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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落入他的掌心-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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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肘支在桌子上,手指揉额头。体力有点支撑不住,身体困乏的厉害,但脑子里缠的事太多,太杂,一闭眼就异常的酒醒,这种感觉相当难受。

        

        苏以靠在桌子上揉头,霞姨说三叔家的事不知道怎么个收场,她也不知道自己遇上的事会怎么个收场。背后的门突然被敲响,不及她反应已经被打开,林未进来。

        

        这几天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但没有人可以让她露出软弱,没有一个肩膀可以借给她流眼泪。看到林未,苏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就断了。

        苏以伏在林未肩膀上掉眼泪,林未被吓的够呛。

        

        “没事,我没事。”

        “小以,你别骗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打你手机打不通,小祁总那天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个电话问你有没有联系我。你在纽约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祁总会比你先回来。你们一块儿去的,为什么没有一块儿回来,”林未带着哭腔。

        

        “未未,舅舅被抓起来了,他犯事了。”苏以打断林未的责问,像是眼泪因为这件事而流。

        

        俩人放开,脸上都挂着泪痕。

        

        “未未现在我要问你些问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林未抹着眼泪点头。

        

        “这些天你在爷爷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事发生?”

        “我听别人说董事长一家都跑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压不下来的大事。老爷子这几天每天都往公司跑,不知道因为什么,今天我又听人说华煜要变天了。”

        

        *

        

        夜深人静,苏以没有手机,也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她不知道祁樾舟回不回来,不知道他几点回来,虽然昏昏沉沉难以入睡,脑子里有千百根线缠的人一刻不得安宁,她还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后来她听到门响,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她没有起床,甚至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里感觉床的另一侧在下陷,被子牵动,很快后背附上一片温暖,腰被揽住,对方更是贴紧上来。

        苏以没有动,背后的人也只是那样揽着她,呼吸声渐渐平缓均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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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苏以说话了,像梦话,但安安静静的环境里,这一句朦朦胧胧的话很是清楚。

        背后的呼吸声停顿了。

        

      23. 第23章 梦碎

        “我做了个梦, 梦里你故意把我留下,看着别人把我带走。我的死活跟你没关系,你也根本就不替我担心, 我做了这样的梦。”苏以平缓的说,语调朦胧。

        祁樾舟就在她身后,手臂揽着她, 靠的很近,呼吸声就在耳朵边, 所以她知道他清醒了。但是他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梦是反的。别胡思乱想, 睡吧。”

        苏以便没再说话, 静静的, 房间里的夜灯朦朦胧胧。隔了一会儿,祁樾舟收走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 身上一松,感觉轻松, 她以为他是要转过去睡觉了,却不想他掀开了她脖子后的头发。

        苏以感觉一凉, 下一刻后脖子覆盖上来一小团湿热, 接下来便是一点尖锐的疼和吮吸的蠕动,是很用力的吮吸, 苏以细小的呜咽了一声。

        被放开,她松开眉, 正要转脸,身体再次被祁樾舟强压住了,他手臂有力,环着她, 往怀里收。脸颊热热的蹭在她耳朵边,很近,很霸道,“领结婚证那天我问你跟我结婚高不高兴,我记得你很高兴。盖了章,咱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人,以后别再问这种事了。”

        *

        经过一夜的休憩苏以算是恢复了些许精力,祁樾舟没有动她,就那样很紧的抱着她,莫名其妙的,她就睡着了。今天一大早连早餐也没吃祁樾舟就走了,他抱了她一整夜,今晨走之前对她倒什么话也没有,没有安慰没有解释,即使这些天发生了于她简直无法接受,超乎所有想象的事。

        所以她对他也什么话都没问。

        想听什么?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但什么也不想问,不知道从何问起,怎么问。

        在离开家去纽约以前的那种颓丧、矛盾的情绪又回来了,比那还糟糕,比那还严重。就像看到金浦的新闻而产生的身体本能的反映,此刻她对一切发生在身边,或是身上的事,身体也有了本能的反映,只是这一切都如同罩在雾气里。

        说不清道不明,但知道不对劲。

        苏以一个人吃了早餐,手机的事,舅舅的事,今天会办,但是她首先想见一个人,问清楚再办。时间还早,苏以出了门。

        大概是三叔一家都走了,所以祁樾舟没在家里留人,出门没人再管她。

        *

        苏以一个人穿梭在园子里,12月底,气温越发的低了,但园子里还是处处有盛开的花朵,赖寒的不只腊梅,有专人在每天精心维护的园子,一年四季都可观赏。

        苏以却像走在贫寒的寒冬腊月里,满目苍凉。

        “您来的怎么这么早?”遇见苏以的第一个人这么问她。

        苏以带着一身寒气,礼貌的弯弯唇,“那我表哥应该还没去公司吧?我有事找他,所以就来的早一点。刘姨你能帮我转告一下吗?”

