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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顾立明来京这些年了,也是第一次这么近地见到定安王,激动有之,紧张有之,欢喜亦是有之。
“顾大人不必客气,本王今日来是特来为我这儿子提亲的。”
顾立明也不敢说别的话,只点头称是。
“顾大人也知道,我这儿子与令府二小姐也算是旧识了,两人知根知底,意趣相投,若是能结为夫妻当是一桩再好不过的姻缘。”
“是,王爷说的有理。”顾立明心中正是欢喜不已,恨不得立时就让欢颜和这奕世子拜堂成亲,哪里还会说出一个‘不’字。
“这么说,顾大人是同意这桩婚事了。”
顾立明忙是连声道:“同意,同意。”
陈氏心中妒意难平,这顾欢颜当真是好命,本以为可以趁着这次的机会,给她寻一门坏亲,让她永远被自己的女儿踩在脚下,谁知她却因祸得福,不知用什么手段说服了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上门来提亲,以后她若是真的做了这定安王府的世子,还不将自己和诗淇拿捏得死死的?这可万万不行。
心中这么一想,陈氏便是笑着开了口,“王爷和王妃愿意让欢颜那孩子进门,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不同意呢。说起来,之前我们也给欢颜定过一门婚事,只是那华国公嫌我们家欢颜……”
说到这里,陈氏才猛地收住,面色一变,装作无意失言一般,忙笑着转开了话头,“瞧我,还说以前的事情做什么,欢颜能嫁进定安王府是她的福气,我们断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陈氏想着,这定安王和定安王妃大约是还没有听说过欢颜身带阴邪之气的事情,自己故意装作说漏嘴一般,说出之前欢颜与华国公的那桩未能成的婚事,定安王和定安王妃定会派人去查,这一查之下就会知道华国公当时为什么要娶欢颜,而后来又为什么要退婚了。连命如此硬的华国公都害怕欢颜的命格会克他,她就不信这定安王和定安王妃敢拿他们唯一儿子的性命开玩笑。
谢安澜哪里会不知道这陈氏故意‘失言’的目的,眸光一沉,正欲要开口。而他的母亲却已经抢在了他之前,“顾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国公嫌欢颜怎么了?”
顾立明侧过头来狠狠地瞪向陈氏,他知道陈氏一向不喜欢欢颜,只是今天是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亲自来上门提亲,眼看着这婚事就要定下了,她突然说这样的话,不是存心要搅黄了这桩婚事吗?
若是她让自己失去了奕世子这么个女婿,看自己还能饶得了她!
“没什么没什么,我一时失言而已。还望王妃不要放在心上。”自己又不傻,这样的事情但凡他们去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了,自己何必亲口说出来,不仅显了自己是恶人,还会招致老爷的厌恶。自己只需引出这个话头,在定安王和定安王妃的心里埋下这个怀疑就够了,他们若是打听出什么来,而退了这桩婚事,那可就不关自己的事儿了。
却见得定安王妃莞尔一笑,“我想我大约明白了。你说的无非就是之前你们给欢颜定下的那桩荒唐的婚事,这事我和王爷都是晓得的。说是欢颜命硬,那华国公不敢娶她,所以才慌慌忙忙退了婚,对吧?”
陈氏方才还得意的一颗心不由往下一沉,定安王妃竟是知道这件事的,那她为何还要替自己的儿子求娶顾欢颜?那将军府和淮康侯府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为何这定安王和定安王妃却一点儿都不怕?
