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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藏匿喜欢晏栖,傅之屿》-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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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站在外侧看她只有一个背影,但细看女人的一身装扮,黑色裙子极其显瘦,衬得腰肢不堪一握,裙子长度还是在大腿根下面一寸,惹火又纯情,尤/物这个事实没得跑。

      没多久,就有男人殷勤地端着酒杯过来坐在她旁边的卡座,来的男人金发碧眼,操着一口不太流畅的中文:“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不用了。”晏栖拒绝的利落干脆,冷淡的深色多了几分不近人情,她直接用英文回了句我酒精过敏,现在是在等我朋友。

      谁知道外国男人直接上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她跟前凑:“不用这么着急拒绝啊,小甜心。”

      晏栖又恼又气,奈何力量悬殊,看上去只是在做无畏的挣扎,她口吻不善:“我结婚了,请你放尊重点。”

      外国男人看上去笑的更加肆意,对她的兴趣只增不减,弄得她心里警铃大做,想要通过喊叫来寻求帮助。

      忽然,身后传来酒瓶子摔在地上破裂的声音,满座皆惊呼了一声,人声静止。

      傅之屿直接扯开了那男人的纠缠,慢条斯理撸起衬衫袖子,他浑身充斥着不好惹的气息:“我是她丈夫,没别的事情,你现在最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外国男人连退了几步,着实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趁着围观人群还多赶紧隐匿在了人海。

      周围议论不止,傅之屿慵懒地掀了下眼皮,并不打算将闹剧持续下去:“都散了吧。”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晏栖低着头,莫名泛上一阵鼻酸,音乐声大的躁动耳膜,可心跳声仿佛比音乐声还要大。

      每次都是这样,她最需要傅之屿的时候,仿佛就可以得到神明的庇护。

      傅之屿舌尖划过后槽牙,瞧着她这身令人心潮澎湃的装扮就红了眼,将西装外套直接裹了上去。

      快要溢出胸腔的思念化成眼眶的潮湿,晏栖吸了吸鼻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傅之屿胸腔震颤了下,明明不占理的是她,可先哭起来的也是她,倒让他颇为难办。

      男人勾着她下巴,在脸颊处贴了唇,把她滑落的泪珠细细密密亲吻干净,泪水咂摸在嘴里,还带着淡淡的咸味。

      她避尤不及,撑在他肩侧小猫似的叫唤了声:“傅之屿......”

      “离家出走的游戏玩儿够了没?”傅之屿站姿笔挺,将她牢牢护在身下,说的话狠戾中带着偏执的温柔:“玩儿够了还是得落回我的掌心,是不是?”

      章节目录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这些天, 晏栖以为傅之屿不给她消息不给她打电话, 肯定是生气了, 所以默认两人的关系是在冷战。

      可傅之屿一番言语下来, 她才知晓原来他是在给她冷静的期限。

      PUB内人声鼎沸,过往的男男女女穿梭不停。

      栗樱蹬着的一双鞋是定制款高跟鞋, 价格昂贵,但在时尚圈子里贵不一定代表舒适, 没一会儿她就趴在吧台上如同霜打的茄子。

      PUB的老板是她留美的同学,回国后一心经商,奈何干一行亏一行,就靠着吃上一辈的资本才能支撑这种‘创业梦“走到今天。

      老板瞧着她心不在焉的,放下酒杯问道:“你不是说要带个朋友过来吗?她人呢?”

      几杯鸡尾酒下去,栗樱喝的差不多了,趁着思维还清醒才回了一句:“被人截胡了......”

      她视线锁定在不远处两人相互依偎的场面, 觉得自己像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总算是等到了发糖的时刻。

      晏栖完全忘记了跟着栗樱过来PUB的目的, 望着他的眼神泪眼朦胧:“我以为......你生气了。”

      听着她瓮声瓮气的讲述, 傅之屿完全生不起气来, 却故意板着脸, 果断承认:”是挺生气的。“

      将她自己的安全放在刀子的锋口上, 而且还是离家出走、不辞而别, 将近一周的时间里没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这一周里傅之屿也在想,到底是他急切上心,还是晏栖太过于温吞。

