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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第一枝玫瑰》-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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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她在多少个男人身上练了这么娴熟的一套。

        “我工资不高的。”他突然开口。

        燕回噗嗤破了功,她笑出声,一直笑,等笑够了,蛮认真也蛮温柔地对他说:“小湛老师,你不用给我钱。”

        湛清然听着这句耳熟,但此刻,心境模糊,鼻底全是燕回身上那股郁郁香气,他实在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这种话。

        好像读过千万本书,唯独漏了一句。

        气氛倒难得回归正常,菜上来后,燕回竟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好像刚才的挑逗没发生过,她兴致勃勃地吃这吃那,胃口奇好。

        一顿饭下来,湛清然最起码知道了她今年二十岁,念不入流的大学,做博主,专门搞化妆穿搭,目前在《X》杂志实习,跟一个打算考研的姑娘一起合租。

        怎么听,都离他的生活十分遥远。

        湛清然本以为她忘记湛字怎么写是故意的,现在看,也许是真的。

        灯光下,本来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朦胧光泽,裙子很美,可也实在太暴露。

        燕回头发披散着,喝汤不是那么方便,一手按着头发,一边小心品尝。

        湛清然看看她,中间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手里多了个黑色皮筋,最普通的那种。

        “扎起来方便些。”他把皮筋给她。

        燕回一怔,随即喜笑颜开地把头发扎起,再低头时,脖颈处的脆弱感一览无余。

        “你,”她突然抬头,“是特地给我买的吗?”

        也许,美丽的女孩子容易自恋,水仙花一般,湛清然陈述事实:“看你不方便,问前台要的,毕竟,我不希望食物里掉头发。”

        燕回懊恼地嗔他一眼,说:“我不管,就是你特地给我买的。”

        湛清然不喜欢和别人争执,尤其是,对方不怎么讲理时,为了尽快结束争执,他总是会表示你都对,你说的都对。

        这时,他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群里学生在发信息。

        燕回立刻厚着脸皮加了湛清然的微信,并主动要送他手机壳。

        “我最喜欢做手机壳了,你喜欢什么风格的,我给你画。”她把他手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你想要一个什么图案呢?”

        “你画?”湛清然似乎很难相信她会点什么。

        燕回不无得意地撩了撩头发:“我会的多了去哦,”说着,低头划拉起手机,给他推送自己的主页,“你可以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欣赏我。”

        “或者,小湛老师想看点别的,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私人定制。”她又开始暗示着他什么。

        湛清然终于意识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沉吟片刻,问她:“私人定制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燕回甜丝丝一笑,满脸的不在乎。

        湛清然眯起眼,在灯光下又打量她几眼,这女孩……他真的不想好为人师地教导她,她这么美,这么年轻,以为全世界都是围绕她运转的。

        “燕回。”他罕有地叫她全名,“如果你把我当猎艳的对象,可能不太合适。这顿饭后,我把手机还你,以后不要再见了。”

        燕回一张小脸,顿时挂霜。

        她面无表情时也很美。

        湛清然当看不见,她太年轻了,她可以犯错,但他不能装什么都不懂和她一起犯错,这不公平,至少对她来说不公平。

        “钱是好东西,但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挣,我不想显得好为人师,一点忠告而已。”湛清然觉得饭没必要再吃下去,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你实习的杂志社我知道,回头把手机寄给你,这顿饭,我买单,先走一步。”

        他不是没有过动摇,在很多个瞬间,这张扬乖僻的女孩子对他而言充满了深渊般的诱惑力。

        刚起身,燕回已经跟着站起,她拦住他去路,没有说话,而是一言不发地把他推到墙边,仰面看他,她穿高跟鞋,裙子只是堪堪遮住挺翘的臀部,更衬腿长。

        “你真没用,连跟我上床的胆子都没有。”燕回幽幽吐气,不无挑衅地戳了戳他肩膀,很快,声音软了,双手把湛清然脖子一勾,望向他眼睛里,“别走呀,我要和你再见面,小湛老师,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了。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知道是这样。”

      6. 第6章   湛清然拿她没什么办法,抓……

        湛清然拿她没什么办法,抓住她手腕,给放下来。

        好在外头日光朗朗,一下把人拉回正常氛围,燕回撑开伞,哎呀一声,说:“我忘记还你的雨伞了。”

        撒谎手到擒来,她根本没打算还。

      ¡¡¡¡Õ¿ÇåȻû´Á´©ËýàÇÀïàÇÆøµÄС»Ñ£¬Ð¡¹ÃÄïô£¬ÎÞÉË´óÑÅ£¬Ëû×ÜÊǶÔËýÕâÖÖ¾ÙÊÖͶ×ã¼ä×ÔÈ»µÄdz±¡¸Ðµ½ºÃЦ¡£

        她一直跟着他,湛清然侧眸上下打量她:“燕小姐,我实验室真的有事,你很闲吗?”