定安王妃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冷冷地将那陈氏给望着,她如今算是明白欢颜为什么说要终身不嫁了,有那样一个弃她不顾、一心想着自己的生母也就罢了,偏还有这样一个时时处处都想尽办法要将她踩在脚下、看不得她过得好的继母。再加上一个没什么主见,只关心自己前程的父亲,欢颜会害怕嫁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什么命硬,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我看那华国公是明白自己配不上欢颜,所以才主动退的这婚。”
华国公为什么会退这婚,定安王妃心里自然是清楚的,还不是自己儿子从中插了手。
顾立明听了定安王妃这话,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定安王妃是知道有关于欢颜的那些事情的,这样自己就更放心了,应该不会轻易再退婚的。
“顾夫人,不管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失言,在眼下这般场合,你提起这件事的确是太不合时宜了,让人不由得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陈氏面上一白,“我并非是有意的。”
“那便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定安王妃冷眼看着她,颇有些气势地道。
“不过,左右欢颜很快就要嫁到我们定安王府了,就算你要欺负她,手也伸不了那么长了。”
陈氏被定安王妃说的,一张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的,却是不敢还口。
定安王妃瞧着顾立明和他这个夫人就心烦,本来是想去看看欢颜的,只是今天是来提亲的,到底有些不合适,也只得作罢。只道:“那这婚事就这么定下了,明日我们会派媒人上门,与你们商量之后的事情。今日我们就先告辞了。”
顾立明连忙上前去送了他们出门。
待转回来之后,看到这院子里搁着的聘礼,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转眼看到厅内一脸苍白的陈氏,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冲着她嚷道:“你是故意要毁了我们顾府是不是?为何要在定安王和定安王妃面前提起华国公的事情?你这个继母未免也太小心眼的,你就是不想让欢颜嫁得好!”幸亏定安王和定安王妃最后也没有改主意,要不然自己真的要将这陈氏给活剥了。
陈氏当然是故意的,只是她不能承认,“老爷说这话就太冤枉我了,如今我的命也是系在欢颜的手上,她的婚事定不下,我也得死,我为何要去破坏她的婚事。”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看你这当家主母的位置是做得烦了,不如换个人来坐。等会儿你就将手里的账本都交给宛清去,这阵子你先在家里闭门思过,哪儿都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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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陈氏怔了一瞬,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上前拉住已经迈开步子往外走的顾立明,“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慌了,如今她已经失去了将军府这个依仗,若是老爷此时将掌家权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以后只怕就很难再回到自己手中了。毕竟自己失去了将军府这个依仗,而那丁宛清背后却有顾欢颜的扶持,若顾欢颜真的嫁进了定安王府,丁宛清岂不是把顾府的掌家权握得更实了?
顾立明却是狠狠甩开她的手,“你果真以为我如此糊涂,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吗?”他知道陈氏一直在针对欢颜,不过之前因为陈氏有将军府在背后撑腰,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说什么。
如今将军府已经彻底断了跟陈氏的关系,眼见着陈氏已经没有用处了,顾立明也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也一早就对陈氏有些不耐烦了,趁着今天这个机会,索性将掌家权从她的手里拿回来。
“老爷……”陈氏在后面追上去,可顾立明已经不再理会她了。
这一节情形,身在后院之中的欢颜并不知情,她只知定安王和定安王妃携着谢安澜一起来提亲了。结果不用想就能知道,父亲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也绝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定然是答应了的。
后来顾府里下人们议论纷纷的,琼儿去打听了才知道,老爷竟是将掌家权从陈氏的手里给拿了回来,转而交给了丁姨娘。听说,是因为今天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上门来提亲的时候,陈氏说错了话。
至于陈氏说错了什么话,欢颜略想了一下,便猜着估计是陈氏不甘心自己嫁进定安王府,所以在定安王和定安王妃面前说了什么诋毁自己的话,这就与父亲的愿望相违背,父亲自然是要生她的气的。
陈氏这次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被夺走掌家权的陈氏满脸地沉郁,这掌家权一单交出去,就很难回得来了,自己得赶紧想办法。可是能想什么办法呢?她唯一能求的只有将军府,可是将军府如今已经不可能再愿意帮自己了。
顾诗淇在一旁坐着,也是忧心不已,母亲失去掌家权,这个当家主母已经名存实亡,不定什么时候,父亲说不定就要将娘亲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或是扶了那丁姨娘做正妻,或是再另娶一人。这种事情父亲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一旦母亲真的从父亲正妻的位置上被拉下来了,那自己怎么办?自己就再不是顾府的嫡女了,以后婚事肯定要受限。
顾诗淇暗恨,为什么顾欢颜就能那么好命,一道圣旨下来,原以为她只得匆匆找个人嫁了,结果这匆匆之间却与定安王府的奕世子定了亲。
