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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竹马谋妻:弃女嫡妃宠入怀》-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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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风胥弄不懂谢安澜想干什么,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索性沉默。

      而他的这种沉默看在武安侯的眼中分明成了默认,当即怒拍桌子道:“你敢!”

      裴风胥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不甚在意地道:“若是我真打算这么做,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武安侯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只见他死死地盯着裴风胥,急声道:“你不能跟欢颜私奔,千万不能,你跟她……”

      “我跟她如何?”裴风胥虽然心知肚明,可依旧追问下去,他就是要让自己的父亲难堪。

      “你跟她,你……”武安侯沉下心思,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颖夫人,罢了,事到如今,还瞒着风胥做什么?再瞒下去,只怕他和欢颜两个人就要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你跟欢颜是……继兄妹。”

      “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裴风胥故意道。

      “颖夫人她是欢颜的亲生母亲。”武安侯咬牙道:“所以,你与顾欢颜算是继兄妹。”

      裴风胥失笑,“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啊。”

      “你说什么?!你知道?”武安侯如遭雷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跟顾欢颜在一起?”

      “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知道了又如何?我为什么不能跟欢颜在一起?”

      虽然知道裴风胥这么说,是为了故意误导武安侯和颖夫人,谢安澜还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别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欢颜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可别忘了,欢颜一早就说过她不会回大顺去了,若她真的对你有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

      “对于欢颜,我志在必得。我笃定,最后站在她身边的人一定是我。”说完这话,只见他转过头去对武安侯和颖夫人道:“你们也听到了,欢颜与我才是注定的一对,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她同裴公子发生什么,也不要再去骚扰欢颜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想我应该也不可能再保持今日这般风度了。”

      在武安侯和颖夫人的目瞪口呆之中,谢安澜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低着头看着裴风胥道:“尽管是误会,我也不希望欢颜跟别的男子在感情上有所纠缠,剩下的事情就由你来解释吧。我先回去接欢颜了。”

      武安侯和颖夫人整个被弄懵了,只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裴风胥,“这是怎么回事?谢公子方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误会?所以你与欢颜的事情不是真的?”

      “对,不是真的。所以你们慌忙跑来兴师问罪的样子真的很蠢。”

      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说,武安侯面子上过不去,当即怒视着裴风胥,“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吗?既然敢做就要敢当,若我果真喜欢上了欢颜,你们就算想拦也拦不住我。还好我向来讨厌女子,并未倾心于她。我留在这里陪她过年,不过是不想她一人孤苦伶仃,而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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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侯闻言,不由得为自己辩解,“我当初也没想到……我以为她父亲会好好待她的,谁知道……”

      “可是你们知道之后,不也依旧对她不闻不问吗?”

      但不管怎么样,武安侯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幸好风胥和顾欢颜之间没有什么,不然事情真的就麻烦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最让武安侯感到意外的是裴风胥知道这件事已经有一年了,却丝毫没有透露过,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是顾欢颜告诉他的?

      “去年,欢颜随我和云舒一起去了京城过年,云舒的母亲找我来打听欢颜的身世,无意间向我透露了是父亲你安排欢颜进的衡华苑。当时我就起了疑心,父亲你身边唯一跟大顺有联系的,就是颖夫人……然后我去问了欢颜,她才将这件事告诉了我。我一直以为在这件事里被伤害最深的是我,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女孩子因为你们的事情伤得比我更深,说是感同身受也好,说是同情也好,说是愧疚也罢,我仿佛突然间生出了一种使命感,我要保护好这个跟我同病相怜,却比我还惨的女孩子……”

      最起码自己还能受到武安侯府的荫蔽,衣食无忧,依旧享受尊贵的侯门公子的生活。而她相当于既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父亲,只有靠自己。

      ……

      谢安澜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只闻得有琴声自欢颜的房中传来,那琴声顺着寒风飘扬而去,却散不尽其中郁郁之意。

      这不是谢安澜第一次听欢颜抚琴,她的琴声要么轻快灵动,要么大气洒脱,鲜少有这么浅怅低愁的时候。想来颖夫人的到来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些影响。

      举步上前,谢安澜抬手敲门,琴声骤停,琼儿前来开门,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此时看到谢安澜出现在这里,琼儿已经能淡定自若了,“小姐,是谢公子。”

      里面传来欢颜的声音,“请他进来吧。”

      进去之后,谢安澜将带来的早点一一摆在桌上,对走过来的欢颜道:“还热着呢,都是你喜欢吃的。”

      欢颜倒也不客气,随手抓了半块饼来吃,“买这么多,你就不怕我已经吃过早饭了?”

