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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衣室里面是一个个隔开的小隔间,方便姑娘们在里面换舞衣,蒋青青循着欢颜的声音推开其中一个小隔间,果然看到欢颜正坐在里头。
“欢颜,你……这是怎么了?”蒋青青看到欢颜的模样,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守在门外的谢安澜听到这话,不由着急地问道:“怎么了?”
蒋青青立刻扬声对他道:“欢颜身上的衣服湿透了。”
顾欢颜此时身上还穿着舞衣,已经完全湿透了,整个贴在身上。
“把我的衣服先给欢颜披上。”谢安澜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蒋青青立刻走到门边从谢安澜的手里接过他的外衣,赶紧回去给欢颜披上。
“这是怎么回事儿?欢颜,你衣服呢?”虽然不知道欢颜的舞衣是怎么弄湿的,但应该还有一套过来时换下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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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裹紧谢安澜的外衣,这才道:“被人拿走了。”
顾欢颜跟着谢安澜习武也有一阵子了,肢体相对的也比旁人敏捷一些,秦先生见她学得很快,心下自然是欢喜。又因欢颜是中途入学,之前的许多她都没学到,秦先生便留她下来帮她补一补。
直到时辰不早了,秦先生这才放了她去换衣服。
结果欢颜刚一走进隔间里,一桶水就从天而降,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整个湿透,她当下难免因惊愕而有些愣怔,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更衣室外有动静传来,有人在外面将门给锁上了。
“是谁啊?这么缺德?!”蒋青青愤然道。
欢颜只是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是谁,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到那人的脸,只是听到了一些动静而已。
栾静宜亦是气愤道:“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自然不会想让旁人知道她是谁了,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是谁!”
随后赶到的齐云舒和裴风胥看到蒋青青和栾静宜两个扶着欢颜出来,而欢颜的头发是湿透的,身上还披谢安澜的外衣,心下亦是难免讶然。
“怎么回事?”齐云舒愕然问道。
蒋青青正待要跟齐云舒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听得谢安澜沉然开口道:“边走边说吧,欢颜得赶紧回去泡个热水澡。”虽说如今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欢颜浑身被浇个湿透,怎么可能不冷?
蒋青青和栾静宜赶紧扶着欢颜快步从更衣室里走了出去,在回去住处的路上,蒋青青这才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情跟齐云舒和裴风胥说了一遍。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齐云舒侧头看着欢颜问道,这完全是故意整人的手法。
欢颜微微摇头,“我印象中是没有,也许是我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吧。”方才她自己一个人在更衣室里呆着的时候,就已经仔细回想过了,她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跟谁结了仇,会让那个人这么整自己。
栾静宜紧皱眉头,道:“看来想要找出这个人并不容易,不过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仔细查查看的话,总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吧。”
此时只听得欢颜淡淡开口道:“我有一个大约能找出那个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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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琼儿和凌姨看到她这般模样,自是心疼不已,赶紧准备了热水来让欢颜沐浴。
琼儿正在给欢颜准备衣服,耳边听到有人在敲门,心中暗自想着,定然是蒋小姐或是栾小姐不放心自家小姐,所以过来看看。
“来了。”应了一声之后,琼儿赶紧起身去开门。
打开房门的瞬间,琼儿却是愣在了当场。
“欢颜还好吗?”来人开口问道。
琼儿呐呐出声,“小姐她……在里面沐浴。”
“这个药你拿着,等会儿给欢颜吃一粒,若是晚上欢颜并无风寒之症,就不用再给她吃了,若是有风寒之症,就再给她吃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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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女孩子们的住处,谢安澜不方便多留,将药给了琼儿之后,谢安澜很快离开。
目送谢安澜离开,琼儿拿着他给的药转身回了房间,里面正在伺候欢颜沐浴的凌姨扬声问道:“是谁啊?”