那定安王和定安王妃也真是有毛病的,怎么就愿意自己的儿子娶这样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如此匆忙的。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顾欢颜那样的好命,明明就差一点就能跟彦琛哥哥定亲了,结果……却是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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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淇,不如……你去见一见少将军吧。”
顾诗淇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娘亲,“为何?”她自是十分愿意去见祝彦琛的,只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由头。
“如今顾欢颜已经跟奕世子定了亲,少将军跟她是绝无可能了,所以,诗淇,你还有机会。”陈氏说着,上前拉住自己女儿的手,“你与少将军本来就是有情谊的,不过是碍于顾欢颜的事情在中间挡住,如今顾欢颜已经与旁人定了亲,你只要想办法挽回少将军的心就是了。”
只要诗淇能跟少将军重回旧好,那将军府就还会是自己的靠山,而这顾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自己也就不会失去了。
虽然一开始,顾诗淇的确是冲着祝彦琛的身份来接近他的,但这三年下来,她已经确确实实对祝彦琛倾心了。本来她就十分想去见祝彦琛,如今听得自己母亲这样一说,当下也不再犹豫,回房换了一身衣服,仔细打扮了一下,便是出了顾府,往将军府去了。
祝彦琛这两日还在为那日殿前请求皇上赐婚的事情而挂心,迟迟不见宫里传来消息,也不知道皇上心中是怎么想的,那她呢?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是心神不宁间,突又听得下人来禀报说顾家大小姐求见,他自是不愿见的。
“打发她走就是了。”
“可是少爷,那顾家大小姐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少爷您说,是有关于……顾家二小姐的。”
一听到‘顾家二小姐’,祝彦琛立刻从软塌上起身。
顾诗淇见着祝彦琛出现,面上一喜,立刻起身要见礼,只是她这一礼还未拜下去,就听到祝彦琛急急开口道:“二小姐出了何事?”在过来的路上,他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在宫里请求皇上赐婚的事情被顾欢颜给知道了。
顾诗淇暗暗握紧了隐在袖中的手,如今自己已经全然不被他看在眼中了吗?自己来这里找他,他却一开口就问顾欢颜。
不过,罢了,自己且忍一忍,纵然再怎么样,如今顾欢颜已经跟奕世子定了亲,彦琛哥哥与她是再无可能了。
“彦琛哥哥,我知道你挂念欢颜。所以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就想着立刻过来告诉你。”顾诗淇依旧做出以前的那幅温婉贤良的模样。
而祝彦琛却哪里顾得上她,一听这话,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今天,定安王和定安王妃带着奕世子上我家来提亲了。”
祝彦琛顿时面色一变,心中大感不妙,“提亲?向谁提亲。”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确认。
“向……欢颜。我父亲已经答应了,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急着过来告诉彦琛哥哥你了。”
祝彦琛转头踱了两步,怎么可能……自己和施展阳才刚刚在皇上面前请求赐婚,当时奕世子就在宴席之上,他只是冷眼旁观着,并未表现出什么,怎么转眼就上顾家去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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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诗淇怎么敢拿这样大的事情来骗彦琛哥哥你。彦琛哥哥若是不信的话,尽可以去我们府上看看,如今定安王府的聘礼都还摆在院中呢。”
祝彦琛原本还担心着皇上最终究竟会决定把欢颜赐婚给他和施展阳当中的哪一个,却没想到那定安王府的奕世子却突然从中冒了出来。
心中万千思绪,一时理不清,祝彦琛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奔出厅外,直接出了将军府的大门,往顾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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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彦琛一路而来,径自闯进顾府的大门,果然看到前院里放着一箱箱的聘礼。顾不得等顾府的下人禀报,他竟是一路闯去了后院,径直寻到了欢颜的住处。
欢颜本是在书房里整理自己的书架,窗户半开着,有花香随着清风飘进来。突然一道暗影闪过,欢颜余光瞥见一道人影立在了窗外,抬眸看去,正好与祝彦琛的视线相撞。欢颜愣了一瞬之后,缓缓将手里的书在书架上放好,并对琼儿道:“把客人请进来吧。”
琼儿这才看到窗外站着的祝彦琛,忙是起身走出门外,将祝彦琛给请了进来。
“你答应了与奕世子的婚事?”祝彦琛一踏入房门,便是急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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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淡淡睇了他一眼,心中还在为他贸然在皇帝面前请求赐婚的事情而气恼,所以语气并不什么友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少将军还是跟以前一样,冒冒失失的,没有规矩。”
“你答应了跟奕世子的婚事?”祝彦琛仍是执拗地问道。
“是。”
“为什么?”明明之前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他一开始见欢颜与谢安澜来往亲密,的确是怀疑过他们之间可能有些什么,但是后来他与施展阳相继上顾家来提亲,谢安澜都没有任何反应,而且,那日在宫宴之上,他和施展阳都请求皇上赐婚,谢安澜依旧稳坐如山。他便怀疑是自己想错了,也许奕世子和顾二小姐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谁知道突然之间,她竟就和奕世子定亲了。
“为什么?”欢颜重复了一下祝彦琛的问话,嘴角勾起冷冷一笑,“还不是拜你和小侯爷所赐。”
“因为我和施展阳?”
