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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藏匿喜欢晏栖,傅之屿》-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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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开病房把手,里头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看来小姨已经睡下了。

      过往的护士询问她有没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晏栖让小护士等一等,直接在病房的长廊外拿出包里备的纸笔,她给小姨留了份手书,大概意思是明天会有一个男孩子过来医院,并且接受亲子鉴定。

      “在这床病人醒了之后交给她,麻烦你了。”

      >>>

      持续了将近一晚上的VELL慈善晚会结束,席灿一拖着浑身的疲惫回了别墅。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仰头喝下。

      少年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龄,眼神和神态在私下却总是保持着疏离,和舞台上的席灿一判若两人。

      就如同寸草不生的荒漠,没有人能真正留存在他的世界里。

      席灿一给自己煮了个泡面,踢开堆积在门口的纸箱,靠在门边翻开曾经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还留存着院长的电话。

      他尝试着拨通过去,不过十几秒,对面的人就接听了:“哪位?”

      和当年一样的声音,只不过多了几分沉重。

      席灿一没说话,他沉默着,关闭掉了别墅里所有的灯,四周陷入黑暗,只有手机屏幕的亮光印在他脸上。

      “哪位啊......?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他攥着衣角的指节泛白,五指拧在一起,拼命忍住心潮的涌动。

      心跳加速,呼吸起伏,席灿一压抑着哭声,似乎下一秒,他的理智之弦就会崩断。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院长,我是灿一.......”

      “灿一啊。”院长恍然大悟,立刻柔和了嗓音,笑呵呵问他:“你很久没跟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每个月在给福利院捐钱,老头子我觉得不必,你这孩子不容易,一切都是靠你自己打拼来的。”

      “还有啊,有时间回来看看。”院长摸索着老花镜带上,颤颤巍巍坐下:“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我们都很想你。”

      情绪再也绷不住,如同冲开了笼子的老虎,肆无忌惮地宣泄。

      他在黑暗里无声落泪,湿润的泪珠顺着脸庞曲线滑下,隐秘且苦涩。

      再苦再累,席灿一也从来没有哭过。

      受到恶意攻击,面临粉丝脱粉、公司压榨......他无一不是负重前行。可面对妹妹年纪轻轻的突然离逝、院长至今的关怀,他才像只刺猬卸下浑身戒备,触及内心最真实的柔软。

      “灿一,不要嫌我啰嗦就不讲话。”院长祥和地笑了笑,反应过来少年情绪的不对劲,忙不迭问道:“是不是最近出了事?”

      “没有,我很好。”他哽咽了声,泪水模糊了视线:“院长,您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被送到福利院的吗?”

      “大概是在一个冬天,几乎大雪封城,有几位着装得体的年轻人把你送过来,说你没有了亲生父母。我们这地方只是个小县城,我看你脸被冻伤了,就想给你安置个地方住着。”

      院长讲述完毕后顿了顿:“灿一,你当时被送过来的时候有痣的那只胳膊还绑了个红线绳,看上去像是平安符一类的东西,如果你是想找亲生父母了,我想这个对你有帮助。”

      院长叹了口气,芸芸众生,谁又能说得准下一秒迎接的将会是福还是祸呢?

      席灿一在挂断电话后紧闭着双眼,心里的火苗噼里啪啦燃烧了起来,几乎要满溢出胸腔。

      >>>

      晏栖和席灿一约定在小姨住院的楼层见面。

      少年为了出行方便不被【创建和谐家园】,用渔夫帽盖住额头,他前额的碎发长了不少,有不少粉丝在他微博留言催他剪头发,少年不甚在意,他感谢粉丝的喜欢,但不喜欢事事被人束缚的感觉。

      晏栖一眼瞧见身形高挑,着装一身黑的少年,她特意跟Scarlett请了假,为的就是亲子鉴定一事。

      席灿一朝她点点头,径直走过来。

      “她在这间病房。”晏栖指了指身后的门,并不打算在这时候进去。

      事隔十几年,但她相信亲人之间的心意相通,让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也能让席灿一的心情有个过渡。

      病床上的女人正拿着封信在,她见少年来了也不急,将信封搁置在小桌上,喃喃开口唤他:“你来了。”

      收到晏栖写的纸条时,她就泪流满面,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千言万语的心绪一时间只能用“你来了”三个字来表达。

      兴许是艺人的习惯使然,碰见“陌生人”,他总是礼貌地招呼:“你好。”

      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皙高挑的少年,有可能就是失散多年的独子,安黎的心情变得波澜起伏,她描摹着少年的轮廓,竟然和年轻时的丈夫有七分相似,于是越看越心酸。

      席灿一看起来格外戒备,他寻了处不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阿姨,除了我手臂上的痣,你走丢的孩子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征?”

      安黎怔怔开口,眼眶早已盈满泪水:“他手腕还绑着一条我去庙里求来的平安符。”

      席灿一觉得,他的世界雪崩了。

      某些呼之欲出的真相在这一刻淹没他的思绪,让他太阳穴突突跳。

      “灿一,你很像他。”安黎回忆着从前:“假如没有这么多意外,我们一家人会生活的很快乐......”

      “这么多年我一直陷在自责中,因为他的【创建和谐家园】,我那阵子觉得天都塌了,几乎魂不守舍,所以没能看好你。”安黎还在恢复状态中,禁不住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咳嗽不止。

      席灿一见状,想叫医生来观察情况,却被安黎拦下:“灿一,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

      晏栖不知道里面聊了什么,只是席灿一再出来时,比起昨晚的痛苦,他似乎释然了许多,握着拳的双手缓缓松开。

      “晏栖姐。”他摘下渔夫帽,朝她鞠了一躬。

      对此,她真的格外震惊,睁大了眼睛问道:“席灿一,你这是做什么?”

