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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穿成康熙心尖宠》-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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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宁笑了笑,便去用早饭了。

        紫禁城之中向来是见风使舵的,自上次她在上次因为膳食发了一顿脾气,她的伙食还算不错,不过也只能算是不错了,和她之前得宠时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光是今儿的早饭,宜宁见了,恍惚之间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得宠时,桌上摆着的吃食那是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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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屋子里,她只觉得无所事事,人就是这般,越是有事儿的时候越是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索性她想着去荣常在那儿坐一坐,陪着荣常在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

        只是宜宁没想到,她会碰到了宜芳。

        不过是她先前想岔了,宜芳本就是和荣常在同住一宫殿的,碰到宜芳也会情理之中的事情。

        宜芳见到宜宁的时候也是一愣,她虽一直不得玄烨的宠爱,但因为听话乖觉,却是极得昭妃宠爱的,所以一年多的时间下来,倒也是过得极为滋润。

        别的不说,起码宜芳浑身上下是穿金戴银,似乎整个人身上的小家子气也褪去了几分。

        还是宜宁率先开口道:“宜芳,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宜芳似乎有点怕她,面带恐惧,迟疑着上前,“姐姐,你身子可好些了吗……”

        “别,你可别喊我姐姐,你这一声姐姐,我可担不起!”宜宁知道,当初若不是自己相信宜芳,若不是宜芳陷害自己,自己根本就不会背下黑锅,如今冷声道:“咱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讲究明面上的东西,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宜芳,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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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是夹枪带棒的, 偏偏宜芳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来是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关系, 二来和昭妃的态度有关系, 如今阖宫上下都知道她是昭妃的人, 但那也是分为亲疏的。

        很显然,宜芳不属于昭妃的心腹,用完就丢的那种。

        更重要的一点是, 今早上梁九功带着人抬着礼物浩浩荡荡去了翊坤宫,可见宜宁还是恩宠依旧。

        宜芳支支吾吾的, 想为自己辩解,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如今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她也不是那等口舌伶俐之人,根本说不出什么来。

        宜宁压根没理她,越过她直接往里头走,走了两步却还是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宜芳啊, 你是玩不过昭妃娘娘她们的,可别为了眼前那么点蝇头小利, 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如今没事儿还好,若是有事儿了,她们第一个推出去的就是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这世上所有的礼物暗中都是暗中标好的价格, 只是看你什么时候去支付这个价格,总是逃不过的。

        宜芳看着她的背影,嘴巴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说。

        很多事情做了就做了,想要回头,没有那么简单,这一年半的时间,她不是没后悔过,只是,后悔又有什么用了?

        宜宁前去看荣常在,说起方才碰见宜芳的事情,“……我自诩当初对不起她,入宫之后能对她好就对她好,况且当初进宫的事儿,也是她自己愿意的,并无任何人强迫她,可她却是这般对我,见到我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说起来也是叫人心寒。

        当初的事儿,只要不是蠢笨至极之人,都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偏偏没有证据,荣常在摇摇头道:“当初我就怀疑是她在香囊之中动了手脚,后来见着她跟昭妃娘娘那群人走得近了,心里更是确定是她,只可惜,这种事儿没有证据。”

        心里有了怀疑,她与宜芳虽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也没怎么过多来往。

        人啊,一旦不走动,关系自然也就淡了。

        荣常在又说起今早上玄烨的赏赐,不免多念叨了几句,“你在同皇上置气,我看得出来,你和皇上置气做什么?男人啊,你冷他一时可以,若是长久冷着他,多得是人往他怀里投怀送抱。”

        说着,她更是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性子是那样,可很多事情就算是不为了自己想一想,也得为了家里人想一想才是啊!”

        荣常在这话是为了宜宁好,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做不到,“我也想过,可是我做不到,爱的越深,陷的越深,我一想到以后像后宫中的女人一样,日日盼着皇上过来,就像是望夫石一样,我真的做不到啊。”

        “与其说到了最后会失望,会绝望,我倒是宁愿最开始的时候就不要报有希望。”

        荣常在看宜宁,就像是看小孩子一样,她比宜宁年纪大不了多少,心却是老多了,如今只握着宜宁的手,问了一句话,“宜宁,那你想在高兴吗?快活吗?”