      如果不是栗樱发消息让他过来接人, 他平日里是懒得踏足各类PUB的,哪怕段修言几个怎么劝说,傅之屿显然对那种嘈杂喧闹的场所无甚兴趣。

      男人咬着牙关,一双眉眼在酒吧晦暗不明的灯光显得愈发浓重。

      他身上有好闻的清香,气味说不清道不明,不属于任何一款香水,像是二三月份的迎春花。

      晏栖呆呆地攥着他右臂,直愣愣脱口而出:”好香的味道。“

      ”洗手液的味道。“傅之屿这一周里抽烟抽的出奇的凶,想着要来PUB接人,他才在出门前用上了上次和晏栖去逛超市时选的一瓶洗手液。

      她自知理亏,心下的愧疚酸酸涩涩,堵塞在心头,犹如洪水猛兽,只是暂且收押在笼中。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在傅之屿面前,她还是率先服了软。

      众星捧月的中学时代里,晏栖从来不知道主动道歉为何物,维持一味的死鸭子嘴硬,也得亏身边人对她性格知根知底,对往事既往不咎罢了。

      做出出走的决定时,晏栖的确是在气头上。那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总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刻不去陈放的葬礼就是薄情寡义,偏偏傅之屿给锁了大门,她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大小姐性子还是一如多年前,人说走就走了。

      ”我知道你重感情,所以这一周在给你时间消化。“

      那天结束饭局后,傅之屿思绪万千,必须承认他锁门这事儿确实做的过于偏激。晏栖重感情,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平静下来,对陪伴自己多年的哥哥的死讯无动于衷。

      小姑娘重感情这点始终是个双刃剑,能让她使得大小姐性子却信服者成群,也能让她自身受损、痛苦不堪。

      没记错的话,当年江大的自主招生面试,晏栖是直接弃考了。

      原因挺明了,他去食堂吃饭时就听见了二班人的议论,说是晏栖一朋友患了抑郁症闹【创建和谐家园】,小姑娘知道消息后直接从考场里冲了出去,四处求助寻人。

      所以自主招生结果下来,令人大跌眼镜的结果即是——罗贝贝拿到了优胜,可以得到高考中录取分数的减免。

      ”消化好了么?”男人朝他伸出手,手心向上,像是在接自家小朋友回家。

      晏栖眼泛泪光,重重点了下头。

      傅之屿吻上她手背,耐心地哄道:“那我们回家吧,傅太太。”

      一周没听到他的声音,没抱到他的体温,晏栖无赖地黏在他身上:“傅之屿,我缺点特别多,做事容易感情用事,没有你沉得住气,也没有你深谋远虑,这样会不会让你很累?”

      “只要你不离开我,七七。”

      在婚姻关系里,傅太太这个称号他可以给她时间去转换去成长。如果可以,不成长也没关系,晏栖就是当年的晏栖,知世故而不世故的感觉更弥足珍贵。

      外面夜色醉人,霓虹闪烁。商圈内摩天大楼耸立,灯火交相辉映。LED屏幕上在循环播放《生还之地》的预告片,在这一块地方播放预告,每分钟需要上万元的价格,但每天有上万人从这儿走过,无疑是极好的宣传效果。

      晏栖仰着修长的天鹅颈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赞叹了句:“投屏的效果好棒啊。”

      傅之屿见她欣喜,默默地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毕竟还有几天就要到正月十五,也就是晏栖的生日,这一块LED屏完全可以继续续约。

      街道上席卷而来的风凉飕飕的,晏栖把手揣进他口袋里,想着自己很久没有压马路了,再加上在栗樱家足不出户,恨不得待到发霉,就兴冲冲地提议道:“这里离南都名区不远,十分钟就可以走到。”

      “我们走回去?”傅之屿挑了下眉,对女人偶尔跳脱的脑回路没辙:“也行。”

      想象中,她和傅之屿的压马路是从人行天桥着看着车水马龙,蜿蜒的主干道交错,有脚步履匆匆的行人,有迟暮卖艺的老者......众生百态,在晚上看更有韵味。

      但人算不如天算,晏栖着实没料到江城的这场暴雨来得又急又猛,针尖儿似的雨滴直往两人身上扎。

      风雨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淋湿,不知道要到何时停歇,与其找个路边商场避雨还不如一鼓作气冲回不远处的家里。

      南都名区的房子所有灯被按亮,在大雨中奔跑,已经是许久不曾有过的经历,晏栖平复下呼吸,被身后的寒风一吹更是打了个哆嗦。

      就她被淋的情况而言,傅之屿的手工西服吸了水,像皱巴巴的咸菜,就连里头栗樱送她的这条黑色连衣裙也遭了秧,裙摆无力向上翻折,露出光溜溜的腿根,白的像月光,嫩的像藕节。

