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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落入他的掌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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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别挣了,有话说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我面子,把我叫过来不就是要解决问题。这样坐着心平静气的不是很好,冲动影响判断,好好说,嗯?”

        

        苏以微眯起了眼睛,祁樾舟只是主宰局面的样子,并没有丝毫的愧疚,“我不否认是提前预知了一些情况,但是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做这些?我做了这些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想过吗?”

        “所以你就想要我的命!”

        “我要你的命?”

        

        祁樾舟将先前摁在苏以手腕上的双手抬起来,握了她的肩膀,“我怎么舍得要你的命。阿森的人随时都跟着明白吗?为了救你有人中枪,现在人还在纽约,不都是为了你?别说丧气话,你看你不是好端端的,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损失也没有。没有受罪,没有受伤,毫发无损,但是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好?你也不笨,好好想想这件事有什么不好?别傻哭了。”

        

        祁樾舟这番话让苏以眉眼拧的扭曲,她躲开他要替她擦泪的手指。

        

        “你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到了我理解,昨晚不是抱着你睡了。我是你男人,不是有句话叫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你就这么想吧。”

        

        两个人离的很近,苏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低着眼睛,像是在找什么,眼睛到处看,最后再抬起脸,她没再流眼泪,但起了哭腔,“祁樾舟,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如果中枪的是我呢?”

        “不会有这种事。他们的身体就是我给你穿的防弹衣。”祁樾舟笃定的道,对苏以的惊愕,他只是淡然。

        

        “这只不过是对付非常事件用的非常手段,别觉得这件事过不去。没有什么影响,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一样生活,什么都没变。”

        

        苏以的手是空着的,所以她抬起了手,朝着祁樾舟的脸扇了上去。这张她爱慕的脸,连看也小心翼翼的看,俊朗的她不愿意它出现在别的女人眼睛里的脸。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祁樾舟实实在在的挨了这巴掌,意外,但他没躲,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舌头抵了抵脸。

        

        “解气了?”

        “祁樾舟,你……你是个疯子!”

        “人生在世,你就是见的太少,如果见的再多一点就不会这么想。如果有得选,没人愿意这样,生不由已,没办法的事。我是你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想了解我,替我分担,这就是真实的我。结果连这点付出都接受不了,你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换个说法是不是幼稚了?”

        “你舅舅的事我让人在处理了,手续都妥了,明天律师就去见他。别跟我叫劲儿了,乖乖的,想想要带什么话,这件事正在风口上,要出来恐怕不容易,我想办法不让他受罪。”

        

        祁樾舟被苏以打过的那边脸颊一点点变红,他没有在意,手指握着苏以的脸,他在哄她,拿出了所有的耐心,这件苏以完全无法接受的事,他就这么做了总结,盖棺定论。而不等苏以再闹,他兜里的手机响起,接起来说是老爷子不好了。

        

        *

        

        祁樾舟穿好大衣就出门了,只招呼了阿森,几个人进了地下【创建和谐家园】。

        上车,他抬手摸了摸脸颊,眉间有几分烦躁。前排,阿森看见,祁樾舟正好抬起眼睛来,俩人对视了一眼,阿森微妙的转开。

        

        “羊肉汤,上火。”后排祁樾舟冷不丁来了一句,解释自己揉脸的举动。

        阿森抿了抿嘴,刚毅的脸上是笑非笑,“是,挺上火。”

        “给家里打个电话。她大概没吃晚饭,让她们送点吃的,羊肉汤,羊肉什么的到房间里去。”

        前排,阿森答好。

        

        劳斯莱斯幻影很快驶出祁家大园子,身后紧跟着一辆黑色奔驰。

        

      25. 第25章 他的血是冷的吧

        当祁樾舟从医院里再赶回青溪山的时候, 阿森将一个手机递到祁樾舟手里,“太太出门了。”手机屏幕中的地图上有个移动的红点,祁樾舟低着眼睛, 眉间一点点布上烦躁。

        “看方向,大概是去春江花苑,冯先生的房子。”阿森补了一句。

        祁樾舟目光落在手机上, 舌尖抵了抵脸颊,将手机拍回阿森手里, 先是一句话也没有, 最后补了一句, “找个人跟着, 远点儿。”

        *

        苏以是半夜出的门, 路上难得遇上一辆车,很快就到了舅舅的家。大门是指纹密码锁, 从前是为了方便外婆,她总是不记得带钥匙。

        苏以握上门把, 很轻松的便打开了。

        房子三室两厅,条件还算不错, 这是舅舅唯一, 这辈子唯一做的一件能算个好的事。

        三个房间里,有间小的, 她只住过几次,衣柜里有干净的床单, 她实在无力,只是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躺在了床上。

        时间已经很晚,但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半晌她从床上爬起来,进了厨房, 拖开冰箱,通常该有的一样没有,果然啤酒是装的满满当当,有啤酒当然就有下酒菜。

        苏以抱了几瓶啤酒出来,花生,小鱼,香干罐头,摆了一桌子,结果只半瓶啤酒她就脑子晕乎的连酒杯也拿不稳,喝完一整瓶,就路也看不清了。

        祁樾舟离开,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半晌,霞姨进来,端了羊肉,羊肉汤。汤顿的雪白雪白的,香味很浓,但不油腻,是干净的肉香味。

        霞姨问她是不是吵架了,说是祁樾舟让送上来的,还专门分咐直接送到房间里。霞姨说其实从上次出院后,祁樾舟就明显比以前在家待的时间多了。

        “像祁总这样的男人,有错知道改,还是不错的。人啊这一辈子讲究个什么,要啥样儿才是个好日子,还真不好说。都说贫贱夫妻百事衰,这或许找个能每天陪着的又有别的毛病了。公公婆婆呀,兄弟小姑呀,买房子买车啦,孩子上学啦,烦心事儿不能一样没有。祁总他有不好的但实话实说也有好的,您也别总是跟他闹,这夫妻再好的感情也不经闹。”

