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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藏匿喜欢晏栖,傅之屿》-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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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很讨厌因为自己牵连在意的人,要是让傅之屿受到无端攻击,晏栖心里过意不去,更会懊恼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但世间很多事都是如此,反问自己没做错,结果却是背道而驰。

      “他们报道他们的就是。”傅之屿知道晏栖是担心她的处理会给他带来困扰,爽朗地笑了笑:“我何必在意?七七又没做错。”

      在结婚前,晏栖幻想过很多种婚姻关系,是相敬如宾类,还是平凡如水里也会有相爱相杀类。

      和傅之屿在一起,晏栖一开始是没得选,后来发觉这一生里,即使有众多追求者,能共度余生的,唯有傅之屿一人而已。

      “傅之屿,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像古代的帝王。”

      有人觉得事业爱情不能平衡,可他就是那种骨子里透着骄矜,在有把握的事情上运筹帷幄,从不踌躇,意气风发。

      晏栖挽着他胳膊,无聊地数着他清密且长的睫毛,顺带往上吹了一口气。

      她很多行为在这个年龄显得幼稚,傅之屿盯着她微弯的嘴唇,花瓣一般,抬手擦掉了她的口红。

      指腹染上一抹绯色,他看样子并不接受晏栖的这句话,“天地良心,我可没有三宫六院。”

      她佯装凶狠,警告道:“你敢有试试?”

      笑意后,傅之屿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晏栖这么说,他的余光敏锐地注意到两人身后摇摇欲坠的盆栽,一小盆盆景松树,因为餐车的失控相撞即将从台子上掉下来,看方向,是在往晏栖这一边倾斜。

      服务生吓坏了,愣在原地手脚冰冷,餐车的响铃响彻大厅。

      形势过于危急,以至于傅之屿连话音都没落下,就下意识朝盆栽跌落的方向扑了过去。

      周遭的宾客从席位上起身,惊叫出声,造成小片的混乱。

      晏栖被他牢牢护在怀里,弓着身子,全程被他蒙住眼睛,只听见了男人的一声闷哼,贴着耳膜,呼出的热气灼的她脸颊发烫。

      “傅之屿......”

      她感觉的到,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在慢慢下垂,心跳声仍咚咚有力。

      几秒后,晏栖拿开他遮着自己眼睛的手,回过头扶住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手心早就冒了冷汗。

      大厅里的保安拿着对讲机进来,火速用德语交流着解决措施。

      盆景只余下那抹松树的绿,光洁的瓷砖上摊着少量土壤和花盆的碎片。

      花盆正中砸的是后背,碎片划伤了他的手背,血液顺着伤口往下淌,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绽放成花的形状。

      她心脏骤然紧缩,慌神到耳鸣,只是胡乱用布料帮忙止血。

      “傅之屿,你有没有事,痛不痛?”晏栖没哭,鼻头一阵发红,慌张地用德语喊着安保人员:“这里,有人受伤了。”

      受重物冲击,傅之屿扶住一边的膝盖,面色如玉酿惨白,脖间青筋突起,蜿蜒异常。

      她双腿发软,膝盖跪在冰凉的地上,呼吸急促间,还牢牢攥着男人的手。

      并不是晏栖不够冷静,而是她有很严重的爱尔式综合征,也就是俗称的晕血症。

      高三放弃自主招生资格那天,她去找了患了重度抑郁症说要【创建和谐家园】的朋友,女孩子采取了割腕的方式,手臂一侧浸在红丝绸般的血液里,双眸紧闭,看不见一丝生机。

      血液象征着死亡,这种念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意识之前,晏栖微微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的温柔言辞:“我没事,死不了的,七七。”

      “先生女士,我们会很快为你们安排私人医生进行检查。”几个保安将两人扶起,等到救护车一到,电影节主办方的人也紧跟了过去。

      这的确是他们职责范围内的失职,参加晚宴的人非富即贵,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主办方更是诚惶诚恐,在此情况下不敢稍加迟疑。

      服务生被警察控制住,不管是意外还是有意,重量级的晚宴,必须对突发状况进行重点排查。

      即使封闭了现场消息,但人多眼杂,晚上微博热搜榜第一就是#柏林电影节晚宴突发意外。

      毕竟三大电影节之一规格的场合发生令嘉宾受伤的情况,国内外媒体不会放过报道的机会。

      在昏睡期间,晏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除了布满血液的空间,还有无止境的痛苦。

      “晏栖,你不就是出生好么?没有你的家庭,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你什么都不配拥有。”

      “七七,爸爸妈妈爱你,希望你能嫁对良人,但作为晏家的女儿,从出生开始,你就没有选择......”

      出生赋予了她很多,朋友的环绕、衣食无忧的家庭条件,有资本追求梦想的底气。

      但有些差距不是出生就简单概括的,有人身在泥沼,仍怀着一颗赤诚之心翻山过海来到她面前。

      片刻光明,即是馈赠。

      傅之屿身体素质过硬,同她一起接受完医生的检查后才小睡了半小时。

      不是不累,而是背部的钝痛感清晰地扯着他脑神经,他抬起一边的胳膊,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深灰色衬衫纽扣,白皙的肌理全是汨汨冷汗。

      幸好,私人医生到的及时,他手背的伤口进行了纱布的包扎,后背砸的位置位于背部肌肉,而非人体脊椎,临床表现只是软组织的挫伤,开了外敷的用药,剩下的便是需要好好休息。

      医生说,要是砸的高度再高一些,位置偏移一点,他现在就得躺在手术台上了。

      傅之屿没说话,他一点儿都不为自己的做法后悔,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事儿,起码比让晏栖命悬一线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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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之屿满面愁容,叫住拎着药箱的老医生,用纯正的德语发音问道:“她怎么样?”