        宜宁一愣,旋即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荣常在道:“是啊,你连如今都不快乐,更别说以后了,人啊,就是不能想的太多,说好听了是未雨绸缪,可说难听的那就是瞻前顾后。”

        “还记得当初我连着没了两个孩子,那个时候若不是放心不下蓝齐儿,真恨不得随他们一起去了,后来还是太皇太后一番话开导了我。”

        “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活着就是该高高兴兴的,活好当下才是最要紧的事儿,若走一步想百步,谁能想到自己能不能走到百步那么远了?宜宁,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以后你真的觉得日子难熬了,那也是以后的事儿,办法总比问题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啊,当初荣常在憔悴万分,如今像是变了人似的,振作了不少。

        反倒是宜宁,当初在别院的时候是人比花娇,如今回到了紫禁城,这才几日的功夫,就憔悴了不少,“可是,我一想到今日皇上陪着我赏花看月亮,明日又不知道陪着哪个女人做同样的事,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便是想一想都难受。”

        荣常在笑了笑,知道宜宁这是真的爱上玄烨,可她也知道,年轻的姑娘家的容易钻牛角尖,很多事情一旦钻出来就不容易出来,“你想怎么做,做什么决定,我无权干涉,只是宜宁啊,很多事情我怕你以后想起来会后悔。”

        “别人都说这一两年的时间里圣宠优渥,之前云南的战事那么忙,皇上还是时常过来瞧我,可我自己却知道,皇上过来总是问你的事儿,问你在别院过得好不好,问你每日都做些什么打发时间……说来说去,每日来找我问的都是你,若你觉得皇上不在意你,那我真是不知道皇上还在意谁了。”

        “我入宫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对一个人这般上心的。”

        说是不感动,那是假的,可宜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若问自己几句那就是关心,那就是上心,那这样的喜欢,她宁愿不要。

        又说了几句,宜宁便回去了。

        宜宁心里想的都是荣常在的话,历史上的荣常在就是一个无欲无求之人,所以能活的康泰,她也想要像荣常在那般豁达,只可惜,她做不到。

        正坐在炕上发呆,宜宁只听到连翘一个劲儿进来催促,要她早些睡,明儿是腊八,后宫中所有妃嫔都要去慈宁宫吃腊八粥的。

        真快啊,又快要除夕了!

        宜宁这一晚上睡得依旧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还做了几个梦,可梦了些什么,一觉醒来都忘了。

        到了慈宁宫,纵然昭妃才是那个穿戴最艳丽之人,可宜宁一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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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在见到宜宁的那一瞬间,眼神再也没从她身上挪开,恨不得长她身上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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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如此,昭妃为了讨得太皇太后喜欢,更是请了杂耍班子进宫来。

        不知是不是在别院呆的时间久了,宜宁如今倒是不怎么喜欢热闹,再加上同是贵人身份,她和安贵人坐在一起,更是两看生厌,索性躲了出去,想要直接回翊坤宫。

        既是偷溜,则目标不宜太大,宜宁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安排连翘待会儿趁人不注意再溜出。

        她离开慈宁宫,走了几步,躲在松树后却是左右不见连翘出来,这是她和连翘约定好的地方。

        按理说连翘那般聪明的人,是早该溜出来的。

        宜宁左等右等,总算是等到了连翘,却万万没想到连翘是跟着玄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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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宁正想着自己现在偷偷溜走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明显,没想到玄烨已经过来了,宜宁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请安,“嫔妾见过皇上。”

        玄烨看到她方才的迟疑,猜到若不是方才梁九功聪明,逮到了连翘,只怕宜宁早就溜得无影无踪,只抓着她的手道:“朕想去翊坤宫坐坐。”

        有玄烨在的地方就有江湖,如今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宜宁看了,宜宁总不能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走掉吧?

        她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拿出来,却发现玄烨的手握的极紧,她的手更是抽不出来,“皇上,太皇太后她们还在等着您了,您去翊坤宫做什么?”

        这话中是什么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谁知玄烨像是没听懂似的,拽着她的手没放开,“就是过去瞧瞧,走,朕有话和你说。”

        这一路上,不知道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瞧着了。

        宜宁宛如吃了黄连一般,脸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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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宁是连面子上的功夫活都不愿做了,态度冷淡,“不知道皇上过来要说些什么?”

        玄烨板正了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自从你去了别院之后,朕一直在想你走之前和朕说的话,最开始朕只觉得不可思议,不管是当初皇祖父疼宸妃也好,还是皇阿玛爱鄂太妃也罢,从未说遣散六宫的话,你却要朕为你这般,难道就不怕自己落得一个红颜祸水的名声?”

