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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婚姻是她以一个肾脏的代价换来的,真的要就此终结么?
攥着笔的五指慢慢收拢。
她趁着佣人失神的瞬间,突然扬手将协议书狠狠撕碎,纷纷扬扬洒在空中。
“对不起,妈,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她咬着唇望向叶菀月:“如果签了字不止是侮辱我,还是侮辱寒笙,我不能答应你……”
“你——”
叶菀月被气得嘴都歪了,猩红的眸中掠过一抹毒光:“撕了一份还有十份百份,来人,再去拿一份协议书过来,我今天非要把你赶出去!”
宋溪月不甘心。
她死死咬着牙,一掌推开了身侧的佣人,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门,直往大厅里跑。
未料在拐角处迎面撞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慌慌张张跑什么?”头顶响起男人冷厉的低斥。
第三章我没有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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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宋溪月抬起头,撞入一双深邃冷酷的瞳眸中。
傅寒笙薄唇微抿,宋溪月如救命稻草那般紧紧揪着他的衣摆,眼眶里迅速浮上一层水雾:“你相信我,我没有出轨,我也不要离婚,爸说过的还等着我给他生个孙子呢……”
傅寒笙的视线紧锁在她高高肿起的左脸,修长白皙的手指挑高她的下颚,声色喜怒不辨:“你脸上的巴掌,谁打的?”
“我……”
宋溪月的话音还在喉咙里打转,叶菀月就追了出来。
一看到傅寒笙也在这里,她立刻变了脸色,恢复成一贯的高雅圣洁,走上前热络地拉着宋溪月的手:“小浅,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我都说了相信你不会给寒笙戴绿帽的,怎么还非要自残以证清白呢?咦,寒笙你也在,你不是去公司了么?”
“有份文件忘了拿。”傅寒笙淡淡解释着,盯着宋溪月的眸光却又嘲讽至极:“自残证明清白?你清白的了么?自讨苦吃!”
她昨晚不是初次。
但他以前从未碰过她。
没有背叛他,简直是天大的谎言!
他眼底的质疑让宋溪月胸口里堵着一块沉重的海绵,浑身寒凉,感觉一件最荒唐最可怕的事正被冠在她头上。
“是啊,你瞧瞧这么漂亮的小脸,都肿成这样了?”叶菀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走,跟妈回房,妈给你上点药。”
叶菀月手下用了暗劲,攥的宋溪月手骨生疼,没有人知道,叶菀月人前人后竟然是这样天差地别的两张脸,人前柔婉,人后毒辣。
“寒笙,我要跟昨晚那个男人对峙。”宋溪月忍着痛,脸色苍白却直视着傅寒笙。
她青稠般的发铺在双肩,墨色的瞳仁带着委屈和无辜,期待地望着他,傅寒笙厉眸微眯,两人四目相对,几秒后,男人冷笑着挥了挥手。
管家吩咐保镖将男人带了进来。
经过昨晚的拷打折磨,他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跟条死狗般喘着粗气,满脸是血,看得人心里一阵恶心。
宋溪月胃里翻滚,她强自镇定着去拿了一把水果刀,直逼在男人腹下三寸地位置:“你要毁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
男人吓得脸都扭曲了,双腿不停地打颤。
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蔓延……
“不要!我、我说,我说……是……”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叶菀月捂着鼻子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端庄的贵妇模样,道:“小浅是个好姑娘,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污蔑她的清白,别说寒笙不会饶了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男人瞳孔不太明显地瑟缩了下。
“阿浅,阿浅你难道忘了么?你平常都叫我好哥哥,让我永远爱你啊……”
“你胡说!”宋溪月热血乱窜,眼神中染上恨意,联想到刚刚叶菀月最后那句话,更是不由激动地质问:“妈,你为什么要威胁他?是不是这些都是你安排好的,你一向不喜欢……”
“小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叶菀月胸口剧烈起伏,哭着望向傅寒笙:“寒笙,你知道我多年来诚心向佛,就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何况阿浅救过我的丈夫,还是我的儿媳,我刚刚还一心护着她,却没想到竟是护着一个白眼狼……”
“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傅寒笙眉峰蹙紧,提膝一脚碾在男人胸口,眼色狠戾至极:“说!她身上有几处红痣?能说出来我就给你一百万!”
