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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美人诱君》-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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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公主。”碧绫连忙应道。

        陈嬿姝索性闭上眼,靠在软垫上,养着神。不过,那股堵心的感觉,怎么也挥不散。

        回到殷府,陈嬿姝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郑樱的院子。最近郑樱为了殷琉的婚事忙前忙后,还要主理府中大小事,很是操心。看这时也快到晚食的时候了,陈嬿姝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去到郑樱的房间,只见郑樱与殷琉母女俩正在说着什么事,殷琉的手里捏着一本书册。见陈嬿姝走了进来,两人都微微一怔,随即停下谈话,殷琉更是立即将书册藏在了袖中。

        看见这一幕,陈嬿姝心中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好细问,只上前对着郑樱笑道:“姨母,可有什么事要阿蝉帮忙的。”

        “没什么事了。”郑樱微笑着拉着陈嬿姝的手,又说道,“婚礼事宜都准备得七七八八了。我先前还跟阿琉说,让她也歇息几日,养好精神,好做新嫁娘。”

        殷琉淡笑着,并未掺言。

        “对了,你要的东西,你阿娘派人给你送来了。你刚出门,陈国来的人就到了。”说着郑樱对着春莺说道,“春莺,去把那匣子给公主拿过来。”

        “是。”春莺应了一声,遂去了内室。不一会儿,她便拿着一只红木匣子,呈到陈嬿姝面前,笑道,“公主,这便是王后从陈国送来的东西。”

        “有劳春莺姐姐。”陈嬿姝微笑着,从春莺手中接过木匣。

        殷琉凑上前来,笑道:“里面是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阿娘选的什么。”陈嬿姝一边说话,一边揭着匣盖,“先看看吧。”

        匣盖一揭开,一只一尺长、半尺高的白玉飞马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此玉不仅润泽非常,而且十分通透,一看便是玉中精品,可称之谓稀世珍宝。

        郑樱与殷琉都不禁啧啧赞叹:“这可真是宝物啊。”

        陈嬿姝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阿娘怎么如此大方。”心里却道,莫不是阿娘以为自己要嫁入赵国,才如此舍得?

        这白玉飞马,是郑檀为陈嬿姝准备的送与蔡太后寿辰的贺礼。之前陈嬿姝没想到会遇到蔡太后祝寿之事,手中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宝贝。受了蔡太后的邀请,她打算留下来喝寿酒之后,便写信回陈国,让郑檀为自己准备了贺礼。

        当然,除此之外,她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此时,在木匣里,还有一样东西,被厚厚的丝绒布包裹着。

        “阿蝉,姨母还为你送了东西呢。”殷琉指着那物件。

        “嗯。”陈嬿姝应了一声,把那包裹取了出来,层层启开,一件闪着清冷寒光的匕首便现了出来。这是两年前,她在九云山救的那人,临别前赠与她的,并表示以此物为证,可为她做一件事。这匕首她一直放在自己寝宫之中,这回专门给侍女去了信儿,叫她找出来,随贺礼一道送来均阳给她。

        “姨母为什么会放一把匕首在其中?”殷琉一脸好奇。

        “这匕首,我另有用处的。”陈嬿姝把匕首放回丝绒布中,准备包起来。

        “停一下,阿蝉。”郑樱突然出声。

        “怎么了?”陈嬿姝一怔,望着郑樱。

        “把这匕首给我看看。”郑樱说道。

        陈嬿姝拿起匕首,递给了郑樱。

        郑樱接过之后,将那匕首翻来覆去地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抬起头来,望着陈嬿姝,一脸疑惑地说道:“阿蝉,这匕首,你是从哪里来的?”

        陈嬿姝微微一顿,说道:“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有人赠与我的。怎么了,姨母?这匕首可有什么古怪?”

        “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赵国王室之物。”郑樱望了陈嬿姝一眼,然后指着匕首柄上的一个花纹说道,“这是赵国王室的徽记。”

        听到这话,陈嬿姝一愣。这匕首出自赵国王室,那自己两年前在九云山所救之人,真是赵翎,而并非与他模样相似之人?如果真是他,他为何要装作完全不认得自己?可自己跟他接触,又不觉得他是在装,而是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难道,他出了什么变故,失去了记忆,完全不记得两年前的那件事了?