      医生检查了各项身体机能,表示晏栖是受了惊吓,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碍,他这才低了低眼皮,放下心来。

      夜色浓重如墨,顶楼的房间里空气中浮游着细微的血腥气。

      从侧躺的姿势撑着手掌起身,傅之屿不能依靠床背,一侧手臂都麻了,干脆坐在绵软的大床上,神情清冷严正。

      另一侧睡着的女人呼吸平缓,他摸了摸她清瘦的脸颊,目光游移到了她拽起裙摆下的脚踝,上面贴着一小块纹身贴,看形状是粉色的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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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意让她转醒,眼珠子一转,竟生出些病态的风情。

      她喉头发痒,压抑着咳嗽了几声才尝试说话,“对不起......”

      两人身体都极度虚弱,但一想到傅之屿是为了救她受的伤,晏栖的担心就止不住。

      他额前的黑发被冷汗打湿,平声静气道:“再选无数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所以不用自责,七七。”

      章节目录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背上的伤怎么样?“晏栖跪坐起身, 想直接撩开衬衫下摆察看男人的伤势。

      傅之屿扶住她的腰, 制止了扑上来的动作。

      “软组织挫伤, 没大碍。”

      他咧着嘴, 风轻云淡般,手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裙子布料穿透。

      她趴到他肩头嗅了嗅, 闻到了浓重的药膏味。

      “以后还得按时上药。“晏栖被人伺候的大小姐性子这才有所觉悟,拿着写满密密麻麻德语的药膏盒子看了半晌, 怔怔地问他:“药是一天抹两次吗?”

      他往上扣着纽扣,左手上的纱布白的极其刺眼:“医生是这么说的,时间可以任意。”

      左手伤口比较大,划的不算很深,但陡然要两只手一起动作,疼痛感仍然明显,所以傅之屿只是虚用着左手, 全程用右手完成系扣子的动作。

      客房门外门铃响了几声。

      晏栖以为是room service,蹬着床头的细高跟下去, 让傅之屿坐着好生休息。

      ”我是主办人那边的。“派来事后关怀的是中国人, 看模样年纪挺轻, 他拿出果篮和一堆七七八八的纪念品, “还请傅导和夫人能接受小小心意, 希望傅导早日康复。”

      晏栖愣了愣, 笑着伸手接过果篮:“谢谢了,麻烦你过来跑一趟。”

      年轻的策划以为自己肯定会劈头盖脸迎来一顿骂,毕竟这事儿主办方得背锅, 受伤的还是名导,架子一摆,他就得不停道歉。

      但和预料的不同,晏栖家教极好,不会轻易对工作人员发脾气。她面色还带着晕血后初醒的煞白,一双眼清澈明亮,策划看出了神,经晏栖提醒才慌慌张张道了谢,赶紧跟主办方打电话复命。

      诸多水果放在篮子里沉甸甸的。

      她不饿不渴,只是想着这些对补充维生素有好处,病体恢复起来也能快些。

      傅之屿从床上起身后便远远看见她拿起水果刀,将切好的小块放进盘子里,一时间果香四溢。

      看惯了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对女人眼下的主动贤惠,傅之屿倒还看愣了一会儿。

      “过来吃水果。”她招呼着,把果盘往他右手边推。

      叉子被他捏在右手,男人吃相优雅,依言送了一块到嘴里。

      “好吃吗?”她侧过头问。

      傅之屿说:”甜。“

      似乎还觉得语言描述起来太过于苍白,傅之屿直接贴上她柔软的唇,角逐不歇,水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内。

      好一会儿,晏栖被他吻的云里雾里的,双手抵着他肩胛骨,怕两人身体不平衡,一不小心往后栽去,再伤及他背后的伤口,那就真是她的有心之失了。

      “你怎么......”本想说傅之屿拖着病态还不老实的,但晏栖到底换了个口吻:“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这等子事啊?”

      怪不得栗樱和她吐槽,男人就是莫名其妙就会发|情的一种生物。

      “哪种事?”他故意引诱,偏偏喜欢看她涨红了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

      要说为什么突然想吻了,那就是没有理由,他在她面前少有脆弱的时刻,此刻却任由她抱着头,忍着背肌细微入骨的痛疼。

      接下来傅之屿还真不至于对她做什么,他捏着鼻梁骨,显然疲惫极了。

      “换个衣服睡觉吧。”晏栖从他的箱子里找出绵软的睡衣,趁他闭眼凝神,眼疾手快地解了所有衬衫扣子,这才看见了他一直遮挡的背部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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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按住了他的脊梁骨,良久才吐出一口气。

      一阵冰凉之后,绵软的布料重新覆盖上来,他肌肤上起了很细小的鸡皮疙瘩,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回忆的漩涡不断拉扯,傅之屿睁开凝神的双眸,突然开口道:“我记得我上次受伤,是十四岁的时候。”

      晏栖左手拿着保暖款的睡裙,蹲在行李箱边上听着他讲述。

      “忘记了有没有这回痛,是被人打的。”距今十年多,很多细节他都忘的差不多了。

      “舒育青那时候晚上的【创建和谐家园】是在酒吧当监管类人员,生我之前,她也是个看到条虫子都要尖叫的女孩子,后来都能撸起袖子跟别人拍板。“

      “那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人,有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抄起酒瓶子要耍酒疯,我从巷子口跑过去,遭受了一阵拳打脚踢,后面因为警察来了没抓到人,也就就此了结。”

      他少年时经历的苦难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也可以说,晏栖前半辈子没受过的苦,他在世态炎凉里尝了个遍。

      只不过随着年岁流逝,很多在当时看来屈辱的事情,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浸泡沉浮之后,唯独晏栖始终是心尖上的那抹殷红,如同少女手臂的朱砂痣,时不时就会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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