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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爷一愣,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这便继续。”
被一场闹剧打断的宴席再度继续,底下的人也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开始欣赏节目,靳衍却见新的一批【创建和谐家园】登上了舞台。
侧头看向宋织,靳衍问道:“你不是说你有舞蹈?”
此时宴席正在进行,宋织也不便太过大声,微微弯下身子凑近靳衍道:“殿下,方才我已经表演完毕了。”
耳畔传来少女温婉的嗓音,带着一丝热气,混杂着少女身上的清香,扰得靳衍有些心神不宁。
视线落到舞台上一地的花瓣上,靳衍眉头一拧,一转头却见宋织与他离得极近,几乎要将鼻头凑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宋织也愣了一瞬,如此放大的俊颜在她眼前,她也要忍不住流哈喇子的好吗,连忙推开些许,便听见靳衍不悦道:“你跳完了?”
宋织眨了眨眼,看着靳衍这副模样心里有了个有些意想不到的猜测,半晌才问道:“难不成殿下今日,是专程来看我舞蹈的?”
靳衍顿时觉得身上热的慌,甚至脖颈耳根都在微微发烫。
他本的确是来看宋织舞蹈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送了衣服,怎不能来看看了,欣赏歌舞本就是十足正常之事,可被宋织这么一问,他却觉得紧张起来。
不自然地别开脸,又觉得宋织实在是隔得太近了,身侧总是若有似无萦绕着她的香气,但他却并不反感。
只是这种令人慌乱的氛围让他很不适应,对宋织的问题避而不答,连忙招来了太监:“她站着让孤看着心烦,给她赐座。”
宋织本就站得有些累了,刚才还在想着这要是整场宴席她都跟个丫鬟似的站在靳衍身侧,还不得把她累死,这下倒好,有了座。
落座后,宋织心下有些欢喜,但座位矮于靳衍的高座,只得仰起头朝靳衍露出笑:“多谢殿下赐座。”
靳衍余光瞥见宋织仰望着自己一脸媚笑的样子,心下又是一阵乱颤,这女人怎就这般旁若无人,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就不能将她的爱意收敛几分么。
莫要以为如此在众人面前不知羞耻的示爱他就会娶她当太子妃,舞也不给他看,他娶她作甚。
下一瞬,靳衍又猛然反应过来,不对,就是给他看了,他也不会娶的!
靳衍这头还在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很快却见宋织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底下一桌桌案上的餐食上,那目光显然是馋了。
瞥了眼宋织瘦弱的身子,再一联想到她在宋王府的处境,想来这女人应是没吃过这些吃食,甚至平日里吃不饱都极有可能。
眉头一皱,靳衍再次招来太监:“给她上些吃食。”
宋织在一旁听见靳衍的吩咐眼角闪过一丝精明,想不到这太子殿下还挺会察言观色,她正是这个意思。
于是,当吃食端上来后,宋织便毫不客气吃了起来,舞蹈与她无关,宴席更与她无关。
今日该爽的也爽了,该出的风头也出了,就连靳越也一并被她成功撇去,现如今,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本是来看宋织的舞蹈,眼前却不断变换着各种女人在舞台上搔首弄姿,而靳衍的位置又是最佳的观赏位置,这一个个令人心烦的身影扰得靳衍几乎想立刻拔腿就逃。
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女人,靳衍一手撑在椅子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心下正烦乱着,一转头却见在一旁坐着的宋织吃得正欢,没有分出分毫思绪看他一眼。
这女人方才还一副满眼都是他的样子,现下赏了点吃食就将他忘了,靳衍不悦地伸出食指在宋织桌上轻点了一下,收回视线脸上仍是一副漠然的高不可攀的高贵模样。
宋织疑惑地转头看去,不知靳衍这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正打算收回眼神,便闻靳衍低声道:“让你坐在身侧,是让你伺候孤的,不是让你吃独食的。”
宋织有些惊愣,这是把她当丫鬟使唤了?什么叫吃独食,这不是他自己让人给她送上来的吗。
宋织心里嘀咕着,若不是她坐在他身侧,现在宴席上这么多女人,靳衍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谁求谁还说不定呢。
摸不清靳衍古怪的脾气,宋织不敢多有抱怨,但今日总归是得了他的好处,倒也没那么忘恩负义。
一想到现在已经被送入大牢的宋夫人,以及之后知道这个消息要崩溃到大哭的宋嫣,宋织心里有些暗爽,总算是解决了两个烦人精,之后也可以考虑出新手村了。
一切都归功于靳衍,宋织乖顺地点了点头将自己面前还未动过的吃食用公筷分成了两份,将其中一份装入盘中,小心翼翼地端到了靳衍跟前的桌案上:“殿下请用。”
宋织自认为自己这已经做得够得体了吧,怎么说也是用的公筷,态度还很恭敬。
可这却让站在另一侧见到宋织这番举动的太监险些惊掉了下巴。
这个女子究竟在做什么,竟将吃食摆弄出如此难看造型,还毫无章法地分装到并非太子殿下专用的盘中,这是打算拿给太子吃?
