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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上次你中了媚毒,在马车里,对着我又亲又搂的,我推都推不开!”
“不许笑!那是我中了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陈嬿姝半撒着娇,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却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那你清醒的时候呢?你还会这样吗?”
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热气轻轻呼在她的耳畔,弄得她痒酥酥的。
“当然不会……”她一边说话,一边抬起头来,他却没让开。她的脸颊一下撞到了他的唇上。她一下呆住了。
“可是,我会!”没等她反应过来,他顺势便亲了上来。
她心尖一颤,却没躲。
两人的唇,吻在了一起。她闭上眼,心却似要蹦出来似的。他的舌,很滑,她想去捉,却怎么也捉不住,反而自己被他勾了去,轻咬吮吸着……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她大口喘着气。他把她搂进怀里,轻笑着。
从别院出来,到琼花湖,这一个时辰,他始终这么搂着她,就算她好奇地撩起帘子去看窗外的景色,他的手都没有离开她的腰。
到了琼花湖畔,这里已经泊了一条木舟。
赵翓拿起包袱,扶着陈嬿姝下了马车,对着驭夫说道:“你回别院去,不用等我们。”
“是,殿下。”驭夫行了一礼,便赶着马车调头离开。
赵翓牵着陈嬿姝,先让她上了木舟。他自己解开栓船的绳子,跳了上来。
陈嬿姝坐在木舟之上,拿起一只木桨,对着他笑道:“现在我们怎么做?是划桨吗?”
“你会划吗?”他望着她。
“我虽然没划过,不过,我见过别人划呀。”陈嬿姝说着,举着桨,放到水中,“以前我阿娘也带我去游船呢。”
“那你划来试试,看你能不能把船划走。”他唇角带着笑。
“好啊!”陈嬿姝兴致勃勃地划起桨来。
原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没想到划了半天,船还在原地打着转。
“这是怎么回事?这船怎么不走呢?”她的汗都快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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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浆起浆落,船离湖岸越来越远,陈嬿姝似是恍然大悟道:“原来要先用竹篙撑开后,才能划船呀。现在我也会划了。”说罢,她又举起浆来划了起来。
“阿蝉,你别划了。”赵翓无奈地说道,“这划船没那么简单的,要掌握力道和方向,别我往前划,你又给我划回来,那我们可真的走不了。”
“哦。”陈嬿姝忙笑了起来,随即又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那就劳烦二殿下为嬿姝划船,嬿姝就乐得清闲了。”
“为嬿姝公主效劳,赵翓很是荣幸。”他也装腔作势道。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湖面上响起一阵阵愉悦的笑声。
第49章
琼花湖绵延三十多里。
这时节, 也有人在湖上泛舟作乐, 但一般只在靠着东山这一带。而赵翓划着船往南边划去。慢慢地,已看不到泛舟之人,只偶尔看见几个渔夫在远处打渔。
今日春光大好, 金色的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鳞鳞的波光。陈嬿姝还没有自己出来划船游玩过, 对这一切是又好奇, 又觉得新鲜。她趴在船舷上, 看着湖中的鱼儿,随着浆划动掀起的波浪而四散奔逃的模样, 好玩极了。这时,一只小鱼晕头晕脑的, 逃错了方向, 向着小船游了过去。她忍不住,把袖子挽起, 伸出手去捉它。可就在她手快要触到它的那一刻,那小家伙突然尾巴一甩, 往下一钻,一下便游得不见了。
“哎呀,让它给跑了。”陈嬿姝一脸懊恼。
“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捉鱼么?”赵翓在一旁笑道。
“我就差了那么一点儿。”陈嬿姝不服气地说道。
“可就那一点儿, 是要练很久的。”说着, 他停下手中的浆, 眼睛向湖中一瞥,随即扬起手, 飞快地插.入湖中,只见一阵水花溅过,他的手再从水中浮出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鱼。
“呀,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捉不到?”陈嬿姝是又惊讶又羡慕。
“我就比你快那么一点儿。”说着,赵翓把鱼向着陈嬿姝扔了过来。
“哎呀——”陈嬿姝慌忙伸手去接,却没接住。只见鱼撞到她手上,然后又弹到了湖里,溅起一串水花。她伸手去捞,却捞了个空。
见陈嬿姝一脸狼狈的模样,赵翓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捉弄我,还笑!”陈嬿姝佯装不满地嘟起嘴。
“好啦,我不笑了。”赵翓忙去哄她,“下次我让你捉弄我,行吗?”
“好啊,下次我定要捉弄你。”陈嬿姝又欢喜起来。
赵翓继续划着船,往南而去。
慢慢地,起了一阵风。赵翓见状,忙放下浆,从包袱里拿了一件披风,给陈嬿姝披上:“天冷,别着凉了。”
“多谢二殿下。”陈嬿姝笑嘻嘻地说道。
“调皮。”赵翓在她鼻尖点了一下。
陈嬿姝把头靠在赵翓的肩头。他伸出手,轻轻搂着她。两人就这边并坐在船中。她抬起眼,看向前方。远处,碧蓝的湖水似乎与蔚蓝的天空连接在了一起,远远望去,湛蓝色的一片,如同两块晶莹透亮蓝宝石,严丝合缝的嵌在了一起,让人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几只水鸟,轻轻掠过湖面,打破了天地间的宁静,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看来,天终究是天,地始终是地。就算曾经在一起,最终还是分了开来。
见陈嬿姝望着前方,久久没说话,赵翓转过脸,轻声问道:“阿蝉,怎么不说话?”
“这琼花湖真美。”她喃喃说道,“跟你一起,就这么赏景,真是太惬意了。”
赵翓笑问道:“那究竟是人让你惬意,还是景让你惬意?”
