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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给偏执男配献个吻》-第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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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忙道:“奴才就是胡思乱想,突然想起家里婆娘了,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没等他说完,申屠川已经大步朝外追去。

        季听身体不舒服,走得有些慢了,到了大门口时看到外面的牧与之,当即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不止牧哥哥,还有我!”扶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季听后笑眯眯道,“殿下快上车,仔细冻着了。”

        “你们俩都来了啊,那褚宴来了吗?”季听失笑。

        刚问完,耳边就传来酷酷的声音:“自然是来了,否则就牧与之跟扶云能做什么?还不够丞相府一个打揍的。”

        “哟,合着这是全员到齐,茵茵还在咱家吧,刚好回去一起吃团圆饭。”季听心情不错。

        她刚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申屠川顶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冲了出来,死死盯着季听问:“谁的?”

        “……”啥玩意?

        “我问你是谁的?!”

        申屠川声音抬高的瞬间,褚宴和张盛挡在了季听身前,随时要跟他动武的样子。

        申屠川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眸通红的盯着季听,仿佛他眼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季听怔怔的和他对视,突然觉得事情好像跟自己想得不太一样。

        他这个表情,哪像只将她当成恩人的样子。

        “天寒,殿下先回马车里暖暖吧,申屠大人有什么话只跟牧某说便好,”一片紧绷的安静,牧与之含笑开口,“褚宴张盛,你们也都进去。”

        褚宴和张盛对视一眼,当即护送季听一同上了马车,大门前瞬间只剩下申屠川和牧与之两个人。

        “我说过的吧,让你照顾好她,我迟早会带她走,”申屠川声音微颤,“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牧与之轻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了申屠川脸上。申屠川的脸猛地一偏,再回过头来看牧与之时,嘴角已经破裂出血。

        “不是跟你说了,从公主府离开之后,不要再来招惹殿下,”牧与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要做的事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是失败了,难道是想殿下跟你一块去死?”

        申屠川眼底似有万年沉冰:“我不会连累殿下。”

        “那就像过去年一样,安分点。”牧与之说完转身要走。

        “孩子是谁的?”申屠川哑声问。

        牧与之顿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申屠大人如今的身份,似乎没有过问的资格。”

        这便是承认了?申屠川眼底冰冷一片:“这个资格,要不了多久申屠川就会有,还请牧公子做好准备,待我以江山为聘,娶公主殿下过门。”

      第52章

        马车行驶在上过冻的路上,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马车内十分安静,季听垂眸似乎在想事情,牧与之难得没了笑意,一脸冷凝的坐着,唯有张盛和扶云不知所措,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

        半晌,季听突然击了一下掌,恍然大悟道:“申屠川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以为我怀孕了是吗?!”

        “你才反应过来?”牧与之扫了她一眼,“看来殿下是过年吃得太好,整个人都圆了一圈,申屠大人才会有这种疑惑。”

        “……我才不胖,他会这么误会,估计是因为刚才我在他府上吐了两回。”季听说完又有些无语,直男的脑洞可真够大的,她不过是干呕几下,就脑补出怀孕的事来了。

        扶云一听季听吐了,急忙问道:“殿下可是不舒服?”

        “嗯,有一点吧。”季听脑子里还想在别的事,因此有些敷衍。

        扶云皱眉:“都吐了,怎么会是只有一点,待会儿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

        “我吐完舒服多了,先等等吧,若是明日还不舒服,那时候再叫大夫过来。”季听打了个哈欠,一时间有些疲累。

        扶云还想说什么,被牧与之一个眼神制止了,只好安静下来不说话了。一行人一路无言到家,下了马车后,季听叫扶云带着张盛走了,自己却站在原地看着牧与之。

        “殿下有什么想问的?”牧与之似乎早有预料。

        季听脸上的笑浅了一分:“上次你从宫里拿回来的糕点,是申屠川给你的吧?”那东西既然总共就两盘,牧与之应该是拿不到的,只是她当时也想不到还能有谁来送,便觉得是皇帝赐给牧与之的。

        “是。”牧与之坦然回答。

        季听扬眉:“这些年你们一直有联系?”

