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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竹马谋妻:弃女嫡妃宠入怀》-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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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踮起脚,凑近了谢安澜的耳边,轻声道:“我的意思是,让你上去帮帮那书生,你没看出来吗?他跟台上的那姑娘分明是两情相悦,你打赢了台上那个拿双刀的人,再输给他不就行了,也算是做一桩好事,成全了一对有情人的姻缘。”

      谢安澜缓缓勾起嘴角,那笑容里分明藏着别的什么,只是欢颜并未看到。

      “好,既然你开了口,那这擂台,我定是要上去的。”

      “你小心一点。”欢颜又连忙嘱咐道。

      “放心。”

      丢下这两个字,谢安澜飞身跃上擂台,白衣胜雪,轻然落地,瞬间将台上两个人都比了下去。

      “这位公子,”谢安澜转向那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却仍不肯认输的书生,开口道:“我看你在台上呆的时间也不短了,为了公平起见,你先在一旁休息一下吧,我先同对面的这位过过招,稍后再与你切磋。”

      对面那手持双刀的男人闻言顿时被激恼,谢安澜这话分明是看不起他,认为他一定会输。

      但底下围观的众人却鼓掌叫起好来,这样一位出众的少年突然从天而降,又放出这等狠话,自然引来众人的兴趣,端看这少年究竟是在说大话,还是真的有些实力。

      要知道,这手持双刀的男人方才可是打败了好几个对手,一直站到现在的。若非那书生死缠着拖延时间,这场比武招亲的胜负已经定了,新郎官非这男人莫属了。

      原本已经注定的结局,现在突然出现了变数,旁观的众人也开始变得兴致勃**来。

      “小子,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爷现在就让你尝尝爷的厉害!”男人说罢,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朝着谢安澜飞射而去,手中双刀直刺谢安澜的胸口。

      底下的众人都不由得为那俊逸的少年捏一把汗。

      谢安澜看着对面冲过来的男人,面上依旧沉稳,待那双刀近在眼前之时,方才闪身避过,身形敏捷利落,又是赢得底下一阵叫好声。

      其实欢颜并不怎么担心,谢安澜一直在教她武功,谢安澜有多少本事,她是知道的,台上那个持双刀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感染了台下众人兴奋的气氛,欢颜突然觉得台上飞跃腾挪的谢安澜很是……耀眼夺目。

      白衣翻飞,谢安澜应对自如,动作行云流水,透出一种清贵的优雅,仿佛根本不是在跟人打斗。

      欢颜看着台上他的身影,突然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所以自己根本并没有仔细去观察过他,其实眼前这个少年……实在是世间少有。

      原本还在为谢安澜担忧的那些围观者,此时只有感叹了,这少年是谁家的公子啊?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就连武功都这么好,这是不让别人活了?

      台上这姑娘也是好命,看样子这少年是赢定了,嫁给这样一个夫君,只赚不亏啊。

      谢安澜的优势很明显,不过几个回合就将那手持双刀的男人给打败,那男人自知武功不如谢安澜,再挣扎下去也是徒劳,只好放弃。

      底下顿时响起一阵欢呼,似乎在提前庆贺这桩婚事。

      “还有人上来挑战吗?”谢安澜立在台上,扬声问道。

      “没有!”底下一众人回答。

      “好,那老夫就宣布……”坐在台上一直观战的长者此时满脸含笑地站起身来,他显然就是那位姑娘的父亲,这场比武招亲就是他办的。

      “请等一下。”不等这长者说完,谢安澜就打断了他。

      只见谢安澜转身走到那重伤的书生身边,问道:“你还能站起来吗?”

      “能。”那书生咬着牙道。

      “好,那便开始吧。”

      书生挣扎着起身,与谢安澜面对而站。

      “出招吧,你不是很想娶那姑娘吗?只要打败我就可以了。”

      书生定定看了谢安澜一眼,用尽全力挥出一拳,谢安澜却是不避不闪,生生受了,连退两步之后,谢安澜冲着那书生抱拳认输,“是在下输了。”

      台下立刻一片哗然,众人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少年上台挑战,并非是为了迎娶那姑娘,而是为了帮这一对有情人。

      “这可不行,这一场不作数。”那女子的父亲却是不愿意。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就不作数,你问问台下的众人答应吗?”

      “不答应!”众人齐声道。

      台上钳制着那姑娘的两个侍女也被眼下的情况给惊到了,一时忘记了用力,那姑娘奋力挣脱这两个侍女,奔向满身是伤的书生,脸上泪如雨下,“秦郎,你怎么样?”

