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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荆刺烈焰》-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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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组的专家进行紧急讨论,预测大概要起沙尘暴,通知所有厂家,车辆立即返程,测试中止。

        

        其余三个厂家都给出反馈立即返回,唯独起帝飓风一直没有回应,不管拨打夏璃电话,还是通过对讲机呼叫她,飓风始终没有任何回馈。

        

        测试基地出现骚动,有人被派去喊众翔的人赶紧过来!

        

        秦智拽住一个人问道:“出了什么事?”那个同事匆匆回道:“飓风失联了!”

        

        刹那间,秦智只感觉一块巨石猛地砸向他的脑袋,夏璃临出发前那苍凉的眼神不停在他眼前晃动,黄沙卷土,悲鸣滔天,他颤抖地拿出手机拨打她的号码!一遍又一遍!歇斯底里!

        

        终于在第三次拨打时,电话意外被接通了,他快速对着电话那头问道:“在哪里?有没有事?”

        

        她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信号不好,他突然失控地吼道:“说话!”

        

        夏璃的声音才夹杂着呼啸的风传了过来:“吼什么,我听见了,喂,小弟弟,你刚才不是说要问我什么问题吗?问吧,我现在回答你。”

        

        秦智双眼猩红地紧紧握着手机,语气急促:“你到底在哪!有没有回来?”

        

        然而电话那头的女人却忽然正经道:“别给我岔开话题,我只给你十秒钟,要是还不问以后都别指望我能回答你。”

        

        他呼吸急喘炙热地说:“你爱过我吗?”

        

        尘沙飞扬,天昏地暗,脚下滚烫的流沙似乎要将秦智吸进大地,彻底掩埋,他没有动,就这样握着手机,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听见她说:“爱过。”

        

        信号中断,无论他再怎么拨打,那头永远响彻着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秦智攥着手机就冲出测试基地,却迎面碰见最后回来的福瑞厂家,那人赶忙跳下车没了命地跑过来抓着秦智颤抖地喊道:“飓风翻车,翻车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大半个车身已经全部陷进沙地,我们尝试开过去了,风越来越大…”

        

        秦智踉跄了一下,手机掉落,血液僵硬!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久等了,入V第一章,万字章节肥章掉落,希望没有辜负大家的等待。

      21、Chapter 21 ...

        沙浪不停向前涌来, 顷刻之间遮天蔽日, 远处的旋风将黄沙卷起,犹如凄厉的魔鬼吞噬着大地!

        

        身后项目组郑经理命令下去, 所有人立刻将车子开回露营区, 上车关好门窗,将大灯打开!

        

        秦智猛地回头冲到郑经理面前对他说:“飓风翻车了!夏部长还在里面!”

        

        郑经理一怔, 脸色煞白,就在这时狂风直接掀了他们临时搭建的棚子, 棚顶瞬间被风吹到天际, 如狂浪般不停袭来!周围发出一片尖叫,所有工作人员连随身物品都顾不上,抱着头就四处蹿上车,周围的汽车调头就往露营区开。

        

        郑经理焦急地对秦智喊道:“我立即报警请求救援!快上车!”

        

        他拉着秦智就往后跑, 秦智从他身后一把扼住他的脖子:“等救援队赶来, 她根本活不了!我要你现在就调派人手进行救援!”

        

        他的大手死死掐着郑经理的脖子,带着摧毁万物的力量, 那双眼里透着嗜血的光, 呼吸粗重:“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休想能脱得了干系!”

        

        郑经理浑身猛地哆嗦, 被面前男人强大的气场震住, 哑着嗓子说:“先回去再找人!”

        

        秦智狠狠松开他, 郑经理跑到越野车上,秦智拉开门坐了上去,车子很快回到露营区,项目这里的工作人员, 主办方的人,还有一些参加拉力赛没走掉的选手全部聚集到露营区,周围一圈帐篷好些被风刮飞,大家将车子聚拢!

        

        狂风将郑经理的衬衫衣角吹得飞了起来,他下了车便开始协调,从队伍中抽调了三个对场地路线比较熟悉的人,又跑去主办方那里,请他们帮忙询问有没有对沙漠地形较为熟悉的赛车手。

        

        最终一个三十几岁的拉力赛车手愿意冒着风险驾驶车辆参与救援,但他需要确定救援位置,根据风向判断,风暴中心大致在西北方,如果从这里出发往北超过二十公里,他建议所有人放弃救援。

        

        福瑞厂家的那个小伙子把先前记录的坐标拿了出来,他们快速碰了下头,发现失事地点距离露营区往北正好三十公里左右,所有人面色都很难看,秦智一把夺过车钥匙:“没有时间了。”

        

        他说完就朝越野车跑去,赛车手咬了咬牙:“拼一拼吧!”

