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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虎妖妻》-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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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了全书最大的反派,还怀了他的孩子。

      罗娑村在人妖交界的地界,村子里世世代代流传着一个习俗。

      每年三月十五日,将一十三四模样的女子绑上竹竿,放到丛林深处,找一棵很高的树挂起来,村民们自行离开,静等第二日前往竹林收走竹竿。

      没有人知道那些妙龄女子会迎来怎样的下场,只有仅剩的残破衣物可以窥见她们的结局。

      这几年我总跟在娘亲身后怯怯地看着祭祀的队伍敲锣打鼓地离开村子,又唱着哀乐回来。

      后来,我最好的朋友也被那根棍子架走,她握着我的手流泪的时候,我才对这件事有了真切的害怕。

      后来我再也没见到她,我跑去问娘亲,娘亲告诉我,被祭祀的女孩儿要么被妖兽分吃,要么被妖兽带走养起来,过一段时间分吃。

      总之,都是死路一条,我越来越怀念我的朋友,看着我的村长父亲送走一个个女孩儿,唯独我安然无恙,母亲不止一次说过我的幸运。

      其实我自生下来便被父亲伪装成男孩儿身,但他并不喜欢我,也许是因为他怕我被送走,就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所以才那么做,我的母亲不能再生育,我是父亲唯一的后代。

      一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罗娑村再也没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儿可以送去祭祀,妖兽开始使乱,它们践踏我们的农田,甚至吃了几个夜里出行的村民。

      父亲不忍地盯我很久,继而唉声叹气,这年的三月十五日前夜,我竟然看到母亲被绑上竹竿,我连忙跑上去,大声呼喊着我是女孩儿,等我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是梦。

      但照顾我的婆婆脸色却变了,我知道她家孙女骆骆已经快到年龄,我父亲最近正商讨着将未满年龄的骆骆送去祭祀,婆婆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神态自若地为我整理被褥。

      第二天,我家门前围了一群人,我被几个大汉推搡着赶了出门,我听到母亲在哀嚎,父亲声嘶力竭,而村民的愤怒则压倒一切,他们誓要把我送去祭祀。

      送去祭祀可是给妖兽当饭吃,这我不干,可我又想到梦里的场景,罗娑村里的规矩,谁家藏了女娃,或者掐死女娃,那个家里的母亲会被送去祭祀,我一身冷汗,却一句话也不敢讲。

      那个婆婆正护着自己的女儿,骆骆冲着我笑,就像当时我的朋友漪园被架在竹竿上看着我的时候,我也是那么对她笑的。

      当时我以为那是一场游戏,现在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像一个游戏,或者是一场笑话,而这个笑话会被一群嘴巴里散发着浓重血腥味儿的妖兽吞下去,我的血肉会被嚼碎,衣服散落地上,一群野兽将我的骨头踏来踏去,我只觉得满目荒唐。

      母亲揪着我的头发,希望这样我能清醒一点,快快求饶,但看着村民们面目狰狞,想着即将到来的悲惨结局,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呆呆地被绑在竹竿上,一颠一颠地向着村外走。

      我被运送到一个很高的树上,据说这讲究在于让更加高等且具有话语权的妖兽吃到我,而不是一些末等的小兽,但眼观这高度,我竟然一丝逃跑的欲望都没有,反而生怕他们绑的松了。

      我想,只要不摔死,我好歹还能活到晚上。

      因为太高了,我竟然能看得到太阳的一丝影子,我看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来,享受最后的静谧,难得分神考虑了一下待会最先赶到的是狮子还是老虎,也许是大象,但大象应该够不着我。

      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最后一夜,我竟然不争气地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完全清醒。

      有一瞬间我以为是村民们来了,因为树下的一群生物最前面站着的分明是人类,异色眼瞳,穿着兽皮,正盯着我做着什么奇怪的动作,嘴巴里念念有词。

      然后他们跪了下来,难不成妖族已经进化的这么有礼貌了,我又往后看了看,狮子,老虎,鬣狗,还有兔子和鸟?

