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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给死对头冲喜-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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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甫一近身,浓浓的酒气瞬间扑鼻而来,秦无双皱眉瞅了眼醉的烂泥似的牧斐,问道:“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安平道:“小的也不知道,方才是谢公子与段公子一起将小官人送回来的。”

        素日里他们几个也时常在一起喝酒来着,但从未喝成这副模样,牧斐现如今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哪里受了一肚子闷气,猛拿酒消愁似的,散发着一种萎靡不振的压抑。

        “先送回房里去。”秦无双偏头示意道。

        安平他们立即将牧斐送进了西屋。

        秦无双又回头对半夏吩咐道:“半夏,去煮些醒酒汤来。”

        “是。”半夏领了吩咐立即去办了。

        秦无双与蕊朱一起跟着进了西屋,站在一边看着安平他们手忙脚乱地帮牧斐脱鞋,脱衣,盖被子。

        无意间,秦无双瞥见了牧斐的手好像受了伤,走到床边拽过来一看,果然发现牧斐白皙的手背四根指骨处,皮肉外翻,血迹未干,隐隐间还能看见袒露的白骨。

        不由得骇然一惊:“他的手怎么会这样?”

        安平他们也是满脸惶然道:“小的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儿个小官人出府前不准我们跟着,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看伤口,倒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砸了似的,因没有及时处理伤口,此时伤口已经红肿了起来。她一面吩咐安平:“准备温热水,巾帕来。”一面对蕊朱道,“回房里去取创伤药和纱布来。”

        安平,蕊朱纷纷领命出去了。

        不一会儿,安平端来一盆搭着巾帕的温热水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蕊朱也取了药和纱布立在一旁伺候着。

        秦无双正替牧斐清洗着伤口,牧斐忽然挥动着手臂,嘴里同时急切地低喊道:“不要走,不要走……”他那副模样活像是谁把他的心肝生生地从身体里挖走了一般,急得神色扭曲,双手在半空里一通乱舞。

        秦无双只好将他的手臂重新拉了回来,牧斐的手仿若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一般,反握了过来,心一下子得到皈依了似的,不再乱动了。

        “哎。”秦无双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继而反转牧斐的手背向上,轻柔地用湿绢子将血都擦干净,又开始一点点涂药,吹干之后慢条斯理地将纱布缠好,最后系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一抬头,竟发现牧斐睁着一双迷蒙的醉眼痴痴地看着她,嘴角抿着一丝傻笑。

        秦无双愕然,只以为他醒了,正要张嘴说话,却听见牧斐努着嘴,十分乖巧地说:“你喜欢我读书,那我就努力读,我会去考功名,只要你留下来。”

        “???”

        她好像并没在牧斐面前表现过她要离开的蛛丝马迹罢?牧斐为何会这样说?

        秦无双抿唇瞧着牧斐似醒非醒的,估摸着是在说胡话。可他话里的意思十分清晰明了,一时又不像胡话,尤其是他眼里的认真,弄得秦无双一时都不知道是真话还是胡话了。

        牧斐拉了拉秦无双,委屈巴巴地问了句:“好吗?”

        不知怎地,秦无双心头莫名一软,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好,我留下来。”

        牧斐一听,开心极了。

        恰值半夏熬好了醒酒汤送了过来:“小娘子,醒酒汤来了。”

        秦无双接过醒酒汤,用汤勺搅了搅,舀了一勺起来送到牧斐嘴边,牧斐还抿着嘴唇,看着她一个劲地傻笑。

        “张嘴。”

        牧斐立马乖巧地张大嘴巴:“啊……”

        秦无双被牧斐的样子逗得有些忍俊不禁,将汤勺送进嘴巴里去,牧斐立即咬住汤勺不放,秦无双无奈地喊:“松口。”

        牧斐再次乖巧地长大嘴巴:“啊……”

        如此张张闭闭,哄了大半日,终于将一碗醒酒汤喂了下去。

        秦无双放下碗,起身站了起来打算回屋去,却看见牧斐的目光时时刻刻地跟随着她,红红的丹凤眼里隐有雾气,里面闪动着明显的患得患失和即将被抛弃的委屈。

        这样的牧斐真是……

        复又坐下,将牧斐的手塞进被褥里,看着他命令道:“闭眼,睡觉。”