男人蜷缩着,嘴里狂吐出一口血,却也结结巴巴说出了答案。
“她……她身上有、有两处红痣,一处在前胸,还有一处在耳后……”
宋溪月脸色骤然僵白,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傅寒笙冰冷的目光投射过来,如利刃【创建和谐家园】她的心脏,将她凌迟。
“你应该知道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不,不对……”宋溪月不安地摇着头,踉跄往后退。
傅寒笙眸底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凝聚,他一手擒住宋溪月的胳膊,另一手撩开她的肩带,肩带下滑,露出白皙的肌肤,遍布斑驳的痕迹,全都是傅寒笙给她的惩罚。
最为显眼的便是锁骨下两寸一道淤青色的指痕!
可那指痕中,的确有一颗红痣。
连他都不知道的红痣!
第四章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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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他将她狠狠甩开。
宋溪月拢着衣领,脚下没有站稳,狼狈地摔在地上。
旁边的管家想伸手去扶,傅寒笙居高临下,冷厉呵斥:“谁敢扶!”
管家只能站住。
宋溪月望向傅寒笙,眼底还残留着水雾。
脚踝很痛,但她的心更仓惶更难过。
他的五官轮廓比之前更为尖锐,犹如经过锋锐的刀片打磨而成:“宋溪月,这就是你所说的不认识?”
他判了她死罪。
“阿浅,难道我们傅家对你还不够好么?你不止出轨背叛寒笙,还丧心病狂污蔑我在背后陷害你?我……我……”叶菀月像是气急了,眼皮不停地翻动着。
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傅寒笙脸色一变,及时扶着叶菀月,吩咐管家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管家应声,又狐疑地看向地上的男人和宋溪月:“少爷,那少奶奶和这个男人……”
“统统给我扔出去。”傅寒笙深邃的眸中笼罩着一层阴霾,昭示着他的隐忍和愤怒。
宋溪月,你到底有几颗心有几张面孔?
……
别墅门口,宋溪月只穿着一件家居睡衣,还被傅寒笙撕烂了上领口。
冬日里,凛冽的风犹如刀子刮在她脸上。
她不走。
她没有家,这里是她的家。
天边突然炸开几颗惊雷。
暴雨接踵而来,拍打在她身上,她冷的瑟瑟发抖。
她拍着大门,声音在喉咙里哽咽:“傅寒笙,我没有出轨,那个男人在骗你……”
“我是被人陷害的!”
“你开门好不好?我求你,把门打开……”
回应她的只是越来越压抑的雷声和雨声。
大雨滂沱,她浑身被淋湿,她就在这大雨滂沱的早晨等啊等,等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等到四肢都被冻得僵硬了,那扇门还是没有开。
“你为什么不可以像再信我一次?”
……
傍晚时分,大雨将将初歇。
宋溪月已经麻木了。
她跌撞着想站起来,后肩突然被人狠狠推了一掌。
整个人都趔趄着栽倒在地上,手腕被磨破一大块皮,小腹也有些隐隐坠痛,像是无形中有一只手在狠狠撕扯着她的身体。
她扭头看到苏然穿着月牙白的长裙款步而来,脸上带着得逞后的微笑与轻蔑:“我早说过,我是市长千金,有权有势,你有哪一点比得过我?傅太太的位置迟早是我的,你抢不过我,不如乖乖退出。”
苏然,是叶菀月最满意的儿媳妇。
也是叶菀月迫不及待想让她离婚的原因之一。
当年傅寒笙从华尔街归来,正式接任傅氏集团的时候,原本叶菀月就想让两人订婚的,谁知道宋溪月横插一脚嫁给了傅寒笙。
“是你!”宋溪月蜷缩成一团捂着小腹,额头冷汗直冒:“是你安排那个男人来陷害我!”
“又怎样?”苏然眸中掠过一抹阴毒:“你跟寒笙结婚这么久,他应该一次都没碰过你吧?说起来昨晚让你和其他男人体验一下,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成全你。”
内心的恨意如山洪爆发。
宋溪月咬牙,说着那些曾经连听都觉得羞赧的话:“谁说寒笙没有碰过我?难道你不知道么?就因为你的设计,昨晚寒笙和我不知道多快乐。”
“你……【创建和谐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