      “亲子鉴定的事情我来跑吧。”他深呼吸了几口气,知道这一份鉴定报告只是最后令自己信服的证据。

      在所有人看到他风光无限、魅力张扬的时刻,安黎仍撑着病体守护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席灿一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场景,她躺在病床慢慢地说:“灿一,我不奢望你能这么快接受我,即使鉴定结果是真的,你不接受我觉得也没关系,趁我还活着,我就站在终点一直等你,等你走近我的那一刻。”

      章节目录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等待亲子鉴定结果的一周里, 晏栖同傅之屿回了趟江高。

      江高一百周年校庆办的格外隆重, 几乎请回了历届优秀校友回访。

      时隔数年, 学校的一砖一瓦大体保留原样, 新建的教学楼巍然耸立,看起来比当年的教学环境要好上许多。

      新款校服是棒球服款, 晏栖不禁想到,蓝白运动服穿在傅之屿身上的清爽少年感。

      他永远不拉外套拉链, 松松垮垮穿着,生出几分慵懒和随意。

      那时候的晏栖敢说,学校里没有比傅之屿穿校服更好看的男生了。

      原来,她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啊。

      趁着傅之屿找校长谈论电影拍摄的校园取材,晏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一别多年,但不得不说江高的校园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

      现在的升旗台是她作为会长站过的。那时候的少女一呼百应, 沐浴在阳光下别着袖章,一切仿佛是昨天的事情。

      可惜的是高三二班搬去了新的教学楼, 旧的那一栋正准备拆除, 所以她没能进去看一眼曾经的教室和走廊。

      她曾在那一条走廊上不断制造机会偶遇傅之屿。

      有时候, 只有当事人明白, 两个人偶遇是在另一方精心设计下的巧合。

      阳光正好, 她寻了处喷泉旁的长椅坐下, 身后传来不甚熟悉的声音:“晏栖?”

      “是不是晏栖啊?看着挺像的。”

      “你别认错人了......”

      “不会的,就是晏栖。”

      动静太大,晏栖没法儿安静地欣赏江高校园的变化, 回过头瞥了眼身后聚在一起的一群人。

      “我说是晏栖吧!你看!”男人提高嗓门,一副不得了的样子:“美女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短发女人不以为意道:“怎么?你也追过晏栖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好看不代表我要追嘛。”男人挤眉弄眼了一番:“况且她当年不是有喜欢的人么,我去瞎凑什么热闹?”

      “.....”

      晏栖的大脑缓冲了好一会儿,才将这几个人的名字和脸对上号,结果可能还不一定准确。

      短发女人坐在长椅的一侧,抬眸看她:“晏栖,这些年你一直都待在国外吗?怎么回国了也不给个信儿啊?”

      “我今年刚回国。”晏栖应对的游刃有余:“况且大家都是大忙人,能聚在一起实属不易。”

      “是啊,但是同学之间多联系,互相有个照应也好。”短发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我还以为是晏栖大小姐瞧不上咱们,所以不想联系呢。”

      面对莫名其妙的出言不逊,晏栖暂先按捺不发:“没有的事,大家同学一场,说瞧不起这类的词就是见外。”

      她深知“墙头草”的威力,想必罗贝贝在同学聚会上多次倒把一耙,恶意挑拨离间,才造成她现在在同学中的声名狼藉。

      男同学注意到了她左手的钻戒,惊讶道:“晏栖,你已经结婚了?都没来得及喝你的喜酒。”

      一声呼唤,招致几道视线同时聚焦在那一方戒指上。

      “我们的婚礼比较私密,没讲究那么多。”晏栖所言不假,她的傅之屿的婚礼没邀请家族之外的朋友,这些排不上号的高中同学自然不可能得知消息。

      劲爆性话题立刻引燃了同学间的八卦讨论。

      “当年我们都说你和傅之屿很配呢。”

      “对啊,都说你肯定能追到手......”

      “错过了错过了,好像傅之屿现在也结婚了。”

      同学间左一句右一语的,着实吵的她脑仁疼。

      男同学还对这个话题不依不饶的:“哦对,晏栖,你老公没陪你一起回江高啊?”

      晏栖烦不胜烦,转动了下无名指的戒指,冰冷地说:“他回来了啊。”

      她穿着简单的黑裙和球鞋,但容貌出落的比高中时期更加出众,无疑是人群中的焦点。

      如果高中的晏栖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那现在的她则是经过浸泡的花茶,张扬的锋芒收敛,韵味却更足。

      短发女人似笑非笑:“那你可得跟我们好好引见一下,大家都想看看你老公是什么大人物呢。”

      一番话针对性十足,恨不得字字带刺。

      说来也巧,傅之屿刚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校长同他在校园里散步,话题围绕拍摄上校园里需要注意的事项。

      老校长对于这位优秀毕业生更多的是感谢,能做到不忘本,献礼电影选在江高拍摄,这无疑是个增加学校知名度的机会。

      老校长象征性地拍着他的肩膀:“傅同学真的是青年才俊,未来可期啊。”

      “感谢学校栽培,应该的。”

      其实傅之屿在高中真的算不上突出,他不合群,跟学校的“重点栽培”完全沾不上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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