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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竹马谋妻:弃女嫡妃宠入怀》-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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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酒肆之中,你问我的话,我回去之后想了很久,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有人会因为容貌而喜欢上一个人,有人会因为性情而喜欢上一个人,一个人倾心于另一个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而我为何不能因为你的棋艺、你的容貌而喜欢上你?再说了,我之所以喜欢上你并不只是因为这些而已。你这个人总是有些地方不同于别人的,而我喜欢的恰恰就是这些。我对你本就是一见钟情,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得明白呢?它本来就是一种无法为外人道的感觉。”

      听到祝彦琛的这番话,欢颜也很是意外,她未曾料到祝彦琛竟真的认真去思考过这个了。

      也许他的确是认真的,经过慎重的考虑的,只是自己……却并非是能满足他期望之人。

      “可是我并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为什么?”祝彦琛心中一堵,难道是因为奕世子?

      “你也看到了,我们顾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在这个家过了那么多年,少将军认为我还能对成亲这种事情有什么期望吗?不瞒少将军说,我在刚去北於不久,就已经想好了,以后会留在北於,脱去顾家二小姐这个身份,在北於不会有人再干涉我的婚事,而我也能实现我一直以来的愿望……”说到此处,欢颜盯着祝彦琛的眼睛道:“我一早就已经决定要终身不嫁了。”

      “若是少将军真的如你自己所说,喜欢我的话,还请少将军能允许我达成我的心愿。”

      “终身不嫁……”祝彦琛站在原地喃喃重复着。

      “少将军心里想必也清楚,那施小侯爷之所以会向我提亲,也是因为少将军的关系。只要少将军放手,我眼前的困局就会迎刃而解,若果真如此,欢颜自当谢过少将军。”

      欢颜的话音落下,而祝彦琛也不再开口,两个人相对沉默。

      良久之后祝彦琛才抬眸看向欢颜,“可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如同你的父亲一般,何至于让你担忧到要终身不嫁?”

      “也许吧,但是这事关我的一生,输了就是一辈子,这个赌桌我是不敢上的。”

      “你未免太悲观了。”

      “我意已决,还希望少将军能够成全。”

      祝彦琛想过千百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她竟然一早就决定了要终身不嫁,所以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是吗?不是输给了别人,而是输给了她……

      在顾立明回到顾府之前,祝彦琛已经带着媒人离开了,他只是从陈氏的口中听说了这件事,而此事令他欢喜不已。

      陈氏只在心中暗道:老爷,你切莫要高兴得太早,无论是淮康侯府还是将军府都不可能允得欢颜这样的儿媳进门的,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将军府那边收到陈氏派人传来的消息之后,将军夫人立刻就遣了人过去顾府,欲要将祝彦琛给抓回来。

      只是人还未到顾府,祝彦琛就已经自己回来了。

      祝彦琛一经回府,就被老夫人叫了去。

      祝彦琛进去房间之后,见自己母亲也在,心里便明白她们是所为何事了。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擅自带了媒人上门提亲,你还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吗?”也怪自己一直都太惯着这个孙儿了,这样大的事情,他竟然连跟家里人商量一下都不曾,直接就带着媒人上门提亲去了,这实在是……实在是不成体统!

      老夫人说罢,祝彦琛的母亲也是开了口,“有关于顾二小姐的事情,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你怎么还……”

      不待将军夫人把话说完,祝彦琛就已经开口打断了她,“你们不必担心了,今天顾二小姐跟我说……她一早就决定了要终身不嫁,你们担心的事情不会成真了。”

      将军夫人和老夫人闻言都是一愣,这倒是十分出乎她们的意料,那顾家的二小姐竟然打算要终身不嫁的吗?

      不过略想一下,大概也能知道是因为什么,心里难免有些可怜那孩子,只是可怜归可怜,她们是万不可能舍了这将军府的独苗去娶那顾家二小姐。

      这样也好,既然顾二小姐自己说了要终身不嫁,彦琛他也该死了这条心了。

      祝彦琛的确是因欢颜的那番话而心伤,终身不嫁,这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而她又口口声声说,若是真的对她是真心的就该成全她,让祝彦琛着实陷入两难之境。

      心伤之下,难免要借酒浇愁,连着几日都带着醉意回家。

      因为他发现,那日自己在施展阳面前脱口而出的话,竟十足是他的真心话。若自己能娶了顾欢颜,他有信心这一生都不会变心,只是……纵然如此,她也不肯改变主意嫁给自己的。

      偏是不凑巧,祝彦琛这日又去酒楼里喝酒,竟又是撞见了他的冤家施展阳。

      施展阳见他如此,免不了要开口讽刺一般,“被拒绝了就借酒浇愁啊?你也太没出息了。”

      “别烦我!”祝彦琛正是满肚子的郁闷没处发泄,偏这施展阳还往上撞。

      ------题外话------

      后两更在8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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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展阳却是不知,还得意洋洋地道:“你瞧我,同样是被顾二小姐给拒绝了,我就没有如同你一般整天借酒浇愁的。你既如此喜欢她,你就想办法把她娶到手啊,在这里自怨自艾个什么劲儿,也忒叫人看不起了。”

