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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床他睡了很多年,从来就没睡熟过,昨天跟楚袖躺一块,就能睡得很好,不用想也知道,原因就出在楚袖身上。
跟她亲嘴就不头痛,跟她睡觉就睡得着,这个女人当真是神奇。
陆远洲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摊开来看,结果半天看不进一个字,他抬头看到还在整理狗尾巴草的刘叔,就问:“刘叔,你跟刘婶睡,和没跟刘婶睡,睡眠质量是不是不太一样?”
刘管家奇怪地看他一眼,随后点点头,说:“是不太一样。”
陆远洲的求知欲让他忽略这可能是一个比较**的问题,又继续追问道:“怎么说?”
刘管家倒也没跟他计较,说:“没跟你刘婶睡一起,我睡得很好,跟她睡一起,我经常睡不着,她的呼噜声跟打雷似的,经常把我吓醒。”
陆远洲:……
看来他是问错人了,这明显是个反面教材。
想来想去,陆远洲觉得这件事还是自己去找答案比较好。
楚袖下楼的时候,陆远洲还没出门,她看了一眼时间,快10点钟了,看来当老板就是好,不用准时上下班。
“今天工作不忙吗?”楚袖随口问他一句,她穿的是外出服,等会吃完早餐又得去上形体课,上完这个星期,她也就该进《红颜怒》剧组了。
陆远洲早已经吃过早餐,这会正拿着平板看新闻,听她这么问,就将平板放下,手指敲了敲桌面,抬眼看她,说:“挺忙的。”
楚袖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奇怪地问:“忙你还不出门?”
“等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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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管家端上来一盘生煎包,是楚袖昨天早上跟他点的。
闻着香喷喷的生煎包,楚袖咽了咽口水,起身去给自己舀一碟蒜蓉辣椒酱,然后夹着包子沾着辣椒酱吃。
陆远洲等她忙完坐下来吃,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在等今早的止痛吻。”
其实因昨晚睡得好,他早上起来头也没那么痛,完全可以忽略,但每天四次亲吻,是约定好的事情,少亲一次的话,感觉会很亏,而且等会去公司,又要开会,说不定又有一堆人来气他,他还是先要个吻,保险一点。
楚袖差点因陆远洲的话而被包子噎到,他居然还给每天的亲吻起了名字,止痛吻?什么鬼!
“现在亲吗?”反正这几天她也渐渐习惯这个亲吻,这会问起来,也就没那么别扭了。
陆远洲耳根微红,视线四处游移,清了一下喉咙,点点头。
“好吧!”楚袖今天答应得格外爽快,撑起身伸长脖子就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这个吻,带着点湿气和满满的……蒜蓉味。
亲完她还得意地问:“蒜蓉味的吻,香吧?”
陆远洲:……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陆远洲总觉得自己嘴边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蒜蓉味,不管他擦几次嘴,那股味道始终在。
当晚陆远洲有一个应酬,以前他整日头痛,所以一般的应酬都被他推掉,推不掉的应酬,都是比较重要的,一般这种应酬免不了就要喝酒。
平常他不太爱喝酒,但这天晚上,他对旁人的敬酒是来之不拒,甚至还劝别人喝酒。
席间,有个大佬喝高了,手脚不听使唤,不小心就将半杯酒倒到陆远洲身上,酒气瞬间将陆远洲笼罩。
换做以前,脾气不好的陆远洲肯定翻脸就走,但这次他不仅没生气,还婉拒了服务生要帮他送衣服去干洗的提议,让一众大佬跌碎一地眼睛,直问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怎么突然转性了?
陆远洲就这么带着一身的酒气回陆宅,到家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在陆宅工作的人基本都回后头的宿舍楼睡觉,只有刘管家还在给他等门。
陆远洲进屋后,刘管家便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忙问:“先生你这是喝了多少?要我给你煮点醒酒汤吗?”
陆远洲神情清明,摆摆手说:“不用。”
“那我给你放洗澡水?”
陆远洲又是摇头。
刘管家不解,“那你想要做什么?直接睡觉吗?”
“你把楼上卧室门的钥匙给我。”陆远洲说。
刘管家:……
陆远洲皱眉催促,“快点。”
刘管家犹豫道:“先生,这样不太好吧,这事关乎到你的声誉和人品的问题,真的想要的话,还是要光明正大去争取。”
陆远洲暴躁地说:“滚蛋,我只想去睡觉,其他什么都不做!”
刘管家:……
最后,刘管家还是去把楼上卧室的钥匙拿来给他,陆远洲上去之前,还回头叮嘱道:“记住,今晚我喝醉了!”
刘管家面无表情地应道:“是,你今晚醉得不省人事。”
陆远洲:……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暖暖地从落地窗照进来,楚袖翻个身,鼻子不小心撞到一样东西,瞬间把她疼醒,睁开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某人的胸膛!!!
