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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纷纷落进你心里》-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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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衣物上还有些未化透的冰粒子,应该是被一桶冰水倒头下来,然后又泼了汽油,还发生了肢体打架。

        余琅易穿着黑色的收腿裤,裤脚窄而上宽,看着更像个冷酷的社会人。

        唐鹭哪里能挪得动他,吃力地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他腿真粗,不是那种粗,而是基于他颀长的身高和健硬的肌肉,整体还是健瘦的。唐鹭看得微微脸红,然后褪到膝盖下,膝盖果然破损了皮,血淋漓的。唐鹭也不确定是否打坏了,还是说被蹭到了血,她轻轻地覆手上去试探,在想要不拿盆水过来擦拭干净。

        那白皙手指触碰的感觉冰凉舒润,让余琅易睁开眼来,却看到这姑娘竟然把自己裤子扯了,在一幕不错地盯着看。

        余琅易瞬间的无言,喑哑嗓子问:“我说,你在瞅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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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社会人+涉世未深的小妹,感觉设定很棒,只恨jj不能【创建和谐家园】】

        【老必了,是指老好了的意思,放在这不恰当啊,感觉出来作者对东北话的理解还不是很清楚啊】

        【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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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5章

        ◎给你煮点米汤喝,暖和一下身体。◎

        05

        唐鹭本来在打量着余琅易膝盖,听得他这般沉声一问,凛了一下抬起头来。这便看到了他腰下的一大包,脸顿时胀红了。

        “我刚才推你没醒,看你满条裤子沾血,想看膝盖有没伤坏了,要不要打120。”

        蠢得一批,男人裤子是随便扒的?他想到她这几天有了手机后就不停闪烁的屏幕,没啥好气,有人了不知道保持界限。

        余琅易清隽脸庞几分苍白,勾唇轻哂:“花说柳串的,当你趁火打劫,惦记我家老二。”支着手肘坐起身,勾住皮带往上扯:“小伤一点,扛得住,没到120的份。”

        说完跌撞地往卫生间走。

        他虽受了伤,一身狼藉,肩头还有钢管砸下的痕迹,然而宽肩孔武,笔直高挺,却没有半分蛮恶之气。也许在外面工作时有,但唐鹭与他同生活在屋檐下,回来后的他却没有。

        唐鹭不免问:“余琅易,你是不是当过兵呢?”

        余琅易走近门旁:“没当,特种集训一年,练得也差不多。”

        是在国外的时候,这属于个人私事了。两人第一次提及私事,平素都是谁也不打听谁的。意识到这一点,便都住了口。

        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淅淅沥沥,他举着一只手洗澡,冲完澡出来,整个人气场清爽了许多。但还是些微踉跄,已经在里头包扎好了伤口,看他专业的绷带绑法,好像确是特种训练过的。

        余琅易坐在床沿,眼睛盯着手指看了看,少许茫然的顿愕,而后嘴角上翘,没说话。

        唐鹭看得发怵,她特别害怕人受伤的样子,唐鹭就说:“你躺下休息,我给你煮点米汤喝,暖和一下身体。”

        她把米放进电饭锅,加了够量的水。

        用她奶奶的话说,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来一碗清汤米粥就能好很多。唐鹭自己也试过,她发烧发冷虚弱时,煮一碗稀稀的米粥,趁热喝完裹被子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大半。

        又把卫生间里余琅易脱下的衣物放进洗衣池泡,再拖干净地板。前后忙了快一个小时,把粥盛出来端去余琅易的床头,却发现他剑眉冷竖,正咬着牙关在打颤。

        他长得真是很英俊,短寸丰额,鼻梁窄挺,人中清晰。平素的冷漠因为此刻虚弱,而显出几分少年感的脆弱。唐鹭试了一下他的手,才发现全身冰凉,连忙去覆他的额头,额头竟然也是冰冰凉的。

        “翟歆,我是琅易啊,琅易……”

