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他满心的苦恼,眼珠没了可以再长,弯奴生气了哄不好就糟了。
但弯奴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她指着石床,冷冷地吩咐斯傩——
“躺下去。”
八
斯傩听话地躺下去。
现在只要能叫弯奴不生气,他怕是做什么都愿意。
将自己流畅健美的上半身展现在弯奴眼前,蟒尾完全放松伸直,斯傩眼里含情,未尝没有带着引诱弯奴的意味。
只是弯奴满脑子都是要如何惩罚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隐秘心思。
就算注意到了,极大概率也只会斥责他一句不知羞耻。
去河边的时候,弯奴就注意到,斯傩在尽力避开她触碰到他的腰间,她有理由怀疑,他的命脉就是上半身与蟒尾相接的地方。
伸出脚踩了踩,弯奴果然瞧见斯傩露出了不适的神情。
这让她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嘴角露出阴沉的笑意,弯奴放在斯傩腰间的脚不断用力,重重撵压着脚下的鳞片。
斯傩猜到,弯奴此刻的行为大概是对他的一种惩罚,于是极为配合地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闷哼一声,难耐地喘息,看起来正忍受着莫大的痛楚。
但他现在也的确很痛苦,却不是因为被踩中了痛处,她那点子力气,小得可怜,怎么可能弄痛他。
斯傩痛苦的根源,是蓬勃的爱望得不到抒发。
弯奴【创建和谐家园】着他灵敏的腰腹处,叫他既难受又舒慰,要不是怕吓到她,斯傩差一点就忍不住打开自己的殖腔。
他控制自己忍耐着,但殖腔上的鳞片还是微微凸起,艰难承受着弯奴所谓的惩罚,濒临崩溃。
即便如此不好受,但斯傩仍旧觉得,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她能每天都这般“惩罚”自己。
于是斯傩心里明明满是甜蜜舒爽,面上却浮现出半真半假的痛苦难捱,好叫弯奴相信,她真的拿捏住了他的命脉,然后每天都这样欺负他。
不得不说,斯傩已经开始了解自己的小雌性,到底是个怎样的性子。
而弯奴却仍不知道斯傩的狡猾。
她如同斯傩预想的那般,以为自己知晓了人蟒的弱点,心里头暗暗决定以后也要如同此刻一般,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情绪。
即使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么多的怨气,到底是因为白白母母不要她,还是因为斯傩欺瞒了她整整一个月。
反正只要斯傩不好受,她心里就痛快。
霸道,且不讲道理得很。
弯奴的惩罚结束时,斯傩仍旧保持着一开始躺下的姿势,他偷偷看了一眼弯奴的脚,遗憾这惩罚没有继续下去。
尽快平缓好自己亢奋的身体,斯傩此刻只想同弯奴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尾巴又想缠住她了。
不过最终还是按捺下来。
斯傩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心急。
祖辈们传承的记忆告诉他,选择使用蛮力,他将永远不会得到弯奴的心。
不同于以往那些送给祖先们的新娘,属于他的新娘弯奴,性格怪异,又实在是太磨人。
她的血,比蟒还要冷。
要让她喜欢上自己,他做的还远远不够,毋论让弯奴爱上自己。
斯傩不贪心,只要得到她的喜欢便足够了。
慢慢来、慢慢来……
他捧起新摘的野果,试探着靠近弯奴,喂进她的嘴里。
斯傩爱怜地凝睇着神色恹恹的少女。
他绝对、绝对不允许她从自己的身边逃开。
弯奴不会想到,斯傩一条蟒蛇,竟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她也不会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她将会为自己一时天真冲动的逃跑,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九
自从弯奴出过洞穴,便再也不愿总待在黑暗里头了。斯傩为了哄她开心,隔两天便会带她去森林里逛一逛。
几个月下来,弯奴倒是对这片森林有了一点模糊的认知。
这也让她愈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
如此,怎不叫她心烦?
斯傩切身感受到,最近弯奴的情绪波动极为激烈,于是他尽力事事都顺着她的心意来。
这日弯奴吵着要出来透气,他也自然一口答应。
抱着她来到崖底时,弯奴瞧见了一朵红艳艳的花长在峭壁上,心里喜欢得很,便要斯傩去摘。
那朵花没毒,长的地方也不高,斯傩支起蟒尾便可以轻松摘下。
但弯奴怕高,非要他放下她去摘,他就犹豫了。
“怎么,不愿意?”