      第27章

        在清荷院吃过晚食, 陈嬿姝与殷琉一道回梅园。

      ¡¡¡¡ÕâÍíµÄÔÂÉ«ÒÀÈ»Çå»Ô, ÓÌÈç³Â‹÷æ­³õÀ´¾ùÑôÄÇÒ»Íí¡£¶ø½ãÃÃÁ©µÄÐľ³£¬Ò²ºÍÄÇʱһ°ãã°âêºÍìþìý¡£ÒóÁð¶Ô¼´½«µ½À´µÄ»éÀñ£¬ÒÀÈ»»Ì¿Ö, ¶ø³Â‹÷æ­µÄÇ×Ê£¬ÒÀȻ䶨¡£

        这时, 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 在漆黑的夜空中, 拖出一道长长的亮痕。

        “呀!”殷琉惊呼一声,指着天空对着陈嬿姝说道, “阿蝉,星陨出现, 怕是不吉之兆。”

        陈嬿姝抬头望着, 只见流星呼啸而过,面色一变。三日后便是殷琉成亲之日了, 此时出现星陨,还偏偏让殷琉见到, 真是太不吉利了。

        不过,她心中虽如此想,嘴上却不敢说, 反而对着殷琉笑道:“这星陨也不全是凶兆。我们陈国有位名士, 据说他出生时, 正巧有星陨坠地,世人都称他为流星子。但此人从小天赋异秉, 聪慧过人,长成之后学富五车,博学多才,但我父王都敬重他呢。”

        “那便好。”殷琉笑了笑,“其实,这星陨对我来说,是凶是吉倒不重要。只希望我的亲人能平安便是。”

        陈嬿姝上前拉着殷琉的手,说道:“琉姐姐,你别胡思乱想,你一定会平安顺利的。”

        “嗯。”殷琉点头一笑,与陈嬿姝一道往梅园走去,“琉姐姐也希望阿蝉的婚事能顺利。”

        陈嬿姝一笑:“会的。”

        殷琉的手垂下,她袖中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了陈嬿姝的手一下。想必,这就是她先前藏起来的那本书吧。其实,陈嬿姝这一世虽然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但前世她可是嫁过人的,那书是什么,她猜也猜得到。不过,众人都当她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她也就当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上,姐妹俩互相说着宽心的话,进了梅园,两人道了别,便各回各屋。

        殷琉梳洗完毕,便侍女春鹃打发了出去,关上门,这才把袖中的书取了出来。这书册上,画的是闺戏图。母亲怕她新婚之夜不懂事,特意拿来让她先看看。可是,她与杨松已经约定,只是假意成亲,不会同房的。三年后,他会以她无子为由,与她和离。想来,这书册上的东西,自己是用不着了。

        于是,殷琉把书册扔在箱中,再未翻看。

        三日后,杨家的喜车前来殷府,接走了殷琉。杨松亲自驾车,可见,他也按殷琉与他约定的那般,给足了殷家以及殷琉的面子。

        殷琉一身喜服,坐在车厢中。也许是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心里反而一点儿不慌乱。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离家外出游学三年,三年后,再回来便是。

        喜车到了杨府。殷琉下车,与杨松行了婚仪之后,进入新房,结发、同牢、饮合卺酒。这期间,两人配合默契,仿佛真的是一对欢喜成亲的小夫妻。

        礼毕,喜娘与侍女们都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了殷琉与杨松。两人并排坐在榻上,都没说话。一时间,屋内静得落针可闻。

        终于,杨松轻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嗯,那个,外面还有客人,我要去帮忙待客。”

        “公子不必多礼,自去便可。”殷琉淡笑着说道。她对杨松的称呼,是公子,而不是夫君。

        杨松微微一顿,然后站起来,转过身,看着殷琉。只见她静静地坐在榻上,低垂着双眸,极其恬淡婉约。

        “那,那我先出去一下。”杨松说道。

        “公子慢去。”殷琉微微欠身,仍然没有抬眼看他。

        杨松呆立了片刻,然后转过身,出了门。

        听到杨松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殷琉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一下放松了下来。她伸出手,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把陪嫁侍女春鹃叫了进来。

        “少夫人,可是有事?”春鹃问道。

        “帮着我收拾一下,我想歇息了。”殷琉说着话,走到妆台边,开始取自己头上的饰物。

        春鹃上前,一边帮着她取饰物,一边说道:“少夫人不等公子回来再歇息吗?”

