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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第五天,他开始浑身发痒,奇痒无比。
骨子里都是痒的,恨不得撕开你血肉去给骨头挠痒痒,纵然鹿公子意志力强大,也会忍不住去挠自己,没办法,也只能捆绑住他的手脚。
花寻酒一边红着眼圈,一边给他喂水。
鹿照初平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他不愿让花寻酒看到他这幅窘态,别过头,阖眼不去看她。
“喝点水,你本来就不吃东西,若是连水都不喝,熬不过去的。”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花寻酒委屈巴巴的端着水杯,小声说:“可我想陪你。”
鹿照初张了张嘴,想说不用她,可终究是没出口。他紧紧的闭着眸子,纤长的睫毛像是倦极了的蝴蝶,在素白的面上留下淡淡阴影。
“何必呢?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好。”
花寻酒心觉鹿照初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免不得一番解释。
“我小时候有个先生,他告诉我们说,一个人修身养性,成为优秀的人,那在别人眼中就是值得。否则,你对别人再好,自身却一塌糊涂,那这个好在别人眼中也是一文不值。”
“我姐姐说先生的想法太偏颇,我却暗自认同先生的观点。”
“你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而愧疚,因为你足够优秀,有任意挥霍的资本,所以我才会喜欢你,如果我觉得你不值得,早就抽身离开了。”
她从来都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心里却通透的厉害的小女孩。
“可你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喜欢我。”他喃喃说。
许是身体上的折磨让他情感上也脆弱了几分,意外的,竟然染上了几分缠绵悱恻,他向来不会如此这般把软弱展示给别人看。
花寻酒咧嘴笑:“你一直拒绝我,我可伤心呢。一直都得不到,就有点灰心嘛。”
得不到?不见得吧。
鹿照初身上刺痒,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肌肤和丝绸摩擦,稍微缓解了难过。
他紧蹙眉头,仿佛困兽。
花寻酒察觉,赶忙说:“你快别乱动,我给你搓一搓。”
说话间,花寻酒隔着雪白丝绸衣衫,细心动手的给他摩挲身子,一下一下的,轻柔缓慢,好像是在给猫儿顺毛一样。
少女的头发不经意的垂落,轻扫过他的面,撩人心尖。
“你给我解开。”他倏尔说。
因为怕他挠伤自己,蒲医仙吩咐花寻酒绑住他,青竹色的绸带绑在手腕上,虽然柔软,到底是因为他的动作勒的手腕发白。
花寻酒连连摇头:“不行的,我解开你就会忍不住挠自己的。”
“不会,给我解开。”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这些,晚上把之前的补上,尽量多更。
☆、闯荡江湖
花寻酒想了下, 还是给他解开了绸带。
鹿公子一只手得了自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少女的小细胳膊, 五指并拢, 用力拉她倒在自己身上。
花寻酒一惊, 吓得赶忙伸手, 然而当手沾上他丝绸衣衫的一刹那,停下了。
她猛然想起美人太脆, 经不得推。
就这愣神的片刻功夫, 她就被对方扣住后颈, 亲在了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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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被描摹, 花寻酒吓得屏住呼吸,眼睛瞪大, 小手抵在对方胸口, 一动未动。
细软绵长的一个吻。
结束之后,花寻酒半天没反应过来, 呆呆的, 小脸被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拖着, 腮边弧度恰好切合手心的弯度。
“这样算不算得到?”他嘶哑声音问道。
“……”
这是在反驳她之前说的得不到就灰心的话,这样的反驳让人无从置喙。
两个人贴的很近,近的能感受对方到肌肤的温度。
淡淡的兰花香味袭进口鼻, 大脑一片空白。
花寻酒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她眨巴眨巴眼睛,紧张的抿了抿唇,后知后觉,她唇上残留着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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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去喜欢别人。我终究是自私的,无法忍受你去喜欢别人,甚至连想到这种可能都会痛彻心扉。”
花寻酒垂头,弱弱反驳:“我没想啊。”
鹿公子提醒:“临江月。”
区区一个花魁,尚未谋面,就能被玄门少主记住姓名,也不知道什么造化。
花寻酒心虚不已,头晕脑胀,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受控制。
“你吃醋啊?”她小声问。
“是,我吃醋,我没办法大度到给你思考的余地。我知道这样不好,可还是不想让你跟别人有瓜葛,你想怎样以后都可以来找我,我什么都可以跟你一起尝试。”
意外的坦白。
鹿照初一只手还被绸带绑在床边,骨子里的刺痒一刻都未停歇,然而这一切,都难以阻挡内心深处涌出的汹涌澎湃的感情。
一口气说完这些,他红了耳尖。
花寻酒睫毛轻颤,心里涌上一丝莫名的情绪,很陌生,缠绕在心头,麻酥酥。
她歪着脑袋想了下,忽然问:“我脱你衣服也可以吗?”
