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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一下子愣了。
她在薄景山这里住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离开他超过一天的时间,突然听闻他要走,整个人就有些不能接受。
她低下头,默默的扒拉碗里的小米粥,抬起头说:“恩,我知道了。”
薄景山点点头,眸色有些冷。
吃完早饭,薄景山回到卧室去收拾行李,金灵在楼下接电话。
是金城打来的。
“灵灵,在那边,住的还习惯吗?”
一听到金城的声音,金灵的眼泪就下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委屈劲儿,她抹了一把眼泪,说:“挺好的,爸爸,你身体还好吗?”
金城的身体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最近也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事情,重新招聘一些人手。
“恩,挺好的。你这几天有空吗?回来吃顿饭吧,我也很久没看见你了。”
金灵想到薄景山要出差,这家里也冷清,于是答应了。
“好,明天可以吗?”
她刚挂断电话,薄景山就从楼上下来了。
他今天穿的比较休闲,黑色针织衫配上西装外套,深色的长裤更显得他腰细腿长。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的行李箱,面色沉静的走下来。
金灵走到他面前,说:“哥哥,现在走吗?”
薄景山点头:“11点的飞机,现在走差不多。”
大门外,于秋的车已经在等了。
金灵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看了薄景山一眼。
薄景山的手在身旁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抬起来,他说:“我走了,你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要听吴姐的话。”
说完,他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金灵跟着他到了大门口,看见他上了车,抬起手用力的挥了挥。
薄景山一上车,心里那股劲儿就绷不住了。
他闭眼靠在椅子上,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一走,空气都似乎变冷了。
金灵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选了个电影来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她上楼去床上睡觉。
在床上滚了两个小时都睡不着。
翻出手机给薄景山发微信。
“哥哥,你下飞机了吗?”
没有回信,她给薄景山打电话,却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看来是还没有下飞机。
到了下午,吴姐做好饭叫她吃饭,她下楼来,下意识的说:“薄先……”生还没回来。
说完话,又有点难受。
坐在餐桌上,饭也吃不下了。
吴姐发现她的异常,忍不住在心里笑,小两口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嘴上安慰道:“灵灵,薄先生过几天就回来了,你要是不吃饭被薄先生知道了,是要生气的。”
金灵用手扒拉碗里的饭,心想吴姐说得对,于是努力的吃了几口。
刚吃进嘴里,胃里一股气冒上来,她干呕一声,冲进卫生间里吐了。
吴姐跟上前去照顾,心疼的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吐了,要是薄先生看见了,该心疼死了。”
小蛮蛮子 说:
老男人自己作的死,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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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疼的要死了
金灵在厕所狂吐一阵,脸色煞白。
她本以为是简单的孕吐反应,但是肚子却刀搅似得疼。
吴姐把她扶到客厅,手忙脚乱的给薄景山打电话。
男人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带着疲倦:“吴姐。”
吴姐像抓住救命稻草:“薄先生啊,灵灵刚刚吃了点饭,吐得不行,现在吵着说肚子疼,我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
薄景山这边远在地球的另外一边,国内的黑夜,他这里是上午十点。刚刚下飞机的疲累来不及卸下,又被这一通电话把心脏高高的吊起来。
“吴姐,你等一下,我找人来接你们去医院。”
吴姐年纪大了,国内又是夜晚,山上打车也不方便,薄景山真的不放心让她们一老一小这么出门。
想了一会儿,打给了肖远,可是肖远也出差去了,不在A市。
薄景山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给了阮晨希。
阮晨希接到电话时,正在公司里加班。
他俨然接了薄景山的班,成了个加班狂魔,整天恨不得睡在公司里。
阮晨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中还有些稀奇,说:“喂,景山?”
薄景山的声音里藏不住的焦虑:“我家的阿姨说灵灵很不舒服,你帮我个忙,把她送去医院里检查一下。”
阮晨希顿了一下,笑道:“景山,你就这么放心把自己的宝贝交给我?”
薄景山沉默一瞬,冷声道:“虽然你这人不怎么样,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畜生。”
一顶高高的帽子扣下来,阮晨希神色恍惚了一下。
挂掉电话,拿起车钥匙走出了门。
金灵躺在沙发上,只觉得胃里如刀搅,尖锐的疼。
吴姐拿着手机走过来,把她扶起来,说:“灵灵,这是薄先生的电话,你听一下吧。”
金灵把手机贴在耳朵边上,听到了顺着电流传来的熟悉的男低音,“灵灵,听到我说话了吗?”
这个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
金灵只觉得自己疼的要死了,而对方却远在天边。
好好的出什么差嘛。
金灵越想越难过,直接就哭了起来,说:“哥哥,我疼,我肚子疼……”
恨不得诉尽一切的委屈,最好叫那个男人愧疚的死掉。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再出声时,还是那个稳重的男声,“别怕,我让阮晨希来接你,送你去医院,应该马上就到了。”
听闻他不能回来,金灵的内心失落了一下,小声“恩”了一声。
那边继续安抚她:“别哭,深呼吸,让吴姐帮你揉揉肚子。”
金灵努力地照着他的话做,吴姐帮她揉了一会儿肚皮,她觉得也舒服了很多,这时候,门铃响了。
吴姐跑过去开了门,阮晨希披着月光,大步走进来。
金灵看着他走到了面前,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躺着,想坐起来。
阮晨希直接说:“能走吗?不能的话我抱你。”
薄景山那头的电话还没挂,把阮晨希的话听在耳朵里,除了心痛就是懊恼。
“灵灵乖,让阮晨希送你去医院,电话不要挂,有事情随时跟我说。”
金灵拿着手机,点了点头,强撑着站了起来。
阮晨希见状,赶紧扶住她。
说是扶住,不如说是搂在怀里。
她瘦的惊人,微微揽着肩膀就能提起来。
阮晨希把金灵扶到了车上,吴姐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快马加急的赶到了医院里。
他在医院里有熟悉的专家,很快就安排了金灵去做检查。
被推进监察室时,金灵还抱着电话不撒手,被医生给劝下:“现在是不能打电话的,对检查会有影响。”
金灵只好跟薄景山说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一番复杂的检查做下来,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阮晨希打了个电话给薄景山:“你那边是中午十二点了吧?不用吃饭?”
“检查结果出来没有?”
阮晨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说:“快了,出来了我就打电话给你,你先去忙你的去吧。”
那边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出来了立刻给我打电话,我随时等着。”
薄景山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医生就出来了。
金灵就躺在里面的床上,阮晨希越过医生看了一眼,见她神色平静,似乎是睡着了,也跟着长松了一口气。
“张阿姨,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孕妇的情绪过于焦虑,再加上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胃痉挛,今晚留院观察一晚,吊点水,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谢谢。”
“晨希。”张主任叫住他,把白色手套摘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这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啊?”
阮晨希的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大拇指掐了掐食指,似笑非笑的说:“朋友的女朋友。”
张主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这个张主任是他父亲的熟人,阮晨希十几岁的时候来医院治疗躁郁症,对着所有的医生护士抓打,唯独对这个张主任稍微收敛。
因为她长得像孔靖,像他那死去了很多年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