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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穿成暴君的炮灰阿姊姜黎,宗阙》-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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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黎心不在焉的走到书架前。

        她满脑袋都在想他伤的重不重?老皇帝为何突然打他?

        离开别苑后,姜黎就去了一品楼,让掌柜的帮她打探消息。翌日,姜黎就得知,宗阙被罚,是因昨日在早朝之上,有人上了折子,恳请陛下立烨王为太子!

        老皇帝本就因着庄氏的死,而心中郁闷,看了奏章,直接就在早朝上大发雷霆。期间,有言官出列支持烨王,老皇帝直接在朝上指着宗阙大骂:“狼子野心!”

        说罢,就气的拂衣而去。

        下了朝,宗阙前去请罪,老皇帝一怒之下,扔了茶盏,直接砸他脑门上了,这才有了伤。

        *

        再见宫阙,是隔了两日后。

        姜黎得了掌柜的信,她便匆匆告别阚老,乘着马车赶往庄子。

        她一路上都在想他的伤势如何。

        月光下,她跨进院子里,院中的榕树下,背对着她,立着一名月白儒袍的男子。

        听见响动,男子回过身。

        姜黎一看见他包着布的额角就怔住了。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抱住他。她抱的紧紧的,半晌,嗓音沙哑道:“阿阙,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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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到她的担忧, 宗阙扬了扬唇, 他解开她的手, 转过身, 仔仔细细看了眼她, 然后抬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他温声道:“是我的错,害你担心。”

        姜黎担忧道:“你额头的伤?”

        宗阙牵起她的手, 淡淡道:“已无事。”

        过了一会儿, 姜黎道:“阿阙, 我觉得这次的事, 你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了。”

        宗阙是个聪明人,时机未成熟,太子一党还在暗处潜伏,他不可能在这种处处需要谨慎的时候打太子之位的主意。

        宗阙扯了扯唇, 抱住了她,轻声道:“不说这个了。阿姊还未用晚膳吧, 陪我用一些。”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

        心说:他既不想说这些, 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继而卷入朝堂之事吧。

        既然他不想多说, 姜黎便也不问。

        “走吧。”宗阙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饭桌上, 姜黎主动说起了幼时的事, 还提到了隔壁王屠户家小妾常唱的曲子,谈起往事,说到动人之处, 宗阙露出了笑颜。姜黎笑吟吟道:“你看,你终于笑了。”

        宗阙看着她,忽而笑道:“过去的几年间,我常常想着能像现在这样,和阿姊平平淡淡吃个饭。”

        他说话时脸上是笑着的,可话里透着落寞,眼神也空落落的望着窗外。

        姜黎一僵,旋即,她就嗯了一声,给他盛了碗汤,垂着眸放到了他的手边,她平静道:“你要是想,明日我也过来。”

        她知道,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不符合这个时代女性的矜持保守。

        她就是想告诉他,自己想明白了,不会再推开他。

        未来的路,她愿意陪在他身边。

        闻言,宗阙的眼神渐渐的有了焦点,他的视线落到姜黎的身上。那眼神,惊怔过后,逐渐变得温柔起来,眼眸里流露出的柔情绵绵长长......

        直过了好一会儿,宗阙低头,轻轻笑道:“阿姊,我心中好欢喜。”

        院子里吹来的风将屋内的纱帘吹动,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位俊美青年的眉目,甚至比这晚风还要让人舒心。

        蓦的,姜黎的脸就有些烫。

        他起身,把她牵起来,道:“今夜甚美,走,阿姊与我去院中饮上几杯。”

        姜黎淡淡一笑:“好。”

        她虽不胜酒力,但也不想辜负了这良夜。

        宗阙一拍手,不多时,便有婢女在院落里摆好了案几,几上放着一壶气味醇美的清酒,两只琉璃酒盅。在月色下,琉璃泛着银色的光芒,明明亮亮。

        这酒清冽,入了腹中也不会醉人。姜黎这种不好喝酒的人也品的甘醇味美,不由多喝两杯。

        许是今晚的夜色比酒还要醉人,宗阙难得的多说了些话。他讲起了在南疆的事,在战场的事,包括危险的,值得激动的,甚至凶险之事。他说话时,姜黎就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她双手托腮,脸颊微红的看着他,呼吸里都带着酒气,偶尔还娇娇的笑上几声。

        他突然看向她,黑夜中,他那张俊美到了极致的脸上带着笑意,问她:“听我说起南疆的事,阿姊不怕么?”

        姜黎笑的更为温柔,她倾身,靠近他,道:“不怕呢。”

        她这么一说,还是离着他如此近的距离,宗阙低头看着她。

        渐渐地,他的脸上升起了红晕。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柔的溢出水来。

        他看出姜黎并未在说谎。

        他是能识出她的谎言来的,以往那么多时候,她在他面前虚与委蛇,他都看得出来。

        但是眼前的她,那欢喜是真的从心底里溢出来的。

        她是真的愿意了!

