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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穿成国公府小可怜》-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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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白珏站在她身后,见她要摔倒,连忙扶了一下。

        沅衿的后脑勺重重地靠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不疼,就是把她砸懵了一瞬,男人的体温和气息很快把她包围,她干脆把头往后仰,心里知道男人看不见,却还是想看看他的眼睛。

        白珏刚好低下头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目光对视,女孩原本清冷的面容因为这场意外变得生动起来,脸颊微红,眼波流转。

        他忽然想到自己撒的谎,随即望向别处,让眼里没有焦点,他该让女孩知道自己痊愈的事实,但现在却不是个好时机。

        沅衿只是盯着他看,其实脑子里难得地放空了,直到世界的尽头刘远之突兀地咳了一声,才惊醒过来,有些赫然地离开男人的怀抱。

        白珏感觉到沅衿的身体离开,不由有些失落。

        刘远之见这两人的样子,有些震惊,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见到白珏这般小心地对一个女子。

        白珏觉得青楼实在太过污糟,发生林桂这个小插曲后更是半刻也忍不了了,不顾女孩还兴致勃勃,就把人强行带回了辛府。

        “我走了,白珏。”沅衿站在侧面前,仰头对马车上的男人道。

        红红的灯笼映射在她身上,女孩浑身发着暖光,白珏觉得女孩仰起头同自己告别的样子乖巧极了,想摸摸她的脸颊,今晚的他好像有点莫名的失控,他克制着,左手在衣袖下搓了搓。

        “去吧。”他听到自己用比平时沙哑的嗓音说道。看着女孩进去后,他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才吩咐车夫离开。

        四清看着自家也的全程表现,觉得府中离有主母的日子不远了,一时有些激动,又死死压住。

        沅衿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脸颊在慢慢变红,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对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有些无措。

        ……

        “母亲,你说什么。”刘远之怀疑自己睡了一觉脑子不太清醒,不然怎么听到林秀说要为他求娶辛姑娘。

        林秀自觉地把儿子的震惊当成了惊喜,“我很喜欢沅衿,那孩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长了副那样的好相貌,难得的是性情还好,看着清清冷冷,其实是个心正的,母亲比你会看人,不会错的。”

        刘远之嫌命长才会去和白珏抢媳妇,“可是我看辛姑娘对我没那意思,儿子我也没那方面的想法。”

        林秀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们才见了一面,她看不上你很正常,多见几面就好了嘛,但是我警告你啊臭小子,给我正经些,不准吊儿郎当的那一套对人家姑娘。”

        林远之觉得林秀是把沅衿当成了自己女儿一样操心,把他这个儿子贬得一无是处。

        他打算和母亲讲讲道理,“母亲,我……”

        “我知道你一直定不下性,觉得母亲这是在约束你,可人家辛姑娘你也看到了,你母亲我就想让她做儿媳,你看着办吧!你要是个孝顺的,过几日你父亲过寿,母亲邀沅衿过来,你就好生配合。”林秀说完,也不听儿子的回答,径直就走了。

        “我可真是有苦无处诉啊。”刘远之仿佛能看到白珏在对自己冷笑,想了半天,除了先哄着林秀,也别无他法。

        其实让白珏有点危机感,说不定会对人家姑娘更主动,刘远之忽然觉得在家母亲这一次可能会成为撮合沅衿和白珏的红娘。

        自那日醉仙楼一别,沅衿就不曾再见到白珏,每日只是去于疏府上跟着先生读书或去游玩。沅衿是想冷静一下,毕竟她活到现在,拒绝人的经验很多,但喜欢上一个人却是第一次,何况还是在这个时代,让她更加不安。

        这天刘太守过寿,林秀提前几天就给沅衿送了请帖,沅衿不好拒绝,就跟着于疏去了。

        “沅衿来了,快别多礼,过来坐!”沅衿正要行礼,就被林秀亲切地拉过去坐在身边,茫然地看向于疏。

        于疏结合老友的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看上沅衿了,只是她也太急了,人家姑娘父母长辈都不在身边,她就想定下来,到时候人家国公夫人能不能同意还两说呢!再者自己把人家姑娘带出来了,自然是要好好带回去的,怎能让她这般,于疏打算找机会和林秀好好聊聊,把厉害关系说明白。

        “你不去看看?”刘远之倚在白珏的书案旁,手里把玩着一个翡翠貔貅镇纸。

        “礼我已让四清送去了,那人多,我就不去了。”白珏旁若无人地画着窗外的海棠。

        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有多不平静。四清连着几天去接沅衿都被拒了回来,他难得地有些慌神。