      祝彦琛却是眸光骤变,眼神如利刃一般射向那施展阳,只听得‘啪’一声,祝彦琛左手狠狠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借着这力,起身就朝施展阳攻了过来。

      施展阳见祝彦琛突然对自己动手也是吓了一跳,忙提气去挡,两个人竟就这么在酒楼里打了起来。

      这一番动静把京兆府衙门的人都给招来了,那京兆府的衙役们本是接到酒楼小厮的报官才赶来的,赶到之后一看,这两位主儿他们可都惹不起,只得在一旁耐心地劝着。

      劝了白天也不管用,也只有站在一旁等他们打完。

      那酒楼的掌柜一看这情形,自是不愿意了,“官爷,既然你们都已经来了,您看……再这样打下去,我这酒楼只怕就保不住了。”这都已经不知道碎了多少盘子,坏了多少桌椅了。

      其中一个衙役将这酒楼的掌柜给拉到一旁,小声对他道:“这您就不用担担心了,这两位公子,一位是将军府的少将军,另一位是淮康侯府的小侯爷,到时候您只管拿着单子去将军府和淮康侯要银子,他们断没有抵赖不给的道理。掌柜的,您也瞧见了,我们劝了半天了,这两位主儿哪里肯听,我们这些小的们也不好跟这两位公子动手。您只管清点您这里都坏了些什么东西,到时候只管上他们府上要银子就是了。这么多都看着呢,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们也不会赖你这点银子的。”

      被这衙役一点拨,那掌柜的才算是放了心,也退到一旁观战去了。

      两人直打到精疲力尽才停下来。而停下之后,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各自离开了,看得旁观的人都是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祝彦琛和施展阳两个人在这酒楼之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引得旁人议论纷纷。因为之前祝彦琛和施展阳刚刚分别去顾家向顾家的二小姐提过亲,所以不难猜测这二人在酒楼里动手的原因。

      一时间,顾欢颜成了京城中最受热议之人。

      因为闹出了这事儿,祝家和施家不约而同地都将自己家的儿子给禁了足。

      顾立明扼腕叹息,这两位公子,欢颜答应哪一桩都成啊,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陈氏在一旁冷眼看笑话,经过祝彦琛和淮康侯府的小侯爷这么一闹,看谁家的公子还敢招惹顾欢颜,整个就是一红颜祸水,但凡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恐怕都不愿自己儿子跟顾欢颜这样的女子扯上关系。

      如今她倒是跟自己的诗淇一样,都成了被人嫌弃的存在,这就叫报应。

      欢颜虽然不耐烦听旁人议论自己,但好歹祝彦琛和施展阳那两个人不再纠缠自己了,她但凡不出门,还是比前一阵儿清静许多的。

      这些日子,欢颜已经着手准备要在京城里开一间顾宣记了。她倒也不忙着出手,先让那傅文清同蒋青青一起商量。

      傅文清听说欢颜要在京城里开一间布庄,还可以让他收留的那些孩子去她的铺子里做些杂活儿,或是当学徒,他自然是十分高兴的。所以尽管要每日跟蒋青青一起去挑选合适的铺面,他也只有答应了。

      “你觉得这个铺面如何?”刚跟掮客告别,傅文清便是转身问蒋青青,他是觉得挺不错的,想着如果蒋青青也满意的话,可以就将这间可定下来了。

      蒋青青摇头,“不好。”

      “如何不好?这里正是热闹的地方,将来铺子开起来之后,生意肯定也好的。方才那掮客也说了,这铺子问的人很多,既然有这么多人看中它,想来也是有道理的吧?”

      “掮客的话不能全信。为了将手里的铺子卖出去,他们什么好听的话说不出来。我方才已经仔细瞧过了,这铺子的地段是不错,来往的人很多。只是……这铺子后门的那条路却是窄得很,勉强只能允得两个人并肩同行。等到铺子开起来之后,是要在后门装货卸货的,马车根本就进不去,那货怎么办?况且,那掮客仗着此地热闹,要的价钱未免虚高了些,仔细比较一些,其实不值。”

      傅文清闻言连连点头,“蒋小姐说得有道理,我竟是一点儿都没想到。”这傅文清从小到大只有读书一件事,对生意上的事情是一窍不通,但蒋青青则不同。她在衡华苑的时候,会有先生专门来讲这些东西,再加上之前在北於的时候,跟欢颜闲聊的时候,偶尔会听欢颜提起一两句她在生意上的事情,久而久之,蒋青青也略通一些了。

      蒋青青见他似是有些对自己刮目相看的模样,心中一喜,往他身边凑近了几分,笑着睇他,“我是不是比你想象得还要聪明一些?”

