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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某人。只做了一次,某人便睡去,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让我……”贺祁第在她脸颊捏了把,落下一个成语,“进退两难。”
孟之舟反应会儿,领会了贺祁第话里的意思,脸倏地红透。
贺祁第捻她下巴,勾起,唇贴向他:“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也算……温故而知新。”
“大白天的,万,万一有人经过……”孟之舟紧张到话都说不完整。
“那……我们去房车里?”贺祁第挑眉。
“不,不了。”孟之舟紧张地摆手,摆了几下,指上有个闪亮的东西晃了她的眼。
定睛看去,愣住。
无名指的指节上,套着枚精致的草莓戒指,轮廓莫名有些熟悉:“这个是……”
“是发绳上的那颗草莓。我把它一分为二,你一半,我一半。”贺祁第把手移向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于是,孟之舟发现,贺祁第手上也戴着枚同款戒指。
唯一不同,他的草莓是黑色,而她的是粉红色。两枚戒指擦过彼此,莹莹放光,交相辉映着。
“喜欢吗?”他问她。
“喜欢。”她回答。
“那我呢,你喜欢吗?”
孟之舟垂眸,滞了好一阵,才用轻细的声音吐出那两个字:“喜欢。”
“再说一遍,喜欢我吗?”
“喜欢。”孟之舟的脸再次红透了。
话音落下,贺祁第贴向孟之舟,印上她的唇,许久才松开,带笑的声音贴她的耳,呢喃,“真的不想温故知新?”
孟之舟眼中汪着水,身体也融成一滩水,软在他怀里,无力说出拒绝的话。
贺祁第勾唇笑了,扬起身,几秒功夫快速穿上衣服,并把遗在角落的小盒子放进裤袋。
随后,用毯子裹了孟之舟,抱起她,钻出帐篷,回到房车内,将她置于柔软的床,俯身贴上,引她温故知新了一番。
这样的结果是,他们直到中午,才吃上今天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贺祁第把孟之舟捞到自己腿上,征求她的意见:“要公开吗?”
孟之舟一时没明白,懵懵地看贺祁第。
“公开我们的恋情。”贺祁第捻过一缕她的发,“网上有不少对你的非议和责骂,我想,只有公开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对他的责骂他倒不在意,只在意孟之舟的。
“你决定就好,不用问我的。”
“那怎么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当然要问你的意见。”贺祁第的声音是慵懒且温柔的。
“我没有意见。”孟之舟回答。
贺祁第的鼻尖在她发丝间蹭,气息撩人:“好,那我们就公开。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而我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孟之舟被贺祁第的话烫红了脸。
贺祁第笑笑,握过她的手,吻了下她的手背,而后把她的手放在餐桌,自己的手搁在她的手旁,大手小手相互依靠。
而后,他拿出手机,对着依靠的手拍下照片,发了条微博:亲爱的孟小舟,今年是我们相识的第十七个年头,未来,我想和你一起过第二个十七年,第三个十七年……
此博一出,网上瞬间沸腾:【我去,孟小舟是不是就是孟之舟。】
【我的天,他们真在一起了。】
【十七年!他们居然已经认识十七年了吗?】
【是谁说两人去年才结识的,还说孟之舟用了手段勾搭上的贺祁第。说过这话的,赶紧出来挨打。】
【贺祁第这么长情吗?以前看他总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创建和谐家园】。】
【我也没想到。对贺祁第路转粉了。】
【我就不同了,我想粉他们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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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破案了。】
……
网上讨论得沸反盈天,贺祁第和孟之舟这边,却恬淡和谐,岁月静好。
他们手牵手,在附近的山林间信步闲逛,看风景。
孟之舟腿有些软,走不动了。贺祁第到她身前蹲下,指指自己的背。
“你的伤……”孟之舟犹豫。
“我的伤已经好了。”贺祁第胳膊背到身后,圈住孟之舟的腿,让她扶好,稳稳地站起了身,“背两个你都不是问题。”
“那你背一段,就放我下来。伤才刚好,还是要注意。”
“嗯,知道了。”贺祁第应,背着孟之舟往房车的方向走。
“晚餐想吃什么?”孟之舟伏在贺祁第背上,问他。
贺祁第想了想,回答:“煮白水蛋吃吧。突然很想吃。”