        “倒算不上联系,只是私下见过几回。”牧与之含笑。

        季听沉默一瞬:“家里还有什么是他给的?”

        “殿下前段时间做衣裳的蜀锦,这两日送给张盛未婚妻的发钗,院子里那座红珊瑚,还有后园栽种的牡丹……”

        “……你就说这家里还有几样不是他给的吧?”季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干脆打断了他的话。

        牧与之想了想,微微摇头:“太多了,一时间有些区分不了。”

        听半是无奈半是无语的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半晌,她有些涩涩道:“往日家里添置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我以为都是你买来的,也没有想过会是他给的。”

        “那倒没有,殿下难道不觉得,有许多东西选得都不太符合公主府的喜好吗?”牧与之轻笑,“申屠大人送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像他送您的那箱披风一样,都被束之高阁了。”

        季听愣了一下:“你是说……”

        “除了他,与之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送殿下披风。”牧与之温柔道。

        季听迟钝的看着他,突然想到那些披风粗糙的针脚,还有前些日子在申屠川指上看到的点点伤痕……之前还觉得他怎么会受这么奇怪的伤,现在突然觉得,那些披风似乎是他做的。

        “殿下?”

        季听回神,别开脸淡淡道:“就算他要送,你也不该收人这么多昂贵的东西。”申屠川不是会贪墨的人,恐怕他所赠之物,除了御赐便是用俸禄买的。

        “如今皇上对公主府多加苛责,商行也被压迫得不如往常,若有人愿意为公主府出份力,与之自然不好拒绝。”牧与之垂眸笑道。

        “所以你就收了申屠川的东西?”季听看向他。

        牧与之沉默一瞬,无奈的笑笑:“殿下觉得与之是那种人?”

        “那为何要收?还瞒着我去收?”季听对他的答案还挺介意。

        牧与之垂眸:“一来是不想与他彻底闹翻,二来是收了他的东西,也算是安一下他的心,免得他哪日实在忍受不了了,跑来找殿下的好。”

        季听突然无话可说了,所以牧与之也知道,申屠川这些年一直还心悦她,只有她蠢得要命,这么长时间以来从不相信这件事。

        她眼眸微微颤动:“我不懂,既然他还这么喜欢我,为何这几年要故意无视我?”

        “因为他除了殿下,还有别的不可割舍的事,”牧与之神色淡淡,“若是跟殿下太近,皇上会防备他不说,殿下也会跟着危险。”

        季听顿了一下,眉头拧紧了:“什么意思?他想做什么?”

        牧与之沉默许久,突然笑了出来:“无非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

        “他如今难道不是已经做到了?”

        牧与之噙着笑颔首:“算是吧,所以殿下日后见着他躲着点,申屠大人走到如今这一步不容易,千万不要阻碍了他。”

        “……我自然不会。”说得好像她是绊脚石一样,季听沉默一瞬,气哼哼的转身回房了。

        牧与之独自站在庭院,半晌看向角落:“人都走了,还偷听?”

        “我若是不想你发现,你便不可能发现。”褚宴抱着刀从角落里酷酷的走过来。

        牧与之嗤了一声:“褚少爷武功高强,牧某自然不及你。”

        “别废话,我问你,申屠川到底想做什么?”褚宴冷着脸问。

        牧与之扫他一眼:“我说了,位极人臣,一人之下。”

        “他要做谁的臣?”褚宴不比季听,自然不被他糊弄。

        牧与之垂眸掩下笑意:“你心里清楚。”

        “你便任由他这么做?若是失败了怎么办?”褚宴有些恼火。

        牧与之平静的看向他:“他与我公主府年多前便已经决裂,若是失败了,关公主府什么事?”

        “话不是这么说……认识这么多年,我倒是不知道你是如此胆大之人,竟然连最基本的忠君爱国之道都不懂了。”褚宴心有些别扭。

        牧与之脸色不变:“皇上和殿下,若要你选其一,你会选谁?”

