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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苦情女主改拿爽文剧本》-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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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织视线朝府内看了一眼,眼下还没打算撕烂宋嫣的假面具,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一夜说来话长,可是被爹知道了?”

        宋嫣不着痕迹地轻皱了下眉头,宋织的反应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太过平静了,仿佛就只是在担忧自己夜不归宿会被父亲责怪,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顾虑了。

        可在宋嫣看来怎可能没有别的事,宋织昨夜被玷污了身子,如此大事宋织是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定是会向她哭诉的。

        宋嫣能找着这次机会,自然也是和靳越派来的人通了气,那边需要一位良家妇女,这边需要一位糟蹋宋织的男子,两边便一拍即合了。

        只是宋嫣也不知道那人背后之人是二皇子靳越,更不知屋中的男人是太子靳衍,昨晚的事应是万无一失,宋嫣当时在夜莺坊瞥见了一眼那男人的身影,药效那般猛烈,宋织不可能没被糟蹋,眼下兴许只是宋织在逞强而已。

        想到这宋嫣才放下心来,心里冷笑一声,脸上却是为难又慌张:“爹昨夜正巧有事找你,却一直未见你归来,气得不轻,派了好些人去寻姐姐,却一无所获,眼下正在厅内大发雷霆,我都不知如何同爹爹解释才好。”

        宋嫣话里话外都在引导着宋织把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既然说来话长,就把事情弄得更严重些,宋织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便会将心事倾诉出来,有什么能比看着宋织向自己诉苦的可怜样更让人开心的呢。

        如此明显的话术,宋织自然是听出来了,想来原书中女主第二天一早回到府上也是如此,自己遭遇了如此凄惨的事不仅没得到安慰,反倒被一顿训斥。

        宋织听后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要和宋嫣诉说的样子,心里盘算了一阵便迈开腿朝着府内走去。

        徒留宋嫣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宋织的背影,难不成计谋失败了?

        可宋织的确是一夜未归,若不是与那男子被关在屋中苟且一夜,又怎会天亮才回来。

        眼看宋织不与她诉说昨夜的事情,宋嫣有些气得牙痒痒。

        在暗处等待许久的丫鬟碧绿见状匆忙跑了过来,担忧地看了宋嫣一眼连忙道:“小姐,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难不成咱们昨晚失败了?”

        宋嫣咬了咬牙,府门前已经没了宋织的身影。

        眼底生出了寒意,宋嫣很快又露出一抹笑来:“自是不可能失败,她以为她不说就能瞒得住吗,事已成定局,待那边放出消息,全城都会知道她昨夜干的好事,爹还在里面等着,走,咱们进去看看她要怎么同爹爹解释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一夜未归。”

        宋嫣朝着府内走去,一手指尖缠绕着自己的发丝,笑得一脸妖娆,心中已是有了一个计划。

      2. 晋江文学城首发 泼脏水谁不会……

        宋织进到宋府中,便觉得府上气氛有些凝重,侧头看向正厅门前的下人,一个个面色严肃,闻声抬眼看了眼宋织便很快又将头垂了下去。

        不难想也知道,一夜找不着她人,表面上对她担忧至极的宋嫣,肯定没少煽风点火,引发各种猜测也更好在之后谣言传出后败坏她的名声。

        宋织还未走进正厅便能感觉到屋内已是一片低气压,探头朝里看了看,便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正座之上,面带愠怒,想必这便是女主的爹,宋王爷。

        正要进去,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外的宋嫣一路小跑着进来拉住了宋织的手臂假意阻拦道:“姐姐,爹正在气头上,要不你……”

        宋嫣话音未落,屋中传来宋王爷带着怒气一声大喝:“让她进来!”

        宋织冷淡地撇开宋嫣的手抬腿跨进了正厅,宋嫣刚才眼里得意的笑都快从眼角溢出来了,干嘛还这么为难自己装出一副和她姐妹同心的恶心嘴脸。

        宋嫣瞪了一眼宋织的背影,被撇开的手还僵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宋织变得有些不一样,若是以往早该一脸焦虑甚至要落泪了,眼下怎会这般淡定。

        但视线落到屋内,宋嫣冷哼了一声,一会就叫她再也淡定不起来。

        宋织一进屋便看到屋子里除了宋王爷,宋夫人也在,小说中尖酸刻薄的宋夫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年近四十还保养得跟朵花似的。

        只是在宋夫人看到宋织的那一刻,眼底便浮现出了一抹不屑和得意,这一点倒是和宋嫣如出一辙。

        “爹。”宋织打算随机应变,开口唤了一声,便见宋王爷脸色更加难看。

        宋王爷哼了一声,瞪眼看向宋织,语气中的威严令人感到了十足的压迫感:“昨夜去了何处?”