弯奴心情一下便不美了,语气也冷下来。
斯傩连忙安抚她,解释道:“地上脏,弯奴不喜欢。”
其实弯奴也知道自己最近的脾气,确实是太过乖张,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是小腹处隐隐的疼痛,叫她实在烦躁得很,因着还有一股子气,她也没有告诉斯傩,索性由自己的脾气去了。
现在她就想要那朵花,非常、非常想要。
于是她看着斯傩,不耐烦地摆摆双腿:“脏了可以洗,你把我放在旁边的石头上,我站着等你。”
斯傩拗不过弯奴,只好按她说的做。
等他摘了花,转头拿给弯奴看时,却瞧见她抱着肚子,紧紧皱着眉头蹲在石头上。
弯奴感到自己腿间氤氲着一阵阵的热流,小腹处一股瞬间尖锐起来的疼痛,差点叫她跌坐在地上。
她隐隐记得母母说过的,这好像是她长大的标志。
可是太疼了,弯奴白了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她想母母了。
眼前投射下一片阴影,她颤颤抬头,却发现斯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俯下身来,正直直地盯着她。
他翠绿色的眼珠隐隐泛红,表情也透出些许扭曲,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弯奴心中一㤥,斯傩的眼神实在叫人害怕——
像是要吃了她。
而斯傩此时也确实想将她拆吞入腹,无它,弯奴身上突然散发的那些香甜气息,无一不在告诉他:他的小雌性,成年了。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露骨热切,弯奴心里一阵恐慌,忍着身下的疼痛,想也不想,就朝身后跑去。
但她怎么跑得过一条成年的巨蟒。
不过几步,便被斯傩扑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尾巴也紧紧缠住了她轻轻磨蹭。
腰腹的痛,身后斯傩粗灼的喘,双腿密致的缠绕感,无不叫她心生惧意,没来由的,一阵委屈和害怕混杂,终于叫她哭出了声音。
“母母!母母救我……母母,你在哪里……”
斯傩听见弯奴的哭声,知道自己吓到了她,从爱望中挣扎着清醒。
但他现在实在放不开她,只好忍耐着浑身的热烈,不断安慰着弯奴:“……弯奴不怕,不怕,斯傩永远不会伤害你。”
“让斯傩抱一抱、抱一抱就好……”
弯奴不敢动了,主要是腰腹处的疼痛也不允许她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斯傩才松开自己缠绕着的尾巴,温柔抱起弯奴,带着她回了洞穴。
一路上弯奴都乖顺地不得了,软软地趴在斯傩肩头,也不乱发脾气了。就连斯傩都有些诧异,原本娇蛮的小弯奴,竟然变得这么温顺。
但见她不再像以前一样,明明坐在他怀里却不肯触碰他分毫,倒叫斯傩心里暗暗地雀跃。
不过很快,他便开始满心忧虑。
回到洞穴后,弯奴浑身都开始低烧,嘴唇只剩下一层浅淡的粉。
斯傩将她抱在怀里哄拍着,将她清洗干净后,又为她换了一身兽皮。
他庆幸自己为弯奴成年有所准备,早早便从山谷摘来许多棉花,此刻才不至于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洞穴里全是甜蜜的气息,斯傩抱着弯奴,难受极了,但听见怀中的小雌性发出细细的哭泣,迷糊喊着要母母,他的难受便变成了难过。
他放不开她的啊……
乖弯奴,还是早点忘了他们吧。
十
“乖娃娃,起床咯!”
弯奴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母母正坐在床边看着她,目光慈爱极了。
她眼泪不听话地沁了出来,伸手便要去抱母母,她不想同白白母母赌气了,她只想告诉他们,自己好想好想他们。
但就在即将触碰到母母的那一瞬间,坐在床边的母母突然就不见了,她扑了个空。
“母母!”
弯奴惊叫着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那个阴暗的洞穴,这回才是真正地醒了过来。
“……弯奴好么?”
斯傩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翠绿色的眼睛里面,全是关切。
弯奴突然就觉得好累。
她想起睡梦中的母母,离她那么近,但醒来之后,又离她那么远。
身下小腹传来抽搐的痛意,弯奴的眼泪愣愣地落下,她想起母母答应过,要守着她长大。
“……他们笑话阿冗,我吓唬他们说要叫白白揍人,转眼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