      傅文清则一本正经地对蒋青青道:“蒋小姐,要谦虚。”

      蒋青青含笑点头,“行,我记得了,谦虚,谦虚。现在正谦虚的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说罢也不待傅文清说什么,便是扯着他的衣袖往前面找吃的去了。

      傅文清一边被蒋青青拽着,一边无奈道:“蒋小姐,你且先放开我,这……于理不合……”

      但蒋青青只作不闻,兀自拉着他往前走。

      ……

      祝彦琛和施展阳被关了十数日,终于在五皇子生辰当日被放了出来。五皇子是当今皇上颇为宠爱的皇子,因为长得好看,打小就时常被皇帝带在身边。

      五皇子过生辰,皇帝特意嘱咐皇后安排了一场宫宴,祝彦琛和施展阳都在被邀请之列,将军府和淮康侯府自然不敢再拘着他们。

      今日谢安澜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一进到大殿之中就在暗暗打量施展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座上皇帝一脸的病态坐在御座上,他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大好,不然朝堂、后宫也不至于如此暗潮汹涌。

      只是今日五皇子生辰,皇帝显得很是高兴,连喝了几杯酒。要知道平日里,他可是最注重保重自己的身体的,酒是很少沾的。

      而其他人则把好奇的目光放在了祝彦琛和施展阳的身上,之前他们为了一女子大打出手的事情,都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据说他们两个向同一女子求亲,结果没了下文,也不知道眼下是如何了。

      祝彦琛有心事,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话都不说一句。那施展阳却仿佛没事人一般,兀自与旁边的人说笑。

      待台上舞姬收了水袖,迈开莲步退下之后,却见那施展阳突然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不明所以的众人都是朝他身上看去,就连他身旁那淮康侯和淮康侯夫人都被吓了一跳。

      谢安澜却是眸光一亮,执起面前的酒杯,缓缓送到嘴边,暗暗等待着施展阳接下来的举动。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施展阳跪在玉阶之下,朝着御座上的皇帝叩了一头,“启禀皇上,展阳欲求娶一女子,不知皇上可否为展阳赐婚?”

      此话一出,惊呆了众人。大家自是知道他口中的这‘女子’是指何人,只是万没想到,他会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请求让皇上赐婚。

      淮康侯和其夫人也是被吓得不轻,只见那淮康侯连忙跪到皇帝的面前,急急开口道:“请皇上恕罪,小儿无状,殿前如此失仪,是臣下教导五方,还请皇上赐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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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阳如此贸然求婚,的确是展阳失礼了。只是展阳对那女子着实倾心得很,希望皇上能为我二人赐婚。”

      御座上的皇帝此时倒是颇感兴趣地看着施展阳,“是谁家的小姐,让展阳你如此倾心?”

      “是顾家二小姐顾欢颜。”

      “顾家……”皇上喃喃出声,似乎在想这个顾家是哪个顾家。

      而这厢里,施展阳话音刚落下,就见祝彦琛也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同施展阳一样,跪在玉阶之下,对着皇帝一叩头,道:“彦琛也想请皇上赐婚。”

      皇帝闻言一乐,“哦,今天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两个泼皮,是约好了一起来求朕赐婚的是不是?你求的又是哪家的姑娘?”

      “回皇上的话,是顾家二小姐,顾欢颜。”

      “顾家的二小姐?”怎么又是这顾家二小姐?皇帝震惊之余,又是一脸纳闷,“你不是跟顾家的大小姐……?”皇帝久居深宫之中,平时打理的都是天下大事,再加之最近朝堂和后宫都不太平,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示意皇帝并不知晓前阵子京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只以为祝彦琛还是跟顾家的大小姐好着的。

      “此事说来话长。当初是阴错阳差,彦琛将她们二人认错了,一直到顾家二小姐从北於衡华苑结业回京之后,彦琛才知自己将顾家大小姐错认成了她。”

      “还有这样的事情?”

      “正是。如今终于将事情搞清楚,故而彦琛特来请皇上为我和顾家二小姐赐婚。”

      旁观的众人大呼精彩,这少将军和小侯爷二人一同向皇上请求赐婚,而且求娶的还是同一人。、

      而座上的五皇子则与旁人不同,他们都是朝着祝彦琛和施展阳看,而五皇子则是将目光落在了谢安澜的身上。

      据他观察,那日在寺庙之中,这奕世子对那顾家二小姐的态度明显不同,自己还以为他对顾家二小姐是有什么情愫,但是眼下这情况,奕世子竟然还能稳坐如山,而且脸色如常,不见丝毫波动。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其实奕世子与那顾家二小姐仅仅只是相识而已?

      “这……”皇上一时也是为难了。

      而恰在这时,谢安澜终于开了口。对那御座上的皇帝道:“启禀皇上,那顾家二小姐恰好也是瑾奕的故友,眼下少将军和小侯爷都说要娶她,不如……不如先问问那顾二小姐的意思,所谓两情相悦,由顾二小姐亲自来选,也更公平一些。”

      皇上本来就不欲管这些儿女私情的琐事,再加上这般左右为难的局面,他也是不耐。此时听得谢安澜这么说,便是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皇帝虽然没将这件事当作一回事,但是祝将军和淮康侯却将这件事压在了心头,整个宴席之中都是心神不宁。

      宴席结束之后,二人又是双双去求见了皇帝。

      两个人对视一眼,知道彼此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的,已是心照不宣。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进去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在了,那就是定安王府的奕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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