        宋织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宋夫人在一旁嘴角一扬探出了头凑到了宋王爷旁边,抢先一步道:“王爷别气坏了身子,毕竟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孩子,没想到来了王府几年也没能把习性扭转过来。”

        毕竟宋织不是亲生的,更是宋王爷在外沾花惹草留下的,宋夫人自是对宋织没半分好感,逮着宋织犯了错便要将旧事重提一番,看似在让宋王爷息怒,却巴不得宋王爷的怒火再烧得旺一些。

        听听这话,宋织有点忍不住想翻白眼了,但仍是站在原地没有做声,微微垂着头努力挤了挤眼角,关键时刻带两滴泪最好了,可这眼泪咋这么难挤。

        宋织这头正在琢磨着怎么将眼泪掉下来,宋嫣看到宋织垂着头以为她被宋夫人说得抬不起头了,连忙上前安慰道:“娘,您别这样说姐姐,姐姐虽是出生青楼,但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女子,还是先问问姐姐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宋织好不容易要挤出的眼泪险些被宋嫣这番话给憋回去,用出身青楼的谐音来想在她伤口上撒盐,低端至极。

        眼眶憋得发酸,总算是有了泪意,宋织忽然抬头,泪眼汪汪看向了宋王爷,宋嫣正瞧见宋织眼角的泪忍不住要扬起嘴角,宋织一开口,宋嫣笑意便僵在了嘴角:“爹,昨夜妹妹派人来传信说是在夜莺坊遇到了麻烦事,让我前去帮她一把,我不知妹妹深夜里能在夜莺坊这等地方有什么事,担心她发生意外,这才赶了去。”

        宋织说完,眼角的泪完美地顺着脸颊滑落,本就柔美的脸庞因为这滴泪和眼角泛着的泪光,显得更加我见犹怜。

        话语中加重了夜莺坊三个字,让在场的人一听脸色霎时就变了。

        宋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着宋织,全然没想到宋织竟然会这么说,还将夜莺坊说了出来。

        夜莺坊虽不像寻常的烟花之地,但也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夜莺坊内的女子,几乎是不会有闺中女子随意出入夜莺坊的,宋织一番话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宋嫣。

        宋王爷一听,霎时大怒:“嫣儿,你去夜莺坊做什么!”

        宋嫣身子一抖,连忙解释道:“爹,什么夜莺坊,我未曾去过夜莺坊,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昨夜我何时派人去夜莺坊寻你了,昨夜我一直在屋中,没有离开宋府半步,你为何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扑!”

        要说苦情戏,宋嫣的确是更胜一筹,几乎没见她怎么挤眉弄眼,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可比宋织可怜多了。

        宋织不急不忙抹掉了脸颊的泪,上前一步跪在了宋王爷面前,痛苦地垂下了头掩去了她不怎么高端的演技,语气却仍是十足到位:“爹爹,您可一定要为织儿做主,昨夜我只身前往夜莺坊找寻妹妹,可一到夜莺坊就被人打晕关入了一间空房中,半夜醒来我怎么敲门都无人应答,心下担心妹妹,也担心夜不归宿让爹爹担心,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我,最后是清晨天亮了,才有人发现了在屋中的我将我放了出来。”

        宋织说完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进而道:“我才到淮京没几年,又鲜少出府,若不是妹妹唤我前去,我独身一人,谁也不识又怎会去夜莺坊,还有昨晚陷害我之人,我实在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要将我在屋中关上一夜。”

        泼脏水谁不会,管它是黑是白,宋织张口就来,况且宋织所说的大部分也都是实话。

        这盆脏水也只是份见面礼罢了,小说中宋嫣为这次陷害做足了准备,之后宋王爷若是要去查,也查不出什么,但之后宋织还准备了更大的礼物送给宋嫣。

        “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话一出,宋嫣坐不住了,脸上的泪还未干涸,声音却拔高了几度,只觉得宋织话里话外都在说是她把她害了。

