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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啊?”
“我忘了问,估计三五天吧。”孟之舟一边回答,一边着手收拾要带的东西。
洗漱用品,衣物,这些是必需品。还有手机充电器,打开抽屉,拿充电器时,看到了贺祁第送她的MP3,也顺便带上,空了可以听歌。
拿完这些,她又思考需不需要带其他。
想了一圈,觉得没什么需要的了,拉上拉链。
孟妈妈将洗好的浅色衣服,从洗衣机拿出,晾到晾衣杆上,又转回,投入深色衣物。按过启动键,她走到水池旁,继续洗那些需要手洗的衣物。
相恋中的年轻男女一同外出旅行,还要去个三五天……
她默了半晌,委婉提醒女儿道:“要注意……安全。”
记得前段时间,提醒过女儿一次,不知道女儿听没听懂,她也不好意思问。
接下来女儿的话,让她明白,女儿没领会她的意思。
“妈妈,不用担心,我又不是一个人出门。遇到危险,贺祁第会保护我。”
“我指的是……”孟妈妈欲言又止。她生长于一个含蓄传统的年代,不知道该如何对女儿进行那方面的教育,也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可又放不下心,纠结许久,干脆下楼,买了盒东西,塞进女儿的背包。
*
翌日,贺祁第开车,载着孟之舟,一路驶离城市。
目的地还是熟悉的老地方。不过上次是和节目组,一大群人一起去的,这次只他们两人。
“开心吗?”贺祁第问孟之舟。
开阔的旷野在眼前铺展开,连心境仿佛都变旷达:“开心。”
“我也很开心。”只要有孟之舟在他身旁,他就开心。
车子绕过几座山,终于到达那片绿意盎然的草甸,在一辆房车旁停下。
孟之舟看到了房车,提醒贺祁第:“这里停着辆房车,应该已经有人占下这块地方了。我们往旁边开一开吧。”
“不用。”贺祁第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这辆房车是我们的。”
“啊?”孟之舟惊讶,也推门下车,“你准备的?你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准备这个。”
贺祁第笑了:“说过的,我会魔法。等着我,我还能给你变出很多好吃的。”
他打开房车的门,从冰箱里抱出许多食材,“中午我们吃烧烤。以往都是你做饭,今天交给我。”
炒菜需要技术,他做不好,但烧烤,只要烤熟,涂上酱汁就好,他完全可以胜任。
“烧烤?别告诉我,你准备了烧烤架。”
“烧烤架、木炭、桌椅、便携煤气炉、汤锅、炒锅、餐具、饮料矿泉水、烧水壶水杯、红酒红酒杯……应有尽有。”
贺祁第云淡风轻地说着,而孟之舟只剩惊讶的份。
这么多东西,哪是夏游,分明是搬家。
“你等我,我先把椅子搬出来,给你坐。”说毕,贺祁第消失在视野,等他再出现时,手里多了把——折叠躺椅。
看起来有些分量,孟之舟担心贺祁第的伤,赶紧去接:“我来拿。”
“你休息,今天所有事,全部由我来做。”
“那怎么行,我要帮你。”孟之舟接过,同贺祁第一起抬。
放下椅子后,贺祁第抬手,抚过孟之舟的长发,宠溺的口吻道:“你这个人啊,拿你没办法。”
第五十七章 “我爱你。”
贺祁第拉开车子一侧的遮阳棚, 支起躺椅,放在棚下。他让孟之舟悠悠闲闲地躺着休息,孟之舟执意不肯, 一定要帮他。拿她没办法, 两人便继续搬东西。
中午所需的物品全搬下,铺陈开, 多少有些壮观。
“你也准备太多东西。”孟之舟慨叹。
“不多。”他还只嫌准备得少。
两人分工,孟之舟负责串串, 贺祁第负责生火和烧烤。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烤好了第一批放上烤架的串。
贺祁第挑了只虾, 剥掉虾壳,捻着, 送到孟之舟口边:“啊——。”
孟之舟张开嘴。
贺祁第把虾放进她口中, 问她:“好吃吗?”
