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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给死对头冲喜》-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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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钱白又来了,病状竟比上次更甚了。

        “怎会一点效果也没有?”她不由得有些纳闷,又问,“你可是按时按量在吃?”

        钱白垂眸低声道:“……恩。”

        秦无双想了想,道:“这样罢,这药就放我这里,我亲自来煎,你每日巳时来一次,申时来一次,就在我这里服药。”

        “……好。”

        一连三四日,秦无双亲自捡药煎药,钱白每日准时到,按时服药,几幅药下去之后,秦无双再诊钱白的脉,发现风寒症候已经明显好转。

        她目光微微一闪,松了手,直视着钱白的眼睛问:“你实话告诉我,之前给你的那些药,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服下?”

        钱白见瞒不过,脸一红,垂头慌乱道:“对,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再多见你两面。”

        秦无双毕竟历经了两世,怎会看不出钱白对她的心思,她叹道:“如果一个人连自己身体都不珍惜,又怎么值得别人去珍惜?”

        钱白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秦无双默了一瞬后,道:“你可知,我已与人订婚?”

        钱白抬头飞快说道:“我知道,但你还未及笄,还未与他成大礼。”

        看来钱白已经将她与牧斐之间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只是,她如今与牧斐纠缠不清着,何苦又给钱白希望。于是,正色道:“我们虽未成大礼,但我已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无论将来与否,我都只能是他的人。”

        钱白垂下眼眸,神色有些落寞:“我,我从未奢望过其他的,只是希望有机会能多见见你。”

        秦无双低头又想了半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其他的发生。不过,倘若你愿意,我们倒是可以结为义兄妹。”

        钱白听了,精神一振:“兄妹已经足矣。”他激动地说,“我,我在家中排行老二,大家都叫我二郎,若你不嫌弃,以后可以唤我白二哥。”

        秦无双抿唇一笑,喊道:“白二哥。”

        随后二人谈起了心,说着说着秦无双便聊起了经商,恰巧钱白也精通商道,与秦无双交流起商道来,一发投契。

        此后,钱白隔三差五地来正店看秦无双,直到一个月后,钱白说他家中有事,必须回去,特来告辞。

        秦无双本欲做东治一席践行宴,钱白却说家中急事仓促,耽搁不得,秦无双只得作罢。

        光阴如梭,转眼到了年底。

        这几个月里,秦无双的药行终于把口碑重新立了回来,生意这才算是真正有了起色。

        她见时机已成熟,便暗中找了牙行,在药行生意最好的时候,趁机脱手,高价卖掉了八间药铺,只留下朱雀门正店,东西水门,马行街,潘家楼五家铺子。

        之所以要在生意正好时卖掉大部分店铺,一则是因为贪多嚼不烂,这半年来,秦无双虽在药行里立了些威信,但终是铺多人杂管不过来,不如趁着行情好的时候,高价卖出来换些现钱在手里踏实。留下的几间,也都是些底况熟悉,距离相近的铺子,方便她管理。

        其实秦无双心里还有另一份打算,近来,药行的生意越来越难做,竞争大不说,药材的收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卖掉一部分秦家药行,积累资本,其实是为了找机会改投其他产业,至于什么产业她暂时还没想好。

        恰值宫里采办提前来店里催促,进贡的保胎丸该准备起来了。

        秦家的保胎药里有一味阿胶的药材,向来只从东阿那边采购,恰巧东阿那边的驴们病死了一大批。

        秦无双便以今年东阿的驴得了瘟疫,死伤不少,导致阿胶产量下降,存下来的货也不如往年的优,多少会影响到保胎丸的效用为由,表示秦家药行已无能力再向皇室进贡上乘的保胎丸。

        又表示愿将秦家药行祖传的保胎药秘方进贡给内廷,可由内廷自行采购上等原材料进行调配制作保胎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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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秦家药行无需再向内廷上贡保胎药。毕竟是皇商的买卖,秦家药行不想做,有的是人挤破了脑袋想做,内廷自然也不愁下家。