“被你们两个这一逼,我自是得赶紧找个人嫁了,不然落下个红颜祸水的名声,我该有多冤啊。不过,说起来,我也得感谢少将军你,要不然我至今怕是还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呢,这些年我一直对奕世子心有爱慕,只是自己却始终没有察觉,如今被你们两个这么一通闹,我才是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原来我真正想嫁的人是奕世子。”
欢颜自然不能将皇上密旨的事情说给祝彦琛听,她之所以说这么一番话,也是为了叫祝彦琛死心,只让他以为自己是真心爱慕着谢安澜的。
祝彦琛哪里会知道这件事里还有其他的弯弯绕绕,听得欢颜这么一番话,心中难受得紧,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也就转身离去了,连告辞的话都没力气说。
顾诗淇急急赶回顾府的时候,祝彦琛已经离开了,心下不由暗自懊恼。她本来打算着,趁着祝彦琛眼下正是伤情,她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细心安慰,他定能看到自己的温柔体贴,从而回心转意,可如今她匆匆忙忙赶回来,连祝彦琛的面儿都没见着,更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寻都没处寻去,只得郁郁回去了自己房间。
定安王和定安王妃带着一众仆人抬着那一箱箱的聘礼往顾府去的浩荡声势,无异于是大声宣扬他们去顾府提亲了。定安王府的奕世子向来为人所津津乐道,他的婚事当然备受瞩目,消息一经传出,没多久便是满京城皆知了。
就连这两天一直被禁足在家的施展阳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父亲和母亲叫你故意来诓我的?”施展阳犹自不信。
“我的公子,这等大事,借小的几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诓您啊。外面都已经传开了,今日定安王和定王妃亲自带着聘礼上门,两家人已经把这亲事给定下来了,就等着不日之后成亲了。”
施展阳腾地一下从藤椅上坐起身来,藤椅一晃,他整个人差点摔下去。
“那祝彦琛呢?”
“少将军?”仆人摇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不过说起来也真是有趣,少爷和将军府的少将军都向那顾二小姐提了亲,结果顾二小姐却是许给定安王府的奕世子。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顾二小姐若是嫁给旁人,少爷只怕还不肯放弃,以他们家少爷的性子,只怕抢也要将那顾二小姐给抢来。但若是奕世子的话……少爷可就抢不过了,也就只有放弃了。这门婚事当真是定的十分妥当。
施展阳的面色十分难看,那仆人只当是他听了顾二小姐已经定亲的消息太伤心了,正待要安慰几句,却见得施展阳径直往门口走。那仆人大惊,连忙上前拦着,“少爷,侯爷还未发话让您出去呢,您就不要为难小人了。”
“给我让开!”这小侯爷在江湖上学了几年武功,眼前这个仆人哪会是他的对手,当即就被施展阳给拨到了一旁。
外面守着的侍卫听到这动静,也赶紧去拦。
“就凭你们这功夫还想拦我?我这几天之所以没出去,是因为我不想出去,你们还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了?”
那几个侍卫一听这话,心中不由诧异,小侯爷这几日竟是心甘情愿被禁足的,可……这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