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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落入他的掌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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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一种过河拆桥的被抛弃感。

        *

        祁樾舟第二天就真的出差了,苏以怀疑他不是忍不了,就是要走了不甘心。苏以是因为做那件事吃了些苦头,伤口下隐隐痛了好一阵。但是她也同时觉得,他们俩人好像只有在那种时候才是最亲密无间的。

        那个时候的祁樾舟也和她日常习惯了的样子不太一样,他有时候像是在耍无赖,有时候像是在对她撒娇,有时候会像个孩子,当然也有平常的影子,还是霸道。但就是觉得很近,心离得很近。

        祁樾舟一走,家里就变的冷清了,倒也真是适合休养,环境安安静静,思想也安安静静。在祁樾舟离开的第三天上午,苏以收了件礼物。

        祁樾舟从港城离开去纽约,礼物从港城来,是一只钻石腕表。苏以一打开看到P开头的那串英文便知道价格不菲。那表不仅表盘上布了一周的钻石,就是刻度也是钻石的,连表扣上也是钻石。

        祁樾舟走的那天早上问过她想要什么礼物,她能想要什么?她就想要他早点回来。

        有了医院里那一场,虽然合好了,但就像镜子落地,有了裂痕,合起来了,但裂痕难消。她只希望或许多相处,裂痕会变小,起码她不会时时感觉到它的存在。

        所以她说了实话,除了想他早点回家,什么也不要,不过祁樾舟当她是客气了,说机会难得让她赶紧想,她看他热情挺高便说了香水。

        他回头来,压着她在她嘴唇上狠嘬了一口,让她想个大点的,她说了一堆,结果都被他否决,他琢磨了一下,问她想不想要一台新车。

        苏以很诧异,祁樾舟告诉她,就当是公伤补偿,然后她就因为他的这句半玩笑的话难受了一上午。最后祁樾舟忙忙碌碌收拾行礼也没有专心和她说话,她只说难得出门,不想要车,祁樾舟也就罢了。

        其实从爸爸手里要来的那台保时捷,也只是作为她能拿到手的,当作资产保存的一个办法。

        她对车压根也没有什么执念,若是哪一天有需要了,车便可以换成钱,虽然折损利害,但也是没有办法,总好过一无所有。

        现在收到这块表苏以着实诧异。谁不喜欢漂亮东西,她当然喜欢的不得了,只是想到祁樾舟那句话“公伤补偿”,欢喜中就掺杂进了忧伤。

        苏以盘腿坐在二楼小厅窗下沙发上,室外下着小雨,天光清白,她将手表带在腕上。白皙的手腕,钻石闪耀的腕表,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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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厅里是整片的落地玻璃,有雨丝落到窗上滑下,看出去是没有尽头的花园,绿意中夹杂着些鲜黄的银杏,和初红的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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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像是一片蓝色的大海,大概是随意挑的,没什么用意。

        纽约现在大概也是10点多,不过是晚上的10点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有没有空和她说话,苏以就木呆呆的看着。她腿下压着一本厚厚的书,封面是古朴的颜色,露出的一角,落着西汉司马迁著字样。

        这会儿苏以是无心看书了,握着手机等待祁樾舟的回复,霞姨从楼下上来,将她从神游的状态里拖了出来,告诉她祁明泽来了。

        苏以听苏云惠说过祁明泽还在海城做交接。

        “来哪了?”苏以有些意外,刚问,霞姨还来不及回答,从霞姨身后,已经看到人了。

        看到祁明泽第一刻习惯性的便是心上一喜。苏以瘦瘦的脚利落的从沙发上落地,扎进柔软的鞋子里,站起身来。祁明泽一点点接近,从那头的灯光下走到了小厅整片落地窗的自然光下来,看清人苏以心上紧了一下。

        祁明泽上次回来,她觉得他瘦了,不过精神面貌非常健康。但是这会儿怎么有种憔悴的感觉,一点不像林未说的一家欢喜一家愁当中的那个欢喜的人。

        霞姨客气的问了祁明泽喝什么,便下楼了。

        苏以打量他,祁明泽身上是一件风衣,颜色略沉,也不知是不是衣服效果加深了他的脸色,“你生病了吗?”苏以迫不及待问了。

        祁明泽高高的走近,对苏以这问题先是皱了下眉,最后却是笑了,“就这么喜欢哪壶不开提那壶。”

        “真生病啦?”

        祁明泽将这方扫了眼,挑了张沙发坐了,对苏以压了压手,要她也坐下,“感冒而已,最近事情又多了点。肩膀没事了吧,听你姑妈说已经出院好几天了。”

        苏以也坐下。和祁明泽见面,一如往常的相处,苏以在背地里偶尔因暗自想起秦楠的怪话而起的不自在似乎完全无法成立。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相处的,祁明泽不爱嘴上说什么好听话,但却绝对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无外乎血缘不血缘,自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霞姨又回来,给祁明泽上了一杯咖啡,礼貌两句走了,剩了他们俩。

      17. 第17章 泡沫里的幸福

        

        祁明泽喝了口咖啡,才认真看苏以,眼神是一惯的温和,看着看着,他一点点弯起了唇,笑了,“看来是没什么烦心事了。”

        苏以脸色阳光,奇怪他的话,“……啊?”

        

        祁明泽倒突然转移了话题,“我问你件事,老老实实回答我,行吗?”

        苏以轻皱眉,笑,“说的好像我骗过你似的。”

        

        两个人坐的沙发隔的不远,祁明泽朝苏以的方向挪近了一点,双手交握在前,探着身子问苏以,“就真那么喜欢祁樾舟?”

