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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藏匿喜欢晏栖,傅之屿》-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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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玩一局,不介意吧?”

      做东的是段修言,他向来是广交朋友的,也没想那么多,招呼道:“都是朋友,开心就行。”

      晏栖知道自己算牌能力厉害,又不想在生日这天拂掉“寿星”的面子,所以没加入战局,乖乖搬了个凳子准备坐在傅之屿旁边观战。

      哪知刚一动作,手腕就被男人强有力的力气给占据,和她预想的方向相反,她直接踉跄了下,凳子也和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放换了只手拿烟,纯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隐隐约约之间,晏栖听见了陈放很轻的一句:“乖,坐到哥哥这边来。”

      晏栖:?

      这场面......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陈放熄了烟头的火星子,怕呛着晏栖,又将打火机压在桌上,意思是“压火”,传闻能让打牌的运势好一些。

      两厢为难之下,陈放率先开了口:“放七七过去,她要是帮着自家老公是不是不太公平?”

      段修言心里咯噔了下,没明白自己过个生日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打着圆场道:“嫂子坐哪儿影响也不大。”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了一道锐利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毕竟公不公平这事儿,傅之屿是当事人,不宜发表什么观点,段修言继续保持中立,陈放的要求就没什么回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段修言刚往傅之屿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男人脸色铁青的模样。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生日礼物里面傅之屿送他的特质金杆不会要凉吧!!!

      傅之屿不想让她像个玩物被要来要去,沉声道:“公不公平还是牌说了算,是吧陈先生。”

      就这样,晏栖不自在坐了下来,不好不给许久不见的陈放一点面子,又担心傅之屿会不会因此吃醋,煎熬的心态感觉像在度秒如年,视线完全不能聚焦在牌面上。

      可棋牌参与者之一的段修言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十分怀疑两人都把气撒进牌里了,傅之屿出什么,陈放碰什么。更甚的是,明明有一个局面是两人一起赢他,傅之屿没让陈放赢,故意输了一局。

      剑拔弩张,你来我往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段修言雾里看花,越来越看不懂了,兴致失了大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困了,要不然我就提前结束吧,谁想玩儿谁继续。”

      见状,晏栖也从凳子上下来,垂头装困,晃着傅之屿的胳膊:“老公,我也困了。”

      傅之屿只有在她面前,神色才略微缓和:“现在回南都名区?”

      这个提议反正是正中晏栖下怀,她连忙点头:“好。”

      陈放一只脚蹬在凳子的横梁上,别有深意地问了句:“七七,你就没有别的要对我说?”

      “陈放哥,你误会了。”晏栖刚准备解释什么,就被傅之屿护在身后,他往后睨了眼:“我单独和陈放聊聊就是。”

      晏栖:???

      她怎么就不配参与这场谈话了?

      棋牌桌这边开始了清场,晏栖很明显地被告知这场对话她暂时参与不进去,闷声闷气地去了餐桌边上,还不知道会迎来什么后果。

      陈放是军人家庭出身,做事也是雷厉风行、不太计后果。他十八岁进入军校,后来的几年时间历练成为特勤中队队长,曾参与过数次反恐、解救人|质活动,并立下数次功劳,所以无论面对什么突发状况,性子上都比较能沉得住气。

      刚才那番和傅之屿明里暗里较劲儿,明显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想来也是一时心急所为。

      说来不巧,傅之屿和陈放当年也是一起打过篮球的“球友”。那时候的男孩子只要中午一放学,第一时间不是去吃饭,而是抱着个篮球开始酣畅淋漓的对决,久而久之,两人也算熟识。

      晏栖说喜欢傅之屿的时候,陈放也没少在中间当助攻。

      但大雨滂沱里,看着晏栖心灰意冷,麻木地缩成一团蹲地上时,陈放就知道是傅之屿的做法太过分了,后来干脆连“球友”都没得做。

      陈放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去过塞北边疆看黄土风沙,也参与过国际维和部队的支援活动,身上的伤疤不少,更比当年多了几分沧桑沉着。

      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傅之屿,语气算不得热情:“都说富贵养人,道理不假,你和高中相比变了很多。”

      “你也是。”傅之屿解了藏蓝色衬衫的领口扣子,眼底满是沉静:“但是陈放,我想有些事情只有自己经历的才最清楚。”

      “你要是不喜欢七七,就没必要利用她。”陈放挑明了话题:“她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晏家的、傅家的,这些纷争最好都离她远一些......”

      看来陈放和晏家的交情都他想的还要好一些。

      傅之屿心里冒出一丝苦涩,兀自笑笑:“我当然不可能利用她。当年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听,愿意相信七七的眼光,我也不介意再挑明一遍。”

      ......