      谢安澜心道:我还不了解你,知道经过方才那么一闹,你肯定是没心情吃早饭的。

      不过嘴上却道:“有备无患,我向来周到。”

      欢颜笑嗔他,“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谢安澜只喝了茶,也还未吃早饭,便十分自然地在欢颜的身边坐下,陪她一起吃。

      琼儿和凌姨见状,连忙去给二人倒茶。

      两个人都极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方才的事情,欢颜没有问谢安澜都跟武安侯他们谈了什么,而谢安澜也未主动提起。

      一旁的凌姨越看他们二人越觉得不对劲,谢公子真的是断袖吗?以她过来人的眼光来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武安侯和颖夫人自觉有些丢人,没搞清楚状况就赶了过来,也不好意思再多留,当天下午就返程回京去了。

      欢颜、谢安澜和裴风胥三人都未再就这件事提过一个字,好似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转眼间便已到了除夕之日,同往年一样,这里依旧会有一场烟火盛宴,谢安澜早早定下了对面酒楼的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欢颜一进去便道:“感觉这房间一点儿都没变。”

      裴风胥好奇道:“你们来过这里?”

      “我和欢颜来到这里第一年的那个除夕,同蒋青青一起来这里看过一场烟花盛宴。”

      裴风胥笑道:“今年蒋青青没在,却是换成了我。”

      谢安澜心道:你若是不在,就更好了。

      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裴风胥会留下陪欢颜一起过年。

      下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烟花也零星地开始放了起来。欢颜倚在窗前,抬头看着那些在空中相继绽开的烟花,不知怎么地,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凌姨跟她说的那番话,是不是一辈子有那么一次轰轰烈烈,就算最后归于沉寂,也觉得不枉此生了?就如同这烟花一般,虽然只是瞬间灿烂,但最起码曾经那么耀眼夺目过,是不是也值得了?

      欢颜正是想着,却觉得颈后一热,她下意识回头去看,却原来是谢安澜站在了她的身后,“冷吗?”问完这句,在欢颜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安澜已经伸出手去握了握她的手,旋即又松开,“还好,不是很凉。”

      原来是试自己手冷不冷,欢颜心中暗自失笑,是自己多想了。

      一旁的裴风胥看得啧啧摇头,这个谢安澜啊,真是不可小觑,欢颜如今对他这些出其不意地亲昵小动作已经习以为常了。这要是换了欢颜刚来的时候,只怕早就躲过去了。不过,这也就是对谢安澜,要是换了旁人,欢颜定也是会躲开的。

      什么叫潜移默化,这就是了,谢安澜已经让欢颜习惯了他的触碰。

      “大顺京城每年过年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烟花盛宴,要比这里的隆重得多,每年都会有一两个特别出彩的,我之前曾经见过一个能在空中连续绽开九次的烟花,持久不落,十分精彩。”

      欢颜觉得很新奇,“还有这样的烟花?”

      “当然有,后来我好奇之下,还专门去拜访了制作那烟花的匠人,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见他,他的手艺很好,能做很多新奇的烟花。”

      欢颜点头,“好啊,以后有机会的话。”虽然自己不打算回大顺常住,不过偶尔一次回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裴风胥旁观者清,知道谢安澜这是在诱导欢颜回去大顺呢。到这时,裴风胥反而有点同情谢安澜了,这引诱欢颜回去的路……道阻且长啊。

      不过谢安澜却不担心,反正他这辈子是跟欢颜耗上了。

      酒菜上桌,欢颜他们三人都落了座,窗外烟花璀璨,他们一边赏着烟花,一边喝酒吃菜,闲聊趣事,也是惬意得很。

      只是欢颜却并不沾酒,有了之前醉酒的经验之后,她对酒就有点敬而远之了。那次喝醉也成了众人热议的欢颜唯一的糗事,几乎整个衡华苑的人都知道了,欢颜喝醉之后,乖得很,几乎问什么答什么。

      “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就算喝醉了也无妨的。”谢安澜倒一杯酒递给欢颜,“这酒清香,并不醉人。”

      欢颜就着谢安澜的手闻了一下,的确很是清香,这才接过浅浅沾了一口。

      不过她打定了主意不多喝,浅尝辄止。

      及近子时,空中烟花连绵绽开,整个天空都被照亮,极为壮观。

      远处的寺庙中,新年的钟声敲响,底下百姓们欢呼起来,互贺新年。

      “新年好。”欢颜一脸欢悦地转头对谢安澜和裴风胥道。

      只见此时谢安澜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的锦袋来递给欢颜,笑着对她道:“喏,给你的压岁钱。”

