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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肆意宠爱[娱乐圈]》-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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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正跟着草原音乐摇头晃脑,闻言立刻加速狂飙,“得嘞,姑娘,保证你不会迟到!”

        元锦诗被这种野路子车技吓得抓紧扶手,刚准备提醒他注意安全,出租车疾驶过十字路口,从侧面撞过来一辆面包车,司机猝不及防,手中的方向盘猛地打滑,车胎和路面摩擦出一阵尖锐利响。

        元锦诗身子一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

        陆尔扣好袖扣,看了眼腕表,已经九点钟。

        今天元锦诗意外迟到,原本八点半就要出发去陆氏,为了等她,硬是拖了半个小时。

        他眉头微拢,立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头淅沥沥的雨幕,一连拨出六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原本焦灼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

        今天有雨,路滑车堵,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林郁躬身说,“陆总,车已经在楼下了,九点半有一场会议,您看……是否先出发去陆氏?您放心,我会联系元小姐的。”

        陆尔脸色青白,抬手打断,固执地要得到她的下落,于是又拨出一个电话。

        “嘟——”了半天,终于打通,陆尔张口就问,“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

        声音里是他不曾察觉的担心和仓惶。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声音,“喂?刚才这里出了车祸,那个姑娘的手机掉在这里了,你是她的朋友吗?起码过来把手机拿走啊!”

        陆尔听到车祸两个字,胸口氧气猛地被抽离,差点连手机都握不稳,他三言两语问清楚了车祸的地点,挂了电话,沉着脸大步往外走。

        林郁见他这副勉强维持镇定样子,猜到大事不好,正准备跟上去,却见陆尔步子一顿,僵立在门口。

        ……

        门外的年轻女人长发温婉,直角肩,天鹅颈,气质清冷出尘,一双笔直小腿,隐没在淡青色裙摆。

        元锦诗伸手去解密码锁,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她看到陆尔铁青的脸色有些惊讶,忙说,“对不起,我有点事情耽误了,不是故意来晚的。”

        她身上的针织衫被雨水打得半湿,显然是没打雨伞,裙摆上也沾了泥点,额头上还有一块红痕。

        她狼狈却不自知,急切地看他,“你吃饭了吗?是不是要迟到了?”

        陆尔站在原地,左心房惊魂未定,狂跳失去节奏,却望着她一言不发。

        元锦诗以为他生气了,有些歉疚自责,“冰箱里还有昨天的吐司,我加热一下,很快的,你等着……”

        他薄唇紧抿,没等她说完,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骨骼纤细,肌肤微凉,犹带着初春冷雨的料峭温度。

        光线透过270°的环幕落地窗,温柔映照一对璧人,女友刚刚遭遇车祸惊魂,陆总有正当理由请假抚慰。

        他把人拉到沙发旁坐下,拿过医药箱,神色沉冷,“路上发生车祸,为什么不说?”

        她一怔,绞着衣角说,“我没事的,不想说出来让你担心。”

        刚才面包车撞过来,她也吓懵了,受到惯性作用力,整个人往前冲去,额头磕在前座椅上,撞出一片青红。

        幸好两边都及时踩了刹车,车子并没有撞得太狠,人也没见血。

        他拧开一管药膏,语气满是不容反抗,“一会去医院做个检查。载你的出租车司机呢?”

        他眯了眯眼,“逃了?”

        依着陆尔的个性,如果她今天有事,就算翻天倒海,也要从人海里把这个出租车司机揪出来。

        元锦诗看他突然升腾起一股子杀.人的气势,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司机师傅说要带我医院拍X光的,我急着来找你,就拒绝了。”

        他脸色这才好一点,拿棉签蘸着药膏,往她额头上抹。

        有点凉,还有点疼。

        没人疼没人爱的时候,只能自己舔舐伤口。现在有人将她捧在手心呵护,才有骄矜的资本。

        她急着从车祸现场赶来,没时间恐慌,没时间觉得痛。现在被他搂着擦药,额角的痛感变得明晰,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差点和死神擦肩而过。

        生死之间,所有的恩怨、原谅和怪罪都变得轻飘飘,不那么重要,那辆面包车撞过来的时候,她失声尖叫,喊出的是他的名字。

        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没有理智加持,恰恰是最真实的心意流露。

        她呆呆想了许多,顿时有些后怕,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忍不住倾身扑到他怀里。

        温香软玉满怀,陆尔微怔,把药膏放下,轻拍她单薄的脊背。

        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身,眼泪全蹭在他肩头,三两下毁掉一件高定西服。

        她呜呜咽咽地说,“刚才车撞过来的时候,我在想,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明明费了那么大力气,还没有和你和好,怎么可以功亏一篑。”

        陆尔有些笑不出来,“生死关头,却想这个?”

        “想这个怎么了?不可以吗?”她埋怨地瞪他一眼,“你刚才那么着急出去,是要做什么?”