        他又何尝没有对沅矜动心,只是自己境况不明,所谋之事也注定不能给家人一个安稳的生活,也不能护她周全,与其将来害她和自己走那一遭,还不如就不要开始。

        “你要是不去,说不定我母亲还能把辛姑娘说动当我家的大少奶奶,也就是在下的妻子!”刘远之扔下一颗炸弹就率先出了门,今天是他父亲大人过寿,自然得去帮忙接待宾客,来这一趟都是忙里偷闲。

        “远之啊,你不是同裕王世子交好吗?他今日可会来?”刘太守虽说是过寿的大喜之日,但还是忙了大半日,好容易才找着空隙喝杯茶。

        刘远之恭敬地为父亲斟上热茶,满脸自信:“他一定会来的。”

        刘太守有些讶异,那裕王世子患有眼疾,几年前来姑苏医治,自己也曾上门拜访,但世子为人冷清,不问世事,没有过多与他深交,倒是不知为何,和刘远之来往逐渐密切起来,当然,都是不为外人所知的。

        “你母亲昨日与我说起,看中了于先生的学生,想为你求娶?”刘太守忽然想起来这一遭。

        刘远之头疼地道:“父亲别听母亲的,那辛姑娘身份不凡,且和白珏关系匪浅,岂是我能肖想的,何况,儿子还打算过几年再成家呢。”

        刘太守不知一个小小女子还能牵扯那么多,但听到儿子最后那句话,便只有愤怒,“胡言乱语,姻缘乃父母之命,媒妁之约,哪容你放肆!”

        刘远之也不多做反驳,只恭敬地退下。

        白珏曾经辗转于各地也不光只是为了求医,还为了培养各处势力,他们相识于少年,刘远之虽是世家子弟,但对做官却没什么兴趣,独爱经商和机关之术,一直在帮白珏打理各处生意,研制机关武器。

        他们在共同谋求一件大事,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家里人从来只以为他常年在外纵情山水,不思进取,如此也好,到时就算失败了,也不会牵连他人。

        沅矜好不容易摆脱林秀,在院子里透气,刘府的木芙蓉正值花期,团团簇簇地绽放着。方才林秀的意思竟是看上她了,沅矜颇有些苦笑不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辛姑娘。”林菲萱带着侍女在沅矜跟前站定。

        “有事?”沅矜本就心情烦躁,现在更是懒得应付。

        林菲萱看着沅矜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就来气,“也不知道是那个小门小户的,借着于先生的光就想一举嫁入太守府,你做梦吧!”

        沅矜看向面前气得面目扭曲的女子,“你既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抢,同我说这些也没用,我又不能让你嫁进太守府。”

        林菲萱被她一通话说得又羞又恼,“你胡说八道,我哪想嫁入太守府。”

        “哦?原来你不想?”沅矜睁着迷茫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表达着疑惑。

        林菲萱却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既然无意,干嘛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林菲萱无从反驳,脸都憋红了,狠狠地跺了下脚,气急败坏地走了。

        “姑娘别理她,司马昭之心,当谁是傻子呢!”朝露手中不停地帮沅矜扇着扇子,嘴角不屑地撇着。

        沅矜轻笑,不置一词,谁都有争取的权力,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作者有话要说:

        林菲萱: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沅矜:哦

        喜欢这篇文的小可爱记得收藏哦o(* ̄▽ ̄*)o,另外!!!作者君打算换文名,但日常纠结,小可爱们如果有什么好名字,可以评论区告诉我哦!!

      第30章 第三十章

      主仆二人的身影见见远去,白珏从树后绕过来,站在沅衿刚才的位置,看着面前的一丛木芙蓉久久不语。

        四清站在他身后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吧!”白珏的一生中,很少有犹豫不决的时候,沅衿的出现打破了他长久一来封锁的世界,他有过冲动,想把她锁住,永远陪着自己。

        但他不能,她还那么小,自己怎么忍心任由自己的私心,把那么好的姑娘拖到他那捉模不定的后半生里。

        四清不知道白珏所想,但今日世子爷亲自来了这太守府,却不知为何忽然不想见那个本要见的人了,他觉得自己该想想办法。

        沅衿走到马车前,却意外地见到了四清,有些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忘周围看了看,却没有见到那人,心里泛起一丝陌生的苦涩。