完蛋了。
太监几乎能预见太子殿下黑脸然后发怒的场景。
谁人不知太子殿下在吃食上格外注重,而且最基本的礼仪也是不可能将吃食如此随意地就端到太子殿下面前。
看在宋织是太子殿下钦点坐在身侧的重要女人,方才太监在上菜时也格外注意了一番,哪知转头菜就被宋织给一分为二,毫无造型。
靳衍垂眼看向桌上的盘中餐时,嘴角也不自觉抽了抽,但当视线向旁边一转,便见宋织一张精致的小脸写满了“快夸我,我做得不错吧”。
刻薄的话堵在嗓子眼出不来,在宋织眨了眨眼后,靳衍轻叹一口气,伸手拿起了筷子。
太监几乎快要惊得跳起来了,他竟看见太子殿下动筷吃了这不知摆的什么诡异造型的菜。
宋织见靳衍吃了一口,自己也连忙动了筷,这道菜她方才就觉得看着一定很好吃,就是因为没舍得一下将它吃完,这才完好无损保留了下来,能分给靳衍一半。
菜品入口,宋织满足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吃下一道菜,想到身侧小心眼的靳衍,想了想还是按照刚才的方式给靳衍分了一半。
这顿饭吃得宋织有些憋屈,堂堂太子殿下,非要抢她的吃食,什么都只能吃一半。
不过倒也算是不错了,除去今日,宋织穿到书中还没能吃上一顿像样的饭,看来嫁给靳衍当太子妃的事得加快脚步了,吃得好穿得靓,还能万人敬仰,这才是她的爽文剧本。
靳衍倒也逐渐习惯了宋织时不时端来的一盘造型怪异的吃食,但凡瞥见到这是和宋织分的一半,心下倒也不那么排斥这造型不佳的菜品。
如此与人共食一桌菜,倒是靳衍生平头一次,还是同一个女人,这种感觉,让靳衍心头有些异样的情绪在逐渐滋生,却不知这抹情绪从何而起。
眼看宋织再次投来视线,靳衍轻咳一声,不自然地垂下眼,既然她这般执着,那便赏她一句夸赞吧:“嗯,伺候得不错,倒是够格来东宫当个宫女。”
宋织一听,不满地皱起眉头向靳衍身侧靠去,轻声回道:“多谢殿下夸赞,不过殿下还是莫要随意更改我的意愿,我只想殿下娶我作太子妃,并不想当个宫女。”
靳衍一愣,伸出一根手指就将宋织靠过来的身体推开,谁准许这个女人仗着靠近他没有应激反应就随意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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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织笑了笑,谁管你吃不吃,不吃她便一人享用了。
不再搭理靳衍,乐呵呵又吃了起来。
殊不知两人这一系列动作不大的交谈却让底下的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包括方才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靳越。
高座上的两人耳鬓厮磨,旁若无人的亲昵仿佛一对恩爱的璧人,两人不相上下的非凡面容又让人觉得十足登对,一直翘首以盼着太子殿下会娶一个怎样的女子的众人,眼下对宋织除了羡慕,已是没有底气提起半分妒意了。
靳越深深地看着两人,他心下知道,宋织身上的衣服若不是真的为靳衍所赠。
以宋织的身份也断然不可能得到这样的一件衣服,可方才他是打算帮宋织一把,谎称衣服是他送的,却没曾想,背后真正赠衣之人会是靳衍。
深沉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互动收入眼中,而靳越此前得到的是靳衍压根无法触碰女子的消息。
眼下却与宋织如此亲近。
若是靳衍真的不能与女子接触,那他又怎敢大喇喇地出入今日这样的场合,难不成消息有假。
可这是靳越扳倒靳衍最有利的把柄,之前的一切证据都指向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就连上次他也亲眼看见靳衍仅是因为几个宫女的靠近,就面色惨白。
那眼下,怎会和宋织靠得这般近。
今日的宋织十足亮眼,而此时坐得极近的两人就像是一副画卷一般,郎才女貌。
桌案下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靳越本是查探到宋织可能有着不一般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对他之后的一项计划会十分有利,这才想着今日出手相助,以便日后以此接近宋织。
可没想到被靳衍捷足先登了。
又是靳衍,太子之位,身侧美人。
靳越将自己饱含深意的目光垂下,心中却是暗暗发誓,他不会让他得意多久的,不久之后,他定要让高座上之人,是他靳越!
