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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也对,本就是不认识的,从第一次相见她要把自己纳入公主府开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见了不到十次,还包括前几日隔着窗户相见那次。
“至于外界传言,本宫被你拒了之后便找了个替代品一事,更是子虚乌有了,与之和申屠公子全然不像,公子介意了这么多年,本宫总算可以告知你了。”季听含笑看他,仿佛自己跟牧与之很熟一样。
她从穿越就决定这次不再跟男配有任何感情线,所以一早就想好了要跟他讲清楚,免得最后再生出什么事端。
申屠川沉默不语,似在揣测她的真实想法。
季听才不管他那些小九九,觉得时差不多了,便重新问了一次“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随本宫回公主府”
申屠川沉默许久,最终缓缓道“恕草民难以从命。”
“为何该解释的本宫难道不都解释了”季听挑眉。
申屠川看向她“既然殿下对草民没有半分情谊,如今兵权也已经上交,为何要对草民说这些话若公主不说,草民必定会拒绝公主,届时公主不仅不会被皇上疑心,还不用带草民走,岂不是更好”
因为要拯救你的后半生啊你个垃圾。
“明知这些话属实大逆不道,若草民有心脱离风月楼又不愿跟公主走,只需将公主方才说的那些告知皇上,便可换得自由,可公主还是说了,公主不觉得此事有些说不过去”
“”这人是不是有病都说了不喜欢他了,怎么还这么多话。
“我若是心悦你,你便不跟我走了”季听气得连自称本宫都忘了。
申屠川神色淡淡“既然殿下已经否定,草民自然不敢自作多情。”
“既然如此,为何不跟本宫走”车轱辘话说到最后,季听表示自己真的累了。
申屠川嘲讽的垂眸“屈身风月楼,是皇上御命,草民不得不从,可做殿下的男宠不是,人行于世非形势所逼却做下乘之选,此非申屠家子弟的风范,也非申屠川本人所愿。”
“你思虑得倒是周全,”季听冷笑一声,“既然申屠公子不愿,那本宫也不强求,只是这风月楼可不是好待的地方,还请申屠公子万事小心。”
“多谢殿下关心。”
季听嗤道“可惜本宫向来我行我素,你的意见根本不重要,本宫既然决定要保你,那便是保定了。本宫今晚歇在这里,你去外间歇息吧。”
季听说完,申屠川依然不动,她忍无可忍的下床,嘀嘀咕咕往外走“你不去,本宫去总可以了吧,什么人呐真是”
她的身影隐入外间,声音却还断续传来,直到一声重物落在软榻上的响声传来,这才算安静下来。
申屠川发带微松,一缕发丝垂了下来,遮住了他半边脸,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一夜无话。
季听在外间软榻上睡了一宿,醒来时腰酸背痛的,还没起床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争吵声,再一听是扶云在跟小厮争辩。
“我家主子在里面,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是不是要对公主殿下欲行不轨”
“小少爷,您就饶了奴才吧,殿下还在歇息呢。”
“本少爷就要进去,你给我让开。”
季听“”这大清早的还真有活力。
眼看外面要动了,季听咳了一声“扶云来了”
“殿下”扶云听到她的声音,当即把小厮推到一边,推开门直接进来了。小厮阻挡不及,只能跟季听告了罪,在外面把门重新关上。
扶云进屋后看到季听在外间软榻上坐着,一看就是刚睡醒,登时就炸了“殿下昨晚是在这里睡的”
“不是,我醒得早,出来坐会儿。”季听聪明的否认了。
扶云更炸“申屠川呢就让您这么出来了”
“那不然呢”季听一脸无辜。
扶云气结“自然是要他伺候您洗漱更衣,对了他人呢不会还在睡吧”
“草民已经醒了,不知扶云公子有何指教”申屠川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他衣衫完整,头发也已经束好,跟凌乱的季听比起来,不知道要整洁多少。
季听以为扶云又该炸了,正考虑要不要拉住他时,就看到扶云像受到威胁的小猫一样跑到自己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威胁“别以为伺候公主一夜你就能上位了,有本少爷一日,你就休息踏进公主府”
“”就这样这孩子的两幅面孔运用得更加厉害了啊。季听哭笑不得的揉揉他的脑袋,“庙会好玩吗”
“可好玩了,我给殿下买了好多东西,都在马车里放着,等回去的时候给殿下看。”扶云邀功一般开口。
季听笑笑,看着他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忍不住捏了一下。嗯,感不错。
扶云最是喜欢和她这样亲近,此刻笑得眼睛弯弯的,还不忘抽空挑衅的看申屠川一眼。
申屠川面色平静“若公主殿下无事,草民便告退了。”
季听还没开口,扶云就冷哼一声“谁准你走了,给殿下更衣”
申屠川清冷的看向他“草民没有学过,恐怕会弄疼公主。”
“那你下去吧,笨笨脚的本少爷看不上”扶云果断改了主意。
季听“”这孩子是真的怂。
申屠川离开后,季听终于忍不住拎扶云耳朵了“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今日这么怂”
“那不是褚宴不在么,我打不过他。”扶云非常实诚的捂住耳朵。
季听好笑的看他一眼“叫个人进来,伺候我沐浴更衣。”
“好”扶云说完,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季听挑眉“想问什么”
“殿下,你昨日跟他”
“什么都没发生,”季听打断他的话,“我不是告诉你了,早就不喜欢他了。”
“那就好,我家殿下这么好,干嘛老在一棵树上吊死。”扶云高兴起来,并未追究季听话里的真伪,虽说他经常怀疑殿下说一套做一套,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非常相信她的。
季听就看着他兴高采烈的出去了,不免为他的智商担心秒,就他这样的,也就是公主府能护住了,否则天真又跋扈,不等长大就被人整死了。
风月楼的丫鬟做事没有公主府的利落,但也算训练有素,很快就往屋子里送了水来,季听泡了个花瓣浴,总算身心舒坦起来。
