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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面红耳赤地被人带下去,我还在手脚并用地挂房梁上 cos 考拉。
豫王送走秦弋,转头来了个变脸,春风满面覆作寒江飞雪。
他冷冷道:「今日我这房中真是好热闹啊。」
可不是吗,刚才都够凑桌麻将了。
他拔了挂在墙上作装饰的软剑,挑起床帘,露出里头端坐的人影来,那人虽半张脸蒙了薄纱,却仍可窥出几分仙人之姿。
没想到他不仅会变脸,还会大变活人。
豫王的眼眸暗了暗,随即把剑尖轻轻抵上对方隆起的喉结,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楚太傅你也是走错房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楚狗楚太傅吧?是国家发的薪水不够吗?竟然背着我搞副业?打算悄悄变母然后惊艳所有人?
我心下大骂他:肮脏!龌龊!不懂自爱!不知羞耻!
逛窑子这好事竟然不带我!员工家属好歹能有点优惠价不是?
楚谡动了动,豫王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及时撤了剑,同他道:「我看楚太傅和小侯爷跑到这儿,不是巧合吧?莫不是武安侯府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豫王摩挲着下巴接着分析:「能惊动楚太傅和小侯爷的……难道是可驱三万雄兵的兵符?」
楚谡揭了面纱,露出冷玉般的一张脸:「王爷,盗取兵符,是为谋反。」
「楚太傅怎么一上来就给本王扣帽子。」豫王伸出食指抵住楚谡的唇,「本王才不屑什么冰符火符,本王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楚谡皱着眉,别开脸,正欲起身。
豫王忽然擒住他的手腕,如猛兽扑食般把他压进床塌。
盘在房梁上的我视野绝佳。
哦豁,这是我免费能够观看的吗?
「楚太傅都委身来了这风月场,怎么能让楚太傅空手而回呢?」豫王的声音因兴奋而发抖,拉起楚谡的手就往心口摁,「兵符本王这里没有,但本王有的,是对太傅满心的爱慕。」
楚谡又惊又恼,想着法子脱身,却被豫王招招制住。
呵,叫你之前不肯和我一起跳强身健体的中小学广播体操,现在任人鱼肉了吧?
「你不乖啊。」豫王解了楚谡的发带,将他挣扎的双手捆在床柱上,「本王第一次见到太傅就很是欢喜,可父王偏偏要把你送给那个又痴又傻的太子!我恨他总是夺走本王看上的东西!」
「太傅啊太傅,太子不过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豫王的膝盖抵着楚谡的腰,握住楚谡一缕墨发吻了吻,「那日群臣们答应救出公主后派暗卫伺机救下你的发妻,然后呢?他们一见公主脱险便令【创建和谐家园】手放箭,说到底一个小小太傅之妻在他们眼里自然比不过公主,比不过一个朝廷要犯,比不过他们头顶的乌纱帽啊。」
「你看呐,你忠心耿耿换来的是什么呢?危急时刻你连救自己妻子的发言权都没有。」豫王的手一路抚至他的下颌,一个使力便让楚谡被迫仰起头,纤细的脖子像绷紧的弓弦,在空气中颤动着。「楚太傅若是肯当本王的人,你要财,本王便给你财,你要权,本王便给你权。你想杀谁想救谁,再无人能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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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朝知名搅屎棍!传销话术了得,我听上去竟然有几分心动呢!
豫王低头在楚谡的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缱绻地呢喃着:「楚谡……」
楚谡面色铁青,浑身都在战栗着,艰难地做着肉体斗争。
而盘在房梁上我心下五味杂陈,又喜又惊又急。
喜,是有机会免费观看真人钙片。
惊,是弱零竟然是我前夫!
急,是我到底要不要舍生取义拯救小可怜弱零?
救,还是不救,that』s a question
经过一番冷静思考,我决定再等等,毕竟靠叶翠翠这副小破胳膊小破腿,别说下去跟这只【创建和谐家园】泰迪掰头了,挂房梁都够呛。
楚谡在慌乱中和我对视,眼底一片猩红,他一定是看到我了。
他冲我摇了摇头,让我别下来以身犯险。
手脚发麻的我对此很是感动,在心里默默对楚谡保证:「狗子,我就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他脱你裤子!」
你的底裤,我的底线。
楚谡挣扎得越厉害,小泰迪豫王就越开心。
巫山云雨之事被这两个人搞得像杀猪一般惨烈。
两人的动静惊了门外的侍卫前来询问情况,豫王一边解楚谡的腰带一边吩咐道:「都不准进来坏本王的好事。」
楚谡屈膝往豫王要害一顶,豫王侧身躲过,带着他翻下床塌,楚谡被捆住的手腕硬生生地扭了方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豫王抱着他的腰往上爬:「楚谡,你乖乖的,也少吃点苦头。」
楚谡一咬牙恶狠狠地蹬上他的胸口,豫王往后退了几步,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脖子,笑道:「你呀你……」
我啊我……实在是……挂不住了……
我的手一松,天降正义,直接给豫王来了个生理层面的冷静,中止了他的沈知节行为。
豫王被我一【创建和谐家园】坐晕,听着清脆的声响,断几根肋骨没跑了。
我帮楚谡解开被捆的双手,把散乱的外袍拢好,其间眼睛匆匆扫过他凸出的锁骨,领口若隐若现的胸肌……这该死的男人看上去如此的美味。
楚谡手腕上勒出鲜血,眼角泛着屈辱浸过的红,像受着伤还未来得及收回利齿的幼狼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上一秒还在馋人家身子的我被他这么委屈巴巴地一抱,顷刻间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我回抱住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翠翠。」他如释重负般喊我的名字,力气却大到我觉得疼,双手交缠着锁住我的脊背,仿若天罗地网,让人在劫难逃。
看你今天这么惨兮兮,就给抱一分钟。让你领略一下母爱的伟大。
好了,一分钟到了。
撒手!你这个狗男人!
