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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徐墨怀忙得没空管她,心中还有一丝庆幸。等她绕到清点后,先看到了一套崭新的皇帝冕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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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宫人新送来,等着徐墨怀试穿。
苏燕在青環苑被徐墨怀送去的夫子教导了好一阵子,勉强记住了些常识,例如有重大场合皇帝才会穿上这样隆重的冕服。
她想了想,离现在最近的重大场合,似乎只有徐墨怀与林馥的婚事了。
林馥会成为皇后,从此就是徐墨怀的妻子,那她是会被关在青環苑一辈子,还是被徐墨怀泄愤处死。
苏燕想了想,徐墨怀关了她这么久,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显然不是因为他是个君子,兴许最大的原因是他自身有问题,所以后宫至今空置着,再加上他夜里不让人近身的毛病,日后林馥成了皇后总要与他同房,兴许还要被他发疯给伤到。
她俯身去看那顶坠着各色宝石的十二旒冕冠,用手小心翼翼地拨弄。
若换做从前,有人说她能碰到皇帝的冕冠,她一定会嘲笑对方是个疯子。
苏燕看得专注,前厅忽然响起重物落地的声响,吓得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结果反而失神磕到了书案,整个人便朝着一侧倒过去,手恰好打在了香炉上,也不知打了哪个尖锐处,从手腕到掌心被划开了一个长长的伤口,鲜血瞬间便染红了整只手掌。
苏燕怕弄脏地面,只好死死的捂着伤处,紫宸殿的东西她不敢乱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徐墨怀和徐晚音说完了没有。
她手上很疼,走路的时候步子也很轻,徐墨怀就仿佛消失了一般,她只听到了徐晚音一个人的争吵声。
“若是阿娘和长姐还在,绝不会看我这样受人欺负,即便是只剩下弟弟,他也会愿意帮我,只有皇兄永远都在怪我不好,我永远不称你的心……”
“他们已经死了,你如今只有我。”徐墨怀的嗓音阴沉到能滴出水来。
徐晚音嗓音沙哑,不知道被徐墨怀如何训斥,此刻忽然口不择言地说:“皇兄逼死了她们,如今连我也要逼死吗?”
“你再说一遍。”徐墨怀站在一地狼藉中,眼神像是一片无光的死水,盯着徐晚音的脸,指节被她捏得咔咔作响。
徐晚音如梦初醒一般,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颤抖地往后退,低声认错道:“是我错了,皇兄,我说错话了……你别和我一般计较。”
徐墨怀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扭曲,天地在颠倒旋转,耳边都是惨叫和怒骂声。过了一会儿,他的眼前好似覆上了一层黑纱,看什么都昏昏沉沉的。
“薛奉!”他紧攥着拳头,急切地呼唤。“将公主带走!让她滚出去!”
薛奉得了命令立刻将哭泣瑟缩的徐晚音拽出去,殿内重归寂静,徐墨怀坐在地上,撑着隐隐作疼的额头。脑海中仍旧是无法平复的嘈杂声响,仿佛有几千个人在他耳边尖声哭叫。
徐墨怀头痛欲裂,心脏也跳得飞快,不一会儿有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缓缓侧过眼,看到了角落处秀丽而惶恐的半张脸,紧接着那个人也畏惧地逃走了。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徐墨怀站起来,心中除了愤怒,又带着挥之不去的迷茫无措。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想要的人一个也留不住,连一个卑贱的农妇都想着逃离他。
很快怒火压过了仅存的理智,徐墨怀感觉眼前的黑纱盖了一层又一层,他都要看不清苏燕的脸了。
“你听到了什么?”
苏燕被他抓住手腕,伤口被紧紧捏住,疼得她轻哼一声。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不断地摇头否认:“什么也没有,我没听到……真的没有。”
苏燕手上的血染到了徐墨怀手上,将他的衣袖都晕了一朵花似的血渍,而他浑然未觉。
苏燕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不断地想要挣脱,然而那点力量只能是微乎其微。
“你为什么也怕我?”徐墨怀神情似癫似狂,眼中仿佛凝结着散不开的阴云。
苏燕不断发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见无用后又发狠地挣脱了徐墨怀的手,跑到殿门口用力地拍打着殿门,呼喊薛奉的名字。“薛奉!你快开门,陛下疯了!”