“是谢公子,给小姐送了药来。”
见琼儿走进来,欢颜朝她伸手,示意她将谢安澜的药拿给自己看看。
沾着水珠的玉臂伸过来,接住琼儿递过来的瓷瓶。素手打开瓶塞,一股带着清气的草药香立刻从瓶口散出,就连一旁的凌姨都闻到了,不由惊讶道:“这是什么药?竟然这么好闻。”
琼儿立刻将方才谢安澜嘱咐她的话给转述了一遍,凌姨点了点头,“想来应该是好药。琼儿,你赶紧倒杯水来,让小姐把药给吃了。”
欢颜闻言含笑道:“我记得凌姨你之前很不喜欢谢安澜的。”自己因为谢安澜大病一场的事情,琼儿和凌姨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对谢安澜的态度并不怎么好。
凌姨拿起一旁的素巾,站在欢颜的身后帮她擦拭头发,同时开口道:“他对小姐你挺好的。”自打谢安澜进了这衡华苑以来,对小姐一直照顾有加,就好比方才,人家赶紧就送了药过来,而且看这药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凡品。看着他对小姐这么好的份儿上,自己也不好再对他冷眼相加。
琼儿刚服侍欢颜吃了药,就又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这又是谁啊?”琼儿低声嘟囔了一句,便转身去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是齐云舒的时候,琼儿不由满心地疑惑,怎么?难道今天嬷嬷们都休假了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能顺利地进来?
“见过齐公子。”
“你们家小姐还好吗?”
“小姐正在里面沐浴。”
齐云舒闻言不由面上一红,然后赶紧将自己手中的东西递给琼儿,琼儿一看登时笑了,问道:“这里面装的该不会也是药吧?”怎么又是一个小瓷瓶啊,跟谢公子拿来的那个连大小都差不多。
齐云舒听到琼儿这样说也有些意外,‘也’是什么意思?
“是啊,里面确实是药,治风寒的。”
“那还真是巧了,谢……”一个‘谢’字刚出口,琼儿连忙顿住,人家毕竟好意来送药,让他知道在他之前已经有人来送过了,岂不是让人家齐公子尴尬?这么一想,琼儿又是连忙改口道:“谢谢齐公子你了。”
尽管琼儿改了口,但齐云舒怎么可能猜不到她未完的话,肯定是谢安澜已经来送过药了。
“不必谢,那……我就先走了。”
“齐公子慢走。”
琼儿将齐云舒送来的药拿给欢颜,欢颜此时已经吃过谢安澜送来的药了,也就吩咐琼儿给收了起来。
这天晚上欢颜并无异状,也不知道是得益于她平日里的勤加锻炼,还是得益于谢安澜送来的那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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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起床,欢颜却反而比往日还要精神些,她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个故意整她的人究竟是谁。
顾欢颜、栾静宜和蒋青青三个人在院中聚头,只见蒋青青握着拳头一脸坚定地道:“我们一定要把背后那个作恶的人找出来!”
欢颜和栾静宜都是被蒋青青一脸认真的‘大义凛然’模样给逗笑。
只见栾静宜抬手在蒋青青的脑袋上轻拍了一下,笑着道:“搞得这么沉重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上战场。依着欢颜的法子,我们肯定能把那个人给找出来。”栾静宜对欢颜的法子很有信心。
三人又是商量了片刻,这才各自分头行动。
在衡华苑的另外一边,齐云舒和裴风胥也都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要故意去整顾欢颜,“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齐云舒此时正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裴风胥这样说,不由略感意外,风胥性子冷,对旁人的事情向来不关心的。不过,顾欢颜如今跟自己和风胥都算是很熟了,风胥会关心一下她的事情,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欢颜和蒋青青还有栾静宜三人事先商量好了,在学堂的后山汇合。此时,欢颜和栾静宜已经到了,却还不见蒋青青的身影。
“欢颜,你那边有谁比较可疑吗?”栾静宜看着顾欢颜问道。
顾欢颜摇了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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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低头默然,难道自己的法子没奏效?