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爷,咱抱完要不干点正事,比如……逃跑之类的。」
楚谡突然丧心病狂,抱起我往窗外就是一个完美的平抛运动。
「桥豆麻袋!我不会凫水!」
「cnm 你羞愤自尽也别带我啊喂!!!」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的身体落入冰冷的湖中,冷不丁呛了几口水,求生欲使我奋力狗刨。
楚谡制止了我的动作,稳稳托住我的腰往上带,游出了水面时鼻腔已经呛得发疼。
他连拖带拽地把我救上岸,秦弋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俩正在树下拧着衣服上的水。
三个闯豫王豪华包间的人开始复盘。
楚谡从武安侯那里了解到豫王的动向,特地扮成豫王预约的美人,蒙了面纱,点上准备好的【创建和谐家园】,打算把豫王迷晕以后找兵符。
没想到秦弋后脚进来就把房里的【创建和谐家园】散得一干二净,这一系列配合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挺有默契。
秦弋:搅屎棍竟是我自己!
回府后,我洗完澡,煮完姜汤,楚谡还闷在浴池里。
我敲敲门,苦口婆心:「爷,别泡了,再泡就烂了。」
楚谡道:「你进来吧。」
我心里想着:嗨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身体非常诚实地推门进去。
楚谡已经穿好衣服,恨不能把自己裹成木乃伊。
……我果然就不该对他的开放程度抱有期待。
楚谡走近我,开口问:「为何去那种地方?」
狗东西沐浴更衣完想起来兴师问罪了,我飞速地转动小脑袋瓜,企图编撰出一个我出现在牛郎馆正义正直合情合理的理由。
「其实我是秦 sir 派出去潜伏的卧底……」
「你果然是和秦弋一起去的。」楚谡忽然攥住我的手腕,眼底渗出寒意,「翠翠,我不喜欢你同他在一块。」
我吃痛地松开手,汤碗落地发出清脆声响,姜汤飞溅在我的裙摆上。
「不,不只是他,换作谁都不行。」楚谡恍若未闻,像被魇着了般,握着我的肩膀步步紧逼,直到我的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翠翠,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眼看着他的吻便要落下来,我忙伸手捂住嘴,冰凉的唇印在我的掌心,我用力挡开他:「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见他不动,我便搬出我自己来对他进行情感上的谴责:「您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夫人吗?」
「夫人。」楚谡抬手抚上我的脸,拇指在颊边轻轻摩挲,「我的夫人不就是你吗?阿绯?」
一句话如同雷击,窜过我四肢百骇。
咋回事?咋被豫王非礼一下还顺便升了智?
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
「爷,您这是忧思过度,把我当成夫人了吧?您瞧瞧,我这身量体型眼睛鼻子可没有一点像夫人。」
「阿绯,我怎么会认不出你呢?」楚谡的手指走过我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俯身圈住我,一点一点地收紧,「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的眼角抽了抽:「这句话听上去不太像示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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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楚谡亲手扒马甲的那一刻的我真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被他看出来了呢?我到底哪里没做好?
「不是做得不好,是做得太好了,翠翠。」
楚谡温柔地牵过我的手:「你一个不曾读书的丫鬟,墨却研得极好。」
他带着我的一只手摁在他的后腰:「帮我更衣时,不管哪件衣服的暗扣暗结你都一清二楚。」
我的另一只手被牵着抚上他的下巴:「未曾出阁却知道如何帮男人剃须。」
哈?努力干活也有罪?
「还有你走路平地摔,吃饭吧唧嘴,心虚的时候喜欢胡言乱语,打盹的时候喜欢说梦话磨牙流口水……」
「停停停,掉马就掉马,爆我黑料做什么!!!」
我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眼里尽是破绽。
我颇受打击,演员梦就此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