        “少爷不在,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已经有,”刘姨认真的算日子,“都有四天了。”

        刘姨在苏云惠身边已经很多年,所以对苏以很熟悉了,她靠近苏以,“听说您刚从纽约回来,不知道园子里发生的事吧?那边出事了,董事长他们一家人都出国了,我猜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事公司忙,少爷几天都没有回家,你姑妈这两天情绪也不好,要不你去看看她。”

        从家里过来,苏以已经被寒风吹透了身体,刘姨没有带她进暖和的家,却带她绕了建筑一圈,去了建筑后的一处阳光房。

        刘姨指给她看了姑妈的所在就离开了。

        姑妈情绪不好时,是不太好相处的。

        苏以木讷讷的抬步靠近,她自己的一团乱,让她像是失去了感知别人情绪的敏感。四面玻璃墙里罩着一室的花,姑妈坐在一张高脚凳上,手里握着把剪刀,修剪一盆松。她身旁还有几张高脚凳子,苏以过去坐了一张。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表哥问点事,但是刘姨说表哥几天没有回家了。刘姨说您心情不好,姑妈,您是身体有哪不舒服了吗?”

        苏云惠头发随意的挽着个髻,素面朝天,不带装饰,浑身上下仿佛透着一种……颓败感。离得近了,这种感觉更明显,苏以隐隐觉出了些许压抑。

        对她的话,姑妈摇了摇头,转回了脸去,淡淡的,有几分无力的样子。剪刀在松上比划,刀口闪着冷冷的寒光,铡下一根多余的枝条。

        姑妈突然开口,语气很淡,“你是昨晚回来的,祁樾舟昨晚也回家了,他就没告诉你点什么公司里的事。”

        “他不大和我说公司里的事。”

        短暂的沉默后,“你们这结婚也快一年了吧,祁樾舟待你怎么样?”

        对这句话苏以没来由的心上紧了一下。

        姑妈仍在对付剪刀下的松,却不太像是在闲聊。

        从小苏以就知道姑妈这人涵养不太好,她大部份时候是温和的,但这不是她的本性。至小苏以收到的好意不太多,所以对姑妈喜怒无常的好意她也是全盘接受,并珍惜的。

        这是骨子里的本能。

        苏以老实回答,“祁樾舟平常很忙,但是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我们吵过架,他会道歉,经济上对我很慷慨,除了他每天事情太多,我们算是没有矛盾。”苏以不知道姑妈的用意,她也不想违逆她,但她倒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与祁樾舟之间,那种大概与寻常夫妻不大相同的相处方式。

        苏以一直在注意姑妈,一开始对方只是淡然的听着,到最后却笑了,笑的很怪。苏以看的莫名其妙又心里恍惚,精神里的木讷开始迅速消退。

        “小以,咱们都被祁樾舟给骗了,你被骗了,我被骗了,明泽被骗了!”苏云惠突然将刀口长长的剪刀一把【创建和谐家园】她正修剪的松里,一枝蜿蜒伸展的优美枝条瞬间被铡断,落地。

        苏以吓的肩膀一耸。

        “祁樾舟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他是个骗子,畜生!”

        “……姑妈!”

        苏云惠转头来看苏以,眼睛已经腥红一片,“他把你带去纽约的第一天就算准了,你被祁翰丞绑架就是他的第二步,他装的滴水不漏,他利用你三叔的杀人不眨眼打乱明泽的步骤。他用你的小命,一边踩着他三叔,一边踩着明泽,实际上他什么都不在乎,谁都不管,他只管在明泽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的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这就是他干的事!”

        “明泽在犹豫的第一刻就输了,他输在心软,输在笃信祁樾舟至少不敢拿你的命冒险。”

        “只有我们这么天真,祁樾舟那种人,怎么会只是表面上的那点!也许这件事从他丢了老爷子给的位置开始他就计算上了,他装的鲁莽、冒进,实则以退为进,我现在甚至怀疑你舅舅也是受了祁樾舟指使才接近明泽,他顺水推舟,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水到渠成,他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真是下的一盘好棋!”

        “孩子!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你已经把明泽害的一败涂地了!”

        “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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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以从玻璃房里出来,绕过建筑,穿过寒风刺骨的园子。

        苏云惠一下说了太多,苏以应该听不懂才对,但是她莫名其妙的就是听懂了,也明白了,一些蛛丝马迹开始条理清晰。

        人很自私,她没有同情姑妈,没有同情姑妈所说的,祁明泽因为心软她的安危而一败涂地,没有想姑妈所谓的只手遮天。

        她只在想:所以,她遇上的那么凶险的事不是因为她自己大意,不是她命不好,不是她倒霉。

        她想起那天下午,想起那棵圣诞树,想起晚餐时的银烛台。

        她以为祁樾舟不出门了,但是晚餐吃完他就走了。在西装外边套上了一件藏色的大衣,她亲手帮他穿的,大衣很长,就算他穿上也到了腿弯。

        阿森的人打开门,他们出去,一股风掀的那衣摆隆起。

        真有人能提前算好别人的行动轨迹?

        如果那天她不上车?

        昌哥的人能用枪,自然就有各种办法把她带走。如果她敬酒不吃,他们就请她吃罚酒了,最终结果还是一样。就像昌哥劝她的,别找事就不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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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的?

        过圣诞节?修复伤疤?什么都没有。

        原来如此!

        所以她都经历了那种事,他却对她半句话的解释都没有。

        苏以走着,眼神茫然,她去的时候就茫然,此刻加倍的茫然,一路到家差点和霞姨撞上。

        “您这一大早的是去哪了?”

        苏以视线聚焦,看清霞姨凑在近前的脸,不太好看的一张脸,但很真诚,她一天话很多,但大概都是心里怎么想便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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