        最后苏以留下了霞姨送来的食物,霞姨也就出了房间。

        如果祁樾舟只是没有时间陪她,那该多好。对此,她从来没有过怨言,她甚至很欣赏羡慕他有那么多重要的工作可做,管理着那么多的项目,掌握着那么多人的幸福,她觉得他的事业很神气,很有意义。

        有时候祁樾舟很晚才从书房出来,她等着他,他回了房间她就劝他吃点东西,如果他答应了,她就飞奔下楼,或许是特意让厨房里留的,或许是她最拿手的面条,做好,端到房间里,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

        他吃,她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吃。

        就是在这张桌子上,也是在这张沙发上。

        最终那些羊肉苏以一口也没有动,她想起这些事,想起自己看着他吃她亲手煮的东西时那种心境,心如刀绞。

        就算不念在她为他做的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该想想她曾经为他挨过一刀啊!他怎么能这么冷血的对她!

        她是真的在用整颗心在爱他,所以愿意做这些,而他也说过喜欢,爱,但是他呢?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将军?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可以随时因为自己的需要就将她推向枪口?所以他能冷血的告诉她什么损失也没有。

        这种简直荒唐的事实,苏以心里极度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她无处可说,她甚至觉得自己成了只被耍的猴子,而祁樾舟手下的那些人成了观众。

        苏以从小到大没太沾过酒,偶尔跟同学喝一次也不敢回家,如果被秦楠抓住这样的把柄,那她一定会将这种小事掀的火光冲天。

        苏以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双手抱着酒瓶子,仰着头,眼角流着泪,酒瓶里的脾酒一点点进了她的喉咙。最后她喝光一整瓶脾气,凭着仅剩的一点意识摸回房间,躺上床,总算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窗外白晃晃的,苏以从房间里出来,桌子上几酒瓶,空了的瓶子歪着,零食口袋反射着窗外清白的光线。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四处空荡荡的。

        苏以发了会儿呆,突然整个身体一落,蹲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放出声音的哭了。

        这两天以来,她没这么哭过。

        苏以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从地上爬起来,进了浴室,她将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清洗一番,点了外卖,在吃外卖的时候,听舅舅房间里传来一个电子声。

        苏以将外卖盒草草收拾一下,进舅舅房间。枕头边露出一条黑色充电线,揭开枕头,是一个冲着电的手机。

        舅舅常年都有两部手机在用,曾经因为两个手机的事,舅舅所谓的女朋友还打破过他的头。

        电一直充着,电池满格,苏以拔掉充电线拿起手机,是一条广告信息。

        手机密码跟进门密码一样,是原来流行固定电话时家里的电话号码。

        苏以想到祁明泽的事,她翻手机通话记录,和祁明泽的通话还真有不少。

        一股眼泪冲出眼眶,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变了。

        苏以坐在了床沿上。

        她手中握着手机,退出通话记录时手指碰上了屏幕角落的相册,相册打开是一些截屏图片,挨近末尾显出几个人半个头的合影。

        大概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冯高立这回真受了惩罚,苏以再想到舅舅,莫明的就只能想到他的好。

        他也曾在下雨天背着她回家,也曾在没人参加家长会时,特意买了规矩的白衬衫穿着来学校,也曾为了她恐吓秦楠。

        苏以手指一滑,下面的照片纷纷露面,那张合影顶头。是她去纽约前,去和熹乐,舅舅请护理护士帮他们一家人拍的。

        外婆坐在中间,一边是她,一边是舅舅。

        苏以心头一酸,手指一拉,不愿意再看那张照片,却有一张纸条闯入眼帘。

        手指触上,图片放大,是一张借条的照片。

        苏以将手机拿近,字是手写的,写的歪歪扭扭,但格式还挺严谨,并且有几处摁着红手印。

        是一张借条,借条载明借款金额60万元,苏以视线落上最末尾的时间,眉毛一点点打皱。

        她被扣在金浦的那天,舅舅真的找人借钱了。那件事太特殊,所以她很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日期,而借款人不是祁明泽。

        舅舅既然没有找表哥借钱,那他为什么会偷资料给表哥?

        苏以退出相册,进通信录,她试着找借款人的姓名,能借这么多钱给舅舅,并且没有写明限制还款期限,会是什么人?

        苏以搜索秦守制这个名字,通讯录姓秦的只有一个,名字是秦三。

        打开,只有电话号码,没有更多信息。苏以手指快速操作退出,进了微信,试着搜索那个电话号码,找到继续打开,朋友圈的一张【创建和谐家园】照,让苏以震惊。

        照片里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岁年纪,肤色较深,面容冷硬,脖子上的龙纹刺青拍的很清楚。

        苏以视线失焦了。

        秦三,这个人她很清楚的记得,他来过家里,他脖子上的龙纹刺青她记得很清楚。

        苏以想起姑妈说的话:舅舅也是祁樾舟指使才接近祁明泽。他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水到渠成,就等着坐收渔利。她想起昌哥的话:就凭他们和祁明泽的亲戚关系,舅舅就是偷资料出卖金浦嫌疑最大的人。

        *

        明天就是元旦节,苏以将车开上路才意识到。路上堵车厉害,出门的时候不过3点,回到青溪山别墅时间已经翻过了5点。

        苏以不想见任何人,从地下【创建和谐家园】进电梯就直接上楼了。祁樾舟这个时间点通常不在家,她走到书房门口,推门,门是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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