      “我还好,不用担心。”尽管身上重伤,书生犹费力地伸出手来帮女子擦去脸上的泪。

      “还等什么呢?不是说喜堂都已经准备好了吗?赶紧让两个人拜堂成亲去啊。”下面的人也都在起哄。

      那老爷虽然不想承认这结果,但眼下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认了。

      谢安澜缓缓走下擂台,众人都在为他欢呼鼓掌,欢颜站在人群之前看着谢安澜,却是有些怔然出神,眼前的这个谢安澜分明就是自己认识的谢安澜,可又好似有些什么不大一样……

      “发什么愣呢?”谢安澜走回到欢颜的身边,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

      挨着他们二人的几个围观者见状,笑着道:“你们两个才是一对儿吧,我说这位公子怎么一点儿不动心呢?原来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了,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不是的,我们……”欢颜竟蓦地红了脸,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此时,却见台上那女子搀着书生朝着谢安澜和欢颜走了过来。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此等大恩,我们二人没齿难忘。”

      “不必言谢,举手之劳而已。”

      “我与秦郎早已两情相悦,只是我家是武艺世家,我爹希望我的夫君是一个武功高手,不肯招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做女婿,这才想出了比武招亲的点子。秦郎他……为了不让我嫁给别人,只有苦苦支撑,若非公子出手帮忙,只怕我们二人性命就要交待在今日了。”

      女子说着看向身旁的书生,道:“让我嫁给别人,我是绝对不肯的,我原本想着,若是我爹执意让我嫁给别人,我只有一死了之了。”

      “你若是死了,我也绝不对独活。我是誓死也不会让你委屈嫁给旁人的。”

      就算死也要在一起吗?欢颜看着眼前二人,久久沉默。

      “这是我们两个当初在月老庙求来的,很灵验的,就送给你们吧。”女子说着,便是将手上的红绳解下,帮欢颜系上。

      而那男子也学着她的样子,将他的红绳系在了谢安澜的腕间。

      “希望你们两个也能受月老保佑,相偕一生。”

      “我跟他只是……朋友。”欢颜解释道。

      女子只是笑了笑,这笑容里分明藏着不信的意思。

      既然她不信,再解释也无用,欢颜索性也就不再解释了。

      众人相继散去,谢安澜和欢颜两个见时间不早了,便是回去衡华苑。

      见欢颜欲要把手腕上的红绳取下,谢安澜也并未开口阻止,只是道:“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就算不戴也留着吧,莫要扔了。”

      欢颜点头迎了一声,便将取下的红绳收了起来。

      回到自己住处,谢安澜刚一进门,穆柏和成毅就都迎了上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顺利吗?”

      谢安澜点头,“还好,没有出什么差错。”

      “行,那明天我就去给他们结账。不过,那个主子啊……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效果怎么样啊?顾小姐她说什么了?”

      谢安澜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腕间的红绳,最起码东西她是留下了,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红绳的内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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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沐浴之后,半倚在窗边的软塌上出神,身后凌姨在为她擦拭湿发,见她似乎在认真地想什么事情,也未出声打扰。

      良久之后,欢颜却突然喃喃问道:“这世间男女究竟是白头偕老的多一些呢,还是劳燕分飞的多一些?”

      凌姨闻言不由愣住,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脑海中瞬间闪过很多许久不曾想起过的画面,片刻之后才接着为欢颜擦拭湿发,并开口道:“大约还是白头偕老的多一些吧,既然成亲了,哪里那么容易和离呢?就算熬着,也要继续过下去。”说完又是觉得奇怪,“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今天我遇到了一对恩爱了一辈子的夫妇,还有一对宁死也要在一起的有情人,我在想着……是不是我以前一直想错了,这世间感情,是不是还是长久得多一些?”