像是被吓到,鹿公子脸更红了。
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花寻酒嗷呜一声,兴奋不已:“我早就想研究一下男子身上穴位,我娘死活不同意,这下终于有对象了,你真好。”
“……”原来是为这个,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丝失望。
鹿公子垂眸,抿唇不语。
“诶,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上还痒啊?哎呀,我【创建和谐家园】伯说痒说明你恢复的很好,再过两天,就会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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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酒怕他挠自己,小心商量:“还是绑上吧,还剩两天,两天之后就好了。”
鹿公子垂眸思忖片刻,露出光洁皓腕:“绑罢。”
见他这般配合,花寻酒眉眼弯弯,心情舒畅极了,难得染上几分少女的娇羞。她一边动手拉过他的手腕绑上竹青色的绸带,一边细心安慰他。
“你要是实在痒就跟我说,我帮你搓搓,别自己挠。”
“嗯,好。”
花寻酒从前很少照顾别人,觉得很新奇,照顾起人来像模像样的。
就好像小女孩找到了新的布娃娃一样。
两个人经过这些日子的单独相处,好像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七天,很快就到了。
鹿照初身体恢复的很好,意外的好。就连蒲医仙都感叹,仿佛一个奇迹,像是穷途末路凭空出现一座索桥,冥冥之中的定数,枯树发新枝。
他自己,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血脉之中蓬勃的生命力。
最高兴的莫过于花寻酒。
“那以后他身体会不会就慢慢变好,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虚弱啦?”
蒲医仙沉吟道:“比常人还是要体弱一些,不过,只要好生调养,应该会越来越好,只是,以后万不能再卜卦。”
卜卦一事,本就是折损寿数的行当。
鹿照初自然千恩万谢,寿数于他而言便是更多陪伴,他肯定会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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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照初忍不住戳了戳她的小嫩脸。
明明是因为她这个小福星。
鹿照初虽然身体恢复的很好,但还需留下来观察几日。他奇经八脉顺畅,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心态越发好,闲暇时间看谷中景色,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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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少主打算何时上门去向小酒父母提亲?”
鹿照初脊背一僵,抿唇道:“我何时过去都可以,只不过……小酒暂时还不能接受我,我们之间有约,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
两人之间的事情,得慢慢来。
蒲医仙也没过多询问,只笑说:“我那个妹夫,最是疼小酒,你八成要吃一些苦头。”
“没关系,都是应该的。”
鹿照初想到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只觉得将来无论遭受什么考验,都是咎由自取。
花寻酒在谷外逛荡一上午才跑回来,还特意给鹿照初买回来一包糖,就很普通的农家手工糖,她买来还跟鹿照初显摆。
“可好吃呢,虽然看着不是很好看,味道却意外的不错,你尝尝。”
塞了鹿照初一嘴,他含糊应声:“不错。”
花寻酒乐呵呵:“那你多吃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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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照初也没吱声,只多喝了几口清茶压下这股甜,他说:“蒲医仙说我过两日就可以离开,你之后打算去哪儿?”
“我得闯荡江湖啊,你忘了啊,我可是要成为武功天下第一的。”
从富贵楼离开,来药王谷的一路,俩人也没闲着,鹿照初又给花寻酒默写了一本更适合她的内功心法,正好克制清心诀,最近花寻酒小有所成。
鹿照初手敛衣袖,轻声说:“我跟你一起。”
花寻酒蹙眉:“不要了吧,虽然你现在身体好了很多,可外面风餐露宿的,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去好生养着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