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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安澜退回到欢颜身后的位置,用自己的双手帮她捂住耳朵。
这还是欢颜第一次自己放炮竹,紧张有之,兴奋有之。
谢安澜俯身在她的耳边问道:“好玩儿吗?”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欢颜的额头,欢颜一愣,转头去看他,只见谢安澜笑意疏朗,“别看我,看炮竹,快燃完了。”
不知怎么的,欢颜脸颊莫名一红,慌忙转过头去。
几串炮竹很快放完,谢安澜含笑问欢颜,“还要玩儿吗?我去给你买。”
欢颜摇头,“不用了,我们回去吧。”
走着走着,欢颜突然转头看着谢安澜道:“其实,有你这样一个哥哥也挺好的。”
谢安澜顿时愣住了,哥哥?所以刚才她是把自己当成她的哥哥了?
“我可不想要个妹妹。”谢安澜伸手轻拍了一下欢颜的脑袋,语气十分懊恼。
其实欢颜倒不是把他当作哥哥了,只是方才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裴风胥,不小心就跟谢安澜做了比较,所以才脱口而出。
而这个时候,恰好有一个挑着担子的商贩路过,只听得他问谢安澜道:“这位公子,给你妹妹买朵花戴吧,您瞧我这花儿……”
“她不是我妹妹。”谢安澜沉声道。
那商贩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到,立刻快步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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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欢颜不解地看着他。
谢安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看到欢颜和谢安澜两个人回来,谢夫人便是把他们两个招到身边来,笑着道:“玩儿也玩儿过了,现在该干活了,来,都过来包饺子来。”
谢夫人一面将和好的饺子馅摆上,一面问欢颜道:“包过饺子吗?”
欢颜点头,以前在顾府的时候,凌姨经常在她们院中的小厨房里做东西吃,她也跟凌姨学过包饺子。
“那正好,洗洗手,坐这里一起包饺子吧,我们今天中午就吃这个。”
欢颜应了一声,洗罢手之后便是在旁边坐下,这时候谢淳贺已经开始包了。
谢夫人把一叠面皮递到欢颜的面前,并道:“这是我们家的传统,每到除夕这天,都要坐在一起包饺子的。”
谢夫人这话说得没错,光是从谢安澜和他父亲包饺子时纯熟的手法就能看出来了。
谢夫人坐在欢颜身边包了一会儿之后,又起身去擀饺子皮。却是在起身之际悄悄碰了一下欢颜的胳膊,并且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欢颜抬眸看去,只见谢夫人已经站在了谢安澜的身后,她朝着欢颜眨了眨眼睛,之后突然伸手在谢安澜的脸上抹了一下,谢安澜右边脸颊上顿时出现一道白印。
谢安澜转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大人,请问您贵庚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从他的左手边又伸出一只手来,在他的左边脸上也抹了一下。
谢安澜转过头去诧异地看着欢颜,只见欢颜笑得一脸无辜,“这样比较……对称嘛。”
谢安澜只得摇头无奈地笑,“你真是跟我母亲学坏了。”一边用手背去擦自己脸上的面粉。
欢颜见状,亦是笑着拿出自己的帕子,帮谢安澜去擦他脸上的面粉。
谢夫人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偷偷朝着自己的丈夫眨了眨眼睛。
到了下午的时候,齐云舒和裴风胥两人分别来看过,都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等到傍晚时分,此起彼伏的炮竹声开始不绝于耳,空中亦是烟花璀璨。
欢颜今年跟谢安澜一家一起守岁,下棋、玩牌九……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了子时,谢夫人把提前准备好的两个红包递给欢颜和谢安澜,“喏,给你们的压岁钱。”
欢颜看着手中的红包怔然出神,这些年来,她的压岁钱也是没断过的,只是从来不是从父亲的手里接过,而是通过下人们的手。因为……父亲不许自己跟他们一起守岁,毕竟自己是个身带阴邪之人……
这时候,谢安澜伸手轻轻揉了揉欢颜的脑袋,打断她的回忆,笑着对她道:“新年好,欢颜。”
这样欢颜想起了去年过年时的情形,那时烟花璀璨之下,他亦是跟自己说了同样的话。
“新年好。”欢颜亦是笑着回了他。
子时已过,大家也都困了,道了新年好之后,便各自回去睡觉了。
欢颜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琼儿和凌姨开始伺候她宽衣,琼儿一边奇怪地问道:“这谢公子的父母究竟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大过年的也不回家?而且,这一年他们好似都在外面到处游玩。”真是想不通,为什么不回家呢?
欢颜闻言道:“人家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出来玩而已。”
其实欢颜心中已经暗暗有了猜测,以谢安澜的行事做派,估计跟官家脱不了关系。如今朝中局势复杂,若谢安澜的父母果真是朝廷中人,如今这般四处游玩,八成就是为了避开朝中纷繁复杂的局面。
正如谢安澜远离大顺,反而来北於念书的道理一样。
反而是自己父亲那样拎不清的,才会在这种风口浪尖往局势复杂的京城去挤。父亲自以为有将军府这个大山可以依靠,但这般局势之下,将军府也有可能一夕倾覆,更莫说他这么个不足挂齿的小官儿了。
到了大年初三,他们就要启程往回赶了,不然就赶不及了。
裴风胥出发的这次,武安侯带了颖夫人一起去给裴风胥送行。颖夫人心有感激,她知道侯爷这是为了让自己再见欢颜一面。
裴风胥原本从来不让自己父亲送的,更别说这次又加了颖夫人这么个自己讨厌的女人。但转念想到欢颜,也就什么都没说,任由他们将自己一直送到城门外。
而在那里,欢颜和谢安澜已经在等着了,同时跟他们一起等在那里的还有谢安澜的夫人。
此时谢夫人正在帮欢颜整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帮她把兜帽戴好,俨然像是一对亲母女似的。
颖夫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头不由一酸。
“欢颜。”
裴风胥唤了她一声,欢颜转过头来,目光只是在颖夫人的身上淡淡扫过,而后笑着对裴风胥道:“你来了?”