      凌姨心疼地轻抚着欢颜的头发,小姐也长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却一直不相信感情,紧紧守着自己的一颗心,不肯对谁打开。这完全是因为受老爷和夫人的影响太深,以至于她根本不想、或者是说不敢去碰这件事。

      “人这一辈子不管最终如何,至少得真正地爱一次,才不枉此生。”

      欢颜鲜少听凌姨提及男女感情之事,此时听她语气似乎颇有感触,便试探着问道:“那凌姨你呢?你爱过什么人吗?”凌姨当初既然做了自己的奶妈,肯定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自己只是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凌姨的丈夫去世了,旁的却是一概不知。而凌姨也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她的丈夫,欢颜知她不肯提及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也从不多问。

      只是今日二人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谈起感情之事,欢颜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只见凌姨轻轻点头,“爱过的。我爱那个人的时候,几乎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连我的命我都愿意给,可后来他……”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欢颜道:“虽然我与他的结局不好,但仔细回想起来,我这辈子铭心刻骨地爱过那么一个人,尽管最终留下了是伤痕,却也不算遗憾了。毕竟,以后再也不可能像那样去爱另外一个人了。”

      欢颜默然地看着窗外摇动的树枝,连命都可以豁出去吗?为什么?值得吗?

      而欢颜却不知道,此时的京城之中,也有人正在谈论着她。

      “云舒,你知道的娘亲一直站在你这边,但那位顾小姐真的不行。”

      “就只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齐云舒十分不赞同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不知道颖夫人为什么要对我说谎,那顾小姐根本就不是她什么远房表哥的女儿,我不知道她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颖夫人要为了她对我撒谎。但从我派人打探到的情况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儿媳妇的人选。”

      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让他娶一个身带阴煞之气的女子为妻?听说那大顺出了名命硬的华国公都嫌弃她命硬而退婚,怎么能让自己儿子去冒这个险?万一出事了呢?

      幸好自己提前派人去仔细查探了一番她的底细,要不然等自己儿子愈陷愈深,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母亲,那些根本就都是谣言,怎么能信呢?”

      “谣言?如果真的是谣言,为什么就连她的家人都对她避而不谈?那顾大人到京之后,可没几个人知道他还有一个二女儿。就连她的亲生父亲都将她远远地丢到衡华苑,连看都不来看一眼,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件事吗?”这样的女子可万万不能进他们家的门。

      “那根本就是她父亲的错,怎么能怪到欢颜的头上?”

      侯爷夫人冷冷道:“是,都是别人的错,那顾小姐一点错都没有。但无论她有没有错,你都给我离她远一些,娘亲可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愿看到你出事。”

      侯爷夫人的语气很是坚决,她对自己这个儿子一向宠爱,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跟齐云舒说话。

      齐云舒倍感挫败,父亲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娶别人,原来还以为有母亲支持自己,现在就连母亲也这般坚决地反对……

      “你还是趁早放下顾小姐吧,若是这件事被你父亲知道了,只怕连衡华苑你都回不去了。”

      看着自己儿子无奈离开的背影,侯爷夫人不由叹气摇头,“儿子,不是娘亲狠心,要棒打鸳鸯,只是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敢让你去冒任何风险。”

      齐云舒心里郁闷,早早就离开家,启程返回衡华苑,侯爷夫人虽然极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云舒已经错过今年的结业考,无论如何,也只能再等一年了。

      假期结束,学子们陆续返回衡华苑,本以为平静如常的日子却渐渐掀起了波澜,一种流言开始在苑内暗暗传开,欢颜发现身旁的人似乎都开始避着自己。

      “你们听说了没有?那顾欢颜她……是被家里人抛弃在这里的,因为她身带阴煞之气,能将人克死。”

      “怪不得呢?我说,怎么她来了这么久,她的家人都没来看过她一次,她也很少提及自己家里的事情,原来是有这样的隐情。”

      “听说她已经克死了好几个人了呢,我们还是离她远一些吧。”

      几个人正聚在凉亭里议论着,其中一个人看到有人朝这里走过来,再仔细一看竟是他们正在议论的人,忙拉了身旁几人的衣袖,低声道:“别说了,她来了。”

      几个人立刻停了下来,见欢颜朝凉亭走来,连忙转身避开,像是看瘟疫一样地看着欢颜。

      欢颜见状停下步子,自嘲一笑,转身欲走,却被一人牵住了手腕,抬头一看,却原来是谢安澜。

      众目睽睽之下,谢安澜径直牵着欢颜走进凉亭之中,其他家人见状彼此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一起离开了。

      “你避着他们做什么?该他们避着你才对。”谢安澜看着欢颜道。

      欢颜淡淡笑道:“还不都是一样。”本以为在这衡华苑里便跟以前不一样了,没有人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也没有人再避着自己。可到底还是……只剩下最后一年了,让自己顺利过完这最后一年该多好,只可惜还是变成了现在这样。

      “欢颜,如果你感觉很不舒服的话,不如……跟我一起回大顺去吧。”以他对欢颜的了解,她应该也不在乎什么结业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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