“好。”
半小时后,两人并肩坐在溪水旁,吃着白水蛋。
“有点小时候带着水煮蛋,去春游的意思了。”贺祁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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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祁第看着远方,思绪不禁飘回过去。
孟之舟也想起了过去。她咽下最后一口鸡蛋,折一根脚边的草,在指尖任意弯折着,眼睛注视前方的溪水,莫名有些怅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像这样,并肩坐在长河镇的河边,发呆。也不知道,现在长河镇变成了什么模样。”
贺祁第道:“想去看看吗?我可以带你去。”
孟之舟没犹豫,点了头。她挺想回去看看的。以前碍于爸爸,她即使想,也不敢回去看。现在爸爸咎由自取,进了监狱,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翌日,贺祁第载着孟之舟,向长河镇进发。
历经近六小时车程,终于到达。
车子弯弯绕绕,行驶在熟悉却也陌生的街道。
孟之舟定睛看着窗外,忽发觉,已经到贺祁第家了。而下个路口,就是她家。
贺祁第把车子停到路旁,眉毛朝孟之舟挑了下:“来,下车,我们重走一遍,从我家到你家的路。”
孟之舟跟随贺祁第下车。贺祁第的手伸过来,她握住,被牵着向前走去。
这条路走过无数次,可如今再走,感觉全然不同。有些怅惘,感叹时光如梭,却也幸福,因为贺祁第在身旁。
不知不觉走到了孟之舟家,两人在门口停步。
贺祁第晃了晃孟之舟的手:“以前我经常站在这里,等你,你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
贺祁第指着眼前的门:“那时,我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看着你从那扇门走出来,对我微笑。”
尾音落下,唇角浮起,漾开丝缕的幸福笑意。
孟之舟凝着他的笑,一瞬怔愣。
“这个你不知道吧。”贺祁第抚她的发。
孟之舟摇头:“不知道。”
她话音未落,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个中年妇人。
妇人显然没料到自家门口有人,短暂错愕,认出了那位高大好看的年轻男人:“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你要找的人,不在这儿,我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你快走吧,别再来了。”
说毕,妇人绕过贺祁第,走掉。
孟之舟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回来……找过我?”
“是啊,回来过不止一次。可是你的家已卖给别人,你不在这里,我找不到你。”贺祁第垂睫,眼睛深邃地将孟之舟盛在其中。
孟之舟的心,像被风吹过的湖面,皱巴巴地,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那涟漪,直涌进她的眼眶。
贺祁第注意到,孟之舟眼底有泪花在转,顿时慌了神,捧起她的脸:“梦梦,你别哭。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嘛,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孟之舟点头,可眼泪还是晶莹滑落了。
贺祁第亲吻那滴泪,泪是咸的。吻过她的泪,又去吻她的唇,唇是甜的。
“在街上呢。”孟之舟红着脸,轻轻拍贺祁第。
贺祁第蹭她唇边:“那你别再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孟之舟咕哝:“没哭。只是,风有点大,吹得我鼻酸。”
贺祁第笑了,手托她脖颈,把她按在自己胸膛:“这样,风就吹不到你。走吧,我们回车上。”
“你得松开我,不然我没法走路。”
“那我抱着你好了。”
“别。我,我自己走。”孟之舟挣。
贺祁第笑着松开了她。
孟之舟仰头:“我们到河边坐坐,好不好?”
贺祁第揽过她的肩,拥她大踏步向前,带笑意的声音道:“好啊。就算你想去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河边还是昔日模样,如伞盖般的梧桐,在青草地上投下一片阴凉。
孟之舟和贺祁第并肩坐在那阴凉下,看着河水发呆。
若不是河水还在流淌,孟之舟都要觉得时间静止了。
阳光从林叶间筛落,斑斑驳驳地照在两人身上。
“热不热?”贺祁第问孟之舟。
“有点。”
“你坐着,我很快回来。”贺祁第站起,快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