        

        其余三个人一句话都没再商量,全部自发跟了上去。

        

        于是一行五人组成的临时救援小队即刻前往事发地点,那个赛车手有着丰富的沙漠驾驶经验,能够准确地判断地面结构,避开沙丘和容易塌陷的沙地,车窗紧闭,黄沙乱天,秦智坐在副驾驶始终盯着手中显示的坐标位置!面色阴沉得吓人!

        

        大地陷入灰暗,苍茫的沙漠浩浩渺渺,车子在沙地里行驶如蝼蚁般渺小。

        

        直到手机上的坐标和预定地点吻合,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茫茫的沙地遮天蔽日,连车顶都看不见!

        

        赛车手还没来得及阻止,秦智已经戴上面纱和眼镜拉开车门,细小的沙子拍打在他身上疼得似要刮走他一层皮,而他的心脏更是在狂风中被狠狠碾压,没了命地朝苍茫的大地奔去!

        

        身后的四人没人敢下车,急得在车里不停对他招手,风势越来越大,仅仅几分钟后肉眼可及的沙墙出现在西北面,朝着这个方向滚滚而来!

        

        坐在后排的一个男人率先看见,大叫一声:“快走!”

        

        而秦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几步之外,赛车手一咬牙打开车门就冲进狂风中,二话不说扯着他的身体就往后拽,秦智一把挣脱他,赛车手指着西北面,秦智猛然抬头的瞬间,身体犹如跌入冰窟,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一秒之间蹿遍全身!

        

        在那一刻,巨大的绝望将他整个人击碎,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让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再强大的人类在面对大自然顽强的摧残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飞沙走石,狂风肆虐,赛车手不停拉扯着他,让他的理智又在短短两秒间迅速回笼,他回头看着一车子焦急的男人,转过身和赛车手两人迅速跑上车,汽车调头便朝着营地狂奔,赛车手有经验地判断风向,和沙墙错开行驶。

        

        当一车人好不容易抵达营地时,所有人都惊魂未定,郑经理迎着狂风跑出来问他们怎么样,赛车手紧紧抿着唇拍拍他的肩去找自己的同伴了。

        

        其余人下车和郑经理说明了情况,而秦智始终一个人坐在副驾驶,双臂撑在车上,头埋在两臂之间,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郑经理只是敲了敲车窗问了他一声:“没事吧?”

        

        他埋在双臂之间的头摇了摇,郑经理便也赶紧回到车中,窗外黄沙漫天,所有人车窗紧闭,等待这场浩瀚的沙尘暴赶紧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逐渐小了,风暴渐渐远去,黄沙遮挡的天空出现朦胧的暖红色夕阳,开始有人拉开车门下了车,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人走出车中,到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在营地中心,这些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大家来到塔玛干的目的各不相同,有来工作的,有来参加比赛的,甚至有陪朋友来玩的,可此时此刻都不分你我,有的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所有人将自己车上的食物和水拿出来分享,硕大的营地中央顿时欢闹一片,那种精神高度紧绷害怕后的松弛让所有人都抛开以往那些顾虑和拘谨,身份和级别,大家相拥庆祝,只有秦智依然坐在那辆越野车上,几个小时,仿若石化。

        

        没人注意到他,仅仅一扇玻璃之隔,仿佛将他隔离在另一个世界,他的脑中不停浮现那年夏天,她被裴家长女,她的亲表妹赶出裴家,破碎的肩带挂在肩膀上,整个光洁的后背白得如二月天里的大雪,露在世人的视线中,她双手捂着身前的禁地,浑身冰肌玉骨,美得让人震撼,可身上的伤却又那么触目惊心,一头紫发在月下被黑夜点燃,似妖冶的火焰。

        

        整条街道,家家户户打开灯探头张望,没有一个人上前,没有一个人帮她,无数的冷讽和唾弃如刀子划破在她圣洁的肌肤上,所有人,所有人都用冷漠甚至戏虐的眼神看着她。

        

        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女人年纪轻轻便不干不净,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食其果,在东海岸那个吃人的地方,没有人会把同情心送给一个不知廉洁的女人!

        

        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一个人!

        

        所有人都对那些谣言深信不疑,说她和继父苟.合气死亲妈,说她十几岁便离家出走和街头混混住在一起,说她放学不回家出去援.交,甚至被人包.养。

        

        他问她为什么不解释,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岁,却活得通透明白,她只是很淡然地说:“那岂不是让他们很失望,解释又有什么用,他们还会幻想出其他事情来满足自己的想象,你知道东海岸的人为什么都那样说我吗?因为我不甘心被他们同化,所以非友只能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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