“陆!远!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更新都是单更,星期四过后,才开始双更,感谢大家支持,本章留言有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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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袖再次在床上看到陆远洲的时候, 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想不通陆远洲为何要一而再地跟她睡一个床。
他当初嫌弃原楚袖的模样,瞎子都能看出来, 现在发现她亲吻能治头痛,又厚着脸皮缠着要亲, 她也遂了他的意,每天按四顿饭的时间点亲他。
结果他还不满足, 还直接爬到她床上, 搂着她睡觉。要不是她清楚地记得协议书里的苛刻条件,她都快以为他爱上她了,这才又是骗亲又是骗睡的。
当初协议上明明说好, 只要陆家长辈在,他们才要做做样子睡同个屋子,但这个触发条件, 是要陆家家长在, 现在他们又没回国, 他这样做又是为哪般?
楚袖质问他,“前晚我们都喝高了, 会莫名其妙睡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陆远洲想:自己头痛需要她亲吻, 她都不愿意,最后还是他找到机会,威逼利诱,她才勉强答应, 证明这个女人并不是爱心泛滥的慈善家,卖惨对她没用。
现在自己又需要和她一起睡才能解决失眠的问题,她肯定会觉得他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物极必反,说不定她一气之下,连亲吻都收回去了!
想到这里,他翻身坐起来,做出一副卷恹恹的样子,说:“我昨晚喝醉了,不信你可以闻闻我那外套。”
说完还给她指了指被扔在床尾的重要物证,一件皱巴巴的外套,
楚袖见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将信将疑,爬两下去将外套拿起来闻了闻,瞬间嫌弃地皱起眉顺带把外套扔开,这是喝酒吗?这是整个人泡酒里了吧!!
楚袖说:“前晚你怪我房间门没锁紧,才让你进来,可昨晚我两个门都反锁了,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陆远洲歪着头,用手撑脑袋,说:“我随手捡的钥匙开门。”
楚袖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你捡的钥匙?哪里捡??”
“我也记不清了,我喝醉了。”他说。
看他很是无辜的模样,楚袖深吸口气,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门口,将门上的钥匙拔下来,说:“这个我没收了,你这卧室门钥匙有几把?”
陆远洲说:“一把。”
楚袖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他说:“你现在可以走了,陆先生。”
陆远洲慢腾腾地从床上下来,心想反正觉已经睡过了,现在留着也没用,还不如趁她没发火,赶紧撤退。
走到门口,经过她面前时候,他说:“那今晚……”
楚袖接话道:“放心,今晚我一定会将门窗锁得死死的,再拿东西堵上,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陆远洲:……
等陆远洲下楼,楚袖将门一关,心想这陆远洲明显是故意跟她睡一起的,但刚才她逼问又不说实话,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还是要小心一点防范才行。
陆远洲连着两个晚上睡了好觉,心情无比美丽,感觉人生充满了希望,他哼着歌下楼,脚步也格外轻快。
刘管家站在楼下楼梯口,看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就问了一句,“先生,得手了?”
“得手了。”陆远洲点点头,想想觉得不对,“你这词用得不对。”
刘管家就换一种说法,说:“睡到了?”
陆远洲皱眉,嫌弃地说:“刘叔,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刘管家:……
因为睡眠好,陆远这一整天都精神抖擞,干什么都很来劲,特别是训人,从早上训到下午,就差把扫厕所的阿姨也叫来训,就算如此,都还觉得精力充沛,能再训三百回。
下班回家的时候,他一路都在想办法,今天得想个什么办法爬楚袖的床呢?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他现在确实只想爬楚袖的床,搂着她一起睡。
失眠有多痛苦,没失眠过的人是体会不了的。
孤独、焦躁、无奈各种情绪参杂在一起,无声地折磨着一个人的意志,让人安静地痛苦着。
开始失眠那会,陆远洲会用药物辅助睡眠,可后来药量渐渐加大,睡眠时间却越来越短,直到医生建议他停药,怕他身体承受不了。
失眠这么多年,意外发现一个不用吃药就能把失眠治好的办法,他怎么可能错过??就像亲吻一样,一开始楚袖不同意,后面不也被他攻克了吗?
所以他觉得,距离他天天和楚袖睡觉的日子,并不会太远。
额……她好像要进组了,到时该怎么办?自己用私人飞机上下班??
陆远洲这边计划得挺好,可回家就听刘管家说,楚袖去隔壁市赶个通告,今晚不回来了。
陆远洲的心情瞬间跌至谷底,他甚至想追到隔壁去找她。
最后还是作罢。
当晚他还是回二楼的床上睡,可因为没有楚袖睡在旁边,他又开始失眠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颇为感性地想:这世界上,不同的病有不同的药,而他的病,只有楚袖有药。
想到这里,他拿起手机给楚袖发信息:“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一会楚袖回他:“神!经!病!”
陆远洲:……
看一眼时间,刚好凌晨四点,好吧,发信息的时机好像不太对。
隔天傍晚,楚袖回来了,虽然对着陆远洲时没什么好脸色,但陆远洲自认是个大度的人,不仅不介意她的小脾气,还吩咐刘管家让厨房做楚袖爱吃的菜。
楚袖估计是累了,吃过晚饭就回房间休息。
人回来,陆远洲也就安心,淡定地拿本书坐在客厅看。不过刘管家进进出出好几回,都没见他有翻书的动作。
刘管家最后一次经过陆远洲身边时,被他叫住。
只见陆远洲对着眼前的书本,皱眉思考一会,说:“你去把暖气温度调低几度。”
刘管家愣,“先生,现在的温度是人体最舒服的温度,调低几度的话,会冷的。”