        “是你琅哥……”模模糊糊地似喊着什么名字。

        他生病了。这种伤口再加冰水泼倒,很容易破伤风之类。

        因为受伤,刚才淋完浴头发也没吹。

        “余琅易?”唐鹭轻声唤他。

        看他这样,竟然有点心疼。抽回手,想端起碗喂他喝点粥。

        结果手却被余琅易反攥住了。

        “别走,抱抱我,我冷。”余琅易氤氲模糊地祈求道。忽而长臂伸出来兜住她,把她往床上拱。他的手臂气力大,唐鹭一下子就拢到了他怀里,但他怀里实在太凉了,隔着肤表透出的那种冷。

        他周正的脸骨贴着唐鹭额头,脖颈上喉结清晰硬朗,清凉四溢。唐鹭怕他出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余琅易像得了慰藉,愈发将她兜紧,就那样睡了过去,只听见心口咚咚地响。

        唐鹭拘在他怀里,竟有种说不出的静怡,不知不觉把柔软的头发贴近他心口,淡淡地散发着馨香。他胳膊硬朗,皮肤却不糙,碰上去扎实而充满荷尔蒙的阳刚。

        一觉睡到凌晨五点,怀里却逐渐热烫起来,唐鹭被烫醒,余琅易转为发烧了。

        她轻轻挣了挣,想起来倒杯水拿颗药。

        余琅易睁开朦胧的眼眸,却自己端过床头晾凉的米粥喝了大半碗,然后没让唐鹭动,又俯身下来抱住她。

        她的脸蛋睡得粉扑扑的,肌肤也丝滑柔顺,余琅易下巴抵住她不过两分钟,薄唇就向她罩下来了。

        那丰泽的唇瓣贴上唐鹭,带着炽烫的热烈,唐鹭一下子炸开来。

        余琅易半睁眼问:“想来吗?想不想要?”他的气息吞吐也带着蛊惑的烫,健硬的手臂拢住她,半醒半昏中带着肆意的邪气,像仗着此时放纵身心。

        唐鹭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否清醒,平日里他太冷淡了,习惯颔首看人的丹凤眼里,透出的都是冷傲睥睨。他好像并不看好自己,此刻却这样与她亲近相拥,他是否知道她在,还是把她当做了别人?

        唐鹭长这么大,连男生的手都没握过,更何谈他们的其他。她不知所措着,不知道手往哪里放,然后余琅易的唇贴得更紧了。舌头撬开她牙齿,熟稔而烈性地动起来。她盯着他的短寸,清逸的颜骨,一点儿招架力也没有。

        “来不来?”余琅易又问。

        唐鹭答不出:“我也不知道……”她仿佛猜出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奇怪的,竟并没有推开的意念。

        仿佛,可能,女孩子都要有这样一次。而她心里也倾慕于他。

        他大概没有想到她还是初次,毕竟她也已经二十有二了,在外面工作许久。所以他的问话里带着这样肆意,是基于彼此都能够听得懂的明示。成年人之间,征得同意后的一两次冲动,或者无伤大体。

        余琅易沿着她的脖子逐渐往下,便把她这句话当成欲拒还迎的套路式问答。唐鹭一米六多些,在女孩子里个子还是可以的,但在他一米八-九的身躯负荷下,娇柔必现。

        然后她似听见了柔弱骨骼分离的震撼。她在回答“我也不知道”的时候,忘了有个很重要的一幕,那就是在酒店男间里,看见的他的浩然。

        过了很久,逐渐停下。

        一下子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醒来时余琅易已经先醒了。出租屋的床只有一米五宽,他躺左边,她右边,浅绿色的被套遮盖着两人。他一个人其实就可以把床占据,毕竟他颀长的身量,脚板都露出床尾了。