        “我现在确实很闲,所以,你必须收回不再见面那种话。”燕回口气娇横,神情嚣张,好像没听出他隐隐的嘲弄。

        湛清然是个对自己对学生都非常严格的人,在他这里,没有差不多之说,他对燕回这种念书不行搞歪门邪道很行的女孩子观感复杂,她让他想起中学的个别女同学,漂亮肤浅,刷不完的存在感,是的,局限于中学,他的大学生涯里就再也没有这种同班同学。

        他清楚,收回不收回,都不妨碍燕回下次再这么花枝招展地出现在课堂上。

        湛清然答应了她,燕回立刻得寸进尺,她要跟他去实验室。

        这次,他非常强势地拒绝了她。

        “不行,实验室不是你随便能进的。”

        “那你帮我涂下防晒好了,涂完我就走。”燕回随即从包里翻出防晒,丢过去,湛清然下意识接住,对方非常难缠,偏偏撒娇恰到好处,多一分肉麻,少一分欠味。

        燕回已经把所有头发撩到一边,雪白脊背乍泄,巧夺天工,湛清然克制地移开目光,把防晒重新塞回燕回手中,说:“可以在休息区等我,但不要胡来。”

        他大概已经能摸到点眼前这位的脾性,身体女人,心性少女,少女总是捉摸不定的,像春天的一抹柳絮,你想抓住它,它反而轻飘飘飞走,你不着意时,它已经无声停留于肩头。

        你越不是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像身处一场没完没了的青春期。

        这时,燕回却掏出手机,她低头,快速打字,回复jojo,不忘前缀亲爱的:

        是D姐准我休的假哦。

        但jojo很快告诉她:也是D姐让我通知你尽快过来。

      ¡¡¡¡Ñà»Ø×ì½Ç³¶ÁËÏ£¬Ëý²»ÎÞÒź¶µØÌ§Í·£¬¾ïÁ˾ï×죺¡°ÎÒÓÐʵÃÈ¥ÔÓÖ¾ÉçÒ»ÌË£¬ºÃ·³ÈË¡£¡±

        湛清然显然把她这有一出没一出当作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点点头,面容平静。燕回忽然出其不意地凑过来,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旋即退开,眉毛高挑着说:“我做标记了,谁都不能再碰小湛老师,除了我。”

      ¡¡¡¡ËµÍ꣬ÈËЦÃÐÃеØ×ªÉíŤÑüÀëÈ¥£¬ÁôÒ»¸öñºñ»±³Ó°¡£

        空气中似乎还滞留着她的香气,不曾散去。

        湛清然看看时间,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她敲了一次自己竹杠,刚才那顿饭消费不低。

        学校有专门供学生准备竞赛的实验室,学生主管,和大实验室分开。电赛男生们一眼望过去,堪称一群卷怪,大家兴趣点不一,有人搞智能手表,有人搞音游手柄,学校经费有的是,湛清然进来时,大家纷纷暂停手头活计跟他打招呼。

        湛清然简单问了问进度,学生们一面跟他汇报买什么新设备需要钱,一面打听竞赛的消息。

      ¡¡¡¡¡°Õ¿ÀÏʦ£¬ÄúÀ´µÄÕýºÃ£¬¡±´©ºÚÉ«TÐôµÄÄÐÉúÓеãëïÌ󣬡°Äú°ïÎÒÃÇ¿´¿´Õâ¸ö£¬Ö÷µç·ËüÒ»Ö±¶¼ÓÐÎÊÌâ¡£¡±

        “搞了一周的测量,怎么调都不行。”男生们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把能怀疑的怀疑了一遍。

        湛清然观察片刻,伸手摸了摸电源线。

        “换铜芯线再试试。”

        果然,一切正常。

        男生们很想吹彩虹屁,但深知老师不吃这一套,也就很低调地彼此交流了一个默契的兴奋眼神。

        直到有人无意瞥见他脖间一点红意,问老师您是不是被蚊虫咬了。

        他确实被咬了,但不是蚊虫。

        初夏的云很高,很大一块在碧影婆娑的枝叶上飘动,物候宜人,湛清然离开实验室没走多远,肩膀被人拍了下,有辆单车停在他身旁。

        是历史系的学长李格。

        李格跟湛清然不同,湛清然是属于那种一看就不好糊弄的年轻学者,严谨冷淡。李格笑嘻嘻的,一看很好说话,但非常不幸的是,他和湛清然在指导论文时都是一样的原则:宁愿虐死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正好碰见你,听说了吗?叶琛近期打算回国,说不定,跟你小子成同事?”李格笑的忒开心,“清然,还等什么,趁早复合啊,喜酒钱我可是早备好了。”