被他这么一笑,她反倒有些不自在。她也不看他,半晌,才靠在他的肩头,说道:“当然是人啊。有你在的地方,才有美景。”
她的回答,似乎有点让他意外。他怔了怔,随即在她耳边轻语道:“在我心中,阿蝉就是美景。”
虽然感觉与他已经很亲密了,但听到他这番话,她的脸还是烫了起来。她抬起头来,望着他,脸颊上仿佛染上了一层春光。这含羞带娇的模样,更让他觉得心动不已。他倾过身去,正准备含住那如同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唇,一阵渔歌突然响了起来。
陈嬿姝一惊,忙把他推了开来。
赵翓无奈地往外坐了一点。
陈嬿姝抬起头,看见前面出现了一条小船,船夫唱着渔歌,撑着篙驶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赵翓没划浆,自己这船也在往南走着。
“咦,阿翓,我们这船怎么自己在走呢?”她惊讶道。
“我们顺风,这一段路又在风口上,所以,不用划船它也能自己走。”赵翓回答道。
“我们就一直在这船上吗?”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让我夜晚也呆在这船上吧?”
“当然不会。”赵翓忍不住笑了起来,“往下十里,有个叫傅家村的地方,我们在那里靠岸,这两日我们也住在那里。”
“好。”陈嬿姝听到自己不会露舍荒郊野外,这才放下心来,又欣赏起琼花湖的美景来。
过了一阵,风停了,赵翓便又划起船来。等风起了,便歇息一会儿,风停又划船……就这般,过了晌午,船终于在傅家村靠了岸。
赵翓与陈嬿姝在渡头一家食肆随即用了些东西,便去了村西头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大门紧闭,这大门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门前没有挂牌匾,也不知道是谁家。不过,门前却是异常整洁,看起来也应该有人居住。
赵翓走上前,轻轻叩了叩门。
很快,便听见院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陈嬿姝与赵翓稍等了片刻,门便被人打了开来。
“谁呀?”一个老者出现在门前。
赵翓忙上前,微笑着说道:“徐伯,是我。”
徐伯一愣,随即惊喜道:“二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和傅叔。”赵翓笑着说道。
“二殿下,快快进屋。”徐伯忙把赵翓往院内迎。
赵翓却没进去,而是转过身来,向着陈嬿姝伸出手,说道:“阿蝉,随我来!”
陈嬿姝连忙上前,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中。
徐伯先前还未注意到陈嬿姝,只看见赵翓身后站着个年轻女子,还以为是他的侍女。此时,见赵翓对她如此,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二殿下,这位……姑娘是你的客吗?”他小心地问道。
赵翓一顿,点了点头,说道:“她是我心仪之人,徐伯与我一样,叫她阿蝉既可。”他并未说出陈嬿姝是陈国公主之事。
“原来是阿蝉姑娘呀。快快请进。”徐伯对着陈嬿姝笑道,“二殿下可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这两年,老奴想着他也该带客来了,没想到今日就来了阿蝉姑娘过来。”
陈嬿姝也不知道这徐伯是什么人,只觉得他与赵翓很是熟识,弄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也不好搭话,只微笑着点着头。
“二殿下,你还是住在以前王后带你来的那个院子里吗?”徐伯又对着赵翓问道。
“嗯。”赵翓点了点头,又问道,“今日能收拾出来吗?”
“干净着呢。”徐伯在前方迎着路,一边说道,“老奴平日也无事,就天天收拾这屋子。二殿下与王后住的那个院子,也是日日打扫,只需把床铺上便行了。”
顿了顿,他回过头对着赵翓问道:“二殿下,阿蝉姑娘是住你以前那房间,还是院东头那间厢房。”
赵翓说道:“让她住母后平日住那屋子吧。那房间敞阳些。”
“好,好。”徐伯连连点头。
听到赵翓与徐伯的对话,陈嬿姝心头很是诧异。姜王后怎么会经常带着赵翓来此处?而且从他们话里的意思看,赵翓应该是从小便来此,这是怎么回事?她侧头望着赵翓,但赵翓正顾着与徐伯说话,她也不好细问。
走到一处上了锁的院子前,只见徐伯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把门打了开来,然后回头对着赵翓和陈嬿姝笑道:“殿下,阿蝉姑娘,你们先在院子里坐会儿,老奴这便叫人过来铺床。”
“徐伯,你先去吧。”赵翓笑道,“我又不是第一回 来,有什么,我自己弄就行了。”
“哎,哎!”徐伯应了两声,“那我先带人去拿被褥。”说罢,他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
赵翓转过脸,对着陈嬿姝一笑,说道:“进去看看?”
“好。”陈嬿姝点头应道。
赵翓走上前,把门用力一推。只听“吱呀”一声,门应声而开。
陈嬿姝走上前,往院内看去。一树怒放的梨花突然映入她的眼帘。
陈嬿姝从未见过如此大的梨树,树干粗壮,一人都未必抱得住。此时,满树的梨花开得正艳,白色的花朵似白玉一般,镶嵌在那似翡翠一般的绿叶之中,似一幅画似的。微风轻轻拂过,花瓣簌簌落掉,在院中飞舞着,犹如漫天飞雪,美得那么地惊心动魄!
她跑到梨树下,伸出手,几粒花瓣落在她的掌中,似玉似雪,玉清玉洁。
她忍不住吟道:“雪作肌肤玉作容,不嫁娇艳嫁东风。”她觉得只有这诗才能配此时这清丽的梨花。
“看来,阿蝉兴致很好呀。”赵翓也走上前来。
“你不觉得,这梨花很美吗?”她望着他笑。
看着她这娇俏的模样,赵翓觉得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窝子戳了一下似的。一朵梨花被风吹下,落在了她的发间,似乎在与她比着娇。梨花确实很美,但与她一比,便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