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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藏匿喜欢晏栖,傅之屿》-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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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无边,如同舞台上的幕布拉下,宾客尽散。月亮弯钩似的挂在天亮,凉薄的冷空气就着皎皎的月光蒙上一层清霜。

      今晚上罗贝贝上演了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戏码,晏栖明面上不说,心里着实暗爽了一把。

      她不屑以小伎俩对付这一类伪善的人,否则就是把自己放置在同等卑劣的境地。

      车上暖和了许多,晏栖将手机放在了中控台下旁边的杯架,双手缩在袖子里,眼神一下子瞥见前面的奶茶,又伸出手握住还热乎着的杯子,侧目问他:“留给我的?”

      他打着方向盘,声音沉沉:“剧组人请的客。”

      傅之屿的声音着实好听,低沉却不显沉重的男嗓,最能蛊惑人心。

      晏栖不像栗樱对自己的饮食身材那么苛刻,大晚上喝一杯奶茶,只觉得是冬天里很温暖的一件事。

      见她连喝了好几口,咕咚咕咚的,傅之屿好奇地发问:“好喝吗?”

      “好喝。”她急急忙忙咽下去一口,纤细的几根手指捧着奶茶杯子,在车里暖融融的灯光下白的晃眼。

      “我想吃虾。”晏栖放下奶茶杯子,仗着一点甜头更加“得寸进尺”了起来:“回去后可以做吗?”

      舒育青打几份工本来就累,所以他年纪尚小就自己动手进厨房。男孩子在那个年龄段学习能力也强,做出来的饭菜自然可口,这一点和晏栖从小被几个保姆照顾、习不得人间烟火完全是天壤之别。

      傅之屿不太挑食,完全按照她的口味在安排:“可以,做茄汁大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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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摊在她细腻的手掌心上,可以看见两颗巧克力球的外观都映了字,写的是“福”,价格的确不菲。

      晏栖嘴角的梨涡浮现:“Scarlett送的一盒,我先拿了几颗放在口袋里,本来准备垫肚子的。”

      还有几分钟要到导航的目的地,她从善如流地拨开巧克力球的包装,车里登时散着浓郁的巧克力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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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住的还不止巧克力球......

      温温软软的,手指和他舌尖相抵,如同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引得她手臂僵在半空,完全忘了抽回。

      “傅之屿.......”她呼吸一窒,一时间分不清是无意还是他刻意之举。

      噼里啪啦的火花在她脑子里绽放,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惹的她心跳加速,舌头打结。

      傅之屿仍然神色如常,见她脸色红润的不行才松了口,咀嚼起那一颗巧克力球来。

      里面不仅有巧克力,还有流心,配合起来吃,减少了几分巧克力的腻味。

      他倒车到停车位上,熄了车子的火,里面的灯光也暗了,只能听见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傅之屿越过来,解开她的安全带,人却没有再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在她两侧撑起手臂,慢悠悠发问:“算是给我的奖励?”

      “嗯。”晏栖巧舌如簧的特质在他面前节节溃败,挤了半天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

      “可我觉得还不够。”

      在晏栖心里,傅之屿一直像孤身长立的松,但在这一刻,他眼底燃起的火让人忽视不得。

      如果还不够,那傅之屿还需要什么呢?

      她大脑飞速运转,没想出来结果,下一秒迎来的就是男人对她下颚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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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化身一匹狼,蛮不讲理地凑近过来,展开又急又快的掠夺攻势。

      可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的,晏栖抵着身后的车座,双手扶在他肩胛骨处,唇.舌间的柔软弄得她六神无主......

      局势也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逆来顺受被他撬开牙关到随着节奏附和...... 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女人肩窝处散发着佛手柑的清香,佛手柑可以安神顺气,但他嗅着不但没有消除身体的燥热,反倒让不能轻易停歇的火燃烧的愈发旺盛。

      唇.舌间的巧克力又苦又甜,她仰头接受着所有,手指也攥紧了几分。

      傅之屿撩开她散下来的一缕发丝,慢慢结束掉一番搅弄。

      压迫感逐渐消散,晏栖觉得自己像一条好不容易上岸的鱼,在静谧的空间大口喘气。

      而傅之屿则像饕餮满足的狼,瞧着他的神色比方才愉悦多了,直接伸手擦去她嘴角亮晶晶的液体,眼神深邃道:“七七,我想要的奖励已经要到了。”