        可宋织怎么可能知道昨夜的事情,并且宋嫣也万万没想到,宋织竟然会编造出这样的话来引导事情的走向。

        昨夜宋嫣压根没有派人去给宋织传消息,宋织是在宋府里被敲晕了带到夜莺坊的,可她在宋织面前一向表现得温顺无害,是她乖巧懂事的妹妹,没什么脑子的宋织怎么可能会将这事和她联系在一起,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

        头一次被冤枉的宋嫣瞪大了眼,压根没觉得自己以前可是冤枉了宋织好多次,只是眼下落到自己身上,就觉得委屈得不行。

        宋夫人不知眼下是什么情况,但她自是不可能容忍宋织骑到自家女儿头上的,连忙站出来怒斥道:“宋织,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自己夜不归宿,扯上嫣儿干什么!”

        宋王爷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见宋织被训斥也丝毫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尽管宋夫人凶狠,宋王爷沉默,宋织也仍是不卑不亢道:“爹,好在织儿昨夜未受皮肉之苦,这才能完好无损回来,只是我实在不知妹妹为何不愿承认是她将我唤去夜莺坊,事情究竟是如何您一查便知。”

        宋织也没打算靠宋王爷替她主持公道,总归是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之后也不会传出原书中的谣言,不过就是见不得这两人弯酸的嘴脸,随口说说罢了,能看她们慌乱,宋织心里也舒坦。

        她短短几句话,宋嫣心里可是七上八下要脑补出花来了。

        话一说完,宋嫣整张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宋织竟仍然紧咬着她不放,还说自己未受皮肉之苦。

        难不成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宋嫣心里又慌又乱,都不知自己此时应该担忧自己被父亲查出什么,还是担心自己精心设定的圈套没将宋织套住。

        直到宋王爷沉声开口,将宋嫣本就悬吊着的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岂有此理!你们究竟是谁在撒谎一查便知,吩咐下去,立刻将此事查明,如此败坏风气之事,绝不可姑息!”

        *

        宋织一路从前院的小路绕回了宋府北侧属于她的那间不起眼的小院,心里倒是有些期待,不知道之后宋嫣会用什么方式反击,只希望别想原书中一样弱智,那可就太没趣了。

        走进小院,宋织发现这里没有下人,房屋简陋,仿佛她才是住在这里的那个下人,谁能知道身为宋王府的大女儿,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原文女主本是年幼时流落在外,身份低微的庶女,母亲出身青楼,是个极美的女子,宋王爷当年就是被她的美貌给勾去了魂,却在她怀上宋织后,又将其抛弃不管不顾。

        直到宋织的母亲去世后,宋织才被接回了宋家,但仍是因为低微的身份不受待见,却又因一张与母亲极为相似的美丽容颜,让从小在宋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宋嫣心生嫉妒。

        宋织坐在屋中唯一的小桌前,桌上的铜镜显露出她的容颜,肌肤胜雪,唇若樱瓣,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美艳不可方物,虽着朴实的素衣,却丝毫掩盖不住这张脸的艳丽,的确是十足娇媚又张扬的长相。

        铜镜中面容精致的少女和宋织做着同样的动作,令宋织都看得有些移不开眼,难怪这么悲惨还能当上女主,引得宋嫣嫉妒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可惜女主的人设和这张脸完全不匹配,如此娇艳的脸庞,应是配上一颗黑心再合适不过了。

        宋织对着铜镜嘴角扬起一抹笑,铜镜中的女子笑靥如花,举手投足间皆是媚态,全新的剧本从现在才正式开启,宋嫣和其余渣渣配角们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宋织缓缓垂下眼帘拿起仅剩的半块玉佩细细端详着,上面刻着一个“宋”字,而刻有“织”字的玉佩在靳衍那里,不知靳衍醒来看到玉佩后会是怎样的反应,而想到他头一次没了应激反应又会是什么反应。

        宋织觉得事情应该会很有趣了。

        明日,再送他一份大礼好了。

      3. 晋江文学城首发 去宋王府,把人“请”……

        翌日清晨,皇城幽静处东宫之中,靳衍站在主屋的窗边看着日照缓缓升起,淡暖的光芒映照在他刚毅的脸庞上,却并未抚平他紧绷的下颌线,紧握的手掌摊开来,掌心中放着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织”字,显然是女子的名字。

