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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言不合地又在她面前演上了?她能相信一个演帝级别的人说的话?她道:“别装了,你说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标点符号是什么东西?”端木北曜很有求知欲。
骆清心撇嘴道:“少打岔,赶紧下车!”
“你不用这么无情吧,好歹我也帮你挡过凳子!”
骆清心不想揭穿他凳子是怎么回事,她板着脸:“我现在是辛洛,你是有妇之夫,你在我的马车上,你觉得合适吗?”
端木北曜道:“你觉得我现在下马车,合适吗?”
骆清心:“……”
她上马车的时候,陆续有贵女们也离去,都是看着她上了这辆马车的,她们的马车就在左近,要是端木北曜突然从马车里出来,那还真是说不清了。
端木北曜一定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想到这里,骆清心更是心中怒火上升,上前一步,逼视着他:“你故意的是吧?你上车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
端木北曜道:“我找你是有事,怎么会让别人发现?”
听说没人发现,骆清心怒气稍消,在旁边坐了,没好气地道:“说吧,什么事?”
正文 第270章 我喝了
端木北曜打量了她一眼,才道:“田佩芝是真的动了手,以她的能力,大概也就只能下在茶水或食物里,那牵情蛊,谁中了?”
骆清心道:“我中了!”
端木北曜眯眼看她,道:“以你的精明,又是早有准备,自然不会中!”
看他那么笃定,骆清心扯了扯嘴角,道:“你这么看好我,谢谢啊。不过,叫你失望了!”
端木北曜不满地道:“别闹,乖,告诉我谁中了!”
骆清心挑挑眉,笑道:“瑞王殿下不是不理京城所有俗务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好奇心?”
端木北曜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看着骆清心的眼神有几分宠溺,有几分无奈,不情不愿地道:“那你既是替你受过,我总得有所表示。”
“所以,你准备以身相许?”骆清心调侃。
见骆清心语气轻松,还带着满满的戏谑,端木北曜磨了磨牙,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要不要惩罚她呢?
这么想着,他立刻就动手了,马车空间不大,他伸手就去捞她。
骆清心极轻巧地一个拧身侧转,避开他的狼爪,警告:“端木北曜,给我坐好了,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赶下去!”
端木北曜暗暗可惜,刚才只差一点就能把她捞进怀里了,小妖精身法太好,滑得像泥鳅似的。
他哼了一声,却又咧开嘴带着几分恶劣地笑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不过我可以帮她办一个盛大的成亲礼,让她风风光光地嫁人。以后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当然,如果那个是田佩芝,就免了!”
如果是田佩芝,他不杀她就是仁慈了。
骆清心突然展颜一笑,如春花绽放地道:“谢谢呀!”
端木北曜愕然:“你谢什么?”
骆清心慢吞吞地道:“因为那牵情蛊,我喝了!”
端木北曜斜她一眼,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骆清心语气认真地道:“这不是玩笑,那牵情蛊,真的是我喝了。”说着,她捋起衣袖,露出洁白的皓腕,腕间那红线印记,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因为颜色更深了一些。
端木北曜微微一怔,凑近看了一眼,抬头看她,不解地道:“这是什么鬼?”
骆清心漫不经心扫他一眼,带着几分嘲弄地道:“你派人打听了一回,难道不知道?中了牵情蛊,一个时辰内,手腕间便会有这么一道红线,红线在腕间会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过了一个时辰,红线就浸入了血液之中,牵情蛊真正种成!”
端木北曜脸色微变,拿过她的手,在她腕间红线上揉搓了几下,手腕皮肤都搓红了,可是那红线是从肌肤中长出来的,反倒越发清晰了。
骆清心任由他搓着,道:“别费这个事了,搓不掉了,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这红线会很快从肌肤上消失的!”
端木北曜抬起头,他不信,他嘿然道:“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你又不傻,而且明知田佩芝会动手,怎么会没有戒备,还会中招?”
正文 第271章 两成机会
骆清心抿了抿唇,神色之间透出几分无奈来,又似乎有些纠结,有些赫然,这才看着端木北曜,道:“我清眼看见骆茵琦和田佩芝两人一起到了淳安楼。两人意见相左,不欢而散,我以为她们闹翻了,应该不会对我动手!”
端木北曜声音都变了:“所以你就大意了?”
骆清心点了点头,一脸无辜地道:“我当时吃了些点心,有些口渴,没有想这么多!”
端木北曜脸都黑了,他握着她的皓腕,冷着脸道:“跟我下车!”
骆清心道:“下车干什么?”
端木北曜咬牙道:“当然是去找到下蛊之人给你解蛊,不是说只要红线还在,用特殊的办法,还是有两分可能能解蛊的吗?”
骆清心道:“我不去!”
端木北曜急了,道:“你不去?为什么?”
骆清心无辜地,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腕间,声音里透着几分无辜:“已经来不及了!”
端木北曜一看,她皓腕间那条红线果然在变淡,而后,在他的目光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红线进入血液之中,便不能再解蛊,哪怕对方死了,这蛊也伴随一生,现在,这红线进入了她的血液之中!
端木北曜眼神幽黑,中间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气,看着骆清心,哑声道:“你中了牵情蛊,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我可以找人给你解蛊。”
骆清心满眼无辜地道:“就算能找人,也只有两成机会而已。”
“两成机会,那也比现在眼睁睁地看着没有机会好!”端木北曜心里揪了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牵扯和难受。
牵情蛊,那么诡谲的东西,他已经提醒,怎么知道最后还是会种在了她的身上?