等更完衣梳好发髻,已经是日上竿的时候了,季听一边梳妆,一边接受扶云的投喂,算是把早餐应付过去了。
“还有最后一口,吃完再涂口脂。”扶云说着,把糕点送到了她口。
季听配合的吃完,顺便打了个饱嗝,扶云似乎觉得好玩,嗤嗤的笑了起来。季听斜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老鸨便花枝招展的进来了。
“给公主殿下请安。”她俯下身段。
季听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雍容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一群丫鬟鱼贯而出,扶云看她一眼,也正经行了个礼出去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季听和老鸨两个人。
老鸨还做着行礼的姿态,季听迟迟不叫她起来,此刻已经开始摇摇晃晃要摔倒了。
季听平静的看着她,直到她脸被憋得发红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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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打量她一眼,淡淡道“申屠川在你这里几日,似乎并没有吃什么苦,该说谢谢的。”
“公主言重了,草民哪当得起公主这一声谢。”老鸨急忙笑开了花。
季听慵懒的看她一眼“是你该道谢,若是他受一丁点苦,本宫或许就要血洗风月楼了。”
“”
老鸨的脸色成功的变了,普通一声跪到地上,瑟瑟发抖的开口“草、草民不敢,申屠公子是皇上送来的人,草民自当竭尽全力好生伺候,万万不敢叫他受苦。”
还没怎么样呢,拿皇上压她季听勾起唇角,刚涂过口脂的唇红得似血“皇上前几日便已经允了本宫,可以把申屠川带走,只是他还在与本宫别扭,暂时不肯跟本宫离开,此事你还不知道”
“草民不知。”老鸨汗如雨下,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刚才的话。
“也是,本宫与皇上亲姐弟之间的私话,又如何会让你知晓,你只需记得,申屠川是本宫的人,昨夜不知也就罢了,若是今后再敢拿他做抓钱的引子”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季听轻笑一声,起身走到老鸨面前,看着她颤抖的背影丢下一个鼓囊囊的荷包,接着缓缓开口“你好生伺候,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这是昨夜本该给够的银钱,你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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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直接越过了她“拿着吧,里面还有一万两银票,算是这几日申屠川在你这里的用度,在本宫来接他之前,最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是草民遵命。”
季听威胁完人,神清气爽的出去了,走在走廊里时注意到楼下的扶云,笑着朝他招了招“别玩了,咱们回家。”
“殿下”扶云正玩弹珠呢,看到她也高兴挥了挥,好像八百年没见到她了一样。
就在二人傻子一样对着笑时,二楼走廊的拐角处,申屠川一脸平静的盯着季听的脸,看着她脸上单纯过头的笑,眼神不自觉的暗了下来。
白日的街市也十分有,虽然说了要回家,但在马车经过闹市时,季听和扶云对视一眼,可耻的心动了。
于是俩人又去溜达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家赶,而此时已经是晌午时分。
“回去吃点东西睡一觉,下午咱们还去园子里钓鱼吧。”扶云提议。
季听点了点头“都随你。”她现在兵权一卸,直接等于退休了,加上男配那边暂时不用自己操心,她也算能舒坦的跟扶云玩几天了。
扶云兴致勃勃,想了想又说哪哪的花开得不错,想去看,季听也应了下来,于是他更加高兴的提各种要求,季听尽数答应了。
就在主仆二人尽欢的时候,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了。扶云意犹未尽的闭上嘴,和之前一样先季听一步跳下马车,季听也猫着腰把伸了出去,结果没等到他扶自己不说,下一秒他又跳回马车上了。
季听“”
“牧、牧哥哥在外面”扶云一脸惊恐。
季听沉默一瞬“他在外面怎么了,你怕成这样”话说她还没见过这个牧与之,刚好这会儿见一见。
“牧哥哥最讨厌申屠川,若是让他知道咱们去了风月楼不对,他平时很少出别院,这会儿却在外面等着,肯定是已经知道了,殿下,咱们私奔吧。”扶云宛若一只惊弓的大鸟。
季听“私奔不是这么用的,下去吧,有本宫在呢,他还能打你不成”
“”扶云一脸你一点用都没有他肯定会打我不仅会打我你也别想好的表情。
季听被他看得莫名心虚了。
“二位怎么还不下来,等着在马车上长蘑菇”马车外传来温尔雅的声音。
扶云一脸绝望的闭上眼睛,死死的抓住季听的袖子。季听安抚的拍拍他的脑袋,伸出染了蔻丹的撩开车帘,另一只扶着门框准备下去,却看到一只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
季听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接着一个长相温尔雅的男子映入眼帘。
他相貌不算英俊至极,但眉眼温和身材周正,浑身上下泛着谦和温煦的气场,叫人一看仿佛有春风入怀心旷神怡之感这么温柔的长相,跟申屠川那狗男人哪里像了
“与之”季听眨了一下眼睛。
牧与之轻笑“公主当心些,莫要踩了裙子跌倒。”
“好。”太温柔了嘤嘤嘤,当真是体贴好男人,季听在小说世界穿久了,不知道已经多久没遇到这种正常男人了,当即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