        “后宫和朝堂息息相关,你就不怕朝廷里那些老纨绔的唾沫星子将你淹死?你不怕,朕可是怕得很!”

        宜宁道:“皇上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既是不愿,和嫔妾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嫔妾可听说了,新晋的德贵人,最近可是得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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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烨嘴角含着笑, 只道:“怎么, 这是吃醋了?德贵人是新纳的妃嫔不假, 可在朕心里, 什么人都没有你重要。”

        “嫔妾可没有, 您是皇上,满后宫的女人都惦记着您,嫔妾哪里敢吃醋?”宜宁说这话, 扭过头去不想看玄烨,“皇上您若是要说什么直说就是了, 慈宁宫那边还等着您,嫔妾可不愿意这几句话的功夫遭受旁的女人的白眼。”

        玄烨摇摇头,柔声道:“朕看你在别院呆了一年多, 这性子倒是愈发刁钻了……朕认真想过你的话,觉得可行。”

        “你说的没错,后宫中每个女人都只有一个丈夫,而朕却有那么多女人,这对你们来说不公平, 你想要和朕长相厮守,说明你心底还是在乎朕的,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大胆说出那样的话来。”

        “朕答应你, 以后不再选秀,只是后宫中的妃嫔都进宫了,朕难道还能把她们送回去不成?朕答应你,以后只陪你一人可好?”

        他说的陪, 自然是晚上陪了,像荣常在,昭妃,佟妃,平贵人,僖常在那里,白日里还是要去坐一坐的。

        因为荣常在的话,宜宁昨儿一宿没睡好,只觉得是不是自己要求太高了,毕竟在这个年代,这稍微有些家底的寻常老百姓都是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更别说玄烨了。

        如今听闻这话,宜宁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这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说出去的话,什么时候不作数过?”玄烨见她一脸震惊,嘴角笑意更深,更是举起右手来,道:“若是你不信,朕发誓,若是朕今日所言半句虚言……”

        他这话还没说完,宜宁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上是知道的,嫔妾向来不信这些,什么天打雷劈,七孔流血这种话,说是说给老天爷听的,实际上也就是说给自己和对方听的,您有这份心,嫔妾就很高兴了。”

        自她回来紫禁城之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只觉得自己心里缺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如今可算是明白因为何事。

        玄烨捏了捏她的脸,只觉得胖了些,笑着道:“这下子可高兴了?”

        说着,他更是一把将宜宁搂在怀里,轻声道:“你不知道,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朕想你,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在做什么,想你有没有想朕。”

        “朕其实早就没生你的气了,好几次都找了借口要你回来,可你这个犟脾气,说什么都不肯回来,真是个没良心的。”

        他想宜宁,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他是皇上,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如今说起这种话来,也是笨拙之中带着点别扭。

        宜宁蜗在他怀中,嘴角藏着几分笑意,“皇上可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嫔妾就会当了真,嫔妾小时候额娘就说过,这男人的嘴啊,是最不能相信的。”

        顿了顿,她更是道:“皇上怎么晓得嫔妾没想皇上了?嫔妾,也会想,想皇上这个时候在做什么,今晚上会歇在哪个宫里头,当初和嫔妾说过的话,会不会和别的女人再说一遍,会不会过上几次把嫔妾忘了。”

        “可有的时候嫔妾又会想,皇上索性把嫔妾忘了才好,也免得嫔妾心里存着希望。”

        说着,她抬头看着玄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还有,当初皇后娘娘的死,和嫔妾真的没有关系。”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更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她,偌大的紫禁城,她在乎的唯有玄烨。

        玄烨低头看着她,同样是神色郑重,“朕知道这事儿不是你做的,当初昭妃口口声声将脏水泼到你头上去了,可过后细细去查却是半点证据都没有,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以为是你做的,你可是觉得委屈?”

        宜宁摇摇头,她又不在乎那些人,“嫔妾不觉得委屈,嫔妾只是替皇后娘娘和太子觉得不值。”

        “皇上,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越往后拖下去,越是难查出凶手来。”

        如今谁也不敢说凶手是谁,她心里有□□分怀疑是昭妃所为,可凡事都得讲究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过不了多久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昭妃坐上后位。

        玄烨道:“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可当初的事情蹊跷,朕下令去查,好多证据都被人抹掉了,现在再查,比从前难上百倍……不过朕还是叫容若再查,也许峰回路转,过不了多久就能查出真凶来。”

        他们俩儿正说着话,外头传来了梁九功不合时宜且小心翼翼的声音,“皇上,太皇太后叫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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