        余琅易正靠在床沿吸烟,他平时会少有吸几根烟,一般都自觉去阳台,此刻却在室内。看床头柜上的碟子里已有一只烟蒂,手上还夹着一根,显见醒了有一会儿。

        但他眸光漠然着,丰泽的唇微启,吐出浅淡的雾。可能已经接受了与唐鹭睡的事实,这般冷漠与疏淡。

        硬朗的胸膛靠着床头,皮肤上有牙印,也有红色的吻痕。唐鹭知道那是自己落下的,他迷糊中的肆意让她承受不住,床动得很大声,可是她不愿像其他人一样,制造出奇怪的嗓音,便只是咬着唇贴近他胸口。

        他此刻的眼神,漠然里有清明的聚光,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唐鹭掀开被角看了看自己,也一样红痕点点的,没比他好多少。只这一掀开被子,却也瞥见他那边。

        她便连忙羞赧合上,问:“余琅易,你烧退了?”

        余琅易低语:“嗯,你怎样?”

        唐鹭说:“我还好,我起来做点儿吃的。”撑着起身,腰骨头都快散断了,但忍着不被看出来。

        醒来发现他这般冷静,她心里有点堵闷,他又不是喝醉,他明明睁开眼看过她的。但又觉得无可置喙,毕竟当时她可以拒绝的,她既然没拒绝,那就不需要奢求什么。

        唐鹭也生分地保持着距离。

        衣物不知道被他捻去哪里,她扯着一角被子罩住前面,挪去行李袋里取睡裙。

        行李袋离床沿很近,她轻盈挪着,余琅易这般瞥一眼,看见她掩着被子的手臂下,露出两只酥满的半圆在晃。昨夜做得迷糊,只觉埋藏在泛香的白云里,没想到她平时看不出来,还如此娇盈。

        余琅易轻启嘴角:“唐鹭。”

        “被子别拖地。”

        他很少叫人名字,基本都单刀直入,唬得唐鹭被子一抖,掉了地去。这下两人都毫无遮掩,唐鹭瞥见床单上到处淋漓的红痕,心想余琅易看到会什么反应。

        余琅易扫过一眼没留意,只果然看到唐鹭似雪梨一样的挂着。右手匀出把被子扯起来,唐鹭憋屈屈地套上了睡裙。

        在锅里下了两碗西红柿鸡蛋挂面,加了翠绿的空心菜,又有一碟榨菜丝。吃完余琅易本要洗碗,挺拔的身躯挡在阳台上占空间,唐鹭没让他洗。

        之前没怎样的时候,大家冷漠,各干各的不觉得。现在肌肤相亲过了,就觉得抬头低头的,空间都变得局促。

        余琅易看了眼洗衣池里的衣物,跟她说撇了不要。

        他昨晚回来,靠着墙坐在折叠床上,折叠床也该洗了,好在一层帆布面,洗洗很容易。

        唐鹭请了两天假照顾余琅易,毕竟在这住,麻烦了他这么久,就当做还人情。她月休四天,上个月有两天没用掉,本想涨起来兑现工资的,因此老板很爽落就给批了假。

        唐鹭说:“那我把床刷了放楼顶晒,晒干净了你还可以放在床尾搁脚。”

        余琅易单挑眉峰,又那般滞滞迷迷看她:“你搁哪睡?”

        唐鹭听得有点生气,虽然互相不是什么关系,但他这话下意识就是与她泾渭分明。

        唐鹭说:“我搬出去,我已经找到房子了,后天就可以搬。今天和明天请了假照顾你,等你伤好点再说。”

        她脸上没有一点留恋,红唇漾着樱桃蜜,眼晕也似飞着云霞,如同春水夏花。余琅易这时候便已经对她这副样子无奈了,只是当时还未清晰。低头睇着她,少顷启口应道:“都行。我烧退就没事了,不必麻烦。”

        “哦。”唐鹭错开他,往屋里边走边说道。

        下午她没理会谁,她把东西洗好,整理了,晚上炖了排骨汤,因为折叠床拿去晾晒,余琅易便把她枕头甩在床上。

        唐鹭躺一边玩手机,余琅易坐在窗旁小桌看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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