        牧斐抿唇一笑,立即乖巧地闭上眼睛睡下了。

        只是秦无双只要一动,他就立即睁眼,见秦无双无奈地瞪着他,他又赶紧闭上眼。

        搞得秦无双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了,直到牧斐的呼吸彻底均匀睡熟了之后,秦无双才回了屋。

        翌日,牧斐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头昏脑涨的,已经将昨日醉酒之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秦无双与萧统佑一起去看宅子的事情。一想到这里,脑壳疼的就更加厉害了,他使劲地捶打这脑门,掀被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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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斐见了她,皱着眉头问:“秦无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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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就出门了?——果然,昨儿个刚买宅子,今日便迫不及待地去会老相好去了。

        他头疼的几欲裂开,使劲捏了捏额角,伸手给芍药:“先扶我起来。”

        芍药刚要去扶,安平突然急匆匆地跑进来道:“小官人,宫里的御前内侍来传话了,正往紫竹院这边来了,小官人赶紧准备一下接见。”

        牧斐愕然抬头:“传谁的话?”

        安平摇头:“小的也不知。”

        芍药伺候牧斐迅速洗漱更了衣,刚掀起门帘,就听见院子里纷沓的脚步声。

        出了屋,牧斐见牧怀江毕恭毕敬地在一旁领着内侍走了过来。他赶紧迎了出去,拱手招呼道:“中贵人好。”

        内侍笑呵呵回礼道:“牧小公子贵安,咱家前来奉齐妃娘娘之命,特来给牧小公子传个话儿。”

        齐妃娘娘?御前内侍可是专门伺候官家的,为何会替齐妃娘娘来传话?

        牧斐来不及多想,垂首请道:“中贵人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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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敛色肃然道:“齐妃娘娘得知牧小公子在太学表现甚好, 颇得夫子们称赞, 故此齐妃娘娘特选牧小公子每旬入宫两次, 为九公主伴读。”

        闻言, 牧斐心头一突,宫里竟要他进宫去给九公主司玉琪伴读?他没听错罢?

        他一时不明白齐妃娘娘是何用意,便试探着问:“敢问中贵人, 宫中有的是才华横溢的女史陪九公主伴读, 齐妃娘娘为何会看上我一个外男去给九公主伴读?”

        他特意加重了“外男”二字, 表明自己的身份委实不应该去宫里给一个公主当伴读才对。

        内侍斜眼看着他,似笑非笑地点拨道:“牧小公子如此聪明,难道还猜不出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九公主司玉琪是二皇子的同胞妹妹,又是官家最疼爱的一位小公主, 但凡司玉琪喜欢的, 就是天上的月亮官家也会给她摘下来,何况选一个外男当伴读。但公主伴读虽多, 却多为女史, 鲜少有外男入宫伴读一说。所以, 若不是司玉琪亲自要求, 官家是不可能选择一个外男进宫当伴读的。

        可司玉琪为何要选他去当伴读?伴读伴读, 就是时常伴随着公主读书,可齐妃娘娘的意思却是只让他每旬入宫两次,听着倒不像是去伴读,倒像是陪玩的。心里本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可转念一想, 不知秦无双得知他要去给司玉琪当伴读,心里会不会有一丝的不自在?

        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便笑着应承下了。他也知道,齐妃娘娘既然派御前内侍来传话,为的就是由不得他不应。

        *

        秦无双想着牧斐昨夜醉的不轻,便早早地结了药行的事情,提前回到牧家。

        她和蕊朱甫一走进紫竹院时,头一眼便瞧见牧斐独自一人坐在堂屋的桌子旁喝着茶。

        她嘴角抿起了一丝浅笑,走进内院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临到阶下,刚想问候牧斐来着,就听见牧斐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你今儿个舍不得回来呢?”

        一听这语气,秦无双敛了色,顿在屋外:“……你什么意思?”