“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死了!薛奉……”随着一只伸向她后领的手,苏燕的求救声戛然而止。
徐墨怀几乎是拖着她在朝寝殿走,苏燕已经忘记了手上的伤口,只拼命地爬起来要跑,却被他拦腰抱起来朝着床榻去,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同雨点般,对他的动作不起任何作用。
苏燕被丢到床榻上,摔得脑袋懵了一下,随后立刻就要起身,徐墨怀没给她这个机会。
她双手推拒,徐墨怀欺身而上,轻而易举制住了她的双手。
“你是谁的人?”他在问她话,又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
苏燕感到腰间忽然一松,紧接着有什么缚住了她的双手。
徐墨怀将她高举过头顶的手用腰带绑在一起,很快她的血就浸红了月白的布料。
苏燕在发抖,她仓惶无措的脸上都是眼泪。“你要做什么?”
他抚上苏燕的脸颊,手指停在了她的眼眸处。“我不喜欢你这样看我。”
阿娘和长姐,紧接着是徐晚音,如今轮到了苏燕了。
苏燕还在不死心地问:“你想做什么……徐墨怀……”
徐墨怀的手缓缓下移,落下的阴影如同一只巨大的猛兽,要将苏燕吞食殆尽。
“燕娘,”他俯身,如同温柔的眷侣,亲密地贴在她耳畔。“你只能是我的人。”
苏燕感受到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软而滑的衣料摩挲着。徐墨怀的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苏燕微张着嘴,尝到了咸湿的味道,她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她的眼泪。
她呜咽着说:“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我……”
徐墨怀吻上来,语气冷酷到不容拒绝。
“我可以,怎么做都可以。”
苏燕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身体被人用刀划开了,徐墨怀就是那柄刀子,他凶狠又蛮横,让她产生窒息一般的痛苦。
他微低着头,呼吸逐渐变得微热,喘气声又重又快,低头的时候唇瓣贴在了苏燕敞开的衣襟中。
苏燕难耐地仰起头,她看到帷幔跟随着徐墨怀的动作而晃动,时而沉重缓慢,时而又变得急切。
她张着嘴呼吸,身体在他的掌控下逐渐有了微妙的感受,更多的是畏惧与屈辱。
徐墨怀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游移,最后落在了她肩头的伤疤处。
苏燕如同被烫到了一般,身子忽然颤了一下,一股浓烈的耻辱感蔓延全身,让她生出想将这块象征着愚蠢的伤疤给撕下来的冲动。
徐墨怀将她翻过身,激烈过后是近乎安抚的缓慢。他如同探索着什么一般去试探苏燕的反应,要她做出令他满意的回馈。
被带回京城不过一日,苏燕虚弱的身子尚未恢复,最后疲累到只能被他搂住腰,否则立刻就要倒下去。
事毕后,徐墨怀退出去,打量着这副白皙柔软的身躯,身体仍然充斥着异样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确实占有了苏燕,即便他恢复了神智,也依旧没有选择停下来。
在此之前,他觉得这种事十分恶心,可他还是没忍住对苏燕这么做,就像是着魔了一般。
徐墨怀低头吻了吻苏燕的脊背,犹如叹息一般轻唤了她一声。
“燕娘……”
第33章
苏燕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她的阿娘孤身抚育她,很早就教会了她如何保护好自己。
在徐墨怀用膝盖抵开她双腿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次逃不过了。
在这之前,苏燕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她甚至想过徐墨怀会对她做出更恶劣更禽兽不如的事。而如今,苏燕又不得不逼着自己这样想,好似这样想了,便能驱散一点心中的委屈和怨恨,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徐墨怀就像一个野兽般伏在她身上,疯狂又粗暴地掠夺后,苏燕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她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大腿内侧有黏腻的液体顺着流下。