早知道,他就早早地去了,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她,绝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可现在说早知道有什么用?
端木北曜连眼睛都红了,整个人更是充满了挫败。
他此时心中无比复杂无比混乱,他抬眼,看着面前明妍的脸,茫然之中带着纠结的眼神突地就变得清明起来,管他什么牵情蛊,他的洛洛,只能是他的,他不信他还比不上一只蛊。
端木北曜突地不管不顾地把骆清心拉进怀里,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胸前,声音沉闷,有如立誓一般地道:“洛洛,你放心,哪怕你被牵情蛊影响,我也绝不会让你嫁给别人!”
骆清心挣了一下没挣脱,再挣一下,感觉端木北曜的手更用力了,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她忍着笑道:“你演得这么好,按说我是不该在这时候打断的。可是我还是不习惯骗人,那牵情蛊,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看见田佩芝下的,然后我故意当着她的面喝下去的!”
端木北曜一怔,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骆清心赶紧从他怀中挣出来,她整理着被他揉乱的衣服,不满地道:“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正文 第272章 玩具
端木北曜打量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到一点端倪。
骆清心满不在乎的模样,还有唇角掠过的恶劣戏谑的笑意,让端木北曜一时都迷惑起来,那红线的确是牵情蛊没错,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她说什么?她是故意喝下去的?
他黑眸愈发深了,声音低沉地,不辨喜怒地道:“你是故意喝下去的?”
“嗯!”
“为什么?”
“因为我想嫁给那个断腿乞丐!”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和你真正划清界限,再无纠缠!”
“为什么?”
骆清心道:“你复读机吗?”
复读机是什么鸡端木北曜不知道,骆清心的话已经叫他心中怒气压抑了,他咬牙道:“你说,你要嫁给那个断腿乞丐?”
骆清心道:“嗯!”
“你说,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骆清心白眼:“嗯!”
端木北曜眼神顿时变冷,有如寒冰般将骆清心整个人罩了进去,声音里既有失落,也有痛惜,咬牙道:“为什么?”
骆清心看了他一眼,道:“别用受伤受骗的眼神看着我,端木北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婚约定的人,其实是骆茵琦,骗你的是她,是骆家,与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可嫁给我的人是你!”
骆清心唇角掠过一丝嘲讽,她轻轻嗤笑出声,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清凉一片,嘲讽的意味更浓了:“端木北曜,你隐忍这么多年,难道不是想不受人摆布,不被人欺负吗?你应该拿到你该得的,而不是和我纠缠不清。虽然我是替嫁了,可我也逃了。你可以拿着婚书,去叫骆家把骆二小姐嫁给你,那个才应该是你正儿八经的王妃。”
“我想要的只有你!”端木北曜脸色阴沉,想也不想。
“你是受虐狂吗?别人换了你的王妃,你就接受一个冒牌的?”骆清心挑挑眉,竟然捏捏他的脸,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兄弟,你要去争取自己应得的,而不是和一个冒牌的较劲!”
端木北曜一把握住她的手,眼里惊涛骇浪:“我不管是不是冒牌的,我只认和我拜堂的那个!”
骆清心脸色一沉,道:“你不管?你只认?你问过我吗?我的命运,只由我自己把握,绝对不会由别人操控。”
“我没有操控你,我喜欢你,所以我在努力,让你也喜欢我,我什么时候左右了你的想法,干涉了你的行动?你逃走了,我没有派人追,你去了牢狱司,我也没有动用我的力量,而是去里面陪着你,洛洛,难道你看不到我的喜欢?”
“喜欢?”骆清心冷笑道:“端木北曜,成亲之前,你见过我吗?”
端木北曜摇头。
以前见过,不过,那是不到十岁的女童,那根本不算。而且,他也不是因为那时候见过她而喜欢上她的。
“在你到牢狱司之前,你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儿吗?”
端木北曜摇头。
骆清心轻嘲道:“端木北曜,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并不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可以做你的玩具而已!”
正文 第273章 有什么不好?
端木北曜皱眉。
骆清心继续道:“在你成亲之前,你觉得娶谁都一样,如果我不逃,你并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同。但是我逃了,所以,你觉得丢了面子,才会关注我。而后,你觉得我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那么循规蹈矩,没有那么知情守礼,所以你就产生了兴趣,觉得我是个不错的玩具,让你可以打发这种无聊的时光,是不是?”
端木北曜道:“不是!”
“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扪心自问,到底是还是不是?端木北曜,你可以骗别人,你可以骗自己吗?别用喜欢和爱来做借口,这两个词,说出口就轻了,有没有,身为一个女子,感觉得到。再说,即使你有,那也是你的,我不会把自己的一辈子,交到一个我不爱,不熟悉,不了解的人手中。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把握!”
这一番话,说得无比冷静,无比冷酷。
端木北曜苦涩地道:“你为了掌控自己的命运,把握自己的前程,所以,宁愿喝下牵情蛊,嫁给一个断腿乞丐?”
骆清心勾了勾唇,唇角的笑意带着恶劣的玩味,道:“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不好?她竟然问他有什么不好?端木北曜几乎怒喊出声,可是,刚才骆清心的话,却又在他心头撞来撞去。
成亲之前,他没有见过她,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嫁。
甚至成亲之时,得知他逃了,他当时想的是,让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