虾很新鲜,透出些甜味。
“好吃。”孟之舟点头。
贺祁第心满意足,又回到自己的烧烤岗位, 尽职尽责地继续烤东西。
孟之舟最后串了几串,觉得已足够两人吃, 把剩下的食材拿回房车,放进冰箱。
而后,走到贺祁第身旁,帮他一起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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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群的飞鸟,鸣叫几声, 飞过山峰去了。
“不知道溪水里有没有鱼,我们吃完过去看看。”贺祁第用胳膊轻碰了她一下,道。
孟之舟正专注地啃着一串蔬菜串,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般,略带懵地点了点头。
饭毕,两人手牵手走向小溪。
溪水清可见底,他们站在溪边,盯着看,异口同声道:“有鱼。”话出口,相视而笑。
“我来抓几条,晚上我们炖汤喝。”贺祁第松开孟之舟,脱去鞋子,卷起裤腿,步进小溪。弯腰,手半垂下,守株待兔般,等待从不远处正悠闲游过来的鱼。
那条鱼太聪明,在靠近贺祁第后,意识到有危险,摆动鱼尾,迅捷地转头逃之夭夭。
贺祁第不气馁,再接再厉,一小时的奋战,终于抓到一条鱼。鱼身有巴掌大小,在所看到的鱼中,算个头大的。
孟之舟端起早已待命的汤锅,伸向贺祁第,鱼被丢进去的瞬间,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会杀鱼吗?”
贺祁第眉梢跳了下:“……”
半分钟后,鱼又回到小溪的怀抱,它显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才摆尾游走。
小溪边有自然的阴凉,孟之舟在阴凉处坐下,拍拍身侧:“鱼汤喝不成了,过来休息吧。”
贺祁第刚成功抓到鱼,还在兴头上,不愿从溪水中离开,说道:“我再看看有没有螃蟹。”
螃蟹不用杀,可以直接制作。
又在水里泡了一小时,翻石头翻出不少螃蟹。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螃蟹太迷你,不够塞牙缝的。
贺祁第端着锅,回到岸边,在孟之舟身旁坐下,给她看自己的收获:“螃蟹小得可爱。”
“放掉?”孟之舟用手背帮他揩额角的汗。
“嗯。”贺祁第握住孟之舟的手,拉她躺下。
草甸柔软,两人躺倒后,便陷下去一块。
风轻轻缓缓,带着丝凉意,拂过草甸。
夏季的奥热,一到此处,仿佛荡然无存。
“晚上再去抓萤火虫?”贺祁第拥着孟之舟,说道。
“抓了看一会儿,不舍得困它们,又得再放掉。”孟之舟莞尔,“感觉我们这一天都在抓抓放放。”
“嗯……”贺祁第懒洋洋地沉吟了声,“我们享受过程就好,结果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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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之舟盯着天上的流云看了阵,也徐徐地将眼睛合闭。
日暮西斜,两人醒来,返回房车,做晚饭。
吃过晚饭,天已沉暗下来。他们手里拿着瓶子,直奔树林。
这次的收获比上次多,整个瓶子,一闪一闪,放着莹绿的光。
孟之舟捧着瓶子,歪在躺椅上,将瓶子举到眼前,就着星空,一瞬不瞬地凝视。
贺祁第看她那么专心,没打扰她,径自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擦拭着头发,对窗外的孟之舟道:“还在看。不洗澡吗?”
孟之舟转头:“嗯?你洗好了?速度好快。”
贺祁第挑眉,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孟之舟后知后觉地想起,贺祁第说过,不能说男人快。
讪讪地笑了笑,她起身,走进房车。放下萤火虫,拎过自己的包,拿洗漱用品和睡衣,打开的瞬间,凝固。
一盒……
它是什么时候跑到我背包里的。
不远处的贺祁第注意到了孟之舟表情的变化,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急忙掩上。
慌张中,她忽想起,今早出门时,妈妈支支吾吾地对她说:“那个,我在你包里放了……样东西,以备……嗯……不时之需。”
当时贺祁第已在楼下等她,她着急出门,听一耳朵,随口嗯了声,便匆匆离去。
“你没事吧,刚刚脸色发白,现在转红。生病了?”说话间,贺祁第已到孟之舟身畔,伸出手来,探她的额头。
贺祁第猝不及防的靠近和触碰,让孟之舟一瞬紧张,反射地撤开身。撤开时,手没抓稳背包,背包翻倒。
贺祁第眼尾勾起,悠悠缓缓地道:“怎么又开始怕我。我又不吃人。”
他话音未落,一个小盒子从翻倒的背包中滚出,并落在他脚边。
“什么东西?”他垂眸。
“什么都不是。”孟之舟忙冲过去捡,可还是晚了一步,被贺祁第拾起,捻在手中。
贺祁第目光沉了沉,落向孟之舟:“看来,你也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