      下面好像什么动物都有,密密麻麻,颇为壮观,我在纳闷它们怎么分吃我才不会引起一场森林大战。

      继而,后面的动物也跪在地上,呈匍匐状,许多妖兽变化成人类的形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我突然想起来人类祭祀先人也会跪拜,也许他们在祭祀一个死去的人,我便更难过了,我大声喊叫,嘴巴却像是被封了一样,什么也吐不出来。

      过了会儿,我才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身穿墨蓝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个散发光芒的簪子,走过的地方妖兽纷纷让道,那人走到树底下站定,抬头看了看我。

      他好像颇为无奈,村民把我绑的太高,是高高仰着头才能看到裙裤的程度,我正想着是否可以逃过一劫,却见脚下的墨蓝化为一只猛虎从树下冲了上来。

      他三两下将裹着我的竹竿剥开,爪子误伤了我的胳膊,血顺着流下来,被他用精巧的舌头舔了,我心下吐槽,真是一点也不浪费。

      他将我放下后,走上来一个人,对他说没想到这次供奉的是个男娃娃,必定会严惩村民,我本想大义凛然地说我是女人,出口却成了:我是男人,不好吃,把我送回去吧。

      我还是很怕死,虽然这个墨蓝长得很不错,眼中是金黄色,但我觉得被一个长的很帅的人吃掉也不是什么好庆幸的事。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才意识到我忘记伪装,方才清脆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娃娃,他对那男人说,我不挑食,然后看了看我,仿佛是对我说的。

      也许他没看出来我是女娃,我庆幸了一瞬间,紧接着听到一众人声,恭喜虎王寻得娇妻。

      听说这百年来,虎族在妖族中是统领者的地位,而虎王更是无人能较量的存在,他手握驭妖令,妖族上下都得听他的。

      而虎族又好人类之女,虎族的贵族常常喜欢装扮成人类去调戏良家妇女,甚至完事儿后将人吃了,所以人类对虎族又恨又怕,却无可奈何。

      娘曾对我说,若是被虎族捉了去,便找个机会自行了断,他们惯会玩弄女人,与其被羞辱致死,还不如体面地死,留下尊严。

      我一向听娘亲的话,可当时的我也不知道,在我睡着后,娘亲又讲了一番话。

      若是被妖王看上,那便从了他,因为妖王头顶的珠子可以活死人。

      在三月十五过后,我被架着去做了一整套的仪式,然后送进了虎王的屋子里。

      这是我第一次着粉黛,穿红裙,踩着高高的鞋子,这一套像是从人间的宫里传来的,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这个女人真美,我低声称赞自己。

      继而,一只手贴上我的脖子,温热也凑了上来,我从镜子里看到一只老虎脑袋,他喷出来的气息将我的脖子弄得很痒。

      他的身子是人身,虎头因为喝酒的缘故没有变成人形,他的眼睛是金色的,将我的神智吸了进去,过了会儿,我终于反应过来,猛地将他推开。

      你要吃了我吗?

      我说,他似乎在努力施法,终于把头变成了人形,脸上带着红晕,微微笑着,我头一次见男人对我笑,还是这么英俊的男人。

      过了会儿,他走近我。

      是,就在今晚。

      我用手抓着嫁衣的裙摆,从身后拿出来一把剪刀,我把剪刀放在喉咙那里,用力割破了一道口子。

      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去死。

      虎王似乎有点疑惑,他歪了歪头,,然后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剪刀从手里滑落,我像是被电了一下,他已经欺身上来,用舌头把我脖子上的伤口抵着,舔了舔。

      我瞬间感到一阵酥麻,像是方才的电流又加了好几倍,将我内外仔仔细细通了个遍,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将我推到床上,把我的手攥着放到他的胸前,我赶忙缩回了手,他噙着笑看我。

      他用手摸着我的发,亲切地呢喃……

      瞬间我疼晕了过去,后来我知道,是他看我表情狰狞,不忍心地施了法,让我睡了过去。

      后来我常常见到他,他将我屋子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收了,甚至绣花针也不让我碰,我曾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去,他说等到我有了孩子。

      人类怀上虎子的情况很少见,人妖混血的虎子也并不强壮,虎子与人相比具有妖的法力,但比起妖却妖力不及。

      我不知道他如此执着地想要个人妖宝宝是为何,但我的身子却吃不消这夜夜缠绵,他便搜罗大批补物给我,但这是心病,他心中也有数。

      一年后我得知宫里又来了个人类,要与虎王做妾,那时候我因为思念母亲而病倒在床,他虽夜夜陪着我,却没再碰我。

      三月十五的晚上他没有再来我房里,我终于得了空子悄悄溜出门,我潜伏在他的新婚房里,因为我得偷了他身上的符才能出去。

      等到我透过屏障终于看到那个女孩儿,我被吓了一跳,然后又稳住心神,我早该想到,骆骆今年到了年龄,不是她又会是谁。

      我看到我的夫君从门外进来,将骆骆推倒,我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突然想逃离这地方。