      欢颜好奇地接过,“什么东西啊?”拿起来沉甸甸的。

      “打开看看。”

      欢颜打开锦袋,从里面拿出一枚碧【创建和谐家园】滴的玉佩,入手凝润,上雕一展翅欲飞的雄鹰,旁边是一个‘谢’字。

      欢颜仔细地看了一下,然后玩笑道:“你这给的东西也太没诚意了,你忘记了,你以前就送过我一枚玉佩。”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给了自己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跟那个不一样。”谢安澜一边说着,一边从欢颜手中取过玉佩,帮她戴在腰间,“若是有一天,你回大顺去,遇到什么难事,尽可以拿着这玉佩去找当地的衙门,他们会尽力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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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一听这话,便知此玉佩非一般之物,忙道:“这东西给我着实浪费了,我又没打算回……”

      欢颜的话刚说到这里,却被谢安澜给打断,“有备无患,拿着吧,毕竟是我的一番心意。”

      “这……是不是太贵重了些?”

      “给你什么都不嫌贵重。”

      欢颜心道:这谢安澜还真是知恩图报之人,为了当初自己救他那一回,他真是什么都舍得给自己。

      一旁的裴风胥见状难免替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平,这谢安澜还真是……心机深沉。

      “我说谢公子,我也在这里呢?你打算给我什么啊?”

      谢安澜笑得无辜,“实在抱歉得很,来之前没料到你也会留在这里,所以没准备。”

      裴风胥心中暗道:哪怕临时在街市上买个什么东西充数呢,这家伙肯定是不爽自己打扰他跟欢颜单独相处,连敷衍自己都懒得敷衍。

      欢颜道:“我也没提前准备什么。”

      谢安澜含笑摇头,“没关系,本来也没指望从你这里收到什么。”

      “瞧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很小气一样。等着吧,你离开之前,我肯定给你补上。”

      欢颜这话是撂下了,但回去之后却感到了为难,该回送谢安澜什么好呢?纵然再好的东西,也比不上他送的玉佩有价值吧,那玉佩可是意味着权利,能指使得动官府的人,无论自己回送什么都无法与之匹敌。

      欢颜苦恼了几日,还是没个结果,索性将它抛诸脑后,不再理会。等到临近谢安澜要离开了,才感觉到这件事迫在眉睫……

      “不都说了我去送你吗?你怎么过来了?”欢颜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地就从里面赶了出来,不解地问眼前的谢安澜道。

      昨天不是说好了,自己和裴风胥一起去客栈见他,然后将他送走吗?他怎么来衡华苑了。

      谢安澜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他知道今天是衡华苑的学子陆续回来的日子,衡华苑的大门口一定很热闹,所以他才故意在此跟欢颜告别,好让旁人知道他赶过来陪欢颜过年了。无他,只因他知晓这衡华苑里背地里对欢颜有心思的少年不少,他得昭告他们一下,省得自己不在,他们趁虚而入。

      也正如谢安澜所料,此时陆续赶回来的这些人,都是既惊讶又疑惑地往他们这里看,心中暗自奇怪,谢安澜不是早就离开衡华苑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没多时,得到消息的裴风胥也从大门里走了出来,他跟欢颜同样地疑惑,但在看到旁边那些看过来的眼光,以及小声议论的样子,他心里也明白些谢安澜的意图。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谢安澜如此……‘阴险’呢?

      谢安澜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目的,听得欢颜这样问,只道:“天气这么冷,不想让你……们冒着寒风送我,就在这里告别吧,有时间了,我会再来看你的。”

      自欢颜祖父母他们去世之后,她就很少体会到不舍这种情绪了,但如今对谢安澜她的确是有些不舍,只是眼下她自己还未往深处去想。

      “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这个……是我答应了你,要回给你的东西。”

      谢安澜将欢颜手里握着的东西接过来,含笑问道:“这是什么?字还是画?”

      “是画,我自己亲手装裱的。”想来想去,比起谢安澜送的那枚玉佩来,自己肯定找不到更值钱的东西送他了,那便只有亲自动手以诚意取胜了,所以最终决定画一幅画送给谢安澜。

      “画的什么?”裴风胥也是十分感兴趣,没想到欢颜最后送给谢安澜竟会是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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