        前夜零散的记忆仍在脑海中挥散不去,靳衍锋利的剑眉逐渐紧蹙,带动着额前仍微肿的伤势隐隐作痛,眼前似是还浮现出玉枕猛然砸向他的景象,但让他极为在意的是,当时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攥着那名女子的手腕。

        这一幕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想,模糊得令人分不清虚实,却又令人无法忽视。

        屋外传来声响,靳衍收回视线沉声开口:“进。”

        门从外面被推开来,一名身形高大清瘦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迅速进了屋,走到靳衍跟前愣了一下,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神色毫无波动的,除了靳衍他想不出旁人了。

        来人是靳衍的伴读,礼部尚书次子燕离,两人年纪相仿,燕离从小伴在靳衍身侧长大,是君臣更是知己。

        此事事关重大,燕离连忙将自己连夜查到的消息汇报道:“殿下,昨夜那名女子是被一个叫小六的人给带来的,这个小六只是街头的小混混,抓来审问许久还是找不到背后究竟受何人指示,只说有人给钱让他把人带到殿下屋中,眼下还未查到这名女子的身份。”

        靳衍双唇紧抿成一条线,再次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剑眉一凛开口道:“再去查。”

        燕离看向靳衍,这才发现他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下,似乎仍是十分在意此事,双眼密布的红血丝和额头的伤势倒是给一直气势凌人的靳衍增添了几分狼狈。

        燕离知道,虽然前夜那伙人闯进屋时,只有昏迷不醒的靳衍一人,旁人无法抓到什么把柄,但前夜的的确确有一名女子出现在了靳衍身旁,若是无法触碰女人一事被人知晓并传了出去,对靳衍也是十分不利。

        思绪几秒,燕离忍不住问:“殿下昨日可是碰到那名女子了?”

        靳衍身子一僵,手心似乎再次传来握住女子手腕的触感,他的确碰到了,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燕离见靳衍沉默不语便没再多问,想来这女子一定有什么问题,他跟在靳衍身边这么久,自是知道靳衍的隐疾,不过这女子若是真的能被靳衍触碰,那靳衍一直以来所担忧的事是否就能有解决的办法了。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守在院子外的太监小桂子焦急的声音:“殿下!那个小六刚被放回去又回来了,还说有东西要给您!”

        屋内两人神色一变,靳衍快步打开房门询问道:“人呢?”

        “正在前院,被拿下了。”

        靳衍眉头皱得更深,心下似乎觉得要发生什么事,立即动身前往前院。

        且不说东宫戒备森严,小六这么一个小混混想要混进皇城也不是容易事,但此人竟在他们刚放走没多久就轻而易举混了进来。

        靳衍带着燕离来到前院,只见一个衣着朴素蓬头垢面的小混混正哆哆嗦嗦被几名侍卫压在地上跪着,看这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能身手矫健混进皇城的高手。

        小六听到脚步声,还未抬头便看见一双黑靴,落在黑靴旁的玄袍一角映入眼帘,便吓得没见过世面的小六再不敢抬头,头抵上冰冷的地面颤声道:“参、参见殿下,草、草民小六,我、我就是,那人让我,给您带个东西,我、我没干坏事,她、她说……”

        “东西呢?”靳衍没了耐心,俯视着眼前的小混混,只觉这其中要查的事太多,而那人显然是有意冲着他来的。

        一个皇城外的平民百姓,竟打上了当朝太子的主意,真是胆大包天。

        小六一听,哪敢再多说什么,他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包裹,仅有手掌般打小,用黑布包着,但靳衍一见那包裹的形状心头一跳。

        长且方。

        燕离也察觉到了靳衍神色变化,连忙上前一步拿过包裹递给靳衍。

        靳衍仅是拿在手中便摸到了黑布下包裹的物体的质感,是玉佩。

        “燕离,将他如何进宫的审问清楚,包庇闲杂人等进宫之人一律严惩不贷。”说完这话,靳衍已是急切地想要打开包裹查看这块玉佩,衣袖一挥便转身离去。

        直到快步回到屋中,靳衍深吸一口气,站在门边便抬手掀开了包在玉佩上的黑布。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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