        她愿意了!

        徒然的,宗阙扔掉酒盅,手一带,就环住她的腰,就把她重重的拉进怀抱里。他低着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和秀发间,呼吸着,沙哑着,沉声道:“没骗我?这次不骗我了?”

        说话时,他铁臂像枷锁般,用力的扣着她的腰。

        姜黎能从他的话里听出话里的绝望和恳切,他哑着声重复,她听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怪心疼的,心也跟着软绵绵的。

        姜黎抬起手,一下子就反抱住了他。

        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软声的哄道:“没骗你,阿姊不会骗你了。”

        她语调轻柔,抱住他的怀抱也是温暖的。渐渐地,宗阙僵硬的背脊放松了,她轻轻笑道:“阿阙,你冷不冷,我有些冷了呢。”

        闻言,宗阙抿了抿唇,眼眶微红的把她抱的更紧。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平静了下来,松开她,他淡淡道:“过几日,武汉的陈叔公会来京,届时他定会去面见阚老。他那人极不易相处,阿姊注意些。”

        姜黎笑吟吟道:“好啊,我会小心的。”

        她突然想起一事,娇滴滴的揪了揪宗阙的衣袖,道:“阿阙,我两日前整理账本,你猜猜看,过去的半年间,我们赚了多少银子!”

        说起钱,姜黎是眼睛里都放光。

        宗阙宠溺的看着她,道:“那些都是你的。”

        “那怎么行?”她认真道:“虽说这是你给我的产业,但我受之有愧。”

        宗阙扬了扬眉,笑道:“怎会?你忘了上次方横一事,你立了大功。我也是因着你被父皇封了居士一事,给气着了。一时忘了给你准备的另一样礼物。”

        姜黎好奇道:“是何物?”

        他轻轻一笑:“再过些时日吧,我让人一并给你送过去。”

        两人在院中相偎了一会儿,时辰不早,姜黎要回观里。离别时,两人都有不舍之情,但是谁也没有点破。

        离开前,宗阙再次出声,嘱咐道:“陈叔公的事,你且上点心。不过,也不用怕就是了。”

        姜黎点头,眼眸温柔:“嗯,有阿阙在,我不怕。”

        一句话,听得宗阙心里暖暖的。

        他揉了揉她的墨发,低声道:“上车吧,我让黑鹰送你回去。”

        姜黎轻声道:“嗯。”

        她转过身,离开了庄子,上了外面停着的马车。

        马车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宗阙在庄子外站了良久,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属下道:“主公,人已走远。”

        宗阙回过神来,长袖一甩,进了屋。

        门外,属下有些汗颜。

        刚才没看错的话,主公脸上竟然带着笑意!

        太可怕了!

        ——

        那日早朝的事一过,老皇帝对宗阙明显态度大不如前。光是两天内,他就把自己在宫里的所有儿子都召到殿前,一个个的看。

        老皇帝晚年得了不少儿子,算上废太子,儿子一共十四个。除却未满十二岁的,有能力者就有六七。可是,老皇帝竟然选不出一位能比得过烨王的。

        恰逢这时,老皇帝想到了废太子。

        皇帝传来亲信一问,得知废太子近日安生了不少,于是大手一挥,就下令解了他的禁足令。

        废太子隔日便入宫谢恩。

        老皇帝对这个大儿子的态度不置可否,就晾着他,倒也让朝野之中不安了起来。

        宗阙自那日离宫后就着手调查请封他为太子的事,这一查,竟然叫他查出了幕后之人,竟是昔日的皇后娘娘,也就是如今的废后卢氏。

        长安卢氏虽然被抄家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卢氏在长安积蓄百年,暗地里的实力不可小觑。这也是老皇帝没能处死卢氏的原因。自古帝王讲究制衡之术,在老皇帝找到合适的下一任继承人之前,他还需要废太子这枚棋子和如日中升的烨王相互制衡。

        这日,天气晴朗。

        一辆朴素的牛车停在了富丽堂皇的别苑门前,守卫皱了皱眉,问道:“来者何人?”

        那坐在牛车上的,身着粗布衣裳,留着山羊胡子的瘦削老者冷冷道:“老夫乃是武汉的陈叔公。”

        闻言,两名守卫对视一眼,转眼就变了一副嘴脸。

        “陈叔公,您请进。”

        老者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下了牛车。

        别苑的学子听闻武汉陈叔公来了,纷纷前去迎接。阚老也笑呵呵的,放下书卷,对姜黎道:“这个老陈,终于还是来了。走吧,扶老夫过去。”

        “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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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远远的就看见被一群学生围住的朴素老者,老者不苟言笑,表情严肃,鹰钩鼻,一双眼睛好似鹰隼,那模样真是能把小孩子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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