        此事就这样翻篇接过了,——而秦无双也彻底松了一大口气,她总算切断了秦家药行与皇室的联系。

        将近年关时,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传言官家病了,且病的不轻,连床都下不了,朝政都是由薛丞相与金枢密使共同协理的。因官家未立储君,大臣们便天天跪在官家的寝殿外,请求官家早立太子,以保江山稳固。

        一时间,整个皇宫内外人心惶惶的,整个汴都城里更是一派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平静。

        时常,薛静姝来找秦无双聊天,暗地里向她展示司昭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并告诉她祖父已经决定,帮扶三皇子夺嫡。

        薛静姝告诉她,说官家寝殿外的那些大臣们,日日向官家奏请立太子,有人奏请立二皇子,有人奏请立五皇子,七皇子,就是没人奏请立三皇子。那些人都觉得三皇子无娘家势力,恐难上位,却不知道三皇子早已暗中找好了大靠山。

        薛静姝还告诉她,所有皇子都卯足了劲儿在寝殿前逼宫,只有三皇子在四处求医问药,找名医替官家看病,又亲自去周边寺院,诚心跪拜上山,替官家祈福。

        这些事情最后自然会通过丞相之口,全部落到了病床上官家的耳朵里。

        夺嫡高下,已见分晓。

        按照前世的轨迹,用不着多久,司昭就会登临大统,到时候,皇室内部将会进行一场大的血腥清洗。

        而这一切却影响不到身在安乐窝的牧斐,自打牧斐能从倪氏那里得了钱之后,他便一如既往的吃喝玩乐,不知人间愁苦。

        此事牧老太君得知后,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心里清楚,倪氏用的是自己的份例与嫁妆,所以每次给的并不多,牧斐虽吃喝玩乐照旧,但到底比从前收敛了许多。

        有些事情老太君也知道,急不来的。

        只是,老太君不急,有人却急了。

        这日,太后命心腹太监江大监带来了一道口谕,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临安文坛泰斗石远山老先生。

        口谕上说,石老先生会作为新来的夫子,亲自来府上对牧斐传文授道三个月,特命秦无双每日督促,学则奖之,顽则罚之。

        牧斐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傻了。

        牧老太君却是喜出望外,送走了江大监后,安置好了石远山老先生,赶紧嘱咐了秦无双最近将药铺里的生意稍稍放一放,在家里陪着牧斐念书。

        恰好秦无双卖了大半店铺,心头重石总算落了地,加上正店由她师父看着,她倒是可以闲下来一阵子,正好可以着手督促牧斐读书。

        牧老太君心知秦无双毕竟是小辈,不好说倪氏,便把倪氏叫来训斥了一番,不准她再给钱牧斐,倪氏只得诺诺应下了;又把府里的下人们都警告了一番,再有谁唆使小官爷出去玩的,直接打了板子撵出去;吩咐守门的小厮们三个月之内不准放牧斐出门去。

        看来这回,牧老太君是铁了心的要逼牧斐读书做学问。

        从前,府里若是来了夫子,牧斐便会想尽法子戏弄一番,譬如将夫子正在喝的茶水悄悄换成墨水;或在夫子的书里夹上几张【创建和谐家园】图;又或是在夫子暂歇的床上塞个风情万种的小美人等等,就一定将夫子们气走。

        但这回他却蔫了,毕竟是太后娘娘亲自选送而来的夫子,太后娘娘这摆明了是要过问他学问上的事情,他自然不敢再向从前那般戏弄老夫子,将其吓走了事。纵使他心里百般不愿意,也不敢违抗太后娘娘的懿旨。

        石老夫子入府之后,便立下规定,上课时间为每日卯正起,巳正休,学三日,休一日,至三月后止。

        时值寒冬腊月,朔风凛凛,每日早晚,呵气成霜,冷得人恨不得缩在被窝里头永远不出来,牧斐哪里肯早起。

        卯时二刻,床上的牧斐睡意正浓,恍恍惚惚间,听见有人在耳边小声喊他,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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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喜一手拧着锣,一手抓着锤,正瑟缩不安地站在床边,冲他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强笑来。

        “安喜?!!”牧斐看着安喜,不知道什么状况。

        安喜哆哆嗦嗦道:“小小小官爷,该,该该起床上课了。”

        牧斐终于回过神来,拍床怒叱道:“混账羔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这般吓唬爷?”