        

        “……”这问题。

        苏以皱眉,偏开了头躲祁明泽的问题,脸上却是笑意,尴尬又好笑的样子,“你以前不就问过了嘛,这种问题老是问我不尴尬么。不说这个了,你和姑妈以后是不是就常住安城了?”

        

        祁明泽这边皮笑肉不笑的对苏以扬了扬嘴角,对她的问题点头。苏以没有回答祁明泽的问题,但答案再明显不过,甜蜜都写在眉眼之间,很真实不作假的答案。

        

        祁明泽看着认真看他的苏以,眼睛里一点点冷下来,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交握在一起的手松开。苏以的手就放在沙发扶手上,祁明泽覆上她的手腕,握住。

        “我告诉你,你从来不是笨蛋,别到了祁樾舟的事上就把脑子丢了。就你这细胳膊,没人需要你保护,祁樾舟一个大男人更不需要。以后遇事别像那天那么鲁莽,就算是天大的喜欢也得想想后果,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心疼你的人怎么办,你外婆怎么办?想过没有。”

        话毕,祁明泽一点点松了手,最后在苏以手上轻拍了拍,收回。

        

        祁明泽这番突然正色的话,搞的苏以心上有点酸,她勾勾唇,点头,说知道了,叫他别担心,伤都已经好了。

        

        苏以恭恭敬敬的回答,祁明泽淡淡的重新恢复了向来的温和,“以后多想想自己,别好了伤疤忘了痛就行。”

        “那,如果那天把我换成是你,你面对自己在意的人,你能冷静的权衡利弊,看着他自己承担风险,袖手旁观吗?”

        

        苏以这突然的有几分叛逆的反问,问的祁明泽像是失了神。苏以像是扳回一城的和祁明泽对峙,其实这种事情对谁都是说起来容易,恐怕在遇上的时候就没办法理智了。

        俩人静默,一个清脆的“叮咚”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苏以首先打破了对峙,低头看手机,是祁樾舟回信息了,他告诉她喜欢就好。苏以看到回信抱歉的看了看祁明泽,意思要他等等,祁明泽点点头,就自己端了茶几上的咖啡喝。

        

        苏以抱着手机回信息,略埋着脸,鼻梁骨显得异常挺秀,青黑的长睫低垂着,掩盖住了那双桃花样的眼睛。她脸上带着点笑意,手上的腕表闪的晃眼,祁明泽看了一会儿,低了眼睛。茶几上散着一个装手表的盒子,PATEK PHILIPPE那排英文很清晰,一张小票散在盒子边,落着祁樾舟的名字。

        

        祁明泽手里握着咖啡杯,眼睛一点点失焦在苏以的方向,最后连手上的杯子怎么从手上滑落的也不知道。

        

        小半杯咖啡全撒在了腿上,祁明泽湿了裤子,杯子滚到地板上,叮叮咚咚的滚了一圈。苏以丢下手机想帮忙,祁明泽说没事,将身上的风衣脱了放在了沙发扶手上,手伸进裤兜把揣在兜里的香烟打火机、手机一股脑掏出来搁在茶几上,自己去了卫生间清理。

        

        咖啡全散在了祁明泽身上,地上、沙发上倒一滴也没有。

        

        苏以刚放下的手机又响了一声,她握起来看,祁樾舟报了行踪和回程日期,苏以踏实的收了手机。

        

        祁明泽在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苏以索性收拾了一下茶几上还散着的腕表盒子,她将表从手腕上取下来,正往盒子里装,一旁桌上祁明泽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亮起来,她随意的瞄了一眼,正要张嘴喊人接电话,却瞧着那手机号尾数眼熟,不觉的仔细看一眼,竟然是舅舅的电话号码。

        

        手机一直没有接,那边就挂断了,苏以重新在沙发上坐了,等着祁明泽出来。

        

        “刚才是不是我手机响了。”祁明泽也听到了来电声音,干净的手指捡起桌上的黑色手机,还不及打开看看,苏以就揭晓了答案,“对,是我舅舅打给你的。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苏以认真看祁明泽,“他找你了?”

        “他不会是跟你借钱了吧?”

        

        冯高立什么人,祁明泽是知道的。

        

        “没有,想哪去了。”祁明泽神色淡然。

        “你上次说碰巧,这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舅舅从来不做正经事,跟他打交道的也没有什么好人,我不希望你跟他有来往,”苏以显得有些焦急。

        “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说,”祁明泽止住苏以的急躁,“是这样,上次遇到,他就知道我回来了,这次你受伤,他不知道在哪听了消息,他说你不想见他,他又担心你,就打电话问我,但是这阵我都不在,我让他等等,所以我现在回来了,他的电话就过来了。”

        

        苏以一提到舅舅有些止不住的激愤,祁明泽解释了,她也觉出了自己的不冷静。祁明泽的解释也不是说不通,最后祁明泽因为裤子弄湿了没再多待,很快就回去了,苏以是越琢磨越不放心。

        

        如果舅舅真是打着她的晃子找了表哥借钱甚至骗钱什么的,她真是接受不了,但如果表哥说的是真话,舅舅在担心她,又不敢来看她,就又有些于心不忍。

        想来想去,苏以第二天上午就不顾霞姨的阻拦出了门,林未替她开车。

        

        从上次分道扬镳已经两个月了,苏以第一次拨通了舅舅的电话,约他在家里见面。

        冯高立接到电话倒像是有准备,他正在离家不太远的一个小院里吃早饭。

        

        “家里来人了,先走了,”冯高立急急的喝了口碗里的汤,放下。

        “要不要送你一段。”坐他对面的男人用纸巾抹了把嘴,扭头看朝门口去的冯高立,脖子根的龙纹刺青都扭变了型,小路边停着辆黑色大众轿车。

        

        “不了。再联系。”

        

        *

        

        “要不是那小子已经进去了,老子非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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