      原来这就是傅之屿所说的奖励啊。晏栖觉得自己的心跳跳的更快了。

      章节目录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她手忙脚乱地推开车门, 也不顾的外头的寒意, 哆嗦了几秒, 看了几眼还在里面解安全带的傅之屿。

      清浅的月光蔓延到他那一侧的车窗, 男人的眼睛被眼睫处的阴影遮住,分明从刚才的情动抽离, 又恢复成几成捉摸不透的骄矜来。

      都是成年人,晏栖走在他右侧, 谁也没提刚才的那一茬。

      如果非要寻个原因,晏栖权当是傅之屿一时的情动造成的冲动,毕竟两人也是领过证的夫妻,有些事迟早会来,只是早晚问题。

      他从一楼处拿了辆推车,敏锐地察觉到晏栖的走神,“想什么在?”

      “想待会儿吃什么。”晏栖试图用一时的聒噪掩盖滋生出的心思:“除了虾, 还是搭配些青菜吃才好,晚上也不能吃的太高热量, 否则对身体不好, 也不容易消食。”

      男人搭在推车的双手骨架匀称、腕骨分明, 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微的血管, 他在上扶梯时松了一只手, 对晏栖说的话肯定地嗯了几声。

      傅之屿带她来到生鲜区, 已经开始了食材的挑选。晏栖不懂这些,陪他逛着逛着就去拿了几包零食和酸奶,两人逛超市的区别就像地球的南北极, 一个顾着贪吃、一个顾着做饭。

      后来,推车里她选的零嘴占了一半的空间,将那些用来做饭的食材衬的很憋屈。

      她先行穿过过道,在前面等着傅之屿付账。他一样一样拿起推车里的东西,在收银员扫码时从右边的货架上拿了一个小盒子。

      晏栖立刻会过意来傅之屿拿的是什么,又风轻云淡地转过身去,神情轻松地装不知道。

      等傅之屿拎着一袋子东西过来找她,晏栖将头埋的更低了,时不时用眼神去瞥他袋子里的东西,但零食塞的满,她连个角都没看到。

      男人走路快,她一些暧昧的想法萦绕在脑子里,步子也慢吞吞的,傅之屿干脆等了她一路,走到出口处给她拉开那一侧车门。

      安静了半晌,傅之屿没注意到她沉默的外观下的躁动,提了一嘴:“组里过春节那几天要去崇景山,放假的话,你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

      “好啊,去爬爬山也能缓解压力。”晏栖问出卡在嗓子眼里的疑问:“不过你们的取景点不是一直都在江城?去崇景山也是为了取景?”

      傅之屿回:“最后一场戏的取景点在崇景山。非要说一个原因就是陈导比较信神佛,听闻崇景山求神拜佛最是灵,权当给大家明年争个好运气。”

      崇景山求愿很灵晏栖也听安女士讲过,不过安女士说的是这地方风水好,能让人心想事成、来年顺心如意,最闻名的还是能让爱情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车里的氛围太过于诡秘。

      他眸色暗淡了下来,看破不说破地抛出一个令人多想的问话:“除了这个问题,七七,你就没有别的想问我的?”

      “暂时没有。”她在撒谎。

      晏栖撒谎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回答别人的问话会特别快,像是不经过思索的斩钉截铁,也不管之后的澎湃汹涌。

      他兀自接了句:“是吗?”

      两人没有提及罗贝贝的名字,可话题隐隐约约的中心还是围绕着今晚上的事情在延伸。

      即使傅之屿不在意罗贝贝,但罗贝贝问的一句话还是像一根刺在心里扎着。

      说实话,晏栖太害怕了,也太患得患失了。

      她不希望婚姻是束缚两人的枷锁,傅之屿也没有义务在这顿关系里扮演模范丈夫,要是演久了,一头栽进去的还是她自己,不如提前止损。

      这种心态和刚刚拿到棒棒糖的小朋友很像,尝到了甜头便会索求更多,要是有一天棒棒糖被别人抢走了,甚至扔到了泥里,少不了一场嚎啕大哭。

      傅之屿点破那层窗户纸,半明半昧间嗓音听的最是真切:“不想问我怎么看待罗贝贝,傅太太,嗯?”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不是温柔包裹着蜜糖的七七,不是质问下的晏栖,而是唤她傅太太,无意中将她放置一个很特殊的位置。

      晏栖紧攥的手心全是汗,她一直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舍不得自己的哪一片羽毛沾染上黑墨。但要是真碰上此生挚爱,羽毛全烧了供上也不是不可以。

      反观傅之屿又何尝不是如此?

