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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绿—帽打工人》-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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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弋面红耳赤地被人带下去,我还在手脚并用地挂房梁上 cos 考拉。

      豫王送走秦弋,转头来了个变脸,春风满面覆作寒江飞雪。

      他冷冷道:「今日我这房中真是好热闹啊。」

      可不是吗,刚才都够凑桌麻将了。

      他拔了挂在墙上作装饰的软剑,挑起床帘,露出里头端坐的人影来,那人虽半张脸蒙了薄纱,却仍可窥出几分仙人之姿。

      没想到他不仅会变脸,还会大变活人。

      豫王的眼眸暗了暗,随即把剑尖轻轻抵上对方隆起的喉结,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楚太傅你也是走错房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楚狗楚太傅吧?是国家发的薪水不够吗?竟然背着我搞副业?打算悄悄变母然后惊艳所有人?

      我心下大骂他:肮脏!龌龊!不懂自爱!不知羞耻!

      逛窑子这好事竟然不带我!员工家属好歹能有点优惠价不是?

      楚谡动了动,豫王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及时撤了剑,同他道:「我看楚太傅和小侯爷跑到这儿,不是巧合吧?莫不是武安侯府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豫王摩挲着下巴接着分析:「能惊动楚太傅和小侯爷的……难道是可驱三万雄兵的兵符?」

      楚谡揭了面纱,露出冷玉般的一张脸:「王爷,盗取兵符,是为谋反。」

      「楚太傅怎么一上来就给本王扣帽子。」豫王伸出食指抵住楚谡的唇,「本王才不屑什么冰符火符,本王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楚谡皱着眉,别开脸,正欲起身。

      豫王忽然擒住他的手腕,如猛兽扑食般把他压进床塌。

      盘在房梁上的我视野绝佳。

      哦豁,这是我免费能够观看的吗?

      「楚太傅都委身来了这风月场,怎么能让楚太傅空手而回呢?」豫王的声音因兴奋而发抖,拉起楚谡的手就往心口摁,「兵符本王这里没有,但本王有的,是对太傅满心的爱慕。」

      楚谡又惊又恼,想着法子脱身,却被豫王招招制住。

      呵,叫你之前不肯和我一起跳强身健体的中小学广播体操,现在任人鱼肉了吧?

      「你不乖啊。」豫王解了楚谡的发带,将他挣扎的双手捆在床柱上,「本王第一次见到太傅就很是欢喜,可父王偏偏要把你送给那个又痴又傻的太子!我恨他总是夺走本王看上的东西!」

      「太傅啊太傅,太子不过是摊扶不上墙的烂泥。」豫王的膝盖抵着楚谡的腰,握住楚谡一缕墨发吻了吻,「那日群臣们答应救出公主后派暗卫伺机救下你的发妻,然后呢?他们一见公主脱险便令【创建和谐家园】手放箭,说到底一个小小太傅之妻在他们眼里自然比不过公主,比不过一个朝廷要犯,比不过他们头顶的乌纱帽啊。」

      「你看呐,你忠心耿耿换来的是什么呢?危急时刻你连救自己妻子的发言权都没有。」豫王的手一路抚至他的下颌,一个使力便让楚谡被迫仰起头,纤细的脖子像绷紧的弓弦,在空气中颤动着。「楚太傅若是肯当本王的人,你要财,本王便给你财,你要权,本王便给你权。你想杀谁想救谁,再无人能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快哉?」

      17

      不愧是我朝知名搅屎棍!传销话术了得,我听上去竟然有几分心动呢!

      豫王低头在楚谡的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缱绻地呢喃着:「楚谡……」

      楚谡面色铁青,浑身都在战栗着,艰难地做着肉体斗争。

      而盘在房梁上我心下五味杂陈,又喜又惊又急。

      喜,是有机会免费观看真人钙片。

      惊,是弱零竟然是我前夫!

      急,是我到底要不要舍生取义拯救小可怜弱零?

      救,还是不救,that』s a question

      经过一番冷静思考,我决定再等等,毕竟靠叶翠翠这副小破胳膊小破腿,别说下去跟这只【创建和谐家园】泰迪掰头了,挂房梁都够呛。

      楚谡在慌乱中和我对视,眼底一片猩红,他一定是看到我了。

      他冲我摇了摇头,让我别下来以身犯险。

      手脚发麻的我对此很是感动,在心里默默对楚谡保证:「狗子,我就再看一会儿,就一小会儿,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他脱你裤子!」

      你的底裤,我的底线。

      楚谡挣扎得越厉害,小泰迪豫王就越开心。

      巫山云雨之事被这两个人搞得像杀猪一般惨烈。

      两人的动静惊了门外的侍卫前来询问情况,豫王一边解楚谡的腰带一边吩咐道:「都不准进来坏本王的好事。」

      楚谡屈膝往豫王要害一顶,豫王侧身躲过,带着他翻下床塌,楚谡被捆住的手腕硬生生地扭了方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豫王抱着他的腰往上爬:「楚谡,你乖乖的,也少吃点苦头。」