        殷琉一怔,随即苦笑道:“他,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为什么?”春鹃手下一顿,说道,“今日是少夫人与公子大喜之日,公子也会不回来?”说到这里,春鹃又咬了咬唇,“公子若真敢如此轻待女君,奴婢拼了命,也要去老爷与夫人面前告一状。奴婢不信,王上指的婚,杨家也敢如此任意妄为!”不知不觉间,春鹃把对殷琉的称呼从“少夫人”又换回了“女君”。

        “他的事,我之前也与你说过了。”殷琉把绾发的簪子取下,一头青丝如瀑般泻了下来,披在她的肩上,添了几分妩媚。她转过脸,对着春鹃说道:“春鹃,你若是真为我好,就什么都别管。我与杨松之间……我们自有打算的。”

        “可是,女君……”春鹃还想说什么。

        “好啦,别说了。”殷琉阻止道,“你去给我打点水,我想浴身。”

        “是。”春鹃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殷琉去汤房浴过身,换了亵衣,坐到妆台前抹面脂。

        春鹃把她换下的衣物收拾好,回过身问道:“女君,真不等公子吗?”

        “等他作甚?”殷琉笑了起来,“又不是我等了他,他便会来。”

        春鹃咬着唇,似乎很为殷琉不值。

        “春鹃,你也去耳房歇息吧。”殷琉对着她说道,“我这里不用你服侍了。”

        “是。”春鹃行了礼,然后便往门边走去。

        她刚出门,便看见从院门处闪进一个人。她一怔,随即定睛一看,终于看清楚,进来的人正是杨松。她心头大喜,忙叫道:“少夫人,公子回来了!”

        听到春鹃这话,殷琉一愣。他怎么回来了?

        春鹃却是十分欢喜,见杨松走了过来,忙上前迎道:“奴婢见过公子!恭贺公子大喜!”

        杨松微微一笑,说道:“明日去杨荣那里领赏。”

        春鹃笑道:“奴婢谢公子赏。”说着,便跟着杨松往屋里走去。

        杨松叫住她,说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春鹃一怔,随即脸一红,低头道:“是,公子。”便退到了一旁。

        杨松走进屋,看见坐在妆吧前的殷琉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他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回过身,将门闩上。

        “公子今晚要宿在此?”殷琉讶然道。

        杨松转过身来,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寝居在此,我不宿在这里,又宿在何处?”

        殷琉一想,也是,此处乃他的居所,他当然要宿在此地。可是,他回来了,自己又该去往何处歇息呢?她四下望了望,看见窗边有张美人靠。

        还好,有一张美人靠可供她栖身。

        她忙起身,走到榻边,收拾起被褥来。

        “你这是作甚?”杨松不解地问道。

        “公子睡床榻。”殷琉答道,“我睡美人靠便是。”

        杨松一怔,说道:“你真要与我分床而居?”

        “嗯。”殷琉答道,“殷琉虽是女子,但也懂得言而有信的道理。那天既然与公子说定了,自然按我们约定的做。”

        杨松沉默了片刻,随即一笑:“我怎么不记得我与你有何约定?”

        “没有吗?”殷琉一脸狐疑地望着他,“那日在竹微居,阿蝉被我气走了之后,我不是跟公子说清楚了吗?我们只是按王命,假意成婚,三年之后,公子以我无子为由,与我和离。难道,公子都忘了吗?”

        “那日你确实如此说了,但我并没有跟你答应你。”杨松又说道。

        “啊?!”殷琉呆呆地望着他,一时有点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杨松眼睛一闪,然后指着褥子上那张白色的丝布,问道:“如果我们分床而居,那这东西如何处置?”

        殷琉望了过去,看清那物,脸一下烫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这个,那个,一会儿,要不,我,我一会儿用刀在手指上割一刀,滴点血,权且当作……当作……”

        “被人发现作假怎么办?”杨松望着她,追问道,“我们是指婚,这可是欺君之罪!”

        “公子不说,我也不说,怎么会被人发现?”殷琉答道。

        杨松一噎,半晌,说道:“如果,我不想作假呢?”

        殷琉一呆,随即脸更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公子,你,你是什么意思?”

        杨松走近她,轻声问道:“你家人如何唤你?”

        殷琉低着头,咬了咬唇,回道:“阿琉。”

        “阿琉。”杨松心里也紧张,他咽了一下唾沫,接着说道,“就像那天我说的那般,要我此时就忘了……忘了以前之事,我,我做不到。但你我既然结为夫妻,我也绝不会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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