        陆尔沉默片刻,眸色幽深,“没什么,联系不到你,不放心,想去找找看。”

        短短五分钟,他把所有最坏的可能都想过一遍,甚至想过倘若她出事,他该如何自处。

        倘若三年前有人和他说,他会为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神魂颠倒,他一定会觉得那人脑子坏掉。

        奈何上帝爱和人开玩笑,终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的身心被她左右,以为让她痛才会长教训,没想到完全失算,她痛一分,他痛双倍,完全感同身受,害人害己。

        他久违地意识到,从开始到现在,对她的情深意浓,一直都有增无减。

        元锦诗哽咽着,乌润濡湿的眼睛看向他,指指额角,“我都受伤了,你还不答应和好吗?”

        他不再自欺欺人,俯身啄她的粉唇,“答应。”

        她粉唇弯出好看弧度,睫毛上的泪颤了颤,和他打商量,“那我搬过来好不好?”

        她侧脸肌肤瓷白到透明,睫毛如蝶翼忽闪,这一笑,如春山在望,春水微澜,温婉韵致的眉眼流泻恬静的光。

        陆尔还没来得及回答,金毛狗狗从【创建和谐家园】盆里抬起头,呜咽两声。

        她得到一票支持,激动地说,“你看,Loki都赞同了!”

        高级【创建和谐家园】投喂五年,养出一只狗腿子往外拐的金毛犬,陆尔拧了拧眉心,“它没有投票表决权。”

        “强.权独.裁!”

        她鼻子一酸,心情比三月份的天气还要多变,声线也带上哭腔,“那你到底要不要通过这个提案?”

        她的眼泪的威力大过核.武.器,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晶莹,唇角微翘,“当然是全票通过。”

        她泪中带笑地搂住他,在薄唇上吻了一下又一下。

        上完药,元锦诗一摸兜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陆尔简直佩服她的粗心大意,无奈告诉她“林郁已经去取了。”

        上午虚惊一场,转眼已经十点半,陆尔索性翘班一整天,帮元锦诗把东西搬回来。

        女孩子的东西零零碎碎,随便一收拾就有好几箱子。

        陆尔明明记得,她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行李箱,不禁纳闷她这么多东西从何而来。

        元锦诗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忙推着他出门,“走啦走啦。”

        两人在电梯里碰到楼上的赵阿姨。

        她人到中年,体态发福,抱着一只棕色小泰迪,笑着问,“元小姐,搬家啊?”

        这位赵阿姨帮元锦诗缴过几次水电费,是个热心肠的人,元锦诗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身旁的陆尔高大英俊,想忽视都难,赵阿姨打量了两眼,笑着问元锦诗,“男朋友啊?”

        元锦诗点头承认了,又听她好奇地问,“元小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你放心,我嘴巴紧的很,不会对娱记乱讲的!”

        八卦是中年妇女的天职和义务。元锦诗脸皮薄,受不住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尔反倒泰然自若,礼貌含笑讲,“快了,等好事将近,一定给您送请柬。”

        元锦诗:???

        「快了」是什么意思啊?「请柬」又是什么意思啊喂!

        电梯门开,她慌忙逃出来,羞恼瞪他一眼,他搬着储物箱,语气玩味地叮嘱她,“走慢点,看着脚下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元锦诗 : 哼QAQ你什么意思!

      陆尔(叉腰:就是字面上那种意思。

      【提示】

      本文即将结局,大量剧情会在【番外】里放送,请不要错过~

      ————

      ¡¡¡¡¡î¡¢µÚÎåʮһÊ×Ê«

        元锦诗没把他的随口一讲放在心上, 她不问,陆尔也并没有再提。

        回到湛庐公馆, 光是整理东西就花了半天时间。

        衣柜里她的衣服原封不动, 梳妆台上的摆设也都是原样,一切都被男主人保管的很好,仿佛时刻恭候她回来一样。

        元锦诗不是泪点低的人,却被这些细节惹红了眼。

        雨天的午后, 天空灰蒙蒙,雨滴一颗颗砸在玻璃窗上,前赴后继,像极了奋不顾身的爱情。

        窗外细雨洗涤尘埃,屋内古典音乐洗涤灵魂。

        客厅的黑胶唱片旋转过一圈又一圈, 巴赫G大调前奏曲的旋律低沉盘旋,韵律轻抚过心门,如雨夜行青山。

        地板上散落零星照片, 元锦诗窝在陆尔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相册, 金毛狗狗安静伏在身边, 发出惬意的打呼声。

        “这是九岁的时候,妈妈教我跳芭蕾。”

        “这是十岁的时候, 爸爸偷偷带我去游乐园。”

        “这是中学得了第一名, 妈妈破例同意带我去吃汉堡。”

        一张张泛黄相片,纤维和油墨产物,轻飘飘记录她们母女的半生痕迹。斯人已逝, 她只能借这些照片追忆往事。

        屋子里中央空调四季恒温,恋人互相依偎,两颗心透过肌肤相亲。她穿棉质连衣裙,绸缎般的长发绕在他肩头。

        陆尔接过她手中相片,神情专注如同补课。

        九岁的她眉眼稚嫩,穿芭蕾舞裙,舞姿舒展,已经颇具优雅白天鹅的雏形。

        他突然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她,最好幼年就相识,竹马配青梅,才能补回他缺席的二十多年光阴。

        元锦诗又翻一页相册,抽出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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