      楚谡一咬牙恶狠狠地蹬上他的胸口,豫王往后退了几步,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脖子,笑道:「你呀你……」

      我啊我……实在是……挂不住了……

      我的手一松,天降正义,直接给豫王来了个生理层面的冷静,中止了他的沈知节行为。

      豫王被我一【创建和谐家园】坐晕,听着清脆的声响,断几根肋骨没跑了。

      我帮楚谡解开被捆的双手,把散乱的外袍拢好,其间眼睛匆匆扫过他凸出的锁骨,领口若隐若现的胸肌……这该死的男人看上去如此的美味。

      楚谡手腕上勒出鲜血,眼角泛着屈辱浸过的红,像受着伤还未来得及收回利齿的幼狼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上一秒还在馋人家身子的我被他这么委屈巴巴地一抱,顷刻间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我回抱住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翠翠。」他如释重负般喊我的名字,力气却大到我觉得疼,双手交缠着锁住我的脊背,仿若天罗地网,让人在劫难逃。

      看你今天这么惨兮兮,就给抱一分钟。让你领略一下母爱的伟大。

      好了,一分钟到了。

      撒手!你这个狗男人!

      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爷,咱抱完要不干点正事,比如……逃跑之类的。」

      楚谡突然丧心病狂,抱起我往窗外就是一个完美的平抛运动。

      「桥豆麻袋!我不会凫水!」

      「cnm 你羞愤自尽也别带我啊喂!!!」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的身体落入冰冷的湖中,冷不丁呛了几口水,求生欲使我奋力狗刨。

      楚谡制止了我的动作,稳稳托住我的腰往上带,游出了水面时鼻腔已经呛得发疼。

      他连拖带拽地把我救上岸,秦弋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俩正在树下拧着衣服上的水。

      三个闯豫王豪华包间的人开始复盘。

      楚谡从武安侯那里了解到豫王的动向,特地扮成豫王预约的美人,蒙了面纱,点上准备好的【创建和谐家园】,打算把豫王迷晕以后找兵符。

      没想到秦弋后脚进来就把房里的【创建和谐家园】散得一干二净,这一系列配合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挺有默契。

      秦弋:搅屎棍竟是我自己!

      回府后,我洗完澡,煮完姜汤,楚谡还闷在浴池里。

      我敲敲门,苦口婆心:「爷,别泡了,再泡就烂了。」

      楚谡道:「你进来吧。」

      我心里想着:嗨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身体非常诚实地推门进去。

      楚谡已经穿好衣服,恨不能把自己裹成木乃伊。

      ……我果然就不该对他的开放程度抱有期待。

      楚谡走近我,开口问:「为何去那种地方?」

      狗东西沐浴更衣完想起来兴师问罪了,我飞速地转动小脑袋瓜,企图编撰出一个我出现在牛郎馆正义正直合情合理的理由。

      「其实我是秦 sir 派出去潜伏的卧底……」

      「你果然是和秦弋一起去的。」楚谡忽然攥住我的手腕,眼底渗出寒意,「翠翠,我不喜欢你同他在一块。」

      我吃痛地松开手,汤碗落地发出清脆声响,姜汤飞溅在我的裙摆上。

      「不,不只是他,换作谁都不行。」楚谡恍若未闻,像被魇着了般,握着我的肩膀步步紧逼,直到我的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翠翠,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眼看着他的吻便要落下来,我忙伸手捂住嘴,冰凉的唇印在我的掌心,我用力挡开他:「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见他不动,我便搬出我自己来对他进行情感上的谴责:「您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夫人吗?」

      「夫人。」楚谡抬手抚上我的脸,拇指在颊边轻轻摩挲,「我的夫人不就是你吗?阿绯?」

      一句话如同雷击,窜过我四肢百骇。

      咋回事?咋被豫王非礼一下还顺便升了智?

      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

      「爷,您这是忧思过度,把我当成夫人了吧?您瞧瞧,我这身量体型眼睛鼻子可没有一点像夫人。」

      「阿绯,我怎么会认不出你呢?」楚谡的手指走过我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俯身圈住我,一点一点地收紧,「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的眼角抽了抽:「这句话听上去不太像示爱吧?」

      18

      被楚谡亲手扒马甲的那一刻的我真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被他看出来了呢?我到底哪里没做好?

      「不是做得不好,是做得太好了,翠翠。」

      楚谡温柔地牵过我的手:「你一个不曾读书的丫鬟,墨却研得极好。」

      他带着我的一只手摁在他的后腰:「帮我更衣时,不管哪件衣服的暗扣暗结你都一清二楚。」

      我的另一只手被牵着抚上他的下巴:「未曾出阁却知道如何帮男人剃须。」

      哈?努力干活也有罪?

      「还有你走路平地摔,吃饭吧唧嘴,心虚的时候喜欢胡言乱语,打盹的时候喜欢说梦话磨牙流口水……」

      「停停停,掉马就掉马,爆我黑料做什么!!!」

      我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眼里尽是破绽。

      我颇受打击,演员梦就此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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