        四清恭敬道:“辛姑娘,我家爷在弱雪湖等您!”说完,也不等沅衿的回复转头就走。

        “姑娘,这四清今天怎么怪怪的。”朝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沅衿。

        能不奇怪吗?四清这是冒险传递假消息,失败了就是一顿罚,成功了就是大功臣。

        “不回府了,去弱雪湖。”沅衿自己上了马车,单手支着下巴发呆。

        朝露觉得今日仿佛奇怪的不止四清,自家姑娘也不正常。

        弱雪湖边,白珏正手拿一支青竹钓竿,那次沅衿说想吃鱼,他便记住了,弱雪湖的鱼味道鲜美,肉质清甜,他打算钓些给沅衿送去。

        沅衿到的时候就见他坐靠在棵柳树下,脸色惬意,似睡非睡,和自己这几天的纠结全然不同,便升起一股不平衡。

        白珏其实早就听到她的脚步声,故意没出声,此时见她气呼呼地坐在自己身旁,有些好笑道:“谁惹到你了?也不该拿自己撒气啊。”

        “那我就拿你撒气!”沅衿极快地抓起白珏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眼前的人让她辗转反侧,优柔寡断,偏偏他可能还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事。

        沅衿能怎么办呢?只能真的拿他磨磨牙。

        白珏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后退,甚至还温和地提醒:“小心牙齿,别伤着了。”

        沅衿直接没了脾气,觉得自己长那么多大,真是第一次那么丢脸,慢慢松开嘴,转过头看着湖面对涟漪,忽然,鱼咬钩了,激起片片水花,白珏立即收线。

        沅衿看着竹框中游地欢实的鱼,,忽然心情就好了,一切就想云开雾散。

        她是对白珏有了朦胧的好感,但完全没必要对这段刚萌芽的感情感到恐慌,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好。

        其实她能感觉到白珏对自己的特殊,但不知为何,那人总好像有所顾忌。

        白珏看到沅衿慢慢地笑了,仿佛之前压在她身上东西消失了。

        “我想走了。”沅衿依然望着湖面。

        白珏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我是说,我想离开姑苏,去别的地方看看,当初的主意本就是四处走走,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要做点什么。”沅衿依然坐在地上,没有动作。

        白珏皱紧了眉头,“你一个女子,知道在外行走的危险吗?京城至姑苏一路自来太平,但不是所有地方都是这样的。”

        他对沅衿从未如此严厉,沅衿却乐于在他脸上看到与平时不一样的情绪,“知道啊,无外乎遇到盗贼,亦或是死于非命,我本就无所谓生命长短,与其困于内宅一辈子,我宁愿活得热烈些。”

        她是故意气白珏的,生命之于她,来之不易,况且京城还有舍不下的亲人,怎么会不珍惜呢?

        但白珏看她说得认真,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胡闹,这岂是儿戏!”他说不出别的话,不知该那她如何是好。

        沅衿却一脸云淡风轻地望着他,“那你带我一起去西南。”

        方才沅衿坐上马车要走时被刘远之叫住了,他告诉了沅衿白珏的计划。

        白珏身上气势暴涨,道:“谁跟你说的!”

        男人语气危险,沅衿识相地向后挪了一点,毫无出息地供出同盟,“刘远之。”

        刘府,帮父亲送客的刘远之突然打了个喷嚏,总觉得事有不妙。

        白珏见女孩的动作,无奈道:“现下知道怕了?”担心自己真的吓到沅衿,忙收敛下情绪。

        “你不想我陪着你吗?”沅衿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

        白珏很喜欢沅衿的性格,她一直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从不拖沓,“我想。”他说。

        也许是沅衿的直白感染了他,白珏忽然想正视自己的内心。

        沅衿看着他,忽然眯着眼睛笑了,其实其他的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只是这句,“那带我去西南有什么不行。”

        白珏单膝蹲下,不顾衣服被露水沾湿,轻轻地摸了摸沅衿的头发,然后是脸颊,他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眼睛,“我想,可我不能,西南一行危机重重,所涉过多,你本是局外人,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女孩的皮肤柔滑得像弱雪湖的水,他望着那双眼睛,仿佛山间的清风,冷冽而不甘示弱。

        “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局内人了不是吗?你认为什么是为我好呢?远离我,看我十里红妆,嫁为人妇,安稳一生?可那不是我,我只走自己想走的路。”沅衿听到自己坚定而果决的声音。

        这一刻,时间的流动变得不再重要,最终还是白珏败下阵来,沅衿说得对,他不能自以为是地为她好而不顾她的意愿。

        感觉到男人的松动,沅衿乘胜追击道:“而且我略懂些岐黄之术,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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