正在欢颜低头思索的时候,栾静宜终于看到了蒋青青的身影,“青青过来了。”
顾欢颜闻言,转身看向朝这里小跑过来的蒋青青,栾静宜见蒋青青一脸的兴奋之色,不由喃喃道:“看来,青青那边是有收获的。”
不待蒋青青跑过来,栾静宜就已经快步迎了过去,急声问道:“怎么样?有谁可疑吗?”
蒋青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重重地点头,然后才喘着粗气,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赵……赵茹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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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无奈道:“也许吧,可我并没有印象。”赵茹晗?自己跟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欢颜实在是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
这时候蒋青青终于将气喘匀了些,对欢颜道:“先别想了,赵茹晗已经往这边来了,待会儿我们直接问她就是。”
果然,没多时,只见一个身穿鹅黄春衫的少女左顾右盼地往这边走来,明显一副心虚的模样。
待她抬头看到欢颜她们三个的时候,脸色顿时一白,立刻转身就要往回走,却听得蒋青青大喝一声,“你往哪里走?”
栾静宜顿时侧头看了身旁的蒋青青一眼,语带嫌弃地道:“你要不要在你这句话前面,再加上‘妖怪’二字?”妖怪,你往哪里走?
蒋青青一想,别说,自己方才的气势还真有些像,嘴角不由勾了勾,随即又是严肃了神情,“别逗我笑,干正事儿呢。”说话间,蒋青青已是迈开步子,紧赶着朝那少女走去,欢颜和栾静宜也是随后跟上。
那黄衫少女见状便越发紧张了,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不敢抬头去看欢颜她们。
“你为什么要害欢颜?”及待走到跟前,蒋青青瞪着眼前的少女,厉声问道。
“我没有害她,我什么时候害她了?”少女当即否认,自壮气势地抬头看着蒋青青反问道。
栾静宜顿时一脸鄙夷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敢做不敢认,什么玩意儿。”
“我没有害她,为什么要认?”
蒋青青气得又是逼近了那少女两步,质问她道:“你没有害欢颜?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只是觉得有些闷,来后山透透气不行吗?”
“胡说八道,难道你不是因为收到一张纸条才来的吗?”
这就是昨天欢颜想出的主意,那人既然能知道自己被单独留下了,八成就是昨天一起习舞之人。欢颜想着,那人做了这等小人之举,肯定怕旁人知道,想要找出这个人,便可利用这一点。
除了欢颜、蒋青青和栾静宜之外,昨天一起习舞的还有六个姑娘,所以昨天晚上临睡之前,欢颜就分别写好了六张纸条,上面都是一样的内容:吾已知汝昨日害陷旁人之不良之举,若要封吾口,即刻往学堂后山来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欢颜和蒋青青、栾静宜三个分别将这六张纸条想办法悄悄送到那六位姑娘的手上,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会将这纸条放在心上,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但若是昨日作恶之人看到这样的纸条,难免心生忐忑,从神情上就会大不相同。
蒋青青将纸条放在那赵茹晗的桌上之后,便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见她看过纸条之后,立刻心虚地左顾右盼,又赶紧将纸条收进袖中,生怕被旁人看到的模样,心中已是明白,八成就是这个赵茹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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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茹晗心下已是慌乱不堪,但犹做困兽之斗,继续否认道:“什么纸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蒋青青径直上前去拽着赵茹晗的衣袖翻看,三两下便是从赵茹晗的衣袖中翻出了那张纸条。
蒋青青扬着手中的纸条怒瞪着赵茹晗道:“谎话连篇,你现在还要否认吗?”
赵茹晗见已经逃脱不得,当下眼眶一红,立刻落下泪来。
栾静宜见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倒先哭起来了,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似的,昨天欢颜被你浇得浑身湿透,锁在更衣间里,你怎么不想想她会有多冷?幸好欢颜身子好,没得风寒。”
此时欢颜方才上前看着面前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十分不解地问道:“我真的哪里得罪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