“云舒呢?还没来?”
“没呢。”
武安侯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嘱咐裴风胥自己一个人在外,多照顾自己,也就没话了。
颖夫人自有千言万语要跟欢颜说,可当着这么多人,却不好说出口,同时又担心被人给看破,当真纠结至极。
“我们回去吧。”尴尬的沉默之中,武安侯开口道。
颖夫人又是看了欢颜一眼,方是点了点头,跟武安侯一起离开了。
未几齐云舒也出现了,他并未让家里人前来送行,随他一起前来的还有柳芯乔,她这次是要去衡华苑,参加入学考。
谢淳贺和谢夫人左右也无事,就一路送他们回了衡华苑。
这一路上,齐云舒心里都堵得慌,无他,只因欢颜跟谢安澜的父母相处融洽亲密,好似一家人一般。若谢安澜真的有断袖之癖倒还罢了,但他心里却很清楚,谢安澜分明是喜欢欢颜的,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
柳芯乔如今却收了全部的心思,只一心备考,誓要进衡华苑不可。
一直到了衡华苑大门前,谢淳贺和谢夫人才跟欢颜他们告别。
目送了他们二位离开,欢颜才转身进了衡华苑的大门。
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还未进得屋内,蒋青青就已经跑了过来,“京城好玩儿吗?”
欢颜一边进屋,一边跟蒋青青说着在京城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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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将手中的那封信递给欢颜,“这是年前从大顺来的一封信,当时顾小姐您已经离开苑里了,所以没来得及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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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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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嬷嬷离开之后,蒋青青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凑到欢颜的身边,往那封信上看,心中暗道:不会又是欢颜的父亲搞什么幺蛾子吧?
不过蒋青青这一眼看过去,也认出了信上字迹,原来是欢颜的弟弟。这字迹她熟,欢颜的弟弟经常给欢颜写信的,时间久了,她也认得了。
“肯定是你弟弟写信来问你过年好的。”
欢颜也是这样想,含笑打开了手中的信,但是几行看下去却是变了脸色。
“怎么了?”蒋青青见她表情不对,不由问道。
“翎儿他离家出走,往这里来了……”
“啊?!”蒋青青愣住,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欢颜曾经说过她弟弟还不满十岁的吧?
“离家出走?他一个人?”
欢颜此时也是六神无主,丁姨娘在信上说,他腊月初八就出发了,现在仍是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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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一章,今天家里有些事耽搁了,剩下还有三章,下午三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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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青想要安慰欢颜几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认识欢颜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她这般慌张无措的样子。
“欢颜,要不,我们找风公子和云公子帮忙吧?他们两个都是官家的人,而且是侯门公子,说不定有什么法子可以查到你弟弟的行踪。”
顾欢颜听到蒋青青这样说,方是稍稍冷静了些,低头略想了想,对一旁同样着急的凌姨道:“凌姨,您去找人传个话,请裴公子和齐公子到后山凉亭来,就说我有要事急着见他们。”现在他们应该都已经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间里,他们的住处不许女孩子们进去,自己又没有他们那样好的功夫,可以悄无声息地潜进去见人,只有找人传话,让他们出来见自己。
凌姨立刻答应道:“好,我这就去。”
“等一下,您把谢安澜也一起请来吧。”也不知道翎儿的脚程是怎么样的,万一这个时候他还没离开大顺呢?若是翎儿还在大顺的话,比起裴风胥和齐云舒来,谢安澜更能帮得上忙。
凌姨离开之后,欢颜转身取了几张银票过来交给琼儿,“你现在立刻去顾宣记找崔掌柜,让他帮忙在掮客那里找几个专门打探消息的人,帮忙打听打听翎儿的行踪。”
她知道黑市上什么活计都接,有些人就专门擅长寻人这种事情。
琼儿接过银票,也是快步离开,往镇上去了。
那厢里,谢安澜、裴风胥和齐云舒正各自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有人传话说欢颜有急事要见他们,都是立刻赶去了后山。
三人在路上相遇,知道彼此都是接到了欢颜的传话,便一起往后山赶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欢颜已经在凉亭里等着了,远远地就看到欢颜在凉亭之中来回踱步,脸上焦急之色尽显。
“怎么了?”谢安澜率先跨入凉亭之中。
“我想请你们帮我个忙。”欢颜便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他们三人。
听罢之后,齐云舒立刻道:“你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边境出问问。”
欢颜手心满是冷汗,“翎儿他还小,脚程肯定快不了……”欢颜抬头看向谢安澜,“也许这个时候他还没离开大顺境内。”
谢安澜将自己的手搁在欢颜的肩膀上,声音里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我明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你弟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