她有些麻木地低下头,捡衣裳的动作也停住了。
徐墨怀走进寝殿的时候,正好见到她裸着半边身子,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在发呆。
听到脚步声,苏燕的肩膀微微颤了一下,并没有抬起头。
他一声不吭地蹲下,拿出一张巾帕去擦她身上的痕迹。苏燕这才面色僵硬地瞪着他,一双手攥紧了衣衫,似乎想将这薄薄的衣料连同眼前面容可憎的男人一起撕碎。
徐墨怀的墨发披散着,发尾微微湿润,显然是才沐浴过。此刻已经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裳,外袍闲散地搭在肩上,除了眼下微青以外,他的神情也称得上精神。
而苏燕神情萎靡衣衫不整,身上残留着欢好后的种种痕迹。
“朕让人备好了热水,去沐浴吧。”
苏燕慢悠悠地给自己套上衣裙,看到上面有污渍,立刻发泄似地踢开。徐墨怀沉默地看着她动作,最后似乎是嫌她太慢,将她穿到一半的衣服扯下去,而后用他宽大的外袍将她整个包裹住,抱着她去了寝殿后的御池。
侍奉的宫女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十分得体地跪坐在一旁试探水温。
“出去吧。”徐墨怀说完,两个侍女放下托盘离开。
苏燕泡在热水中,紧绷的身体逐渐舒缓。她的手腕被腰带勒出了红痕,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遇到热水后化为丝丝缕缕的红散开。
徐墨怀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苏燕的身体,她白着脸往水里沉了沉,忽然见他伸出手,下意识就扑腾了一下,直接滑倒在池水中呛了口水。
徐墨怀将苏燕从水里捞出来,皱眉道:“怎么笨手笨脚的?”
苏燕的脸上挂着水,水珠从她下颌往下滴落,像是她在哭一样。
徐墨怀的袖子湿了大半,他盯着苏燕的脸,迟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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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怀沉默了一会儿,脱下衣物也迈入池水中,苏燕躲避着他的靠近,却被他抓着胳膊按到自己怀里。
苏燕的后背紧贴着徐墨怀的身躯,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轮廓。
她不适地想坐起来,又被稳稳地扶住腰腹,紧接着便听他嗓音微沉,语气有几分古怪。“别乱动了。”
苏燕感受到异常,羞愤到满面通红,却也真的僵住身子不敢再动。徐墨怀将她的手从水里捞起来,用帕子擦干了她腕上的水,连同血迹一起擦干净。
在水里浸没一会儿,伤口便被泡得发软。徐墨怀的动作罕见的耐心,恍惚间,苏燕以为自己看到了马家村那个温柔儒雅的莫淮。
“别碰水,穿好衣服再上药。”
他说完后,手掌便不安生地动起来,仔细找出苏燕其他的伤。
苏燕的前胸上有淤青,膝盖与后腰处也有各种痕迹。徐墨怀在她红到要滴血的脸色下摆弄她的身体,最后又面不改色地说道:“我给你清理干净……”
苏燕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恼怒到回身去打他,徐墨怀稳稳桎梏住她的手,似是被她惹怒了,随后不由分说将她按在冰冷的白玉石砖。
“你放开……不要碰我!”苏燕感受到自己的腿被抵开,立刻手脚并用地要爬走,被他拉住脚踝,轻轻一拖又回到他身前。
迎接苏燕的是新一轮的暴风雨,她就像在水中颠簸的小船,被浪花高高抛起,走重重地落下,怎样都落不到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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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的苏燕腿软腰酸,连抬胳膊的动作都觉得疲乏,最后已经是任由徐墨怀替她清洗,再为她穿好衣裳抱着她回到床榻。
直等到日暮西沉,困倦了一整日的苏燕才睡醒。
她的手腕和身体各处都已经上过药了,徐墨怀似乎在处理政务,很快就有宫人来送她回去。
上马车的时候,苏燕的腿酸痛到几乎迈不开,只能咬紧牙关忍着不适,避免让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