        牧斐百无聊赖地转动着茶杯,随口道:“没什么意思。”顿了顿,又道,“——今日宫里的御前内侍来传话,说什么齐妃娘娘听说我在太学内课业太过优异了,便指名道姓的选我入宫去给九公主做伴读。”说完,他抬眸,直直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咧嘴笑了下,“我已经应了。”

        九公主司玉琪?难怪看起来那么开心。

        然而秦无双却被他脸上的笑刺的心口一抽,面上却是一副无动于衷,只将眸垂下,掩饰住她眼底里悄然升起的失望。

        也是,他们前世原本就应该是一对儿,如今看来二人是打算要再续前缘修正果了。

        她理应成全。

        “这是好事,恭喜你。”说完,她不再去看牧斐,进了堂屋后,径直往东屋里走。

        牧斐突然站起来,扭身冲她低吼:“这难道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

        他等了半晌,等来的竟然是一句“恭喜!”

        秦无双皱眉,顿住脚步,扭头定定地瞅着牧斐,面无表情地问:“那你想听什么话?”

        牧斐狠狠地咬住后槽牙,强忍着心中怒火。

        果然,她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所以根本不会在乎他,她甚至连一句敷衍的谎话都不愿意对他说。

        秦无双见牧斐不说话,转身一掀帘子进屋了,蕊朱急急忙忙地跟着一起进去了。

        放下帘子后,她听见外面传来凳子被踢翻在地上滚动的声音,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蕊朱偷偷觑了秦无双一眼,见她进屋后就站在门内发起了呆,半晌也不动,“小娘子,累一整天了,奴婢伺候你更衣沐浴罢。”

        秦无双缓缓转过脸来,眸光发散地望着蕊朱问:“你说什么?”

        蕊朱见状,惊了一大跳,“小娘子没事罢?”

        秦无双低下头,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同时挥了下手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蕊朱本想再说两句,却见秦无双径直往里间走去了,她只好闭了嘴转身出去了。

        *

        这日,宫里来了人,请牧斐入宫伴读。

        牧斐入宫后,以为伴读之地在资善堂,那里是专门供皇子,郡王,公主,郡主上课的地方。谁知内侍直接将他带到了玉宸殿,玉宸殿是宫中藏书的地方,里面有数不尽的各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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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她一个公主,金枝玉叶的,怎么会和一帮皇子郡王们一起上课。

        牧斐也就没多想,等了一会儿见司玉琪还没来,便独自一人在殿内逛了起来,随手翻阅起了书架上的藏书。待他找到一部兵书时,一时看得入迷,没发现身后有人接近。

        司玉琪见牧斐站在书架旁垂首看书看得十分入迷,又见长眉入鬓,鼻如悬胆,薄唇精致,长身玉树,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张扬着矜贵与不羁。

        她手拿团扇,一手拧起裙裾,蹑手蹑脚地走近牧斐,见牧斐犹未察觉,便放下裙裾,整理好仪容,用团扇轻轻扑打了一下牧斐的肩。

        牧斐恍然一惊,一扭头见司玉琪近在咫尺,吓了一大跳,忙向后退了两步,将书放回书架,冲司玉琪拱手做辑道:“微臣牧斐参见公主殿下。”

        司玉琪笑看着牧斐:“免礼罢。”

        牧斐见司玉琪一直看着他笑,只觉得浑身别扭,目光便越过司玉琪向后面一看,见只有两个宫装打扮的侍女在垂首静立在门内,便问:“都快巳时了,怎不见夫子来?”

        司玉琪“噗嗤”一笑,用团扇挡住口鼻,道:“牧公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牧斐瞧着司玉琪那一副毫无男女大防的样子,心下微微一沉,干笑道:“微臣是真不明白。”

        司玉琪咯咯直笑:“都说你是风流少年,惊才绝艳,本公主瞧你就是根榆木头。”说着,她冲牧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步步逼近他道,“根本没有什么夫子,也没有什么伴读,这里只有你……与本公主,你难道还不明白本公主的用意?”

        牧斐步步避让,随即拱手就要告退:“既然如此,微臣告退。”

        司玉琪忽然绷脸喊他:“牧斐,你是真不知好歹,还是假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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