      他的衣物扔在地上,我计划等到他熟睡再动手去偷那符,但屋里的声音,彻夜传来,等到我犯困的时候,天空泛起鱼肚白。

      床上传来绵重的呼吸声,我听过无数次,很确定他已经睡了,我终于偷到了符,一直到走出森林,我都觉得一切意外的顺利。

      我回到了罗娑村,见到了父亲,却不见母亲,我哭着顺着每条路去找,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在田地的墓碑上发现了她的名字。

      听说母亲害了一场病,直到死前还念叨着,将她的墓碑朝着我离开的方向,好看看我有没有回来。

      我听到树丛里传来声响,回头去看,什么也没有,我给母亲磕头,回到家后,父亲对我难得和颜悦色了很多,给我做了好几个菜。

      村民听说我回来了,都跑过来看热闹,骆骆的奶奶也过来了,她照顾我很久,现在又哭着求我把骆骆带回来,还跪了下来。

      我脑中很自然地蹦出来那一幕,骆骆被他推倒在床,我竟然觉得嫉妒,而不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我拒绝了骆骆的奶奶,村民们把他拖走,纷纷表达对我的同情,实际上他们看我的眼睛怪怪的,过了几天这种奇怪更加重了,我摸着我的小腹,才有了一丝感概。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怀上虎子的母亲有妖力庇体,容颜更加美丽,所以大家看我都觉得哪里不同,也因为我从前总是男儿身。

      父亲虽然没对这孩子表态,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狂锤自己的胸口,我知道他在愧疚,而我关于他对我这十几年忽略的埋怨似乎瞬间消弭了,我走到他跟前。

      我去把骆骆带回来吧。

      骆骆的奶奶年事已高,我总不能天天看着老人家在我家门前徘徊,欲言又止,却无动于衷,但其实我也想不清楚我是想救骆骆,还是真的想回去。

      我在树林里溜达了几天,也没人来领我走,我手中他的符好像一点作用也没有,我只好拖着沉重的身子原路返回。

      父亲说等明年的三月十五号再去,也让我在他身旁尽尽孝心,他怕我一走,再回来时看到的是两个墓碑。

      这其中我生了孩子,小孩儿三个月的时候我又被绑上了竹竿,小娃我叫他元儿,其实元儿也是我的小名,我这么叫他,好像我母亲叫我一样。

      我又见到了那个树,村民似乎不太忍心绑我,但我始终明示他们绑的紧一点,万一这绳子松了,我今晚就得去见阎王。

      还好,这次我又睡了一觉,所以时间又过得很快,等到月亮升起来,众妖纷纷来了,这次他却没来,为首的人见是我,脸色变了几番,吩咐将我送下来。

      我落地后,他说,王正陪着骆娘娘,属下带你回去。

      我仰头看了看树,顿时觉得我可能是太天真,这分明是羊入虎穴,自己一个人跑出来还是偷摸的,还想带一个人走?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揽着骆骆,看到我的时候神情微微变了,也许是在想,宫里有这么号人么。

      过了会儿他松了骆骆,到我跟前审视一番,将我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搜出来两把剪刀和三只钗子,在手心炼成一团火焰,我心尖跳。

      他将我搂在怀里,我看骆骆的脸色变了,那娇媚的脸揉成一团,我正扭捏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却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些话又全都进了肚子里。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

      他在我耳边呢喃,我想提醒他,他的新妻正看着他呢,他又接着说。

      「你走的时候我很生气,我本来想派人把你带回来。」

      他没说完,被我吻住了唇,我的思念化为拥吻的热烈,将他紧紧抓着,他也享受地轻嗯。

      我没打算告诉他我有了孩子,孩子正在罗娑村长大。

      我的余光瞥向骆骆,看到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继而突然吃痛开始尖叫。王迅速抽身走到骆骆身旁将她扶住。

      我上前去,手放在骆骆手腕上,捏了捏,她迅速收了,就像触电一般。

      她没怀孕。

      我不知骆骆为何要假孕,我试图找机会接近她,好完成这一趟带着的使命,但她却总提防着我,一直寻不到机会

      直到骆骆「临盆」那天,我手里握紧虎王的符,上面刻着「淮安」,是他的名字。

      当我偷偷溜进骆骆「生产」的院里,却见她正端端笑着看我,身下是一片血,还有一个带着血的婴儿。

      我跑过去接过婴儿,那孩子一点动静也没有,紧接着,骆骆扑倒在我身下,哭的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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