      两个同样自尊骄矜的人,碰到一起似乎很难说清道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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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栖头一次在婚后对他敞开了心扉:“傅先生,你猜错了。”

      “我看见过的,你拒绝了罗贝贝的情书。”

      傅之屿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目光澄澈,用极其平淡的语气陈述着过往:“我记得的,在某个停了电的晚自习,我碰巧看到了你拒绝的场景,想必这种事情在这些年里还有很多。”

      他不喜欢拖着别人的好意,更别说在几个人里面周旋。上大学时,寝室里其他几个室友对他多半是又羡慕又嫉妒,不仅是自己院里的姑娘对这小子展开攻势,别的几个院也有不少死缠烂打的。

      见傅之屿油盐不进,这些女孩子只能通过身边人打探,傅之屿喜欢吃什么,就送什么,手工月饼、外卖的馄饨,室友当快递员都快当烦了。

      傅之屿要是什么时候去图书馆,准有一两个妹子要装偶遇,最后无一不是悻悻而归。

      最让这些室友不理解的就是,可爱的御姐的、温柔的泼辣的,这身为唐僧肉的傅之屿哪一个都没接受。

      四年下来,他打了四年光棍,跟苦行僧似的,就差去寺庙里念个什么佛经再敲木鱼了。

      久而久之,就有了傅之屿其实爱而不得的传闻,这个传闻一直伴随到他初入导演的圈子,八卦的人听完后都要可惜地感叹一声,这是哪个女的这么没眼光?现在肯定后悔了等等。

      就连方闻一开始招聘当助理时也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传闻,后来才发现完全是谣传嘛。傅之屿宠一个人的时候,周遭的气场和工作时完全就不一样,看样子和夫人的感情肯定好着呢。

      两人走到了南都名区的别墅楼下,晏栖摁下电梯,等待的过程中转过身问他:“罗贝贝说,你和高中时不一样了,你自己觉得呢?”

      他换了只手拎购物的袋子,抛去那些压在心头的沉重,慢慢笑说:“是啊,是变了。”

      怎么可能不变?高中时期的傅之屿,是扎根在最底层、对生活反抗不得的存在。每天都得跟着舒育青操心明天会不会被催房租,外婆的病情有没有好转,还要在枯燥无味的学校奋斗个好名次。

      陪着他的那个相机,是舒育青攒了很久的工资给他买的,可惜后来也坏的不能用,压在舒育青的遗物里积灰。

      因他性子孤僻,班主任三番两次找他谈过话,劝他多去参加团体活动,和学生会走的近一些也行,要不然久而久之心理上会成问题。

      他忘不了,班主任在班上说贫困生申请每个班只有一个名额的那一天。

      骄阳烈火,知了声不绝于耳,头顶的电扇吱呀吱呀转着,可炽热的温度还是烧的人心慌。

      啃了几口面包后余下的只有索然无味,他捏着那张表,有力的笔锋写下参加申请四个字就把申请表折了又折,小心翼翼地放在校服口袋里。

      下楼去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晏栖穿着百褶裙从他身边路过,棉质短袖的右侧别着个别针,红色的一面料子,上面写着会长二字。

      女孩子额角冒着汗,是刚组织完学生会主办的十佳歌手大赛海选,他闻的到,晏栖经过他时掀起一阵小雏菊的清香。

      看样子,她是想跟他说几句话,可身后的清瘦的男孩子立刻把一摞报名表放在她手里,兴冲冲地上了几层台阶。

      “会长,表收起来了,参加海选的比以往的人数都多。关于赛制,要不然明天再去老梁商量具体流程。”

      “好啊。”女孩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笑起来眼睛弯的和月牙似的。

      男生挠了挠脖子,问:“七七,你英语报纸写完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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