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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才嘎嘎乐了不超过 15 分钟,就听见有个声音【创建和谐家园】来:「你们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我扭头,就看见蒋泊远和关山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俩身边。
说话的正是关山月。
我疑惑地看向蒋泊远,心说,你们咋才聊这么小会儿。
蒋泊远却正阴晴不定地看着我,活像是一个好不容易才找回走失了的宠物狗的狗主人。
莫名其妙。
我只好礼貌地回答关山月:「随便聊聊,苏先生可太有意思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蒋泊远和关山月却都变了脸色。
关山月似乎是有点尴尬。
而蒋泊远简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猛地牵住我的手:「我们该告辞了。」
然后不等主人关山月作何反应,我就被他几乎是一路拖出了餐厅。
他攥地我的手生疼,直到出了餐厅我才终于摆脱了他的禁锢。
蒋泊远看上去十分生气:「我付你薪水,不是让你跟别人调情的。」
然后便丢下我独自走了。
哈?
我觉得蒋泊远肯定是嫉妒苏泽嫉妒疯了。
所以才那么口不择言。
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我不准备跟他一般计较。
我追上他,挽住他的胳膊,试图给他一个台阶下。
毕竟我们还要扮恩爱的嘛。
但他直接将我甩开:「你先反省一下你的言行,再来找我。」
这次我没再追上去。
社畜法则之二,老板说啥就是啥,千万不要跟老板争执。
他让我反省,那我就好好反省吧。
这回蒋泊远肯定不会等我一起回家了,那我——是不是回去继续把我的帝王蟹吃完?
「泊远就是这样,有时候任性的像个孩子。」
我回头,发现关山月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我拍拍胸脯:「哎呀,关小姐怎么老喜欢悄无声息地站在人身后头啊,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哼,任性的像个孩子?
还不是想跟我这个「现」女友跟前昭示她这个前女友的存在感。
我要是顺着她的话接茬,准保她接下来要说一些彰显她才是最了解蒋泊远的人的凡尔赛语言。
我偏不上她的当。
果然,关山月被我不按常理出牌的话打懵圈了,不知该如何继续往下说。
那当然就换我来凡尔赛了,我说:「既然关小姐出来了,那我正好代泊远向您道个歉。希望关小姐不要介意他刚才的冒失,他对苏先生绝无恶意,就是单纯喜欢吃醋而已。」
欣赏着关山月精彩的表情,我总算把刚才在蒋泊远那里吃瘪的心气给顺了过来。
哼,敢让老娘不痛快,老娘就抽打你的心上人。
但还没等我得意多久,关山月突然说:「刘小姐以前是不是也在礼贤中学念书?」
礼贤中学是一个贵族中学,根本不是我这种平民子弟上得起的。
我赶紧摇头,不知道关山月提这个干嘛,难道是彰显她从小读贵族学校的优越感。
关山月笑笑:「刘小姐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我记着她也姓刘,当时也很喜欢泊远,我还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
15
因为蒋泊远让我反省,我怕他觉得我反省的态度不认真,所以当天晚上便回了我家,准备第二天再去他那里,告诉他我反省好了。
熟料,当天晚上,我便做了噩梦。
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有无数人骂我是丑八怪,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惊醒之后,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梦中霸凌我的那些小孩的脸。
准备等我挣到足够的钱之后,一定挨个找人削他们一顿。
然后我就饿了。
我起身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
葱花爆香,水开下面,再卧两个荷包蛋。
等我端着喷香喷香的面从厨房出来,顺手拉开客厅的灯,我才发现我家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人。
我大叫一声,差点将手里的面条摔到地上。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泊远端端正正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眼神里似乎有无限哀伤。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会在我家?
蒋泊远根本不回答我的话,他看着我手里的面条,突然问了我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我是不是真的很无趣?」
哈?
他不是让我反省吗?
怎么自己倒率先反省上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的老板无趣,我夸他:「我们普通人才叫无趣,您那是认真、严肃,是成功人士必备的优良品质。」
他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想知道关关跟我分手的原因吗?」
我赶紧摇头。
废话,社畜法则之三,老板的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
但老板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顾自往下说:「她觉得我很无趣。所以,她甩了我,找了那个苏泽。」
妈呀,怪不得他今天那么生气。
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暴风思考如何把今天夸苏泽的话找补回来。
然后我就听见我自己说:「我面条分你一半吧。」
蒋泊远无语地望着我。
是哈,面条有点太没诚意了。
于是我又说:「要不,咱俩那啥吧。」
为了彻底安抚,我又加了一句:「我请你,不要钱。」
蒋泊远看着我,像看个傻子。
我有点讪讪地:「不要就算了。」
我假做不在意地将面条放在桌上,准备继续吃我的面条。
其实我有点失望,因为今晚的我,实在是有一点孤独,十分渴望有一具温暖的肉体能够慰藉我的灵魂。
肉体没有,热乎乎的面条也成吧。
然而还没等我坐下,我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然后沾染着蒋泊远气息的吻便落了下来。
16
有了第一次的基础,第二次的体验就好极了。
我第一次明白了,啥叫 yushui 之欢。
古人可真是太会整词了。
当天晚上,我们俩像两条不知疲倦的鱼,在水里来来【创建和谐家园】不知道游了多少回,直到彻底游不动了,才精疲力竭地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四肢百骸就像被车轮碾过一圈,浑身上下酸疼地厉害,差点起不来床。
蒋泊远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去上班了,他这个人一向敬业。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自己叫个外卖。
然后便发现微信里多了一笔转账。
蒋泊远竟然又给我转钱了!
我虽然是社畜,但也要面子的呀。
这回我没收钱,我给蒋泊远发微信:说是请的,就是请的。
很快,他回我:收下吧,我觉得咱们之间,单纯的交易关系更让我自在。
真是气死我了!
瞧不起谁呢,难道我就交易不起了?
我没收他的转账,反手给他转了一块钱。
我回他:那算我买的!
约莫一刻钟之后,他收了钱。
银货两讫,清清爽爽。
考虑到昨夜的美妙体验,我想或许我可以多买几次。
还没等我找到机会买第二次服务,我雇佣去调查苏泽的狗仔,就给了我一个惊天爆料。
我们共同的无产阶级战士苏泽,背地里竟然是个玩咖。
照片上他正与一个年轻姑娘相拥热吻。
狗仔告诉我,苏泽在国内一个艺术院校里兼着教职,照片里的姑娘正是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