        褚宴一愣,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这、这有什么可选的,我忠心殿下,但不代表一定要去推翻皇上吧?!”

        “若是一定要呢?”牧与之轻嗤一声,“如今皇上将公主府打压至如斯地步,却还不善罢甘休,说明不管公主如何卸权,他对公主都不会信任,而一个不被君王信任的人,随时都如履薄冰,哪日出格一分,便是万劫不复,你忍心殿下如此?”

        “……”

        “不说话了?”牧与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褚宴,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效忠谁的?”

        “自然是公主殿下!”不管是他也好,还是牧与之扶云也罢,都是当初被公主救了命又给了家的人,他可以为了公主做一切事。

        “那便好了,还有什么可纠结的,此事无论如何殿下都不亏,不成,便维持现状,成了,殿下便是世间最尊贵的人,再无人敢给她气受,难道这还不够吗?”牧与之平静的看着他。

        褚宴定定的看着他,许久之后缓声问:“你怎么确定,申屠川是要扶殿下上位,而非自己做皇帝?”

        “他自己做皇帝?”牧与之嗤笑一声,“且不说他孤家寡人一个,纵然能笼络住天下臣,也无法叫武将低头,就说他对殿下的感情,你真当这年我什么都没做吗?”

        这些年他早就一遍又一遍确认,申屠川是真心喜欢公主,哪怕公主身边有许多男人,哪怕公主未曾对他动心,可只要公主一声令下,别说这江山,就算是要申屠川的命,申屠川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出来。

        褚宴怔了一瞬,眉头皱了起来:“我怎么觉得,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若申屠川成功了,殿下便是最大的受利者,若是失败,殿下也没有丝毫损失,从头到尾只有申屠川一个人在承担风险。

        “地不地道,得他本人说才行,你我就别替他觉得了。”牧与之笑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别院走去。

        这边季听回到卧房,满脑子都是今日出了丞相府大门后,申屠川冲过来时眼睛通红的模样。她在床上翻来滚去,觉得今夜就别想睡了,可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开始犯恶心,扑在床边呕了一声。

        虽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可趴了半天还是眼睛都泪汪汪的了,她爬起来喝点水,把恶心感压下去,脸色苍白的回到床上,转眼就睡熟了。

        本来以为晚上干呕几次就好了,结果第二天一早症状有增无减,吃点东西就吐,脸色更加不好了。

        被突发急病折磨的季听,暂时忘了申屠川,瘫在床上等着褚宴叫大夫过来。扶云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她,犹豫了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季听虚弱的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就直说。”

        “……殿下,您不会是真的怀了吧?我看厨房的嫂子,怀孕时跟你这一模一样。”扶云担心又期待,担心季听的身体,期待有一个小公主出来。

        季听幽幽看他一眼,咬牙道:“老子就有过一个男人,就是申屠川,上哪怀个孩子去?”

        “这就对了!”扶云惊叫一声,“殿下,孩子肯定是他的!”

        “我跟他就年前一次,要怀也不是现在怀……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季听又饿又虚又犯恶心,现在不想应付他。

        扶云见她生气了,讨好的笑笑就往外磨蹭,刚走出门口就把脑袋伸回来了:“殿下,其、其实哪吒就是怀了……”

        “滚!”

        “好……”

        把扶云撵走后,季听双眼无神的瘫在床上,没多久大夫就来了,诊断完之后,大夫捋着胡子道:“殿下,日后千万别再贪吃。”

        季听:“……”

        其他人:“……”

        “我给殿下开些养胃的药,调节个几日便好了,只是没好全之前,尽量多吃些粥一类的,不要再大鱼大肉。”大夫说着就往外走。

        季听一脸生无可恋,只觉得自己这病未免太丢人了点。别管丢不丢人,既然病了就得好好调养,只是喝了几服药刚好一些,她就要入宫参加宫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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