        安喜吓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喊道:“小官爷饶命啊,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

        牧斐梗着脖子喝道:“听的谁的命令?”

        “我的。”安喜没敢做声,有道声音从他背后传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男二出来。

      本文的大Boss应该被你们猜出来了。

      司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想四阿哥雍正,只要他想要的,真得很难逃脱。这一世,大家倒是可以猜猜薛静姝的孩子保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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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斐闻声抬头一看, 只见秦无双穿戴着一身雪帽风裘, 不知何时坐在了他房里的椅子上, 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登时唬了一大跳, 忙扯起被子挡在胸前,结结巴巴问:“你,你, 你大清早的, 来, 来我房里作什么?”

        秦无双心平气和地提醒道:“卯初了,我特来督促小官人起床更衣,准时上课去。”

        牧斐一听,翻了个白眼, 没好气道:“小爷我还没睡好, 不去!”说完,蒙着被子往后猛地一躺, 又翻了身背对着秦无双, 继续睡了。

        秦无双见状, 冲站在门内听命的安明递了个眼色。

        安明会意, 一咬牙, 走到窗边,将窗子打了起来支好。

        登时,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冻得安明浑身一哆嗦,他忙低着头退到一边。

        不多时, 牧斐暴躁地掀开被子,大声吼道:“混账!谁开的窗?想冻死爷不成!”

        安明同安喜一样,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只管央求道:“小官人,小的求您赶紧起床罢。”

        牧斐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安喜与安明的脑袋,恶狠狠地点道:“好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敢叛爷,爷现在就去回了祖母,把你们全都撵出去。”

        安明苦着脸道:“爷还是消消气罢,老太君说了,咱紫竹院里所有的下人如今都归秦小娘子管束,小的们不敢不听啊。”

        牧斐转眸,下死眼地钉着秦无双,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秦无双!”

        秦无双不疾不徐道:“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如果还没有穿戴整齐,那我就亲自动手替你穿。”说完,一脸淡定的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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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秦无双要亲自替他穿衣,忍不住又打了个冷噤,忙猴儿似的跳下床,呵斥安明放下窗子,唤丫头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穿了一身厚衣裳,总算赶在卯正前出来。

        卯正时分,天色尚黑,安平,安喜二人在前面举着气死风照路,秦无双与牧斐肩并肩而行,朝着岚室方向走去。

        一路上,牧斐哈欠连连,满脸怨色,不停地拿眼斜视秦无双,表达自己的不满。

        秦无双目视前方,视若无睹。

        二人到了岚室,石老夫子早已等候在屋里,二人向老夫人问了好,便各自归了座。

        因秦无双是女眷,仅为督促,便在牧斐书案的后侧,放了一扇高山流水纱屏风,其后安置了一套桌椅,供她旁听。

        石老夫子做了自我介绍,又侃侃而谈了他的授课理念,这才开始正式讲课。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于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秦无双在纱屏后面,瞧见牧斐单手撑着脸,下巴一点一点的,显然早已听得昏昏欲睡。

        果然,石老夫子放下书,向牧斐问道:“牧小公子,方才老夫所讲的,你都记住了吗?”

        “啊?”牧斐陡然惊醒,一时云里雾里,直到对上石老夫子询问的眼神,他才回过神来,忙摇头道,“没有。”

        石老夫子面上无怒,和气地说道:“那老夫再讲一遍,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一章讲完,石老夫子又向牧斐问道:“牧小公子,你来说一下,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后面所讲为何?”

        “欲治其国者……”牧斐顿住,想了想,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老师,学生愚笨,不知后面所讲为何?”

        石老夫子微微蹙眉,又问:“那这一章,你记住了什么?”

        牧斐越发嬉皮笑脸了起来,耸肩摊手道:“学生什么都没记住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牧斐这是故意在与石老夫子作对。

        石老夫子一时愣住了,竟无言以对。

        秦无双便在后面慢悠悠地说道:“一问三不知,罚抄本章内容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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