      当然,傅之屿的狼狈情形也没比她好多少,他黑发松软,顺着发丝往地板上滴水,棉质衬衫贴合再胸膛,黏腻感挥散不去。

      某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竟是一时间相顾笑了起来。

      要是她和傅之屿现在都还在高中时代,此情此景肯定是羞涩感大于幸福的。

      他从浴室里拿来两条浴巾,俯身把她沾了水的脸颊、眼睫擦干净,衬得怀里的人愈发可人,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特别气质。

      晏栖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男人的眼神里写满了野心和志在必得,她忘不掉,除夕那一晚他将她送至云端也是这样的眼神。

      眼下天气还冷,淋了雨还是得先去洗个热水澡,晏栖重新回到家里,发现她的衣柜重新摆了一遭,只不过比一开始更加井井有条。

      纠结了半天选什么睡衣穿,那边栗樱直接发了个消息过来:【连衣裙是送给七崽的礼物,你要是喜欢,我这儿还有这个牌子的睡衣款......】

      她放大图片,看到了比她衣柜里露/骨一百倍的设计,那哪儿是睡衣,简直就是几块布料好吗?!

      【睡衣款栗子你留着吧:)好意我心领了。】

      折腾了半天,晏栖拿了件很久没穿过的红色睡裙,吊带款,长度及至脚踝,清纯中带着几分风情,不会显得她那么急不可耐。

      她走到浴室去调水温,试了几次放出来的都是冷水,没办法,估计是家里的热水器坏了,这个天气,她没法儿用冷水冲澡泡澡,只能转身去了客卧的备用浴室。

      里头灯亮着,隔着磨砂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踌躇了几秒,到底是傅之屿先开的门。

      男人衣服脱了大半,手臂撑在墙沿上,直接询问道:“七七,怎么了?“

      面前的女人肌肤莹然,一席黑色连衣裙在打湿了水之后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的更加惹/火。

      “那边的浴室好像是热水器坏了。”她委婉地解释了几句,面色一片潮红,傅之屿本想让她洗个澡好好缓冲休息一会儿的,可叫嚣的念头大于理智。

      男人直接将她带进了浴室,顺带反锁了门。

      她完全处在不设防的状态,整个人趔趄了下,下一秒被傅之屿抱到洗手台上,身后是冰冰凉凉的镜子,眼前能看见他光洁上身明晰的肌理。

      他反扣住她的十指,以镜面为支撑点,迫使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唇齿间的感受也由一开始轻柔的蜻蜓点水变成漫长的拉锯战,恨不得搅动的天翻地覆。

      傅之屿一声一声地细哄:“乖,你来试试。”

      晏栖努力模仿着男人进攻的样子,往里探了探,奈何他紧咬牙关,故意不顺遂她的意,心底的情绪被激将起来,她不管不顾地开始了咬,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果冻。

      他嗓音带着笑意的低沉,大掌搭在她裙下,即使隔着长筒袜,晏栖依然能感受的到掌心的热度。

      “看好了,这才叫吻。”

      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一连串的亲密接触让她几近无法思考,只能主动伸出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免得像被打湿的苇草,任风雨飘摇。

      “要喘不过气了。”她推搡着他离开,蔓延的灼热感才有了些许消退。

      往下一看,她的长筒袜不堪重负,牺牲在了今晚。

      幸好栗樱送给她的这套衣服从刚才的厮磨中逃离了出来,要不然她还得在开始前叫住傅之屿:“先别撕......”

      男人不喜欢雨水的黏腻感,拿了花洒下来,调试了下水温问:“要不要先冲澡?”

      什么意思?

      他亲自来给她洗澡吗?!

      晏栖虽然当大小姐当惯了,但长大后由着人帮自己洗澡还是头一遭,即使这个人是傅之屿,她还是觉着怪怪的。

      她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抱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帘后面:“我直接泡澡就好。”

      说罢,他旁若无人地打了一捧沐浴露,眼神扫过她沾染了水蒸气的鬓发,女人杏眼樱唇,哪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

      不知道泡澡泡了多久,她闭着眸子,浑身是解了压后的舒畅。

      男人一言未发地撩开浴帘,半跪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晏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惊呼了声,睁眼看见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神,像蕴藏着岩浆的滚烫,灼的她说不出话来......

      想念、愧疚,矛盾的心情交织,霎时间冲破理智的束缚,她凑过去,绵软的唇贴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勾的他鼻尖发出一声闷哼。

      他眸子里有很重的占有欲,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警告道:“晏栖,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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