        李格跟他说话毫无顾忌。

        三人当年都在附中念书,湛清然和叶琛是学霸情侣,叶琛妈妈往学校送点吃的什么从来都是两份,全校都知道,老师也会拿两人玩笑。后来,两人一起出国,相恋多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差的,不过是最后某个仪式以及红本本。

        往事并不如烟。

        至少某些细节,还是会在这个名字被重提时冷不丁撞一下胸口。湛清然只是笑,问李格周末要不要一起打网球。

        李格说:“你小子别岔话,有什么别扭分开两年了还不能想通的,赶紧和好,大家伙儿都等着呢。”

        等什么呢?

        湛清然没解释的打算,他只是有些意外,叶琛要回来。

        那时,因为知道他在她身边,很多想追求她的人,都自动退却。他很自然地牵她手,在树下吻她,彼此奉献自己所有的第一次。

        他不怎么爱表达,叶琛则有些清高别扭,如果说细微裂缝有第一次张开的时候,那么,时间会继续加宽加深它的间距。

        本来,一切都很简单美好,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叶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在强调灵魂上的共鸣,他学工科,总是忙,难免有疏忽她的时候,但见面时,顺理成章地想亲近她。这种欲望,年轻男孩子的那种旺盛的需求,在叶琛看来,却成了他不爱她只想解决生理冲动的象征,这种原始行为,她不能接受。

        湛清然不知道要怎么证明精神之爱,他跟她玩笑,要柏拉图吗?他不需要,他宁愿享受最下流的□□。本是逗她,竟惹得她动气,责怪他怎么可以这么肤浅,看他的眼神,好像这些年白认识他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叶琛这么爱生气的,生气了就要哄,可叶琛是天之骄女,她没那么好取悦,她总是在不高兴地跟他闷闷地冷战,擅长冷暴力。

        只是,肤浅……好熟悉的一个词,湛清然从回忆中抽离,肤浅,他忽然笑了下,这不正是他对某人的印象吗?叶琛看他是肤浅的,他看燕回,竟也不觉带上了刻板印象。

        也许不是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没怎么停留。

        跟李格敷衍了几句,他说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忙,除了最近本科生的毕业论文指导,还新接一个物联网的产品研发项目,群里学生正在问他下周组会时间,要不要提前借会议室。

        这两天学院又在统计他们的论文、专利清单。

        湛清然接到母亲电话时,他人正在整合表格文档。

        “妈,有事?”

        手机放在旁边,开了免提。

        程一维女士是物理系教授,去年退休后又被隔壁返聘,换了个环境,一如既往地严谨认真。程一维说话不紧不慢,语气温和,很有循循善诱大家风范,跟湛清然讲话,永远带着点对学生的味道:

        “清然,妈妈本不该过问你的私事,但听说上次给你介绍的姑娘对你颇有微词,你最近是不是结识了什么女孩子?如果有的话,应该跟中间人讲清楚,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怎样,这样就不好了。”

        湛清然眼睛盯着电脑,一心二用:“没有的事,我这边正忙,妈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先挂了。”

        怎么会是没有的事?湛清然是学校里教授们看着长大的,对他个人问题非常关心,知道他跟叶琛闹掰了,那姑娘人在国外不知道日后是什么光景,他眼看往三十的路上奔,一直不谈女朋友也是不行的。刚回国那年,双亲热心的同事们给他介绍了某学院院长的千金,两人不咸不淡相处了几个月,湛清然觉得索然无味,实在提不起兴致,又不想耽误女方,先提的分手,没想到,女孩子受的打击比较大,哭哭闹闹纠缠了一段时间,不知道的,以为湛清然是渣男,始乱终弃。

        要说对方没什么不好,高学历,念书一直在行,但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人情世故一概不懂,人挺纯洁,湛清然在她看来等同于初恋。某个角度看,说湛清然是渣男好像也有点道理。

        这次相亲,女方反馈给中间人,意思是湛清然和一个看着不太正经的姑娘搅合在一起,那话里有点埋怨,好像湛清然也跟着是个不怎么正经的人,白瞎这英俊周正的气质了。

        对方还有层暗示,想搞清楚湛清然到底有没有交往对象,去相亲,是不是迫于家里压力?显然,相亲对象对他是有极大好感的,但所见实在膈应人,又不甘心,千回百转地把这层意思送到程教授这里,想要个准话。

        “清然,你跟妈妈讲句实话,是不是认识了别的女孩子,不太主流的那种?”程一维措辞谨慎,并不喜欢轻易给人贴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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