      两人至少在棋牌间里待了十几分钟,期间,晏栖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好在最后两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出来了。

      陈放拍了拍傅之屿的肩膀,阴郁的表情呈现出一派轻松:“七七就交给你照顾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

      傅之屿看起来也和陈放熟络了很多,“找陈队长的事儿怕不都是什么威胁到人身安全的。”

      晏栖悄【创建和谐家园】靠近了几步,走到两人面前观察了一会儿神色:“傅之屿,陈放哥......”

      尘埃落定,陈放结束掉今晚的乌龙局,昂了昂头:“你们先回吧,我还得去趟江城总局。”

      晏栖就这么稀里糊涂跟着傅之屿坐在后驾驶座,看着代驾在往南都名区的方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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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之屿今天被灌的酒格外多,脖颈呈现出一派绯红色。

      月光漫过车窗,他神色在清辉的照耀下显得轮廓线条柔和了很多。

      “想知道?”

      晏栖点头:“嗯。”

      也不知道傅之屿是真醉还是没醉,故意凑过来咬了下她的耳垂:“陈放捏的你哪只手?”

      她神色纠结了一会儿,回忆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好像是这只,不过怎么了?”

      傅之屿十分幼稚地捏着她右手手腕,看样子不准备撒手了。

      晏栖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男人间的秘密。”

      “......”

      不说就不说,晏栖没理会两人的卖关子行径,气呼呼地摇下车窗迎面透气。

      一直到楼下,傅之屿才把那只捏着她手腕的手给松开。

      晏栖娇里娇气地伸手给他看,撒娇意味明显:“傅之屿,你看,都捏红了。”

      傅之屿目光定格,没什么言语:“......”

      他喉头滚动,一切似乎快要达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晏栖这才想起来栗樱的警告,醉酒的男人不好惹,尤其是傅之屿这种不做人的。

      陡然间,凉嗖嗖的冷风从脖颈处灌入。

      呼出的热气如同放开理智的牢笼,晏栖揪着他衣服下摆,整个人如同茶叶的舒卷,在温热的水中慢慢沉溺。

      “傅之屿......”她声音染上颤-抖,心里也滋生出些许紧张,终于在休息的空隙得以开口说上一句话:“先洗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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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栖感觉心跳快的要溢出胸腔,去浴室的脚步往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快。

      傅之屿脱了西装外套,脑子里还肖想着她低头的模样,不禁笑了一声,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居然也会露出这般紧张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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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独发

      刚关上浴室门, 一股热意就从小腹涌来。

      晏栖靠在门愣了几秒, 迟不来早不来, 偏偏这个时候......

      她后知后觉发现到了小日子的前后几天, 幸好浴室里还有备用的小翅膀可以缓解燃眉之急。

      女人洗澡一向很慢,慢吞吞的, 穿衣服也像蜗牛缩壳。

      间隙里,傅之屿醉意稍解, 他本身就不是容易醉酒之人,只是满腔情动才会抑制不住。

      他去客卧冲了个战斗澡出来,晏栖才刚刚旋开浴室门,眼眸蒙上雾气,一双杏眼勾子一样看着他:“我......”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被傅之屿打横抱起,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

      女人的长发如同黑墨晕染开, 嵌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傅之屿的动作极其轻柔, 如同羽毛点水, 漾起层层波纹。

      她仰头生涩回应, 迷迷蒙蒙之间, 似是感觉到傅之屿的手伸到床沿, 点亮了黑暗主卧里的一盏壁灯。

      暖光融融, 晏栖不敢睁开眼看他,小声央求道:“别......”

      他慢条斯理解了浴袍腰带,与她进一步厮|磨, 含笑问:“别开灯?”

      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解释理由被他会错了意,以为是她害羞不敢看所以要求关灯。

      明明知道不能做到那一步,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如潮水一般的依赖感推着她沉溺。

      如果他今天要攻池掠地,那么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夜色像是落了火,就连越过窗边的月光也不再清浅,成为这时刻的催化剂。

      尾椎骨漾着麻意,脑子里也一团乱麻,直到在男人平复了几次呼吸后才暗示明显时,晏栖一咬牙制止道:“傅之屿,我那个......来了。”

      饶是他真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能明白晏栖指的是什么,闻言,傅之屿神色一僵,的确感受到了那一处的阻隔物。

      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去,他坐回床沿,半晌没说话。

      片场上说一不二又如何,英雄气短起来也是无用之地。

      “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他刚起身,就被晏栖握住手腕,她垂着头,牙齿硌在下唇,问的极其小心翼翼:“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说实话,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可有什么办法?傅之屿摇摇头,怕她再靠近自己会忍不住,所以干脆拂掉了攥着手腕的手,准备再去一趟客卧的浴室:“没事的,七七。”

      晏栖从背后贴着他脊背,他能感受到身后人的绵软还有心跳的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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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音更低了,站定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七七,你自己说的。”

      自己奔向猎人的猎物,不享用真的不太符合猎人天性了。

      晏栖承认,自己说这话纯粹属于一时脑热,只是不想让他难受,完全没想到会迎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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