24. 晋江文学城首发 你怎是如此恶毒的女人……
令人乏味的宴席总算在夜幕降临之际结束了。
众人陆续离去, 宋织本打算回屋睡大觉,却被靳衍叫住了。
“跟我去个地方。”
宋织皱了皱眉头,还没开口问是去什么地方, 一旁的宋王爷见状连忙催促道:“对,织儿,随殿下去, 今日殿下大驾光临, 我们招待不周,眼下你务必将殿下恭送回宫。”
那期待的眼神,就差没说一句不回府也行了。
堂堂太子殿下,哪需得女子恭送,宋织也是对这势利眼的宋王爷无语了,上赶着将女儿送出去,也不管这合不合礼数。
不过不必宋王爷说, 宋织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宋织想起今日人多眼杂,的确有些话不便在宴席上与靳衍说, 既然靳衍正巧找她, 那便今日一并同靳衍说了, 免得日后耽搁了,被人捷足先登。
临走前, 宋织又被宋王爷拉到一旁,狐疑地看了眼宋王爷,便闻宋王爷紧张道:“织儿, 此前你被人玷污了身子之前万不可被殿下知晓,若是殿下要宠幸你,你便割破自己的手指,知道了吗?”
宋织听着这话险些翻白眼, 这是正常父亲会对女儿说的话吗,难怪宋嫣会变成这样,从小在宋夫人那般教育下,再加之这样的父亲培养之下,能正常才怪了。
宋织果真朝着宋王爷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搭理他,转身便朝着靳衍走去。
走到靳衍身后,便见靳衍投来的视线有几分意味不明,抿了抿嘴,宋织有些无奈道:“殿下听见了?”
靳衍略过宋织将视线看向了不远处忐忑又欣喜交织的宋王爷,他耳力极佳,即使宋王爷方才已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仍是被他听见了。
若不是靳衍知晓真相,真换作自家女儿要被太子临幸,如此做法,无疑是欺君之罪,这宋王爷也太过愚蠢了些。
靳衍收回视线,并未答话迈开腿朝外走去,心下却是思索起宋织的处境。
今日一来,见识了宋王府为了陷害宋织不顾一切的宋夫人,也见识了为了攀附权势不惜欺君的宋王爷,如此下作的一家,宋织生活在此,想必比他原本想象中的更不好过。
宋织很快跟了上来,见靳衍没有答话也懒得管他是听见没听见了,总归她不管有没有玷污,罪魁祸首不就是靳衍本人嘛。
看着靳衍背影,宋织仍是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要带我去哪?”
靳衍身子一顿,想起即将带宋织前去的地方,脸色沉了几分,宋织所生活的处境,似是有些想起了自己的曾经,眸底闪过一丝暗色,很快又继续向前:“去了便知。”
眼看靳衍先一步跨上了马车,宋织站在马车外想起今日众人俯首在靳衍面前的恭敬模样,不知自己到底是该跟着上去还是站在下面,好像电视剧里,太子殿下的马车,旁人压根不能与太子同乘一辆马车。
后知后觉的礼数,让宋织站在马车外踌躇了一阵。
正思索着,马车内突然传出靳衍已是不耐烦的声音:“愣着作甚,还不快上来。”
宋织一愣,连忙回过神来,原来是能上的。
赶紧抬腿跨上马车,车帘掀开,马车内奢华的景象让宋织惊愣了一番。
这倒是比靳越之前的马车看上去要豪华好几个档次,这就是太子和皇子的区别吗。
宋织眨了眨眼,很快弯下身在靳衍对面坐了下来,尽管马车宽敞,但在挤入一人后,仍是让空间显得拥挤了几分。
马车驶动起来,宋织不知靳衍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心下有些疑惑,但瞥了眼靳衍淡漠的神情,还是忍住了发问。
不过对于靳衍今日的出手相助,宋织倒也没打算白占靳衍的便宜,不知马车还要开多久,这便径直开了口:“殿下,今日一事,多亏有你,为此,我打算告诉你一个消息,就当做是今日的回报了。”
靳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侧眼看了看宋织,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想着回报他。
不过在靳衍看来,宋织要说的消息他并不怎么感兴趣,眼下他所在意的,便是朝政大事,而一个女子,自是对这些毫无帮助的。
调整了一下坐姿,靳衍淡淡回绝道:“罢了,不过是小事,若真想报答孤,不如想想,如何治愈孤的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