱眉说道:“还不跟上?”

      向晚攥了攥衣角,拖着如同灌了铅似的双腿跟在他的身后。

      夕阳西下,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和她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贺总。”司机早就候在宾利旁,等贺寒川上车后,他关上了车门。

      向晚绕到另一端,右脚刚踩上车,便听到贺寒川淡淡开口,“拿个东西给她铺上,别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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